第三十章 九陽煉魂
送走劉剛之後,紅衣男子伸手從衣服兜里掏出一個小木人,只見他左手握着木人右手飛快的在木人身上畫著什麼,當畫完之後他將木人向床上一放口中念念有詞道:“天地無極,玄門借法,結。書書網更新最快”
話落只見他一指點在那木人的身上,隨着他一指點中,那個木人竟奇迹般的開始變化起來,不一會一個和劉剛一模一樣的人便出現在床上,那微微起伏的胸口和容貌,給人的感覺就和劉剛本人躺在這裏一模一樣。
做好這一切之後,紅衣男子吐了口氣道:“時隔多年,再次用到奎木替身術還真有點吃不消,不過總算沒有白費,希望那小子不會枉費了我的心意。”話落便是身形漸漸暗淡,最終消失不見。
在這紅衣男子消失后不就,房門被人打開,陳甜甜緩步走進房內,關上門后她慢慢走到床前,看着依然躺在床上的劉剛她微微嘆息一聲,看着床上依然昏迷的劉剛悠悠的說道:“小剛,已經半個月過去了,你為什麼還不醒來,你知道我和師父還有劉伯伯有多擔心你嗎?”
說著說著,她的眼角泛起了淚花,兩滴晶瑩的淚花順着她的臉霞話落,她拉着劉剛的手帶着哭腔說道:“小剛,雖然不知道你什麼時候醒來,但是你放心,我會甜甜來看你的,如果可以的話,我會一直陪着你直到你醒來為止。”
此時,劉父站在門外,他的手握着門把手沒有打開門,聽着房間裏陳甜甜對著兒子說的話,他暗暗嘆息一聲,如果有可能,他還真想讓陳甜甜做自己的兒媳婦,可是看兒子如今的狀態,多數是不可能了,鬆開手,他無奈的嘆了口氣黯然的離開了這裏。
另一邊,劉剛被紅衣男子送入魔界之後就一直沉睡,他雙眼禁閉的躺在山洞內,此時的他雖然是昏睡着,但是他能夠清晰的聽到外面的一切聲音,他的身體能夠感受到地面的冰冷,只是無論他如何努力都無法睜開雙眼,想要說話卻發不出任何聲音,他就這樣如活死人一般躺在地上。
紅衣男子再次出現這裏,他看着躺在地面上的劉剛沒有說話,而是靜靜的坐下閉目養神起來,就在他剛坐下不久,外面傳來了赤焰魔尊暴怒的聲音,只聽他罵罵咧咧的嘀咕道:“他奶奶的,該死的吞屍獸,老子下次遇到你一定要把你宰了。”
隨着聲音落下,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紅衣男子的面前,赤焰魔尊一看到紅衣男子就是火上加火,他沒好氣的將采來的養魂草和找來的獸血放到紅衣男子面前的地上說道:“給,老子把你需要的東西找來了,你趕緊給劉剛治療。”
聞言紅衣男子睜開雙眼,看了看面前的幾根養魂草和一瓶獸血說道:“草藥少了點,不過獸血倒是充足的很,那少了的草藥也就可以用獸血來代替了。”
話落他站起身,拿起草藥和血瓶來到了劉剛的身邊,看了看依然站在那裏盯着自己的赤焰魔尊眉頭微微皺了皺,聲音不悅的道:“接下來我要為他修魂,不便被打擾。”
赤焰魔尊一聽就知道這傢伙是要趕自己出去,他怒目瞪着紅衣男子良久,最終沒有說什麼,只是冷哼了一聲便走了出去。
而躺在地上的劉剛則是泛起了嘀咕,聽這聲音應該是紅衣男子無疑了,他為什麼要將自己的身體弄到魔界,還要裝作是給自己修魂,他知道自己之前並不是被魔界的太陽弄昏的,他知道這一切都是這個神秘的紅衣男子搞的鬼,只是他猜不出這個人的身份和目的,猜不出他接近自己是為了什麼。
看到赤焰魔尊離開,紅衣男子將手中的養魂草扔掉,他伸出右手在劉剛的腦門上一拍,隨後手中便多了個和劉剛一模一樣半透明的虛影。
而正在胡亂猜測紅衣男子身份的劉剛,只覺得腦門一痛,隨即便感覺自己的靈魂彷彿被抽出一縷般,緊接着便感到一陣強烈的刺頭從靈魂深處傳來,那針扎一般的劇痛幾乎讓他失去了意識。
看着手中的一縷靈魂,紅衣男子似是自言自語又好像是對着劉剛說道:“這煉魂術共分為三種,分別是魔界的魔焰煉魂術和鬼界的幽冥煉魂術以及我用的這種九陽煉魂術。”
說完看了看劉剛又繼續道:“這魔界的煉魂術雖好,但是在煉魂過程中對神魂是有一定傷害的,而我用的九陽煉魂術這就不會給神魂帶來傷害,不但如此,煉魂過程中還會留給神魂一些意想不到的能力,所以我要幫你煉魂。”
聞言劉剛更是納悶了,這紅衣男子突然的話語驚得劉剛都忘記了靈魂深處傳來的劇痛,他現在的腦子裏除了不可思議還是不可思議,這個人要麼就是老好人喜歡幫助別人,要麼就是收人指使來接近自己,第一種顯然是不可能,誰會無辜爛好人的去幫助一個陌生人,那麼就只剩下第二種可能了。
就在他費解的時候,他只覺得靈魂深處那刺痛感彷彿擴大了幾千倍一般,一股超出他忍受範圍的劇痛順間從他的靈魂深處襲來,一眨眼他的衣服就被冷汗浸透了。
原來那紅衣男子已經開始了煉魂,只見他用一個爐鼎法器將劉剛的那縷靈魂收起,隨即是用九九八十一道符紙點燃了法器,而他則是雙手掐着怪異的法訣盤坐在地,對着面前的法器一直念着聽不懂的咒語。
那邊紅衣男子不斷的念着咒語,隨着一連串咒語從他的口中念出,那法器周圍的符火很快就燃燒殆盡,但是讓人奇怪的是,那法器中的火焰並沒有熄滅,如果此時有人細看會發現,那被收到裏面的那一縷劉剛的魂魄竟然安靜的坐在哪裏,任由周圍的火焰灼燒着自己。
而劉剛此時則是變了一種感覺,他忽然感覺那股刺痛感消失了,感到身體上不在有劇痛傳來的他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卻又被接下來的感覺弄得痛苦無比,他感到自己彷彿被人架在火架上烘烤一般,全身上下傳來一陣陣灼痛感,這一變化差點讓他的意志消散昏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