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的童話?

外婆的童話?

“椅子”,是張俊以的乳名。關於張俊以的出身,自從他出事以後,社會上一直紛傳着各種版本。

可謂眾說不一,但經筆者多年對張俊以資料的搜集和其它相關渠道的了解,終於搞清了有關張俊以出身與成名的許多內幕。

張俊以出生在吉林省松遼平原一個叫鄭家屯的古老小鎮上。這個小鎮現在為吉林省雙遼市所屬。

雙遼的周圍並沒有什麼起伏大山,有的只是東西兩條曲曲彎彎的遼河。

在民國年間,這個有着百年歷史的古鎮上,曾經出現了許多在東北史上佔有一席之地的人物。

如張學良的夫人于鳳至、奉系軍閥吳大舌頭等等。水旱碼頭鄭家屯古來就是英雄人物的薈萃之地,張作霖曾在此剿匪,徐世昌在這裏指揮過修建四洮鐵路;解放戰爭期間,陶鑄、黃克誠、李富春、呂正操、閻寶航等一批中共領導人在這裏與國民黨軍隊進行過浴血的麋戰。

由於古鎮是兵家必爭之地,所以在這塊土地上確曾流傳着許許多多的故事。

也許正是因為張俊以從小耳聞目睹了過多傳奇性的故事,所以他早在孩提時代就有種躍躍欲試的成名欲!

張俊以最初產生的表現欲與衝動欲,大多都與他少年時喜歡兒歌和童謠不無關係。

說起他對童謠和兒歌的喜愛,就不能不提到他感情至深的外婆。1968年農曆正月十五,一個飄着棉絮般大雪的日子裏,張俊以出生在松遼平原的小鎮子鄭家屯。

張俊以的祖籍在雙遼縣的紅旗鄉敖卜村。他小時候是在遼河邊上的這個小村子裏度過的。

張俊以的父親張榮久,抗戰時期就出生在敖卜村,1958年從縣裏二中畢業以後,就報考到了省藝術學校文學班。

1959年進入縣廣播站當編輯。張俊以出生那年,他父親張榮久正是雙遼縣委宣傳部的新聞科長,從小善於寫作,喜歡詩文,性情耿直而豪爽,在當地很有威望。

張俊以的母親並不是一些傳聞中所說的家庭婦女,而是縣百貨公司的一位服務態度甚好的營業員,多年都被評為先進工作者。

應該說,張俊以是出生在一個紅色的革命家庭里。他父親張榮久在張俊以幼小的時候,就給予他以良好的教育。

當然,對於乳名

“椅子”的張俊以來說,他認為自己的真正啟蒙老師,並不是他那善於寫作和勤奮筆耕的父親,而是他的外婆!

我們現已無法得知他外婆的名字。在《我的親情的首次曝光》一文中,張俊以說:“小的時候,最疼我的人和最愛我的人是我的外婆。我是被外婆一口一口喂大的孩子。那個時候,外婆每天早早起來就做飯,然後做家務。做家務的時候為了不讓我從炕上掉下來,就用一條布帶子把我綁起來。每次綁的時候,我都靜靜地等着,等外婆做完家務,等爸爸媽媽回來。在我的記憶中,每次外婆給我餵奶的時候,都總把奶瓶子晃啊晃的,晃啊晃,直到不會燙嘴的時候才遞給我,然後我就抱着奶瓶爬到牆角,牆上貼着一張毛主席的畫像,我先把奶瓶遞給毛主席喝,然後再向毛主席點點頭,等着外婆進來。我再把奶瓶送到外婆的嘴裏,讓她喝一口……”張俊以寫道:“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我在外婆的呵護下長大了。每當被鄰居小孩欺負哭着回家的時候,外婆總是把一塊月餅分成四瓣,把我逗樂了再哄我睡下。因為外婆知道,小孩子哭着睡覺是會生病的。……”

“我外婆沒有文化,不會寫字。但她認識中國人的人字。後來,每當我寫的歌謠發表在報紙上,雜誌上時,她認識那個小的‘人’字,也知道了哪個是‘以’字。就把我的作品讓所有來我家作客的人看。每當客人翻閱的時候,她的眼角嘴角都現出欣慰的笑。……”

“外婆雖然不認字卻會編許許多多的歌謠。每首歌謠都是那麼清新上口,到如今我已記不得外婆編過的歌謠究竟有多少首。後來,我上學了,我逐漸長大了,我喜歡上了文學,也開始喜歡像外婆一樣編歌謠。那時候我編道:‘靜悄悄,靜悄悄/什麼靜悄悄/是小花,是小草/是外婆哼哼着想着的歌謠/我趴在外婆的背上望着月亮/多美好/多美好/靜悄悄靜悄悄/是外婆嘴角的微笑/我趴在外婆的背上數星星/睡著了,睡著了’……”這就是

“詞壇怪才”張俊以童年的記憶。也是他對自己為什麼從小就喜歡上歌謠,做出的詮釋。

張俊以在這篇《我的親情的首次曝光》中,還回憶了給他寫作熱情的外婆的晚年,他說:“外婆七十六歲的時候,腿腳已經不大靈便,走起路來特別吃力,那時我們家在黎明山下蓋了一棟樓。寒氣逼人,每天還是外婆幫我鋪好被子,等我回來入睡,不管多晚,她都等我回來再睡。那次,我喝了點酒,回來后竟蒙頭大睡,哪知後半夜電褥子竟然着了火,燒着了我的被子。濃煙滾滾,在外屋的外婆聞到煙味了,用最大的力氣敲我的門,後來,她使出了最後一口力氣,竟撞開了門,我才得救了,在被煙熏昏后,我又睜開了眼睛。那次,大火被撲滅了,可是外婆卻再也沒有站起來,外婆癱瘓了。我深愛的外婆操勞了大半生,在她生命有限的歲月里,又一次把全部的愛都奉獻給我。後來,外婆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但她生性剛強,不用人伺候。最後病情嚴重住進醫院時,才查出已經到了肝癌晚期!當時我出差在福州,家人沒敢把這個消息告訴我。在醫院病床上,外婆想我,卻沒有見到我……”張俊以對他的外婆感情至深,數十年後他還念念不忘地追憶道:“外婆死後,那時候家鄉已經不讓土葬,但我和我的親人,朋友們實現了外婆生前的最後一個願望,把外婆安葬在一個離家不遠的很美很美的山崗上……我寫了一首歌詞。是送給外婆一件最珍貴的禮物:外婆的記憶實在不好/從早到晚絮絮叨叨/出門澆花忘記拿水壺/外婆,外婆/外婆總是不服老/外婆的記性實在不好/從早到晚絮絮叨叨/早晨做飯忘記添水/上街看戲,忘記帶座號/外婆〓外婆/外婆總是不服老/都說外婆記性不好/我卻不曾這樣感到/外婆從不忘記夜晚給我掖被角/外婆從不忘記幫我整理黃書包/外婆她從不忘記讓我洗頭又洗腳/外婆〓外婆/外婆多辛勞/眼花了〓背駝了/外婆〓外婆/你多像一座橋/你永遠是我心中最美的橋。……現在外婆在山坡上的土房子裏睡著了,房子上面種的花開了,那是我種的,我相信總會有一天外婆聞到清新的花香,一定還會醒來的。土房子上面那個蟈蟈籠是綠色的小音箱,我讓它天天為外婆歌唱。……”也許正因為他童年時受到了外婆的影響,張俊以日後才學會了寫兒歌和童謠,這也就是他起家發跡的淵源。

距此數十年後,張俊以果然沒有辜負他外婆的期望,憑着他對童話的愛好,也憑着他的天才和機靈,在北京成了一個在媒體上頻繁露面的

“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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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鱷張俊以》:成也在央視,敗也在央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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