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談判
晨光暖暖，萬物蘇醒。
葉之樓照常早起鍛煉，然後上學。
可今天葉之樓剛進校門，就感受到了不一樣的地方。很多同學看到自己后，會主動和自己微笑，然後叫一聲：“學長好。”
還有的人直接衝過來就說：一直在看自己的直播，大家都很喜歡，希望自己不要氣壘。更無奈地是，自己剛剛走進班級，所有人就站起來對着自己鼓掌。
“加油！葉之樓！”
“新歌真的很好聽！”
“你是我們的驕傲。”
“你真的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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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長是個活潑的女孩，名叫李拉。
此刻她站在講台上大聲說道：“葉之樓，大家都在看你的直播呢。你做了我們不敢做的事情，還做的那麼好。你可不要放棄。”
“你們都在看我的直播？”葉之樓驚訝地看着大家。
“廢話，我們還給你刷了禮物呢。”
“是啊！等你拿到酬勞一定要記得請客啊！”
“哈哈哈-----沒想到你背地裏這麼騷。”
葉之樓：--------
這真是自己沒想到的事情，沒想到大家這麼關心自己。
“不過我說，你昨天那首歌最後一句走調了吧？”一個女生站出來，笑着說道：“別人不知道，我們專業的一聽就聽出來了。”
“對啊！走的很明顯啊！”
“哈哈哈---學霸也會走調。”
昨天最後一句，葉之樓的確走調了。因為自己入神了，想着心事，最後一句根本沒處理好。一般人可能聽不出來，可是學過的人一聽就知道。
這時候班裏的一個男生跳出來：“葉學霸。我也要準備開個直播，你記得照顧一下。隨便分我幾萬人就差不多了！”
“就你鬼心思多。”班長李拉跳下講台，舉手要打。
“哈哈哈-----這不是沾點葉學霸的光么。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班級里立馬亂鬨哄的。
葉之樓這才明白，昨晚直播自己哭了，讓大家擔心了。
“謝謝。”葉之樓在心裏說。
日子過得很快，不知不覺就周五了。
這幾天葉之樓每天上課，回憶歌曲，直播也中斷了。
葉之樓知道，這是個很好的機會，一個炒作的機會。讓大家以為自己受到打擊，故意吊幾天胃口。當然，葉之樓在直播間裏作了斷播說明。
傍晚，葉之樓和廖富鵬約了酒吧的老闆，談轉讓的事情。
在酒吧里，葉之樓見到了老闆，名叫張啟山。一個小個頭，有點肥胖的男人。此刻他一臉詫異地看着葉之樓和廖富鵬：“我們似乎見過吧？”
“見過，以前我們經常來這個酒吧玩。”廖富鵬出聲解釋。
“我就說怎麼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張啟山一臉原來如此的表情，笑道：“你們比我想像的年輕多了。”
葉之樓不置可否的微微一笑：“放心，我們有實力。這社會不一定看年齡的，比我們小的很多都已經是百萬富翁了，千萬不要被外表迷惑。”
“也不是不放心。”張啟山嘴上這樣說著，可是臉上的笑容卻出賣了他。
葉之樓沒有在意這些，而是直接開口道：“電話里和你說的一樣。18萬，這是我們最後的報價。我們也失去了耐心，如果談不成，今天我們就撤了。”
張啟山搖搖頭：“不行。這個價格我要虧本了。”
“那我和張老闆算一筆賬？”
“哦？說說。”
葉之樓目光環視一圈，道：“你這裏最貴的是音響設備。我算你1萬一套，你這裏有幾套？”“8套！”
“算你8套，那就是8萬。其他亂七八糟，算你5萬，那就是13萬，剩下的5萬你是穩賺的！”
張啟山搖搖頭：“你這麼算就不對了。我裝修，註冊，水電，租金不要錢啊！你這是沒誠意啊！”
廖富鵬接過話，說道：“張老闆，你確定你的設備還值8萬？我們可是算給你新買價格，你這些設備用了不長時間了吧？至於你的裝修，你看看這樣裝修值幾個錢？就是幾個燈光吧？還有你的租金，據我所知後天就到期了，我們已經很有誠意了。”
“這麼和你說吧。”葉之樓看着張啟山，說道：“我們是真的有誠意要買，你應該感受得到。你也知道自己這個地方，已經停業了多少天了。為什麼沒人接手你也應該明白。你現在拖一天，成本就多出一天。再過兩天，你的租金又要續約。這不是你希望看到得吧？你應該心裏有數，這18萬值不值。”
張啟山一隻手摸着下巴，似乎在考慮。
時間過去了很久，張啟山才開口：“能讓我考慮兩天么？”
廖富鵬想點頭，可是被葉之樓打斷了：“不行！最多到明天中午12點。如果明天中午12點之前我們沒得到答覆，那麼我們就放棄。我們會去大學城那邊新開一家。時間就是金錢啊，張老闆。”
張啟山想了想，然後答應道：“那好，明天中午給你們答覆。”
“等你好消息。”葉之樓站起來和張啟山握手。
燒烤攤上，廖富鵬把杯中的冰啤一飲而盡，問：“剛剛你怎麼不讓他多考慮兩天？”
葉之樓剛吃了一口芥末魷魚，芥末那種辛辣的味道直衝腦門，喝了一杯啤酒味道才消散。
辛辣刺鼻的味道緩解得差不多了，葉之樓這才回答道：“他還是不死心。想看看有沒有人出價。其實他自己心裏已經接受這個價格了，那樣的拖時間沒有任何意義，給他一晚上的時間死心而已。畢竟這麼多天都沒談成，就說明這個價格真的高了，或者說大家都不看好這裏。”
“那你說我們是成功了？”
葉之樓舉起酒杯，和廖富鵬輕輕一碰：“十拿九穩！”
“我們立一個合同吧。”葉之樓放下酒杯，認真地看着廖富鵬：“立一個合作的合同。我知道這樣你可能覺得太生分，可是生意是生意，你應該能理解。”
廖富鵬一臉‘你瞧不起我’的表情：“大哥，我家就是做生意的。這點常識還是有的。”
“那就好，合同按照正常程序來走。分紅按照你60%我40%來。”
“不行，這------”
“廖富鵬，我們也不用矯情。”葉之樓打斷廖富鵬，繼續說道：“這錢是你家出的，前期很多都是你在處理，後期可能也是你處理，我拿40%已經很高了。我只是掛了一個名額，就能拿這麼多，心裏已經很感激了。”
“可是這酒吧的思路和客源不是要靠你么？”
“所以我拿了40%不是嗎？”葉之樓一臉認真地說道：“廖富鵬，我就和你明說吧。我想要的更多，這只是開始，我的未來不是這裏。這酒吧以後要麼你自己管理，要麼就是你找人管理。你能理解么？”
“懂了。”
葉之樓舉起酒杯，然後一臉猥瑣地湊近廖富鵬的耳邊，小聲說道：“對面那桌有個美女，腿又白又長，我都流口水了。”
“什麼！不要臉！禽獸！”廖富鵬一臉生氣：“在哪裏？”
夜色下，兩個人露出猥瑣的變態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