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霸道的Rc細胞改造液!
弱小是一切的原罪,所有的不幸都是因為自身弱小而導致的結果。
這個世界本身就是弱肉強食,適者生存。繼續抱怨下也得不到什麼結果,不努力去改變自身的話,只有被淘汰這一條路。
“不能再猶豫了!”
白帆深深的呼了一口氣,此時天色已經晚了下來,他看了一眼旁邊已經睡着的三人。
彼德、切爾、妮維,這個世界像他們一樣的流浪者很多,之所以會成為流浪者的原因也很簡單,那就是因為他們已經習慣的接受了流浪者這個身份,從未想過去改變些什麼。
這也不能說是他們的錯,但是白帆知道,自己今後與這三人也徹底無緣了,因為他想到前方看看。
白帆緩緩從角落處站了起來,悄無聲息地走出了這條昏暗的巷子。
街道兩旁並沒有路燈,唯有各戶人家裏透露出的微弱燈光帶來了一絲明亮,但是大街小巷內依舊漆黑的很。
雖然談不上伸手不見五指,可換作一般人的話,恐怕還真看不清街上的道路。
可白帆並不是一般的人,直到高中為止,他一直讀的是二班。
好吧,這個冷笑話看上去並沒有那麼好笑,白帆現在的身體素質早就已經遠超常人。
儘管街道兩旁一片漆黑,但他還是能將前方的路看清楚。
漆黑的夜晚成為了最好的掩護,也沒有人會在意街道上行走的流浪者。
走街串巷了不知多久,白帆這才離開了小鎮,藉著逐漸開始敞亮的皎潔月光,終於抵達了荒無人煙的郊區。
準確來說這裏應該是屬於城外的範圍,他眼前就是一座茂密的森林。
“哇——哇——”
粗劣的嘶啞聲從前方的森林中傳出來,這陣叫聲使人感到凄涼又厭煩,只見又有一陣“撲哧”的聲音傳出,十幾隻飛禽就這樣展翅高飛,沒過多久便不見了蹤影。
白帆腳步只是微微一頓,對於此並沒有多在意,又繼續向前走去。
反而對自己的到來驚走了鳥獸這件事很滿意,因為從側面說明這裏並沒有其他人到來。
他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並不適合有第三者在場,如果周圍真的有其他人,只要不是人數太多,都對他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沒有什麼影響,只是稍微有些麻煩,只能感嘆靠近這裏的人運氣不好。
白帆之所以要遠離城鎮來到這種荒無人煙的森林,完全是因為他對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並沒有多大把握。
萬一情況失控,身處森林完全要比在城鎮好上不少,至少能將損傷降到最低,這是他唯一能做的。
沒錯,白帆已經決定在這片森林裏服用RC細胞改造液。
繼續向前,可以發現四周的花草樹木比外面要茂盛不少,周圍不時傳來一陣野獸的嘶啞叫聲。
皎潔的月光灑落地面,但陰森的氣氛始終籠罩着此地,白帆憑藉敏銳的聽覺,注意到了不少細微的動靜聲,配合著冰涼的清風,足以讓普通人打顫。
但白帆是一般的人嗎?
從小時候開始,他的膽子就要比一般人大上不少,對於各種妖魔鬼怪的傳聞一向不感冒。
說好聽點是無所畏懼,直白點就是在這方面神經大條,反應比常人慢半拍。
“環境還真不錯……”
白帆看着周圍的環境點了點頭,跟現實世界比起來,這裏的綠化環境是真的好,這麼新鮮的空氣在鋼鐵都市裏面可不容易吸到。
倘若飯後來這裏散步,似乎也是一種不錯的選擇。
繼續走了十分鐘,白帆這才慢慢停下腳步,看着前方空曠的場地,他明白自己已經進入了較深的範圍。
隨意的找了旁邊一棵大樹,白帆就這麼背靠着坐下,抬起頭靜靜的仰望夜空。
“今夜月色真美……”
星空如畫,繁星點點。
夜空中懸挂着的月亮十分圓潤,周圍環繞着圓月的星辰散發出淡淡光輝,有一種莫名的美感,他也好久沒有看到過這種月圓之夜了。
白帆神色感嘆地搖了搖頭,右手白光一閃,手中頓時多了一個玻璃瓶,正是他獲得的那瓶rc細胞改造液。
不得不承認,巨人世界對於現在的白帆來說還是困難了一點,他原來並沒有打算這麼早使用這瓶rc細胞改造液,可現在只有這一條路了。
拋開巨人世界本身的難度不說,現在可是生存模式,玩家裏面說不準還有老玩家存在。
當然,給他帶來危機感的不止是老玩家,就算沒有老玩家,其他新人玩家也不容小覷。
白帆敢肯定,新人玩家裏面絕對有不少實力強悍的人。雖然自身實力有了極大提升,但是他可沒有自大到無視一切。
畢竟命只有一條,世上也沒有後悔葯賣,所以他才決定賭一把。
雖然風險很大,可現在已經沒有後路了,要是在這裏畏懼的話,他就沒有前進的可能性。
在月光的照射下,玻璃瓶中的綠色液體格外妖艷,且散發著淡淡的綠芒,白帆的視線已經完全被吸引住了。
他輕輕晃動手中的小瓶子,臉上一片漠然之色,讓人分不清此刻心中究竟在想些什麼。
清風拂過,吹得地面花草“沙沙”作響。
半晌過後,白帆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大拇指輕輕按在玻璃瓶的瓶塞之上,目光微微一凝,猛然彈開了瓶塞,頓時一股濃厚的腥臭味從瓶口飄逸而出,惡臭味令人作嘔。
白帆眉頭微微一皺,強忍着嘔吐的衝動,直接將Rc細胞改造液“咕嚕”一聲直接喝完!
在Rc細胞改造液入口的下一瞬,綠色的液體快速流過白帆的喉嚨,劇烈的疼痛立即使他青筋暴漲。
“咔嚓”一聲響起,白帆直接猛然將手中空餘的玻璃瓶捏爆,他的右手瞬間多了許多條口子,鮮血順着傷口泊泊流出,不少玻璃渣深深刺入了掌心之中。但手掌的疼痛對於現在的白帆來說,無異於是撓痒痒。
他此刻只覺得自己的喉嚨像是被強行灌入了沸騰的岩漿一樣,燒得他灼灼燃燒,如同失去了言語能力一般,現在就連發出一聲嘶吼都已經成了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