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鈴響了(4)

門鈴響了(4)

他嗯了一聲,那時他僅僅只是輕微地唯恐碰痛她一般地摸她,他說:“你就是不讓我看。”她笑了,彷彿在為當年他那麼聽話自豪,她說:“你還記得這個細節。”“初戀的這種事是忘不了的。”“那時候,我們都是純真的。”“是啊,那是多麼純潔的愛。”“那你,還能找到當時的感覺嗎?”終究幾十年過去了,手上的感覺和當年美好的悅感截然不同。他輕摸着,似在回憶、又似在比較。見他不說話,她扭動了一下身子:“你說呀,說實話。”“有點不同了,那個時候你還是一個少女。”他本來想說處女,話到嘴邊,覺得太直露了,才改了口。“你真敏感。”她把額頭支在他的臉上說,“現在,現在你還想看嗎?”沒料到她會這麼問,他遲疑了一下,那麼一看,事態就會很快地急轉直下,他反問道:“你願意嗎?”“我脫給你看。”她爽快地說著,又重重地在他的左右臉頰上吻了兩下,繼而一個轉身,把背脊對着他說:“你幫一下忙,給我把拉鏈拉下來。”他在她的后脖頸找到了小小的拉鏈扣,輕輕往下一拉,拉鏈滑爽地拉到她的背脊上。“拉呀,一直拉到腰那兒。你怎麼連這都不懂,你那個前妻,從來沒要你幫過忙嗎?”“沒有。”他回答着,笨拙地把拉鏈一下子拉到了她的腰部。她利索地一弓腰,抬起腳,三下兩下就把絲綢長裙脫了下來。她隨意地把長裙扔在一旁,站直了身子,微帶一點羞怯地瞅了他一眼,又含着那麼幾分自豪,幾乎**裸地站在他的跟前:“現在,你盡情地看吧。”說著,她的雙手抬起來,把烏髮梳攏幾下,整個兒攏到腦後,又把手伸到背後,解下了胸罩,丟在地上。她這一切都做得十分自然,彷彿這兒就是她熟悉的一個家。房間裏頓時彌散着她裸露的異性身軀的氣息,好聞的帶點兒刺激的氣息。姚征冬瞅着她一覽無餘的**,呼吸不知不覺地緊迫起來。她挺立地站着,由於身高,身材頎長而修美,肩部和手臂不失潤澤和優美,**高挺着,乳暈大大的,色彩很濃,**無力地有些下垂,整個**的美,全被這一微顯往下耷拉的**破壞了。姚征冬看到她的腹部平滑,卻已顯鬆弛。她的身上只剩下了一條短褲。她像知道自己的弱點一樣,雙手捧起了自己的**,擠壓了兩下,似乎是要讓它聳得更高一些,遂而抬起頭來,頗含深意地瞅了他一眼,笑着對他說:“我真懊悔,當年沒有給你看。說真的,那時候,它要飽滿得多、大得多、也挺得多了。你、你就不想要它嗎?”說著,她就媚笑着向他挨近過來。她笑的時候眼角邊滿是魚尾紋,彷彿要把她的整個眸子淹沒掉。可姚征冬還是為她媚態的、搖晃着的身軀和雪白的肌膚所誘惑,迎了上去,她身上的那股醉人的氣息似要把他淹沒,他的手緩緩地抬起來,觸摸着她滑爽細膩的皮膚和已顯柔軟鬆弛的肌肉。“真舒服,真的,給自己傾心相愛的人撫摸,真的舒服。”一團火焰燃燒起來,兩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貪婪地相吻着。鄭夕一邊有滋有味地吻着,一邊帶着惶惑的快樂斷斷續續地顫聲說:“太、太好、太好了,征冬,真的,我們會很幸福、很快樂、很陶醉的,真的、真的,你放開些、再放開些呀,不要拘謹呀,我們都是過來人了,征冬,我親愛的,最近以來,就是和你重逢以來,我想這一天,想了好久好久了……”宛如大地上泛濫的江河在奔涌,姚征冬一使勁,把鄭夕懸空抱了起來,鄭夕快活地格格笑出聲來,捧着姚征冬的頭顱,往自己隆起的一對**前湊。門鈴連續地響了,繼而一個拳頭重重地敲着門。似乎有一盆冷水兜頭澆下來,鄭夕驚慌地叫了起來:“誰在敲門,會、會是誰,我們不理他,不理他。可以嗎?嗯!”沸騰的血液彷彿一下子凝固了,姚征冬的雙手一松,臉轉向門口那兒。他倒沒像鄭夕表現得那麼懊喪,相反還有點兒慶幸這個不速之客在此時此刻敲響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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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都》:大作家筆下的上海與上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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