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摩擦摩擦
47.
聽完小算童七號這樣說后，程浩結合自己這十年來做實驗的經驗，心中有了一絲明悟。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程浩喃喃道，“你意思是，靈氣對能量轉化的干擾，或者對人體的滋養效果，或者其他神奇的特殊效果，這種隨機擾動的過程，是某種高維度的干擾？
“這種高維度的干擾，在更高維度，是存在清晰的規律。但投影到三維層面上時，就會顯得毫無規律可言？甚至是完全隨機化？”
小算童點頭道：“不錯，正是如此，你的悟性還算不錯。”
“不過，即使知道是這樣，要通過三維毫無規律的投影產物，去逆推出高維的規律，這還是很困難的吧？”
程浩一下子就明白了，這其中最困難的地方。
這個也很好理解，投影是一個很常見的日常現象。
比如，很多人小時候都會玩手勢投影。
人們可以通過雙手的手勢變化，通過投影，在平面上生成各種各樣的生動圖案。
有些比較厲害的民間藝人，甚至可以通過雙手的投影，直接在平面上惟妙惟肖的演繹精彩絕倫的演出。
這實際上，就是三維在二維平面上的一種投影過程。
我們是三維生物，自然可以很容易的理解投射到低維層面的過程，可以很容易理解並精準計算出，手勢應該要怎麼擺，燈光應該放置在什麼位置，以什麼角度進行投射，才能在平面上投影出一個狼頭圖案。
然而，如果是一個二維生物，他卻很難理解，他所生活的這個平面里，出現的一個狼頭投影，是更高維度投影下來的。
恐怕他打破頭也想像不到，一個三維生物的雙手，可以投影出一個狼頭。
然後他還會看到，這個狼頭是會七十二變一樣，一會兒變成一隻狼，一會兒變成蝴蝶，一會兒變成兔子，一會兒又變成老鷹在空中飛翔。
如果這個二維生物，是一名科學家，他可能會充滿探知欲的去學習和研究，為什麼這個眼前的投影，會七十二變，這變化的背後原理是什麼。
然後有一天，他察覺到了，維度的存在，察覺到了三維的存在。
於是，他開始像推導，眼前這個在二維顯示的狼頭，究竟在三維層面下是什麼樣子？
毫無疑問，對二維生物來說，要推導出這個過程，是很艱難的。
“的確很困難。”小算童七號道，“以你目前的科學知識水平，距離解答出這個問題，還有十萬八千里的距離。”
“好吧。”程浩雖然這樣說，但神情卻看不出一絲氣餒，反而顯得無比的亢奮。
沒錯，程浩這十年來，從來沒有一天，像這樣亢奮過。
因為他第一次，真正清晰的感受到，真的可以用科學知識去解釋修真，去解釋玄學，你解釋這該死的暗能量規律！
“數維！我如果也學會了這個數維領域，說不定就能用數學工具，構建出可以描述暗能量高維擾動效果的數學模型！”
程浩第一次，清晰的看到了自己前進道路的方向，此時此刻，他不再像過去那麼迷茫無助。
“是的，正因為如此，我才可以精確的計算出，你每一次修鍊時，應該做出的精確姿勢。這是完全基於數學和公式計算出來的，而不是玄學那套感悟道韻的機制。這就是科學和玄學的區別。”
聽到小算童七號這樣說，程浩更加充滿了無窮動力。
“七號，我要學習，我現在就要馬上學習，我恨不得把所有時間都用來學習，我一定要早點學會更多知識，早一點掌握這個數維！”
“不要着急，數維也是被安排在你這次課程里，當然了，關於數維領域，地球上是還沒有相關著作。這773本書里，有幾本是你父親自己寫的，所以，關於數維領域，也寫在你父親的書里，只要你好好學習完這773本書，自然能夠了解並掌握數維的知識。”
然後小算童七號，翻開了《武動乾坤》，指着第一章的第二個圖示說道。
“現在是你的習武時間，你還是乖乖習武吧。剛剛跟你說這些，浪費了不少時間，你得加緊練習，才能補回來。”
“好！我馬上習武！”
這次程浩非常配合，自己主動開始根據第二幅圖示去擺動作，哪怕這個姿勢再羞恥再雷人，程浩都沒有任何猶豫和糾結，而是一副慷慨激昂的模樣，很迅速的去努力做每一個動作。
小算童七號看着程浩這麼認真的模樣，心裏不由道。
“看來，主人說的法子還真的是管用。只要用黎曼猜想結合靈氣干擾隨機化的事情，給程浩舉個例子，證明科學是可以解析修真的，這程浩馬上就充滿了幹勁，而且比之前要配合多了。果然，知子莫若父，人類古話還是有點道理的。”
小算童一邊想着，一邊在一旁指導程浩應該要擺出什麼樣的精確姿勢。
“手臂抬起來，再太高1.23厘米，對，就這樣。”
“然後手掌向內彎曲13度，中指往上抬16度。”
……
“屁股翹起來……”
“右腿抬高……”
“整個往前屈。
“……再往後縮……”
程浩一絲不苟的認真完成這12幅圖片的每一個動作。
由於有小算童七號的精確指導，程浩以可以讓其他武者目瞪口呆的驚人速度在修鍊着。
別的武者，如果自己去摸索嘗試，第一次修鍊可能需要一周才能把這12個動作，完整的做一遍。
然而程浩居然只用了半小時，就完成了第一組12個動作的修鍊。
隨後，他按照小算童七號的指示，開始做第二組動作。
第二組動作，還是修鍊煉皮章的這12個動作。
程浩在完成這12個動作才發現……
由於12個動作都是靜態動作，但是如果把這12個動作，連着快速播放的話，會出現連環畫的動畫效果。
那樣的話，可以用一句話來形容這12個動作的整個過程。
那就是趴在地上，不停的撅起屁股，四肢向內收縮，再放下屁股，四肢向外伸開，這樣一個如同蚯蚓在地上爬前行的，不停在地上來回摩擦摩擦再摩擦，這樣一個循環。
於是，程浩就這樣不停的在地上摩擦摩擦……似魔鬼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