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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設置了防盜章,謝謝支持正版的小仙女。他放輕步伐緩緩往大床的方向走去,邊脫下外套扯開領帶,如果阮糖糖清醒時看到肯定會覺得他行的舉動的騷.氣衝天。

十幾步的距離徐司起走到了床邊,剛抓住被子邊緣還不待掀開,突然蒙在被子裏的人從裏面冒出頭,還左右搖晃了兩下,半眯着漂亮的水眸,哈哈大笑起來:“沒想到會被我發現吧!”

徐司起微愣,人還醒着,這樣的話要摁倒會麻煩一點。

他抿了下唇:“確實沒想到。”

女孩模糊中聽到他的話,覺得自己成功地做了件了不起的事,越發高興,想要從跳起來,但身上的旗袍太過束縛,大半邊身子還被被子裹着,有些不方便動作。

她手上沒什麼力氣,推了推被子,胡亂扭動了幾下,喃喃着:“棺材嗎?要把我活埋了嗎?我還沒死呢!”

看來沒有清醒過來,徐司起也不再顧及,這樣的狀態正好,沒有醉成一灘爛泥,等會兒也不至於像條死魚一樣。

男人優雅地坐在床上,饒有興緻地看着女孩與被子搏鬥,徒勞無功的樣子。

阮糖糖這才意識到有人在,她雙手環胸,眨巴了兩下眼睛,瞅着面前晃來晃去的幾個一模一樣的人,活埋她需要那麼多個人,這是誰有那麼大的本事從哪裏找來的,怎麼有點像那個變態。

她揉了揉眼,視線清晰了些許,見確實是那個變態,擺出一副審問的姿態厲聲道:“老實交代,你們想做什麼?”

我們?明明只有他一個人,看樣子醉得不輕呢!徐司起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趁人之危這種事他做得挺順手,他努力壓制骨子裏的暴虐因子,伸手摸了下她的臉頰,細膩溫熱的觸感,很不錯。

“你覺得我想做什麼?”

他說話時嗓音低沉,語氣曖昧,帶着一絲蠱惑。

醉酒的人能說話已經不錯,別指望她隨着你的步伐來。

見女孩沒有說話只是長開雙手,徐司起有些不解她這是要做什麼,難道她知道自己想什麼,主動投懷送抱?

然而,下一秒女孩一副陶醉的模仿鐵達尼號裏面的你跳我也跳的姿態,大聲嚷嚷:“這個世界啊,是我,我阮糖糖創造的,”她又瞄了眼對面的男人,繼續說:“你這個……壞蛋也是我創造的,你必須……咯……”

她打了個酒嗝喃喃着繼續,“必須聽我的話,我讓你往東你就不能往西。”

小女孩的妄想,男人不置可否,將領帶扯下隨手扔在床上。

酒勁上頭,阮糖糖將所有的憤怒都發泄出來,眯着眼指着他的鼻子哼哼着:“大壞蛋,像我這麼可愛的女孩子你怎麼狠得下心想殺的,車禍啊撞得面目全非,就算是她自己作的,你也別那麼狠啊,而且你還是我創造的。”

連車禍都腦補出來了,徐司起都有些佩服她了。

她這副瘋瘋癲癲的樣子,他要是硬.得起來就真的跟禽獸沒區別了。徐司起打算今晚先放過她,或者等她安靜點再繼續自己要做的事,誰知道就在下一刻那人卻好死不死地的來了一句。

“來叫聲爸爸給我聽聽。”

看着她那副我是大佬我怕誰的吊.樣,男人俊朗的臉上覆蓋了一片陰雲,他歪着頭撫過下巴,盯着床上那隻醉貓,緩緩勾起唇角。

好啊!他難得發發善心她卻這麼回報自己,等會他就讓她叫他爸爸。

阮糖糖久等不來他的一句爸爸,心生不悅,彎彎的眉毛皺成一條直線,這人忒不聽話,等她寫結局的時候,要讓他被男主打壓地落魄得找不到工作,不得不被一個又丑又老的女人包.養。

想到他慘兮兮地被一個老女人蹂.躪,她就覺得爽,一爽就控制不住裂開嘴先,絲毫不知道等會兒自己就會被人壓。

徐司起見她突然傻兮兮的笑起來,活脫脫的一隻小醉貓,不禁有點頭疼。

“對!就讓你被又老又丑的女人壓着,哈哈哈哈,用小皮鞭抽你,再……再滴蠟油。”

女孩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嘴巴里說出的話不好聽,但酒後吐真言。徐司起聽完她有些含糊不清的話,神色平靜,她既然想讓自己被……

呵!那自己就讓她試試被他這個老男人壓吧!

男人伸手將蓋在她下半身的被子徹底掀開,蹬掉皮鞋跨上床。

床墊隨着他的舉動微沉,女孩覺得有點意思開始在床上打滾,自娛自樂地把自己當成個雪球。

徐司起在她滾到跟前的時候,一把撈住柔軟無骨的蠻腰,又將她翻了個面正對自己,沉身壓在她身上。

身體被壓制住,阮糖糖不能繼續滾雪球也了,難受得伸手去推,可那人卻像一堵牆,怎麼也推不開。

她累得氣喘吁吁,被壓得快喘不過氣,拍打在他胸口處,解釋的肌肉反而讓她打得手疼。阮糖糖不由地生出幾分委屈,嗚嗚了兩聲:“你是什麼做的,又重又硬,快要壓死我了。”

男人拉着她抵在自己胸膛的手,壓在她的頭兩側,低頭湊過去親了下她的嘴,柔軟溫潤,感覺很棒。

他開始在她的唇上親吻輾轉,唇瓣摩挲着女孩嬌軟的唇瓣低聲呢喃:“女人就是給男人壓的,你就得給我這個老男人壓。”他還有更硬的沒施展呢!等會有她哭的。

老男人!她才不要跟個老男人攪和在一起。

“才不要老……唔……”阮糖糖剛要開口反駁就感覺到有個滑膩的東西鑽入自己口中。她想要用舌頭抵擋它的入侵,卻反而被糾纏住。

少女的香甜夾雜着葡萄酒的醇厚,讓男人慾罷不能,不斷地吸吮、索取着每一個角落。

越發熾熱而纏綿深吻,讓本來就喝醉的女孩被吻得全身發麻,腦袋暈乎乎的,漸漸忘記了抵抗,任由他索取。

在她快要窒息,只能從鼻子裏哼出聲時,男人總算放過了她。

烏眸氳黑似乎裹着一團烈火,他緩緩抬起頭,同時伸手去解她脖子間的盤扣。

阮糖糖腦子裏一片空白,只剩下喘息的力氣。

徐司起將盤扣一一解開后,扒開領口去親啃她脖子處的嫩肉,手緩緩向下將旗袍下擺掀起,還沒施展開來,手就一隻小手抓住。

女孩雙眼迷醉,眸中波光瀲灧,唇上的口紅被吻得有些暈染,卻絲毫不影響她的美貌。

她張了張唇,說話聲軟綿綿的,威脅着他:“老男人,你不許碰我,不然我就……”

男人覺得她既可愛又好笑,壓抑着情動長哦了聲,循循善誘道:“你能怎麼樣?”

想了一會,阮糖糖想到了一個對付男人比較殘酷的手段,得意洋洋地笑着:“我就……我就捏爆你的小基基。”

她倒還真敢說,徐司起看着她的笑容綻放在夜裏,猶如最奪人心魄的曇花。心口好像被什麼狠狠地撞了下,平日他就覺得甜美,喝醉了率直又嬌憨,讓人想抱在懷裏好好疼着。

他低頭又在她的唇上親了兩口,剛想繼續下去的時候,見她傻乎乎的樣子,驟然間想起她面對那個女人時所說的無比堅定的話語。

——“他是不是私生子不是劉總說了算,已經去世的徐董事既然承認了徐司起,他便算不得私生子。他如今已經入贅到我阮家,就是我阮家的人,上不上得檯面,配不配得上我,應該由我說了算。”

明明在台上講話時都緊張成這樣的女孩,卻能說出那樣讓人心裏生暖的話。他翻過身躺在另一邊,側眸看向安靜下來的人,突然覺得就這樣躺在一起什麼也不做其實也不錯。

男人努力讓欲.念消褪下去,實在控制不住便下床去了趟浴室。

嚶嚶嚶!她真怕自己出師未捷身先死。

不過現在要重視的是阮家承辦的慈善晚會,阮糖糖強迫自己拉回有些飄遠的思緒,繼續就稿子問題提出自己的小建議,她歪着頭嘴角扯出一抹甜美的笑容:“王叔,麻煩您了,請千萬要記得讓人不要寫得太長了,精鍊、能引起人的共鳴就好。太長了別人聽了會煩的,像領導講話一樣,長篇大論,好沒意思啊!您說是不是。”

王毅有些無語,她扯出這麼一大堆道理,不就是想偷懶嘛!

他們家小姐脾氣是好了不少,幾乎沒什麼脾氣,可怎麼感覺越來越有向無賴的路上發展去了,還頗有一條道走到黑的勢頭。

但這是自家養的小祖宗再怎麼樣也得寵着,王毅艱難地回了聲好。

得到了滿意的回答,女孩某種笑意越發盎然,盈盈的光澤瀲灧生波,高興地有些得意忘形起來,說話也越來越沒譜:“王叔,您真是太好了,等我有了時間給您找個王嬸,到時候你們兩搭夥和和美美的過日子。”

王毅嘴角微抽,突然覺得這位小祖宗也不是那麼好寵的,幾乎苦口婆心道:“小姐,我都一把年紀了,你還是不要拿我開玩笑了。”

“我沒開玩笑,您年輕着呢!”

“……”

男人看着這對主僕,第一次覺得兩人也沒那麼討厭,女孩靈動的大眼微微彎起,裏面的笑意幾乎要溢出來,再加上眼瞼處飽滿的卧蠶,使得那笑容甜美如蜜糖般。而她對着的中年男人則是苦着臉像是吃了黃蓮似的,神色連滿是無奈和寵溺。

她笑起來可真好看,好像所有的陽光都眷顧在她身上般,徐司起默默垂下眼帘,不再去看。

“小姐不用着急,慈善晚會還有幾天呢!我提前告知你,只是讓你先做好心理準備。”

“要是王叔陪着我參加,有個熟人在,我就沒那麼緊張了。”阮糖糖調侃完他,想起慈善晚會的事,幽幽地感嘆了聲。這事不管提不提前,她都做不好心理準備。

王毅有些心疼,他們家小姐從小被寵着,才剛成年就要以阮家當家家主的身份舉辦慈善晚會,在那麼多人的審視下生活。

“不是還有先生陪着你嗎?”雖然徐司起不是個好東西,但聊勝於無。

“……”呵呵噠!阮糖糖不想說什麼,有他在她只會更緊張好不好。

徐司起聽到他們提到自己,聽到她驟然失聲,便抬眸看去,自然看到她笑容有些僵硬。

操!她這副死樣子是幾個意思,難道他還比不過一個老頭讓人有安全感?

將近奔三的徐先生伐開心了,他難得幼稚地計較起來,甚至忽略自己確實是個不安全因素,不久前還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着要殺她。

“算了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目前火還沒燒到眉毛,阮糖糖也懶得操心,起身離開餐廳去了花園裏的涼亭散步。

月光朦朧,天色已黑,涼亭四角的熒光燈掩映在葡萄藤里散發著幽亮的光芒。

阮家在郊外,這附近只有兩三套別墅,多是像阮家那樣的上層名流居住的,他們之間來往並不多,如此寬敞的地方,讓她感覺自己好想擁有了一個國度般。

不比市裡,郊區的夏天要舒服不少,尤其這裏的綠化很好,每每清風拂來總是帶着一股青草花香,格外地沁人心脾。

阮糖糖坐在涼椅上,雙腳退出拖鞋格外鵝卵石按摩墊上,腳下一瞪,椅子便開始前後搖晃。

“好舒服啊!”她輕輕闔上眼眸,雙腳有一下沒一下的瞪着,神色無比愜意。

不知過了多久,她快要睡着的時候,突然,腳背傳來一陣濕熱的感覺。

她沒有睜眼,下意識地往一旁移動腳,可沒多久那種感覺又傳來了,隱約還有毛茸茸的東西在拱着自己的腳。

她再也忍不住睜開眼,見原主養的狗在在自己腳邊,尾巴搖得那叫一個歡快。

“小短腿,一邊去,色狗。”她哼哼了兩句,伸腿踹了下它的大屁股。

她口中的小短腿是一條柯基,沒有名字,只是原來的阮糖糖覺得有點意思想養,養了沒幾天就不再搭理,扔給傭人照顧,但這隻狗還是忠心耿耿地跟着它的主人,它發現主人脾氣好了,越發黏膩着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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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你想殺我[穿書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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