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19
看着夏妧反親了回去,慕景行腦子疼的更厲害了。
綠的還有點嚴重…
眼看兩個人就要進行新一輪的打鬧,慕景行敲響了門。“妧妧?”
嗯?鳳姐抬頭看去,愣了一下,正想問校長怎麼來了,就聽旁邊的人歡喜的叫,“景行?”
景行?鳳姐瞳孔放大了一瞬間,思維空白了一下,想打招呼的話卡在了嗓子眼。
……這怎麼回事?稱呼這麼親密?
“你怎麼來了?”
慕景行看了眼兩個人摟在一起的手,“我聽說季明硯來了,就過來看看…以及,快要下班了,一起回去??”
見她無動於衷,他又加了一句,“順便可以去超市買點晚上想吃的菜。”
夏妧妧瞬間改了口,大力點頭,“好,一起回去。”
“哦,對,季明硯,我剛已經讓警衛把他拖出去了。”
慕景行眯了眯眼,“那就好,你放心,不會有下次了。”
鳳姐在兩人之間打量了一下,突然恍然大悟,慕校長可能就是想煮青蛙的那個溫水。
她並沒有說什麼,這青蛙和溫水,先煮熟的還不一定是誰呢。
“………”
說好了要一起走,夏妧已經上完課了,就準備離開,跟鳳姐說過之後,兩個人往外走去。
兩個人俊男美女的,又是並排行走,1+1的效果遠遠大於二,這時候是剛放學、學生們吃過飯就往回趕的時候,來來往往的學生看見他們兩個,紛紛瞪大了眼睛,手裏拎着的飯差點都給扔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夏老師和慕校長怎麼一起走?!這是在一起了?!不不不不,我不相信,一定是假的!#
#暴風哭泣jpg#
#我有一種我要失戀的預感…#
#本來說誰搶了我的女神,我要去炸他全家,現在問題來了,如果搶了我女神的是我新晉的男神…咋辦?!#
同學們的腦內颳起了風暴。
慕景行若無其事的離夏妧更近了點,笑的美好,“累不累?晚上想吃什麼?”
“不累啊。”夏妧搖頭,想到什麼又問他,“你累不累?我們開車回去吧。”
——慕景行這種溫和秀美的款,怎麼看都自帶一股天使光環,無害弱小,總感覺讓他多走兩步就是不對一樣。
慕景行自然答應,“好啊,我讓小張去開車?”
“那太麻煩了,”夏妧拿出鑰匙把自己的自行車打開,騎了上去,“我們開這個。”
她拍了拍自己的後車座,“快上來,我們走。”
“………”慕景行嘴角抽蓄了一下,“妧妧,不如我帶你吧。”
這自行車,男人帶着女人悠悠的騎過是浪漫,可要是換成她帶着他……
夏妧長相美得很有攻擊性沒錯,可她仍舊是個女孩子,跟慕景行站在一起顯得嬌小,怎麼看…讓她帶着他都有點不對。
夏妧當他是在客氣,眨了眨眼,耿直道,“你放心,你這小身板對我而言不算事兒。”
是這個的問題?
慕景行突然有點好笑,她這得虧是對他說的,這麼缺心眼兒的話…他知道她是情商不高,懶得動腦子,這要換成其他男人,說不定兩個人就反目成仇了。
“還是我來吧。”他道。
夏妧妧嗨了一聲,直接伸手把他按坐在後座上,“別跟我犟,快坐。”
慕景行猛不丁被按在後座椅上,想站起來,卻只覺得肩膀上明明沒用多少勁兒的手,偏偏堅如磐石……他的身子動都沒動。
“………”慕景行突然想起了當時被硬生生抬起來的感受……
他揉了揉額頭,吸了口氣,放平了心態,厚臉皮的摟上了她的腰,微笑,“好的,我們走吧。”
——既然不能反抗就接受,想一想,這也是一種很有趣的體驗。
自行車後座上的大男人臉上帶着笑,前面女生吭哧吭哧的騎着,本來就驚呆的學生們差點驚掉了下巴,看他們校長的臉色都有點兒怪異,心道,……這也太不要臉了吧。
有夏老師這樣一個大美人做女朋友,不好好呵護,竟然還好意思讓大美人做苦力?
清晰的察覺到他們眼神里的情緒,慕景行摟住夏妧的腰,笑容更美好了一點兒,…怎麼說呢,身為一個政客,厚臉皮是自帶技能。
同學們:mmp!
.
兩個人一起去了超市。
“家裏還有昨天買的一些小青菜,你今天晚上是想吃小排骨還是想吃其他的?”慕景行一手推着推車,一邊彎腰,修長的手指套着一個袋子,在兩塊排骨上挑挑揀揀。
夏妧有點兒不好意思,畢竟是他做晚飯,他還挑挑揀揀的多不好,但是…“能買一條甲魚嗎?我想喝甲魚湯。”
前兩天在美食點評網上說,甲魚湯特別弦,好喝的能讓人把舌頭都忍不住吞掉,她特別想嘗嘗。
而且上面說甲魚也是挺有營養的,夏妧非常真誠的道,“正好可以給你補補。”
……他看着也太瘦弱了。
甲魚…慕景行一僵,艱難的道,“我不需要補這個。”
甲魚最大的功效是壯.陽。
夏妧啊了一聲,見他聲音像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看起來是真的不想吃,有些狐疑怎麼回事,但沒準備勉強他,“那行,吃其他的也是一樣的,這甲魚我吃。”
她是想吃甲魚,但不能因此逼着其他人也喜歡吃甲魚呀,沒有這個道理的,至於營養,用其他的補也一樣。
夏妧點了點頭,決定以後為自己的朋友尋一些可以補營養的東西。
慕景行:…他也不需要吃其他的來補。
“………”
付賬的時候是夏妧付的,她堅持要自己來付。天天去蹭飯就已經夠麻煩了,如果連帳也要他付就不太好了。
夏妧不懂什麼大道理,可她知道,在末世里,隊友之間可以相互幫助,但若她一直依賴着另一個隊友,總是會被拋棄的。
——朋友之間確實不能太客氣,但一味的一點兒都不客氣也不行。
慕景行也沒跟她搶。
最後兩個人帶回去的東西里還是藏着一隻甲魚,只不過慕景行非常固執的、當真一口也沒吃。
他當天送夏妧回去后,沉默了一會兒,對着鏡子,摸了把自己的腹肌…也沒少啊。
…她從哪裏看出來他需要補補的?
.
而在大灰狼悠哉悠哉拐暴力小白兔的時候,一系列事情也在黑暗中運行起來。
季明硯正在一個會所里走來走去,眉宇間控制不住的流露出一點焦躁。
…怎麼還不來?
他是今天下午才知道慕景行留了多少手。
自打白天他去找夏妧過後,原本只是幾個合作案幾個合作案撤去的速度突然大幅度加快,短短一個下午,季氏就已經快到了光桿司令的地步。
覺得季氏總能撐過這一次風波的季明硯也不由得着急了,原來這並不是一個警告或者僅僅為了出口氣、要他們服軟,而是真真切切的要對他們下手。
索性前幾天送了很多錢,要聯繫的人終於聯繫上了。
他並不知道這人是誰,只知道他搭上的那些公子哥兒都一副諱莫如深的樣子,講都不敢講,只說如果有人還能幫他,那就一定是這個人了。
不過也並不知道他是發了什麼善心,按理說這種小事並不能牽扯他的目光…
卡噠一聲。
有人從包間內走了出來,“季先生,大少請您進去。”
“………”季明硯綳了綳神經,推開了門。
一股嗆人的煙味撲鼻而來,一群西裝革履的成功人士,圍着一個大約30多歲的人坐在沙發上,態度不明顯的陪着笑。
這群人他認識…季明硯一凜,態度更慎重了一點。謹慎的思考了一下措辭,把自己的來意說了,季明硯便不卑不亢的站在一邊。
“你是說,對付你們家的是一個叫慕景行的人,他是為了他心上人才會這樣做?”一個聲音慢悠悠的問。
季明硯點頭。
那聲音靜了靜,季明硯的心都提到了嗓子口,拳頭看了看,一定要成功,慕景行不給活路,他只有這一條路可以走了…
那聲音才出口,“那可以。”
季明硯正待高興,就見一個保鏢一樣的人突然從外面走來,彎腰在他耳邊說了什麼。
季明硯心裏突然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
趙青雲可惜的道:“可惜了,晚了。”
季明硯心裏不好的預感更盛,“…什麼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