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5.番外02
此為防盜章“啊!”方灼突然驚醒,下意識往脖子上一摸,摸到顆腦袋。
那人一手掐住他的脖子,一手按住他肩膀,正埋頭在他頸側又吸又舔,牙齒剮蹭過皮膚,像要把他吃了。
“大兄弟你……唔!”
一股專心的刺痛,是皮膚被牙齒刺破。方灼清晰的感覺那死變態正在吸他的血!
操操操操!
“周猝你狂犬病嗎!放開我!”
“我艹你大爺!”
“要被你咬死了!”
方灼慘叫一通,見沒作用,便開始輕柔的撫摸男人的狗頭。
“乖,別咬了,疼。”
“猝猝,聽話。”
“算我求你行么,大兄弟。”
“……”
說到後面,越來越咬牙切齒,淚眼花花。
方灼唱了半天獨角戲,也不知周猝是咬夠了,還是他的安撫起了作用,咬住他不放牙齒終於鬆開。他明顯感覺到對方的體溫正在回升,發抖的情況也在好轉。
周猝終於安靜下來。
樓下的復古座鐘敲響,發出“鐺”的一聲。
凌晨一點。
方灼掙扎,想躲開這條瘋狗,剛抽出一條胳膊就被重新摟回去。
男人的長手長腳重新將他纏緊,含糊的在他耳邊說:“別動,睡覺。”
方灼:“……”睡個幾把啊,他都要疼死了!
五分鐘后,方灼狠狠打了自己的臉,睡成了豬。
再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上午十點,周猝正拿着一本發黃的線裝書坐在方灼斜對面。
淡金色的陽光將男人冷厲的面龐柔和了幾分。聽見床上的動靜,他只是略微看了一眼,就再次將視線落在書上。
對自己昨夜的瘋狗行為,周二少沒有任何尷尬的表情和解釋。
方灼臉冷下來,正要下床,就聽見敲門聲響。
得到周猝的應答,陳嫂端着一碗海鮮粥,目不斜視的走進來,“二少,給許先生的早餐做好了。”
“嗯。”周猝放下書把碗接過去。
方灼還在生氣,扭開臉看向窗外。
周猝直接把碗懟到他嘴巴上,“沒長手?自己端着。”
粥粘稠適宜,瑤柱和海米都是新鮮的,撒上蔥花點綴,光是聞着就咽口水。
方灼憋了半晌,勉為其難的抬手,“謝謝。”
周猝卻連眼皮都沒抬,像是看他一眼就會臟眼睛。陳嫂則安靜的站在一旁,目光一次又一次從方灼脖子,眉頭皺了起來。
等她收回眼,方灼已經喝完,下床去了浴室。
他偏着腦袋看向鏡子,脖子上除了明顯的牙印,還有一團紅色,曖昧而張揚的暴露在空氣中。
位置尷尬,把襯衣領子扣上都遮不住。
襯衣沾了點血,沒法再穿,他洗完澡圍着浴巾走出來,光腳踩在地毯上,水準順着修長的小腿往下滾。
周猝抬頭,看見一片白花花的肉。平心而論,青年的身材並不好,小腹雖然平坦但沒有肌肉線條,更別提胸肌了。
他合上書,“怎麼?”
“借我身衣服。”
方灼用手扒拉頭髮,報復性的故意讓水珠飛濺到周猝身上。
周猝眉頭擰了一下,起身走入衣帽間,拎出一套扔過去。
“還有內褲。”方灼抱着衣服,提其他要求,“要新的。”
周猝微眯着眼,不做聲,耐心已然耗盡。
方灼:“二少要是不嫌棄我掛空檔穿你的褲子,那我也無所謂。”
周猝:“……”
方灼最終還是穿上了新內褲,尺碼偏大,可見周二少家的老二並不小,屁股應該還挺翹。
他心滿意足的下了樓。
陳嫂正坐在廚房摘菜,方灼沒皮沒臉的湊上去,“大周先生一般多久來次這邊啊?”
回答他的是一聲冷哼。
方灼繼續說:“我看二少身體不至於差到不能出門的地步,是因為別的原因才被禁足在別墅嗎?”
陳嫂把框子一扔,“我什麼都不知道。”
方灼抿了抿唇,委屈的眨巴眼,“陳嫂您昨天跟我說話可親了,不是這樣的,我是做事情,惹你生氣了嗎?”
陳嫂瞪了方灼好一會兒,“你自己心裏沒點數?”
之前周父不是沒往家裏送過年輕男女,陳嫂就早就見慣了,只是這次的青年眉目清秀,雙眼澄靜,不像是心機攀附的人。可是經過昨天那一場,她覺得自己被打臉了,這小青年又是被送來勾引二少的狐狸精。
呸。
不過呸歸呸,陳嫂還是忍不住勸,“小後生啊,聽阿姨一句,找份堂堂正正的工作,哪怕日子緊巴一點,但好在踏實。也總比你賣……”
後面難以啟齒,方灼接上,“賣肉?”
陳嫂一臉尷尬。
方灼笑得誠懇,“你想多了,我不會害二少,我是真的喜歡他。”
原主當了二十幾年gay,不可能變,方灼只能繼續gay。反正劇情走完他就跑路,過自己的逍遙日子。
陳嫂見他執迷不悟,冷笑閉嘴。
有些人不見棺材不掉淚,之前那些人會求着從這離開,這個也不會例外。
方灼起身去花園裏逗了逗狗,等到午飯做好,替陳嫂端到飯廳,便端坐着等周猝下來用餐。
周猝今天氣色比昨天好些,方灼老媽子似的,笑着往他碗裏夾菜,“你多吃點,身體健壯。”
看着那雙沾過口水的筷子,周猝直接把碗給挪開,“抱歉,我嫌臟。”
方灼熱臉貼冷屁股,心裏很不爽,開始翻舊賬,“你是不是忘了昨晚對我又舔又吸。哦,還咬了我一口呢。我沒嫌棄你,好意思嫌棄我?”
周猝下意識看向他的脖子,白凈的皮膚上綻開一朵紅印。
方灼又說:“你是不是該給我道個歉?”
周猝:“抱歉。”
方灼沒有聽出任何歉意,埋下腦袋大口扒飯,把那一粒粒米當成了周猝,一口一口嚼碎咽下去。
眼看着就要嚼完,大廳忽然傳來腳步聲。
那腳步越來越快,一道人影衝進來,抓住桌沿用力一掀,飯菜隨着翻轉的桌面摔了一地。
方灼閃得快,挑了下眉,站在一旁繼續嚼米飯。
周丞徑直走到周猝面前,提起拳頭想揍人,但觸及對方那雙黑得不正常的眼睛,心頭沒來由的畏懼。
為了挽救顏面,他一腳踹翻旁邊的凳子。
“你他媽給爸下了什麼蠱!”聲音大的要把房頂掀起來。
他就不明白,怎麼他玩兒男人就被整天逼逼,這野種玩兒男人他爹就上趕着送人!真他媽見鬼!
周猝站起來,比周丞還要高出半頭,精壯挺拔,說不出壓迫。
周丞被他盯得後退一步,“怎麼,你還想跟老子動手啊!”
“你也配?”周猝的視線劃過站在一旁的方灼,轉身朝樓上走去。
周丞火氣上涌追上去,嘴裏開始噴糞,什麼難聽罵什麼。方灼這個吃瓜群眾也緊跟其後,剛到二樓,就聽見一聲痛苦的悶哼。
周丞像個玩具被人掐住脖子,兩腿懸空,固定在牆上。因為呼吸困難,他的臉和脖子漲得通紅,眼珠子都要鼓出來了。
方灼嚇得倒退兩步,又衝過去抓住周猝的手,“你冷靜點,他可是你親哥。”
這句話成了催化劑,周猝沒鬆手反而更加用力,眼看着周丞臉色發紫要不行了,方灼張嘴朝着那隻手咬下去。鮮血滲出,又腥又甜。
周猝胳膊僵了一下,五指鬆開。
周丞順着牆墜到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方灼沒理他,蹭掉嘴角的血,衝著周猝大吼:“你是不是瘋了,殺了人你也要坐牢!你才二十幾歲,人生不要了?”
他確定,剛剛周猝是真的要殺周丞。他懷疑這人是不是被關傻了,連最基本的道德觀都沒有了。
事實上,周猝真沒有。所謂的道德和底線,早就被研磨成粉,被吹得一乾二淨。
周猝低頭看着手腕上出血的齒印,“我不需要你關心。”
呵呵,老子只關心任務。
“我關心你呢。”他抿了抿嘴,解釋道:“他要是死了,我也會成為嫌疑人。”
周丞從地上爬起來,捂住脖子往樓下跑,心頭像被潑了一碗油,焦灼得厲害。他隱隱察覺這隻被關在籠子裏的野獸,似有掙脫牢籠的趨勢。
剛剛要不是許未來,他這會兒怕是已經掛了。
想到許未來,周丞溜到半途的腳頓住。人家好歹救了他一命,放着不管也太畜生了。
一咬牙,扭身倒回去,抓着方灼一起逃命。
方灼想留不想走,沒幾步就甩開他。周丞焦急,沒察覺他的情緒,崩潰的抱着腦袋,“難怪我老子把他關在這兒,原來是有狂躁症!”
方灼木然:“他有狂躁症我也喜歡。”
“……口味還挺重。”周丞催促,“嘖,你到底跟不跟我走?”
操操操操!
“周猝你狂犬病嗎!放開我!”
“我艹你大爺!”
“要被你咬死了!”
方灼慘叫一通,見沒作用,便開始輕柔的撫摸男人的狗頭。
“乖,別咬了,疼。”
“猝猝,聽話。”
“算我求你行么,大兄弟。”
“……”
說到後面,越來越咬牙切齒,淚眼花花。
方灼唱了半天獨角戲,也不知周猝是咬夠了,還是他的安撫起了作用,咬住他不放牙齒終於鬆開。他明顯感覺到對方的體溫正在回升,發抖的情況也在好轉。
周猝終於安靜下來。
樓下的復古座鐘敲響,發出“鐺”的一聲。
凌晨一點。
方灼掙扎,想躲開這條瘋狗,剛抽出一條胳膊就被重新摟回去。
男人的長手長腳重新將他纏緊,含糊的在他耳邊說:“別動,睡覺。”
方灼:“……”睡個幾把啊,他都要疼死了!
五分鐘后,方灼狠狠打了自己的臉,睡成了豬。
再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上午十點,周猝正拿着一本發黃的線裝書坐在方灼斜對面。
淡金色的陽光將男人冷厲的面龐柔和了幾分。聽見床上的動靜,他只是略微看了一眼,就再次將視線落在書上。
對自己昨夜的瘋狗行為,周二少沒有任何尷尬的表情和解釋。
方灼臉冷下來,正要下床,就聽見敲門聲響。
得到周猝的應答,陳嫂端着一碗海鮮粥,目不斜視的走進來,“二少,給許先生的早餐做好了。”
“嗯。”周猝放下書把碗接過去。
方灼還在生氣,扭開臉看向窗外。
周猝直接把碗懟到他嘴巴上,“沒長手?自己端着。”
粥粘稠適宜,瑤柱和海米都是新鮮的,撒上蔥花點綴,光是聞着就咽口水。
方灼憋了半晌,勉為其難的抬手,“謝謝。”
周猝卻連眼皮都沒抬,像是看他一眼就會臟眼睛。陳嫂則安靜的站在一旁,目光一次又一次從方灼脖子,眉頭皺了起來。
等她收回眼,方灼已經喝完,下床去了浴室。
他偏着腦袋看向鏡子,脖子上除了明顯的牙印,還有一團紅色,曖昧而張揚的暴露在空氣中。
位置尷尬,把襯衣領子扣上都遮不住。
襯衣沾了點血,沒法再穿,他洗完澡圍着浴巾走出來,光腳踩在地毯上,水準順着修長的小腿往下滾。
周猝抬頭,看見一片白花花的肉。平心而論,青年的身材並不好,小腹雖然平坦但沒有肌肉線條,更別提胸肌了。
他合上書,“怎麼?”
“借我身衣服。”
方灼用手扒拉頭髮,報復性的故意讓水珠飛濺到周猝身上。
周猝眉頭擰了一下,起身走入衣帽間,拎出一套扔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