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48.相親
本文設置了防盜章,謝謝支持正版的小仙女。葉知夢笑着走過去,見她只有一個人在家,覺得機會來了:“糖糖,徐總經理不在嗎?”
“他去了談生意。”阮糖糖面無表情地回答,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搭上原主的,感覺就好像被黏上了甩也甩不掉。
“一個人吃飯多沒意思,咱們一塊兒吃吧!”葉知夢說著不等她答應已經拉開了座位坐下。
阮糖糖忍住嘴角抽搐的衝動,翻開菜單,看着上面的圖片和字母組成的不認識的單詞,突然覺得她們在也挺好的。等會兒她們點了菜,她就說跟葉知秋一樣的,相信女主的品味應該不錯。
葉知秋坐下后,笑容大方道:“阮小姐是第一天來玩吧!”
“是的。”
“那就由我做東請你吃頓飯吧!這家酒店的豬蹄和烤腸挺出名。”
阮糖糖點頭答應下來,正好她不認識菜單,有人幫忙點菜再好不過了。
葉知秋給三人點了菜、甜點和飲品,才闔上菜單交給服務生。
“糖糖,你和徐總經理現在怎麼樣了?”其實昨天葉知夢就很想問了,礙於男人在只得忍着,現在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哪壺不開提哪壺,阮糖糖眉頭微蹙,很想變身成為大力水手將這個小白花扔到十萬百千里。
“還好。”她敷衍地說。
怎麼個好法,葉知夢聽不出真假,兩人住一間房也不知道有沒有……
她開始在她身上尋找蛛絲馬跡,視線從臉到脖子,視線停留裙子領口的邊緣,若隱若現的紅痕。
阮糖糖察覺到她的目光,沒有做出什麼反應,出來的時候她已經用了遮瑕霜遮擋,應該不會看出什麼。
再者她和徐司起住一間房,她們也是知道的,她又沒有婚內出軌,所以就算髮現了也沒什麼。
看樣子他們真睡了,葉知夢心情漸漸從高山跌落低谷。她想起初次見面時,那個男人對自己有多不屑,現在他卻跟阮糖糖在一塊了。
她到底哪裏比她差了,不就是投胎沒她那麼好,葉知夢有些不甘心,以前她見阮糖糖玩弄的男生各式各樣,相貌無疑都是長得不錯的,但是比起徐司起那樣的男人卻相差甚遠。她總覺得像他那樣的男人就算跟阮糖糖結婚了,也應該同樣不屑與她發生關.系才對,難道是阮糖糖自己貼上去的?
阮糖糖要是知道她的想法,估計會忍不住踩着她的脖子狠狠地揍一頓,徹底撕破臉才解氣,有木有搞錯,她會主動貼上那個變態泰迪精,可惜她不會讀心術。
“阮小姐和徐總經理打算什麼時候舉辦婚禮?我想厚着臉皮討一杯喜酒喝。”葉知秋突然想到這事,半是套近乎半是好奇。
阮糖糖驟然想起他們領證后,本尊爺爺在公司公佈了徐司起作為阮家姑爺的身份,兩人還未舉辦過婚禮。
他們三年後就會分開,還舉辦什麼婚禮啊!她當然不能這麼說,便‘嬌羞’地笑了下:“目前沒有這個打算,過兩年或者畢業后再說。”
葉夢秋也是一笑:“差點忘了,阮小姐還年輕,再熬徐總經理幾年,不能白便宜他這麼輕鬆就抱得美人歸。”
阮糖糖被她說得有些臉紅,人家才是真正的美人,她只是甜美可愛而已,碰上這種狐狸精型的美女分分鐘被秒成渣。
因為有葉知秋在,三人氣氛還算和諧地用完這頓飯。
不得不說,德國菜的菜量好大,之前吃法餐沒有這種撐到肚皮要破的感覺。阮糖糖秉承着不能浪費美食的原則,艱難地將它們解決完。
葉知秋沒想到她還有這種不浪費的優良品德,再看自己只吃了三分之一,不禁有些慚愧。
“謝謝葉小姐的款待,等回國了,我再請你吃飯。”阮糖糖用餐巾擦拭完嘴巴,對她說。
葉知秋擺了擺手,笑得嫵媚撩人:“阮小姐不必這麼客氣,相逢便是有緣,能在異國他鄉兩度遇到你,看來我們緣分不淺。”
何止是不淺,你都是我製造出來的,阮糖糖暗暗腹誹着。
葉知夢見兩人關係越來越好,心裏的警鐘大作,像是怕被忽視般連忙插了進去:“糖糖,徐總經理談生意應該要點時間,德國我來過兩次比較熟,明天我們一起出去玩吧!”
還不等阮糖糖回答,一道清瀲的男聲飄入三人耳畔。
“不必了,我太太我陪着就好。”
徐司起信步走來,掃了眼餐桌上用得差不多的菜肴,對一旁輕揉着肚子的人說:“怎麼沒等我一起吃飯。”
“我餓了,你回來這麼遲。”阮糖糖也有些詫異他竟然真趕回來了吃飯,還以為他早上只是隨便說說,應該會陪客戶一起吃飯的。
確實晚了點,雙方在價格上磨了不少時間,徐宥棠牽着她不管另外兩人就走:“算了,回房間吧!”
“你不吃嗎?”
“叫客服送餐。”
葉知秋也難得有些不爽了,這個男人太目中無人了,把她們當成空氣一樣。
“姐,你覺得徐司起喜歡阮糖糖嗎?”葉知夢看着兩人離去的身影近乎喃喃自語,他們一個高大,一個嬌小,看起來異常的和諧。
葉知秋聽聞冷笑了下,反問:“你覺得呢?”
“我,我不知道。”葉知夢之前覺得兩人不可能在一起,現在又覺得也不是沒有可能。
“他們確實在一起了。”但是她不認為徐司起會喜歡上阮大小姐,他們兩個人性格可謂南轅北轍。之前傳聞阮糖糖高傲,不把人放在眼裏,現在看來卻是單純,什麼情緒都寫在臉上,而徐司起她卻是看不透,不過能從徐家劉慧染手底下好好的走出來,絕對不是簡單之輩。這樣的人又怎麼可能輕易讓人走到他心裏,他跟阮糖糖在一起怕是奔着阮家的財富,不過是能將一位日天日地的大小姐馴服得乖乖的,也挺有本事。
……
阮糖糖沒揣着也就罷了,可愛的兔子拖鞋也飛了出去形成一道完美的拋物線落下,小短腿趁機叼住她的鞋子。
額!腫么會這樣。
阮糖糖微懵,見它尾巴左搖右擺,大屁股一扭一扭哼哧哼哧地跑遠了,才回過神:“誒!我的鞋,傻狗,快給我回來。”
然而小短腿並不聽主人的使喚,邁着四條小短腿一溜煙跑得沒影了。
女孩氣急敗壞地只差沒跺腳,被一隻狗欺負成這樣也是沒誰了。
因為情緒激動她的身子也站得有些不穩,歪歪斜斜的,又找不到可以用來攙扶的東西,她只能將光着的腳踩在另一隻腳背上,如同在風中獨自顫慄的稻草人般,有種說不出的可憐。
徐司起二十多年來從未覺得有人可憐,卻第二次將這個詞冠在她身上,見她被那隻狗氣得小臉通紅,一雙水眸染上幾分怒火,如同夕陽西下時的江面,讓人忍不住沉溺在那雙眼裏。
眉峰微抬,他沒想到她生氣時有這麼可愛的一面,完全不像以前一生氣就跟個炮仗似的,殺傷力極強,見誰咬誰。
她這樣氣呼呼地嘟着玫粉色的小嘴,讓人很想……親一口呢!他心裏想,目光停駐在她的唇上,那種異樣的渴望越發洶湧起來。
阮糖糖鬱悶極了,已經不指望能找那隻沒良心的狗要回自己的拖鞋了,她輕嘆了口氣,頗為哀怨道:“真是識人……呸!識狗不清,罔我為它賜名。”
“那名字不賜也罷。”男人輕笑着說。
沉穩的嗓音帶着調侃的意味傳入耳畔,她驀地想起身旁還有個人,看向他時小臉立刻扳起來,端得一副嚴肅正經的模樣。
呵呵噠!拜那隻色狗所賜,她在他面前丟了多少臉。讓他當了墊背不提,他到底偷聽了多少,才知道她給夠取了什麼名字。最重要的是,她取的名字不好聽嗎?他老人家的名字還是她取的呢!
“你打算怎麼回去?”徐司起見她瞪着自己,這回沒有想要摳她眼珠子的衝動,難得饒有興緻地問。
聽出他在笑話自己,阮糖糖沒好氣地嘟囔着:“不用你管……啊!”
失去了拖鞋的右腳剛要不管不顧踩在地上,腰部驟然被圈住,太過突然的舉動把女孩嚇得尖叫出聲。
徐司起另一隻手伸到腿彎處,微微用勁一勾就把人抱了起來,香甜的味道再次飄到鼻息處,盈滿整個胸懷。
他滿意地勾起了唇,圈住她腰部的手箍緊,感覺起來又細又綿軟,柔若無骨,也不知道怎麼生出這麼軟的身子來。
她這段時間的養出來的肉長得恰到好處,都在胸和屁股上。目光下移了些許,他瞅着貼身的裙子凸顯出來的一對飽滿的半圓弧隆起,分量倒是不小,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摸一把,徐司起不由地遐思着。
“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阮糖糖身體穩住后,不樂意地推搡着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