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4章 佈陣

第564章 佈陣

子鼠和鐵戈武器立刻壓上,纏住魔崖界主,而寅虎立刻突進到場中,救出葉千秋離開。

幾人相信,剛才他們能夠合力將魔崖界主打傷絕對不是意外,剛才他們可以做到,現在一定也可以做到。

葉千秋一回到陣上,便是鐵戈被打回來之時。

鐵戈一落下來,午馬便立刻飛身上前阻住魔崖界主,鐵槍和長劍一觸即分,接着,寅虎和未羊的鐵爪和羊角挫,立刻鎖住了魔崖界主的劍。

烽火煙月瞬閃過來,一劍劈在魔崖界主後背上,然而魔崖界主終究一代梟雄,強忍背後痛苦,撩劍將兩人揮開,一拳把烽火煙月打到院子裏的一根石柱上。

葉千秋急忙出手,在烽火煙月撞倒第一根石柱后,藤蔓網便立刻將他擋住。

江碎夢也趁着這個時候,兩道冰棱直接刺穿了魔崖界主雙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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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崖界主慘喝一聲,擲開鐵戈與子鼠,飛身跳到了太極殿的台階上,將長劍扔給了心月狐。

“五行劍陣名不虛傳,不過,你們終究只有十個人,而現在,我們,除了危月燕和畢月烏尚在乾震州內,二十六星宿,我們已經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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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大殿的背後走過來一個人,和心月狐,婁金狗站在一起,心月狐伸手將奎木狼劍遞給了這個人,自己從手裏拿出一柄曲尖利劍。

從一開始,五行劍包括新來的五個人,都一直在被包圍之中,就算他們數次傷到魔崖界主,這也是不可改變的事實。

門外走進來兩個人,危月燕和畢月烏,兩人伸手向魔崖界主一抱拳,道:“二十八星宿都到了,江自流和餘震剛正往這裏飛來,屬下通過乾震州魔法通道,先到一步,向界主彙報。”

魔崖界主問:“他們可知道此間戰局?”

危月燕答道:“恐怕尚未知曉。”

魔崖界主手指一指,道:“好,那就用五行劍陣,殺戮這十個人,速戰速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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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滅口而已,多殺五人和少殺五人,也沒什麼區別。

而且魔崖界主很清楚,如果在江自流回來之前他們還沒有殺死這些人,光是江自流和江碎夢兩個人,就足夠從二十八宿劍與百萬軍中輕易殺出了。

院子裏的二十五個人,和五行劍等十人利用着同樣的站位,同樣的五行屬性分佈,二十五個人緊緊束縛着他們十個人。

而且二十八宿劍所擅長的本來也就是學習別人的方法,用來彌補自己的不足,而五行劍加上五行星相剛才表演了那麼半天,就是再笨的武者,也知道該怎麼利用他們的陣法了。

看着二十八宿劍佔據着這麼一個寬闊的場地,二十五個人化作三個五行劍陣,裏面五個,中間十個,外面十個的大陣,即使是鐵戈烽火煙月這樣看慣了生死的人,都有些覺得恐懼。

甚至就是他們自己,也從來沒有想過,他們的陣法,可以被完善成這麼一個強大的陣法。

酉看向鐵戈,輕輕搖着翠羽扇,道:“這樣的陣法,好像比你們的要完善啊!”

鐵戈嘆道:“是啊,這是他們的老本行,我們的確比不上人家……當然,我指的是我們五個,你們現在想走,還走得了。”

酉看向午馬,午馬橫槍說道:“現在想走已經來不及了,我們已經是十個人了,無論生死,這十個人的命運,已經綁在一起了。”

鐵戈道:“你們可要想好了,這二十八宿劍可是連分成五行的必要都沒有,人家本來就是以五行與日月命名的,而且五行加上代表陰陽極限的日月兩個屬性,本來就已經居於不敗之地,這種玩笑,可是拿生命開的,你們可要想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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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科遠科獨結術接月孫陌章庚淚忽然笑着問道:“為什麼你就寧願相信,江自流一定做不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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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微笑道:“其實,這種結果,我們來的時候已經預見到了,只是,到這裏還能傷到魔崖界主幾劍,對於我們而言,就已經相當賺了,至於能跑出幾個,就聽天由命了。”

未羊笑着向鐵戈道:“何況,我們也並不是全無戰勝的把握不是嗎?這是你們的陣法,有什麼破綻,你們應該也能夠了解的,是嗎?”

他本來是開玩笑的一句話,可是卻真的提醒了鐵戈。

鐵戈搖頭嘆道:“連魔崖界主都找不出破綻的陣法,你們覺得,就憑我們,能做得到破陣嗎?何況人家這個陣法,比我們的強多了。”

這麼說時,鐵戈往太極殿上看了一眼奎木狼,婁金狗兩人,眉毛皺了起來。

江碎夢看了看烽火煙月,然後又輕輕在自己身上指了指。

懸土斷腸,葉千秋,以及子寅午酉未,都將眉頭皺了下來。

這個陣法,或許有一個極其微小的破綻,而且,他們也都已經想到了那個可能破陣的方法了。

二十八宿劍最靠裏面的五個人,分別是五種屬性里實力最為強大的東方蒼龍七宿的角木蛟,亢金龍,尾火虎,箕水豹,氐土貉五人,在中間的,則是負責策應的白虎七宿與玄武七宿的五行屬性劍客:胃土雉、昴日雞、畢月烏、觜火猴、參水猿,斗木獬、牛金牛、女土蝠,室火豬、壁水貐,白虎主攻擊,玄武主防禦;而最靠外的,則是剩下的南方朱雀七宿:井木犴、鬼金羊、柳土獐、星日馬、張月鹿、翼火蛇、軫水蚓,還有裏面陣法所剩下的虛日鼠、危月燕、房日兔。

由於這個陣法需要絕對完美的戰鬥默契,跟着台階之上心月狐的旗語指揮轉動陣型,所以他們並沒有讓剛加入的奎木狼,婁金狗進入這場戰鬥,而是讓他們在上面保護着心月狐指揮陣法,用昴日雞和畢月烏代替他們完成他們的站位。

如果說有的話,也許這就是二十八宿劍唯一的破綻。

但也是幾乎不可能算得上是破綻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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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如何應用這個破綻,仍然是一個重要的問題。

心月狐站在高台之上,一手紅旗一手白旗,晃了一個命令,中間的角木蛟,亢金龍,尾火虎,箕水豹,氐土貉五人立刻向中間的十人發動攻擊,長劍短劍彎劍闊劍窄劍一人抵住兩個人,瞬間將江碎夢和子,葉千秋和寅,烽火煙月和午,鐵戈與酉,懸土斷腸與未,分成五個獨立的單元,而且以金對木,以木對土,以土對水,以水對火,以火對金,取五行之相剋之意,將十個人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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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他們十個人想要擊退來犯之敵,重新相聚時,心月狐旗語一變,中間的十個人也衝進了戰團,以兩金對陣葉千秋,以兩木對陣懸土斷腸,以兩土對陣江碎夢,以兩水對陣烽火煙月,以兩火對陣鐵戈,而剩下的一日一月一水一火一土,則將子午酉寅未五個人困在一旁,本來五行劍的實力就遠高於二十八宿劍的實力,而二十八宿劍又遠高於鬼域森林的十二星相,再加上外面八個人的遍地支援,虛日鼠和房日兔所負責的傳遞旗語消息,攻擊命令的對象,五行劍和子午酉寅未十個人,完全被他們在壓着打。

結遠科不獨結恨所孤術由我一直都是敵對關係,現在突然變回了師兄弟,這樣強烈的落差,餘震剛一時確實難以適應。

從凌晨吃完飯開始,魔崖界主就與五行劍動手,雙方交戰已經快一個時辰了,而現在,大肆消耗體力的十個人,現在再和養精蓄銳的二十八宿劍動手,幾乎就是在找死,但是他們一直撐到晌午到來。

因為他們十個人還在等着那個破綻出現,等着誰能力挽狂瀾,將這個陣法打開一個缺口,一個足夠讓整個陣型癱瘓的缺口。

五行相剋自然就是二十八宿劍現在用的打法,但是五行之中,金多能克火,火多能克水,如此,是謂之逆五行相剋,五行劍中,懸土斷腸葉千秋實力最低,此時能夠自保已是萬幸,江碎夢實力在鐵戈與烽火煙月之下,卻也在懸土斷腸葉千秋之上,再加上絕對不死的天賦能力,她和女土蝠,胃土雉兩人的戰鬥,總算是不上不下,而鐵戈和烽火煙月兩人,卻漸漸佔了上風。

所有的希望,都在他們兩個人身上了。

江自流和餘震剛走進了鎮魔獄的門裏,然後進到了丁蘭的房間裏。

此時,陽晏,丁蘭,章庚淚,方百玲都坐在這裏,看到江自流進來,方百玲給他指了指椅子,笑道:“坐。”

江碎夢和方百玲似乎根本就不認識,她對江碎夢的關心,自然也少得可憐。

但並不代表,方百玲不在乎江自流的想法。

“坐就不必了,太極宮裏,我還有事要做。”

江自流冷冷說道。

方百玲道:“你如果想要參與進五行劍的這場戰爭,還真就有必要坐下來跟我們談談,我們就不必說別的問題,就一個,你怎麼進到太極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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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自流道:“飛過去。”

方百玲看着他問:“你不需要休息,難道天池神鯤也不需要休息?魔靈之崖是一個國!太極宮在最中心的位置,乾康城乾震州都在最邊緣的位置,你們從乾震州飛回來就已經把天池神鯤累了個半死,而且還用了這麼長時間,等你飛到太極宮去,江碎夢連屍骨都消失了。”

餘震剛倒是坐到了桌子前,道:“你說的很對,那怎麼辦?讓陽晏送我們過去?”

丁蘭躺在椅子上,道:“陽晏還沒那麼大的架子,鎮魔獄除了月婭以外,其他的人連進入太極宮都得由月婭帶領或者有她簽字蓋章的書面憑據,現在梅弧還沒有回來,可見此刻太極宮裏,恐怕已經是打起來了。”

陽晏道:“我雖然沒有能力把你們送過去,但是有一個人,卻有這個權力,而且此人此時此刻,就在乾康城中。”

方百玲和丁蘭一起說道:“陸杭?!”

陽晏點了點頭。

江自流和餘震剛開始時還露出了一絲的喜色,然而這點喜色,很快也就消失在他們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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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震剛道:“辦法是好辦法,不過讓陸杭送我門進去,幾乎也是讓他反叛魔靈之崖,魔崖界主,我們有什麼理由能夠讓他冒這個風險?是我和秋一瀟從他的手中搶了薛緋寒,還是江自流用靈力把人家震得七八天下不來床?”

結不遠地方后術由鬧太太學丁蘭躺在椅子上,道:“陽晏還沒那麼大的架子,鎮魔獄除了月婭以外,其他的人連進入太極宮都得由月婭帶領或者有她簽字蓋章的書面憑據,現在梅弧還沒有回來,可見此刻太極宮裏,恐怕已經是打起來了。”

江自流已經在往外面走了,向著背後擺了擺手道:“無論他是否答應,我們都要一試。”

餘震剛站起來想要攔他,可江自流已經瞬間移動到了幾丈以外,連給別人攔他的機會都不給,他這次是真的下了決心了。

“他也太衝動了,還沒有議定就妄動,他這麼去勸陸杭,陸杭能答應他就怪了。”餘震剛氣憤地坐了下來,恨恨地說道。

章庚淚忽然笑着問道:“為什麼你就寧願相信,江自流一定做不到呢?”

餘震剛道:“因為我了解陸杭,而我了解的陸杭,就算不是一個有仇必報之人,也不是一個以德報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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艘遠地遠酷敵察接鬧陌陽敵門外走進來兩個人,危月燕和畢月烏,兩人伸手向魔崖界主一抱拳,道:“二十八星宿都到了,江自流和餘震剛正往這裏飛來,屬下通過乾震州魔法通道,先到一步,向界主彙報。”

章庚淚想到當時張離形對戰煙霞和石聽竹的處置,問道:“你了解的是二十年前作為玄劍門弟子的陸杭,現在作為魔靈之崖魔崖界主之下幾乎是右丞相地位的陸杭,你以為他還會是二十年前那個陸杭嗎?”

餘震剛道:“即使他不是,他也決然沒有必須要幫我們的理由。”

章庚淚道:“有一個理由!那就是江自流的價值,對於整個玄靈大陸,高到無數人都設法爭奪的價值!”

餘震剛站了起來,也向外面走去,但是他站起來就又停了,往後面方百玲看了一眼,問:“你不過去?”

方百玲道:“我直接去空間站等你們就好了,和陸杭談判,我害怕失敗。”

連方百玲都沒有自信的談判,成功率到底是有多低?

餘震剛抱起手臂,問:“連你都搞不定的人,我們會有機會嗎?”

對於這一個二十年都沒有好好坐下來談過心的兄弟,餘震剛是真的不知道,他們這一次,究竟有幾成說服他的把握。

一直都是敵對關係,現在突然變回了師兄弟,這樣強烈的落差,餘震剛一時確實難以適應。

方百玲笑着說:“你該去追江自流了,他可沒有你這麼老成持重,真到了那裏三言兩語把陸杭得罪了,我們可就真連見江碎夢一面的機會都沒有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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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盡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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