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哥把她藏在衣櫃中

賴哥把她藏在衣櫃中

在那個星期天早上,她醒來了,她聽見了一陣門鈴聲,她搖醒了正在熟睡之中的賴哥,讓他聽一直在響徹不休的門鈴聲,賴哥說也許是客戶……然而,賴哥還是起床了,突然一個女人的聲音在叫喚着賴哥的名字,賴哥突然從床上挺立起身體,他把趴在床上的夏冰冰叫醒說:“她來了,我老婆……我得把你藏在衣櫃中……沒有我叫你,你千萬別出衣櫃,為了我們的幸福未來,你千萬別出衣櫃……”他把赤身**的夏冰冰抱起來藏在了屋角一側的衣櫃,並且把夏冰冰的衣服、包、鞋全扔了進去。

在緊緊關閉的大衣櫃裏面,夏冰冰一動不動地蜷縮着,既不能躺也不能立,只能蜷縮着蹲在一側。她聽見門開了,好像一陣狂風颳了進來,一個外省女人的聲音就像雨點一樣落下來,儘管夏冰冰聽不清楚那個女人在說什麼。因為隔着衣櫃,那個女人的聲音好像在唱歌,但絕不是優美的抒情歌曲;又像在颳風,但絕不是輕柔的春風。

她垂着頭就像一隻愛情的病鳥一樣失去了飛翔的天空,她知道那個女人的降臨意味着什麼,賴哥之所以把她藏在衣櫃之中,就意味着賴哥不想公開他與夏冰冰的生活。

她缺少空氣,缺少飛翔出衣櫃的勇氣。然而,賴哥對她說的話彷彿是可以讓她靈魂被蒙惑的旋律,她赤身**的蜷曲着,無助地感受着比尖叫更令人痛苦的現實世界。

直到她的身體在蜷曲之中開始着麻木,整個身體都不能動彈,衣櫃門突然打開了,賴哥把頭探進衣櫃低聲說:“冰冰,我帶她們上街,委屈你了,你現在可以出衣櫃了,用最快時間離開旅館,這段時間,如果我沒有給你去電話,你千萬別來找我……”

賴哥的頭從衣櫃中探出去了,賴哥拉開門已經往外走,門鎖上了。她知道,從這一刻開始,可以逃出衣櫃了。她用了很大的力氣才鑽出了衣櫃,她怎麼也無法想像,當賴哥的老婆突然襲擊而來時,賴哥會把她藏在衣櫃之中。

在屋中走了好一會兒,才減輕了身體的麻木感,她看見了一隻旅行包,綠色的,顯得很土氣。這就是賴哥的那個外省女人帶來的旅行包,她想這個女人之所以突然撲面而來,多數原因是因為上周星期六她接到了電話。

當時,那個女人就不斷地在電話中質問她到底是誰?直到如今,她還不知道她到底是賴哥的什麼人。有一個古老的詞叫戀人,還有一個古老的詞叫情人,她不知道她到底是賴哥的戀人,還是賴哥的情人。

她可以跑出去了,賴哥不讓她見到他老婆,當然她也不想見到這個女人。在以後的一段時間裏,有很長時間她都沒有見到賴哥,也沒有接到賴哥的電話。她的心靈有了另一個空間,那就是在見不到賴哥的日子裏,展望一下她與賴哥的未來。

未來就像謎一樣不可以走進去,不過,每每回想起她身體鑽進去的那隻大衣櫃,她就會感覺到一種不可言說的恥辱。她知道她一輩子也不會把這種恥辱告訴給另外一個人。她會獨自承擔這一切,就像她承擔對賴哥的感恩情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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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身體成長史――花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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