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求個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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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很大一番功夫才把葉故放到車上,喬默支起身,目光冰冷地看着在慾望中掙扎的葉故。
他的眼神冷得彷彿要結冰一般,伸手從車載冰箱裏拿出一瓶礦泉水,一擰蓋子,將水一股腦地倒在了葉故身上。
“嘶……”冷水倒在葉故發熱的身體上,強烈的刺激讓他的身體猛地一顫,意識艱難地開始清晰起來。
喬默盯着他:“清醒了?”
葉故一抬頭就撞上喬默通紅的桃花眼,才清醒過來的神志差點又陷入沉迷當中。
“喬默,我難受。”葉故抬起腿蹭了蹭喬默。
喬默握緊了他的手腕,將他抱住,安撫似的在他額頭落下一個吻:“沒事了……再忍一會,很快就到了。”
輕飄飄的一個吻顯然無法滿足此時的葉故,但喬默這個動作卻讓葉故怔怔了看着他發獃了良久。
喬默很少主動地親近他。
哪怕只是簡單的一個吻,卻讓葉故覺得彌足珍貴。
回到喬默在N市買的房子之後,幾乎是剛關上門,喬默就被葉故推倒在了門背上。
葉故的理智已經蕩然無存,動作粗暴野蠻地將喬默壓在身下。
喬默的背脊骨撞在了門板上,敏感的痛覺神經讓他疼得一下子流出淚來,下一秒身體就被葉故死死地扣住。
進門時來不及開燈,喬默在黑暗中望向葉故的雙眼。
猩紅、兇狠。
彷彿捕食的野獸般,豎起赤紅的瞳孔盯着他。
沾濕的衣服很快被粗暴地撕下,喬默勾起一抹無聲的笑,伸手扣緊了葉故的腰。
他看着眼前近乎發狂的葉故,心道:你是我的。
只屬於我的。
這個夜晚他們過得極為瘋狂。
從大門一路做到了卧室,清理的時候葉故沒忍住,在浴室里又來了一發。
發狂中的葉故第一次罔顧喬默的身體和意欲,一次又一次地把喬默逼得崩潰不已。
他這才發現從前的葉故在床上待他有多溫柔克制。
不可否認的是,這樣的葉故也讓他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歡愉和爽意。
直到陷入黑暗,喬默的手仍死死地抱在葉故身上,不讓他有絲毫逃離的可能。
*
第二天清晨,葉故睜開眼時,縱慾過度以及醉酒的後遺症讓他的腦袋一陣一陣地疼。
他伸手揉了揉太陽穴,意識一點點清醒過來時,整個人都僵住了。
這個陌生的房間如今一片狼藉,到處都是他們昨晚瘋狂的痕迹。
葉故大腦當機了半晌,才顫抖着去看身旁的喬默。
累到極致的喬默還陷入沉睡當中,雙眉緊蹙,被子下身體上遍佈紅痕,葉故清楚地回憶起這些都是他昨夜用力太大而留下的印記。
更多的記憶湧入腦海時,葉故臉色一片慘白。
他居然在喬默哭泣求饒的時候都沒放過他,還把喬默給做暈了。
如果他們還是在包養的七年時限里,他現在肯定已經被喬默趕出房間了。
昨晚他抱着喬默去浴室簡單地清理過,但清理完又做了,喬默身上除了大片的紅痕,大腿和腹部隱隱還沾染了斑駁的白濁,令葉故喉嚨發乾,身體某個部位又蠢蠢欲動了起來。
恢復理智的葉故很快將情動給壓了下去,翻身下床打算去浴室放好熱水,再給喬默清理一遍。
他的動作驚擾到了本就睡的不慎安穩的喬默,手臂被握住。
葉故回來看他,低聲道:“醒了?”
喬默雙目緊閉,像是在半夢半醒間,卻握緊了葉故的手不讓他離開。
葉故抽了抽,沒抽動,這個動作反而把喬默徹底驚醒了。
“不準走。”喬默啞聲道,“不準離開我身邊。”
他的聲音沙啞低沉,帶着未曾散去的情|欲,和他被欺負得很了時候的聲音一模一樣,很快勾起了葉故昨晚的回憶。
葉故安撫道:“我不走,我只是去給你放熱水。”
他的目光不敢落在喬默身上,怕自己忍不住又化身禽獸,如今的喬默肯定承受不住他的索求。
但是喬默依舊抓着他的手不放。
葉故沒有辦法,只好強忍着欲|望,抱起喬默直接去浴室清理。
清理過程中,葉故一邊唾棄自己,怎麼能這麼過分這麼兇殘,居然如此粗暴地對待喬默,一邊卻又饜足地回味昨晚的歡愛,像是壓抑的欲|望和愛意終於得到了滿足。
蒸騰的水汽中,他看到徹底清醒過來的喬默面無表情地看着他,眼底是令他膽戰心驚的寒意。
“我、我……”日天日地日宇宙的葉影帝手足無措了起來,小心翼翼地擦乾了喬默身上的水珠。卧室的床上滿是不堪入目的痕迹,葉故換了新的床單后才把喬默又抱了回去。
“對不起。”他低着頭垂頭喪氣地站在床邊,像是犯了錯的孩子一樣等待喬默的原諒。
喬默靜靜地看着他半晌,伸手把葉故拉到了床上。
本以為回被橫眼冷對的葉故靈魂出竅般地爬上了床。
“我有點累,讓我靠着睡會。”喬默縮進了他的懷中,閉上眼說道。
“啊。”葉故一愣,“好、好的。”
他魂不守舍地抱着喬默,視線落在喬默閉目沉睡的臉上,始終不曾移開。
這麼溫馨的一個早上,就像是他的夢一般。
白姐因着他的這個性子私底下教育過很多次,只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幸而在白姐徹底對他心灰意冷之前,他遇上了喬默。
和喬默確定包養關係后,葉故帶着經濟人白青打包簽到了環球影視。
但他的這個性子卻怎麼也改不好了。
所以昨夜才一路橫衝直撞直接推開包廂大門截胡了莫嘉寧。
所以今晚才突然表明心跡向喬默表白。
他知道這不是一個好時機,但就是忍不住。
喬默多內斂的一個人啊,冷靜自持,話說起來滴水不漏的,你永遠都無法從他的表情和話語中窺探到他的真實想法。
即使相伴七年,葉故都不敢說自己了解喬默。
他知道打開喬默的心要花長久的時間,最好的做法應該是步步為營,用耐心長久的陪伴和溫情慢慢讓喬默慢慢對自己敞開心扉。
可想和做對葉故來說永遠是兩回事。
在喬默繼續以金主的身份給他介紹裴尋時,葉故再一次地將他那漫長的設想和計劃拋擲腦後,直白坦誠地向喬默說出了他的想法。
這是一劑猛葯。
但過猛的藥量只會讓病人重新縮回龜殼當中。
在葉故說出那句“我們像普通戀人一樣在一起”后,喬默的大腦一片空白。不知道過了多久——可能是幾秒也可能是幾分鐘,總之他意識不到時間流逝了多久——才能重新思考,而他在理智回籠的剎那就不自覺地就把自己的內心保護起來。
他開口:“不。”
他總是這樣,高高在上地端着自己,從不肯表露真實的想法,似乎被窺探到內心對他來說是一種難以接受的羞恥。他的控制欲讓他對自己的情感也有着超強的界限範圍,但情感從來都不是人能控制的,對葉故的感情過界讓他惴惴不安、輾轉反側,他便更不允許自己表現出這種過界。
於是昨夜葉故問他是不是對莫嘉寧感興趣時,他想否認,卻說了“是”。
於是今晚葉故對他告白時,他想接受,卻說了“不”。
教科書般的口是心非。
葉故咬了咬牙,對喬默的拒絕有點無奈,卻並不意外。
就像裴尋說的那樣,喬默這人說的話,你永遠不能全部信以為真。
但心底深處還是因為喬默的拒絕而升起了一副酸澀與沮喪感。
“寶貝兒,抬頭看着我的眼睛,再說一遍。”葉故道。
葉故的眼睛一直都很好看,比普通人的要大一些,聚光感很強,看上去總是黑亮亮的,彷彿蘊藏着星光。視線相接的剎那,喬默從他眼神里窺到了無限的溫柔與愛意。
那樣洶湧澎湃的情感讓喬默一下子被淹沒,他艱難地動了動嘴唇,卻沒有說出一個字。
葉故頭一低,狠狠地吻住了他,將他的話語堵在了唇齒間。這個吻帶着發泄的味道,少了平日的溫柔與纏綿,更像是一種侵略和懲罰。
葉故的舌頭在喬默嘴裏一路攻城略地,逼的喬默只能顫抖着雙唇被動承受。結束時,喬默因呼吸不暢而滿面緋紅,葉故卻是一臉未曾饜足的意猶未盡。
“裴尋說得很對,你說的話和你內心想的從來都不是一個意思。”葉故道,“但我發現,在某個時候,你總會誠實地吐露真實想法。”
喬默喘息着艱難地思考着葉故的話,隨後臉色一變——
溫潤的吐息噴在他脖頸最敏感的地方,葉故貼着他的脖子,帶着幾分勾引的意思沉聲說道:“做|愛的時候。”
“你知道嗎,我特別喜歡你高|潮時的樣子,那個瞬間你會卸下所有的防備和面具,將你的歡愉與舒爽完完全全地表現出來。”葉故用語言挑逗着他,“那個時候……你才不會說假話。”
喬默難堪地別過了臉。
抱着喬默的身體突然感受到了什麼,葉故驚訝地睜大眼睛:“寶貝兒,你這就硬啦?”
他一直知道喬默的身體特別敏感,卻沒想到會敏感到撩撥一下就情動的地步,還是說……是因為那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