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大佬的葯

111.大佬的葯

揮着小翅膀飛走啦~解僱職業經理人的過程並不順利,對方在蘇氏幹了半年,早已經將整個蘇氏都摸透了,在蘇氏里說話甚至要比蘇斷還有分量一些。

——這就是把管理權全部委託出去的壞處。

更不要說他還勾結了一位大股東,於是事情又變得更複雜了一些。

不過既然蘇斷半年前能不顧超過半數股東的反對將人聘請進來,現在當然也有權利將人趕出去。

雖然被解僱的當事人十分不滿地來找蘇斷理論,但這個世界上所有的電腦防火牆在系統面前都形同虛沒,當蘇斷將對方搞小動作的證據平靜地擺在他面前的時候,對方立刻就一句話也不敢說了,灰溜溜地帶着自己的細軟從蘇氏離開了。

因為蘇斷手中掌握的那些資料,哪怕向外界公佈出去一半,他就別想在業界混了。

然而對於蘇斷而言,將人趕出去只是第一步,真正的問題在於在上一個經理人離職之後,如果下一任經理人銜接不好的話,會對蘇氏產生一些不小的影響。

至於這個新的經理人——

嗯,還沒着落。

其實原本是找到了一個的,只是中途出現了一點兒意外。

因為上一次的教訓,蘇斷和系統這一次選人的時候謹慎了很多,恨不得將待篩選對象的每一個細小經歷都挖出來分析一邊,然而這世上沒有十全十美的人,於是看來看去總覺得不放心,到了不得不做決定的時候,才勉強定下了一個。

在和對方聯繫達成了口頭協議后,蘇斷就下手將那個生出了異心的經理人趕了出去,按照計劃,新的經理人當天就會來頂替空缺。

然而蘇斷這段時間的運氣似乎特別不好,在宣佈了解僱上一任經理人後,他才剛頂着股東們各種各樣的目光從會議室中出來,就接到了一個意外的電話——

他的那位新員工在走出家門準備開車來上班的時候,不幸被高空拋物砸破了腦袋,已經被一腦袋血的拉去了醫院。

初步的檢查顯示並沒有什麼生命危險,但傷勢也不輕。而且還是傷在腦子那種遍地雷區的部位,所以短時間內,是不能來蘇氏上班了。

蘇斷:“……”

合同還沒簽,他也不能勉強人家頭上頂着一個窟窿來上班,那是讓人冒生命危險呢,只好安慰對方讓他在醫院好好養傷了。

掛斷電話后,蘇斷在心裏問系統:“這次也是世界的自我修正嗎?”

為了讓蘇氏和原劇情中一樣走下坡路,所以才有了這一場意外,讓他選好的新員工在半路被砸破腦袋?

這個世界的規則這麼嚴格嗎?不僅僅是人物命運,甚至連這種細小的劇情也不能出現偏差。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似乎還是他拖累了那個沒來得及上任的新員工……

蘇斷心中湧起了一股愧疚之意,對着面前的空氣憂愁地嘆了一口氣。

系統的回答還是和上次一樣:“抱歉,系統檢測不出異樣QAQ”

蘇斷說:“沒關係,我們再找一個試試。”

如果下一個還發生這種意外,那應該就是世界規則在起作用了,到了那時候,蘇斷也只好放棄挽救蘇氏的想法了。

總之第三個經理人還是要找的,但在找到之前,公司的事務就只能由他自己處理了。

雖然他對公司事務基本上一竅不通,但在運算能力十分強大的系統指導下,勉強支撐一段時間應該也是可以的……吧?

蘇斷又開始發愁了,下次去看望蘇錚的時候,要怎麼跟哥哥交代這一團糟的情況呢?

雖然他知道蘇錚肯定不會怪他,但當時蘇錚將一個好好的蘇氏交到他手裏,他卻將局面搞成了這樣,即使知道也許是世界規則在起作用,還是忍不住的愧疚。

只好祈禱着秦知能早點兒將秦氏的事處理完,然後記起還有一個曾經幫過他的人還在蹲局子,像原來的軌跡中那樣把人從監獄中撈出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蘇斷的祈禱被人聽見了,秦知出現的速度,遠比他想像的要快。

一個星期後的某個深夜,蘇斷正在書房對着文件發愁,系統忽然跟他報告:“宿主,檢測到被您趕出去的那個員工剛剛被人堵在巷子口打了一頓,右腿粉碎性骨折。”

蘇斷從似乎永遠也處理不完的文件中抬起頭,甩了甩有點暈乎乎的腦子,想了想,評價道:“哦,那他有點倒霉。”

不過,系統特意把這種小事告訴他幹什麼?他好像並沒有讓系統去監視那個人。

系統的下一句話就解答了他沒來得及問出口的疑問:“是治癒目標安排人乾的。”

蘇斷呆了一下,懷疑自己聽錯了:“秦知?”

系統:“是的呢,宿主。”

蘇斷的眉頭疑惑地擰了起來,問:“那個人曾經欺負過他嗎?”

系統說:“系統沒有檢測治癒目標和您的前任員工除了這件事之外有過交集。”

蘇斷還是不明白:“那秦知為什麼要找人打他?”

系統接著說:“系統經過計算之後推測,治癒目標這麼做可能是因為他查到了這位前任員工背叛了您,所以想替您教訓他。”

蘇斷眨了眨眼,心頭忽然出現了一點兒無法言說的柔軟觸感。

他和秦知已經足足有兩年半的時間沒見過面了,可秦知不僅一直記得他,並且在這麼忙的時候還記得幫他教訓壞人。

難道就是因為那短暫的不到十天的相處里,他對秦知表現出的那一點兒並不算多麼明顯的善意嗎?

蘇斷忍不住彎了彎眼角,真誠地評價道:“他真是個好人。”

系統沒有附和他,而是接着道:“還有另外一件事。”

蘇斷問:“什麼?”

系統說:“治癒目標現在就在蘇家大門外。”

蘇斷口中發出了一個驚訝的氣音,他特意起身走到窗邊,拉開窗帘看了看窗外已經變得黑沉的天色,腦子裏裝滿了疑惑:“好晚了,他現在來蘇宅幹嘛?”

系統說:“應該是想見宿主,不過更深層次的原因系統也分析不出來,宿主要看投影嗎?”

蘇斷說:“好的,謝謝。”

下一秒,秦知的身影就出現在了他面前。

兩年半的時間說長不長,但也不算很短,至少對於秦知而言,這兩年半讓他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他不再是當初在蘇宅中那個瘦弱稚嫩的青年,九百多個日夜過去,不僅身形又拔高了一些、高瘦的骨架上覆蓋上了一層隆起的肌肉,而且眉眼間的氣勢也已經完全不同。

秦知正坐在一輛黑色的轎車裏,嘴裏咬着一支煙,車窗半開着,露出他在黑夜下顯得尤其深刻的側臉和嘴角明滅的一點火光。

於是他將被子一拉,眼一閉,就躺在床上不動了。

出於生活習性,他對於這種一動不動的狀態反而比較習慣,於是那麼呼吸平穩地躺着,看上去像是真的睡著了。

於是蘇錚推開半掩的門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整個人被柔軟的被褥埋住、睡得又乖又標準的弟弟。

他動作頓了一下,將門輕輕帶上。

“睡了多久了?”走遠了一些后,蘇錚問身旁的管家。

管家恭敬道:“二十分鐘前剛喝了葯,應該是剛睡着。”

蘇錚點了點頭,又問了蘇斷今天的活動情況,聲音雖然淡漠,但詢問的非常詳細。

兩人一路說著,往書房的方向走去。

雖然是為了看弟弟才特意趕回來一趟,但既然都回家了,正好也能拿幾份文件。

走到樓梯口的時候,蘇錚的目光往下瞥了一眼,看到了一個面生的身影,腳步停了一下。

他問管家:“這是新來的下人?”

管家看了一眼正在客廳忙活的秦知,垂了垂眼,回到:“是,上次那個亂動少爺的葯被辭退了,就又招了一個,昨天剛來的,手腳挺勤快,少爺看他也順眼。”

其實秦知走的並不是蘇家一般招聘的程序,而是少爺特意讓他招來的,看着那張和秦家大少隱約有着幾分相似的臉,原因他大概也能猜到一些。

不過這些無傷大雅的細節,能瞞着還是先瞞着吧,免得到時候大少不肯順着少爺的意思來,將人辭退了,少爺又要傷心一次。

公司的事忙,蘇錚也沒時間關心家裏雜七雜八的事務,前幾年蘇母在的時候還會關心一下,在蘇父蘇母出國之後,這些事就全部由管家忙活了。

只是新招了一個下人他一開始並沒有對管家的話產生懷疑,只是看到突然抬起頭的秦知后,眉頭卻微微皺了一下。

這人長得,似乎跟他弟弟之前要死要活喜歡過一段時間的那個秦家繼承人有些像?

前幾年蘇斷因為這件事生了挺大一場病,所以他對秦風那張臉,還是殘存着一些印象的。

——當然,那絕對稱不上什麼好印象。

秦知的感知力一貫很敏銳,在蘇錚的目光投射到他身上后,就像一隻警惕的幼獸一般抬起了頭,對上了蘇錚的視線。

蘇錚站在二樓的樓梯口,穿着深黑色妥帖冷硬的西裝,俊美的五官自帶冷硬的氣息,神情淡漠,渾身上下充滿上位者的氣息,像是一柄已經被打磨出鋒芒的利刃,冷冷地刺着人的眼。

……這應該就是蘇家的那位大少爺,記得是叫蘇錚?

意識到對方的身份后后,怕惹主人家不高興,秦知連忙低下頭,繼續做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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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病人我不治了[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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