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第 84 章
接下來的數天,諾伊特拉都沒在妮露身邊出現。
“太明顯了。”
“沒錯。”
今天,藍染可能腦子被門夾了,居然讓烏爾奇奧拉去抓井上織姬。
“你們說藍染大人到底在想什麼啊。”
“聽說那個人類有特殊力量,因為這個才……”
“志波海燕會這麼想嗎?”
烏爾奇奧拉成功地抓來了井上織姬,看見志波海燕和藍染走在一起的聖母姬眼眶裂了,原來尸魂界的傳聞是真的啊!
藍染要求她治療葛力姆喬斷掉的手臂。
不應該治一下你斷掉的袖子嗎?
“侵犯神之領域的能力。”藍染給了非常高的評價,並命令烏爾奇奧拉安排井上織姬住下。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烏爾奇奧拉居然把井上織姬安排在了志波海燕隔壁。
傍晚,身在敵營的井上織姬怎麼都睡不着,她敲了敲牆壁,“志波先生,你在嗎?”
“在。”
虛夜宮的隔音系統根本是垃圾。
“我是支持你和藍染隊長的。”志波海燕千里迢迢追到尸魂界來想必非常辛苦吧,她感動的不行,“請千萬不要放棄。”
志波海燕能對年紀還不到他零頭的人類女孩子說什麼呢。
“謝謝你。”
藍染馬不停蹄地要讓空座町十萬人祭天好創造出王鍵。
高中生勇闖虛圈救聖母姬。
里陶覺得她到時候光榮撤退了。
於是她一把大火焚燒了實驗室里的所有資料,然後在撤退的路上被朽木白哉堵了個正着。
“朽木……里陶嗎?”
真是你太婆婆我。
“傳說中打破了生死的界限,能夠讓任何人復活的魔女,也因此遭到尸魂界的埋葬,成為了不存在之人。”
“有多久沒看見過把牽星箝戴的這麼漂亮的孩子了,朽木家總算出了個不錯的主人啊。”
“喂,白哉……這傢伙是什麼人啊,你的祖母嗎?”黑崎一護扛着斬魄刀問道。
“我想復活一個人。”
“你的妻子嗎?”
“……”
“正是。”
“你想用什麼來交易?”
“你想要什麼?”
“如果我想要的朽木家族的榮耀呢?”里陶對着朽木白哉露出了惡劣的笑容,這個被驅逐出靜靈庭,埋葬了存在證據的女人果真還在記恨着朽木家嗎?
“我不能答應你。”
“那你的妻子呢。”
“她過世很多年了。”
里陶讚歎着,“真是個理智的好孩子啊。”
聲名赫赫的五番隊隊長朽木白哉大人已經很久沒人把他當成孩子了。
“朽木里陶,你犯下了殺害人類的罪,我要帶你回尸魂界。”
說著,朽木白哉拔出了櫻吹雪。
所以這是要麼復活我老婆我可以當做沒看見不抓你反正也是陳年往事了對尸魂界毫無危害也沒人知道,如果不復活我老婆我就翻舊賬抓你去做個萬八千年牢的意思嗎?
尸魂界已經腐朽了啊。
那麼問題來了,法系的里陶如何在遠程近程物攻法攻都精通的戰士手下逃生呢?
櫻吹雪碎裂成無數花瓣卷向里陶。
看似美麗卻處處殺機。
對太婆動起手來一點都不含糊啊。
里陶可不認為朽木白哉這招是雷聲大雨點小。
事實上,朽木白哉一直以為里陶是個像總隊長那麼厲害的人物,逃過靜靈庭追殺又和藍染狼狽為奸,戰鬥力怎麼說也有隊長級,可當他看見里陶一個懶驢打滾勉強躲開他試探的一招后,才知道里陶真是表裏如一的菜雞。
這樣的廢柴居然掏出了靜靈庭的追捕,那一屆的靜靈庭那麼廢嗎?
“束手就擒吧。”
“真的啊歐巴桑,白哉可是連老人都打。”
鋒利美麗的櫻花花瓣毫不留情地襲來——等漫天櫻花消失后,里陶卻不見了。
“消失了?!”黑崎一護睜大了眼睛。
“看來她不是一點本事也沒有。”
里陶緊急啟動了空間轉移,時空跳躍帶來的後果就是她趴在馬桶上乾嘔了好一陣,漱了好多次口才把嘴裏噁心的味道壓過去。
“真是危險啊。”
日暮里宅邸外客人們陸續到了。
“十神白夜君呢?”
“十神他,出了點問題。”
“什麼?!十神白夜君在玩遊戲的時候精神被困在遊戲裏了?”
“是啊,那個叫茅場晶彥的傢伙真的是……”鈴木園子咬牙切齒地說,“世界各地恐怕有十幾萬人被困在遊戲內了,畢竟那個遊戲成本還是很貴的,遊戲倉和偷窺都不是工薪族能負擔的起的,不過內測的時候應該有不少工薪族或者學生抽中了偷窺吧,也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能醒來,身體的養護就是一大筆錢啊。那些普通家庭不知道挨不挨得過去呢。”
“遊戲公司不會賠償嗎?”
“茅場晶彥下落不明,而且,雖然已經控制了遊戲伺服器,但沒人敢輕舉妄動,萬一出了什麼事十數萬玩家根本沒人能負擔的起。我是不喜歡玩遊戲啦,但是十神白夜那傢伙可是很喜歡的。”
夏目貴志忽然想起來三千院凪,“那三千院小姐呢?她不是非常喜歡game嗎?”
“三千院運氣比較好呢,沒有玩那個遊戲。”
“真是太好了。”
“那邊黑髮的孩子是你弟弟嗎?名字呢?”
“金木研。”
“研啊。”
金木非常開心地招待着客人,“英!你怎麼才來啊。”
“好餓啊,我可是空着肚子來的。”
夏目貴志有些奇怪明明是他先認識的永近英良,可為什麼金木跟他的關係要更好一點,有的時候明明他們三個人在一起他都有種插不進他們兩人之間的感覺。
“Xanxus……”雖然夏目貴志邀請了他參加生日宴,但是沒想到他真的會來。
“夏目!”園子一下子摟住了夏目貴志的肩膀,湊到他耳邊興奮地問:“他是誰啊,好有型!外國人嗎,那個國家的?是日本長大的嗎,日語說的怎麼樣?”
聲音大的Xanxus聽的一清二楚。
啊,該怎麼解釋Xanxus的身份呢?
鈴木園子只是問了夏目,問完之後立刻就站在了Xanxus面前,伸出了手,“你好,我是鈴木園子,可以叫我園子哦。”
糟了!
夏目非常擔心Xanxus會說出什麼侮辱性的話來。
Xanxus雖然沒有和園子握手但微微點了下頭算是打過招呼就走了。
夏目貴志鬆了口氣,“抱歉,失禮了……”
園子卻是一副花痴狀,好像被Xanxus迷住了。
夏目無奈地嘆了口氣。
華麗的生日宴和夏目的禮服都得到了跡部的超高級稱讚。
“月山君沒來嗎?”
“他說了要來了。”
“尼桑,我來接待月山君就好了,哥哥你先去招呼其他人吧。”金木十分乖巧地說道。
“那就麻煩你了。”
金木研好奇地想着月山習是什麼模樣,過了幾分鐘,有月山家標準的車緩緩開了進來。
司機放下了玫瑰色的地毯。
金木研:“……”第一印象怎麼說呢,果然是上流社會出身的大少爺啊。
月山習是今天早上恢復記憶的,這也是他來遲的原因。
他的記憶停留在CCG對月山家動手之後,父親為了他留下來抵抗,而他被失去了記憶的金木重傷,葉的死亡,他明白了什麼是家主的責任。
那之後,發生了什麼,他不是和古董的那些人一起,為什麼會回到小時候……
今天的生日宴是一個叫‘夏目貴志’的人舉辦的,聽葉說,他對那個‘夏目貴志’非常有好感,對方的味道非常誘人。
月山習嗤之以鼻,沒人能比過金木。
而且,夏目貴志這個人並不存在他從前的人生里。
夏目貴志是一個老牌家族的養子,那家只有一個中年寡居的夫人,曾經是意大利黑手黨彭格列九代目的夫人。月山習整理了有限的信息,確定他從前從來沒聽說過什麼彭格列家族。
世界相似又為妙的迥異。
有趣。
而葉說的他的‘朋友們’,跡部財閥、須王財閥、鈴木財閥,他更是一個都沒有聽說過,可改變了這麼多,和修政那個傢伙居然還存在!
真是……
心中有萬般思緒,當司機說‘到了’之後,隔着車窗看着隱匿在蔥蘢綠化森林當中的日暮里宅,月山習踩着地毯走下了車,他聽見了什麼?
“我是夏目貴志的弟弟金木研,在此接待月山君,非常歡迎你參加我哥哥的生日會。”
月山習紫色的眼睛幾乎脫窗地看着金木研,啊,金木,年幼的金木,被養的很好,一點都沒了第一次見面的寒酸氣。
“金木……研?”
“嗨,我是被夫人領養的次子。”
真是個善良的像仙女的夫人。
震驚之後月山快步走到了金木研身邊,嗅了嗅空氣中瀰漫的金木的氣息,怎麼回事,沒有喰種的味道?
對了,金木現在還沒有接受喰種化手術,還是人類啊。
人類的金木……
“月山君?”
不知道什麼時候月山習着迷地摸上了金木研的臉。
這個月山君有些古怪啊。
金木向後退了一步。
永近英良看見月山和金木一起出現時,差點涵養走失,他安慰自己說現在月山習就是個路人罷了,這一次他絕對不會讓金木和月山習扯上關係。可是為什麼他看了好一會了,月山習還是黏在金木身邊?他笑什麼笑啊!
月山習看見永近英良拿着杯子朝他們走過來的時候也是一個想法,永近英良怎麼還沒死?
“英!”金木露出得救了的表情,這位月山君真是太奇怪了一點。
“金木,出什麼事了嗎?”
“我有些累。”
“那就去休息吧,這些天金木為了幫忙都少睡了好多個小時吧,過度勞累可是長不高的。”巴不得能有借口把金木從月山習身邊帶走,“那麼失陪了,月山君。”
路上,金木遲疑地說,“那個月山君有些奇怪。”
“哪裏奇怪?”
“他看我的時候好像認識我很久了——我有這種感覺,很好笑吧。”
永近英良一下子站住不動了,一點都不好笑,因為我也認識你很久了。
如果月山習也和他一樣呢。
“金木,我有一件事要告訴你。”
“幹什麼啊,英,忽然這麼嚴肅。”
“雖然不告訴你比較好,但是我還是要說,月山習君,並不是人類。”
迴廊很安靜,就算想說沒聽清楚也不可能,金木研錯愕極了,“你在說什麼啊。”
“我父親之前是喰種搜查官,CCG的特等搜查官,所以我知道很多一般人不知道的消息。”
“那個月山君可是……”日本赫赫有名的財閥的繼承人啊,如果他是喰種的話,那麼月山集團豈不是也是喰種?
“月山家,是喰種家族。整個家族,包括僕人在內,都不是人類。我不想金木受到傷害。”所以,請離月山習遠一些吧。
猛然知道了這個消息,金木研腦子裏亂鬨哄地,“抱歉,英,一時半會我根本沒辦法接受……”
“我知道,但是你要清楚我不會騙你,請盡量不要和月山習私底下接觸,好嗎?”
“嗯,我答應你。”
不遠處,月山習紫色的眸子早變成了赫眼,如果不是葉拉着他他早就撲上去把永近英良撕碎了。
該死的……該死的永近!
“習少爺,那個孩子在撒謊,即使他爸爸是CCG的特等搜查官也不可能知道月山家的秘密!”
他當然可能知道!
因為這個永近英良和他一樣,是從那個未來回到過去的人!
“怎麼辦,月山少爺,這件事要報告給觀母大人嗎?”
“不要告訴父親。”
“可是這麼重大的事……”一不小心月山家就會毀滅。
“那兩個人不會說出去的。”他們自己都無法證明,而永近英良所謂的從父親那裏得知的,也根本經不起推敲。可是CCG會是那種有了足夠證據申請拘捕令和搜查令的組織嗎?
“可是……”
“夠了,英。”月山習制止了擔憂的執事,“我們回到宴會中去吧。”
他對改變了金木研命運的桃子夫人,還有奇怪氣味的夏目貴志都很好奇。
宴會結束之後月山習也沒見到金木的養母桃子夫人。
“那位夫人是十分溫柔善良的人。”從據說交情不錯的須王環那探聽的消息毫無價值。
“不過……也不是沒有違和的地方。”
天然型有的時候直覺非常恐怖。
“夫人她,是個很薄情的人,因為薄情所以深情吧。”
月山習:奇怪的他竟然懂了。
因為都是混血的原因嗎?歐洲人的浪漫因子之類的,日本人總是很刻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