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情撫慰受傷的心靈(15)
如此種種。而真正傾情相愛的大學生戀人並不多。他們認為,現在的校園愛情是重愛輕情,愛得熱烈,愛得多彩,而情則短暫,情則輕飄。唉,現代戀情完了!這是他們失戀后對心靈受害的一個總結。代雨老師深情地望着這一個個在校園戀情中受挫的孩子們,一種同情、憐憫之情油然而生。此時,她不想再一個個給他們講如何從失戀的痛苦中走出,因為,這些話在課堂上已經都講過了。她想,還是引導他們認識到“人間有真情,相戀有真愛”,這是“人之初,性本善”的質的規定性。“愛”的內涵發生變異者、趨向邪惡者畢竟是少數,是非本質、非主流的社會現象。真愛依然充滿着我們這個民族,而要想付出真愛,求得真愛,也不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這也是對一個人綜合素質的檢驗。所以,總結經驗,接受教訓,審時度勢,選準時機,慎重觀察,執著追求,用真心,求真愛,這才是他們應該面對的實際。代雨老師把自己想到的都說出來后,又笑着說:“現在我想請大家每人講一個戀人、夫妻、家庭真愛的例子或故事,古今中外的都行,凡人、名人的都可,讓咱們一起來體會一下真愛是什麼滋味。”老師一出題,大家便踴躍發言:“漢代司馬相如與卓文君從偶然相遇到相知相愛,一方不懼豪門強權相逼,奮力抗爭,心中只有司馬相如;一方不為絕色女子所誘,一心只愛卓文君。兩人的真愛感動了漢武帝,於是便御筆點親,成全了這對痴心鴛鴦。”“古代的梁山伯與祝英台也算是真愛的千古絕唱了。”“《西廂記》中的張生和崔鶯鶯的真情相愛不也算是挑戰了封建的門第觀念和婚姻觀念嗎?!”“孫中山與宋慶齡的真愛突破了年齡懸殊的界限,為國之大業,民之生存,相依相隨,風風雨雨,生死奔波,直到永遠。”…………學生們你說一段,他說一句,一個講得眉飛色舞,一個講得栩栩如生,從古到今的真愛故事一時充滿了**空間。一個城府較深的男生不緊不慢地發言了:“說個現代名人吧。中央電視台節目主持人敬一丹,當她快30歲的時候,下決心去考她的母校北京廣播學院研究生。她一次、兩次都失敗了,當辛勤耕耘的她第三次又上了考場后,終於有了收穫,不僅分數上了線,而且還愛上了一個人。‘撿’着了真愛,收穫了愛情。她的丈夫在同時考研時看中了她鍥而不捨的精神,也愛上了她。所以,後來人們戲稱,敬一丹是從考場上‘撿’了一個丈夫。在讀研的三年裏,他們相互幫助,相互鼓勵,真可謂比翼雙飛。後來,結婚了,有家了。每當有人問她,家庭和事業對她什麼更重要,敬一丹總是毫不遲疑地說:‘當然是家庭。別忘了,人的一生一死這兩頭,源於家也了於家,事業不過就是中間那麼一段。’“敬一丹研究生畢業后,曾留在北京廣播學院任教。對一個女人來說,在大學裏當教師,既可以照顧家庭,又顯得十分體面。可敬一丹不滿足當一個教師,她的心裏還有一股子衝勁,特別想到新聞第一線去做些實實在在的工作。丈夫知道了她的想法后說:‘你去電視台吧,去做你願意做的事情。’“敬一丹的丈夫是搞經濟學的,研究生畢業后被分配到國家經貿委工作。後來他覺得學經濟的應該到實際工作中鍛煉一下,於是就下了海,組建了一個由63家大中型企業做股東的保險公司,他做董事長。他的保險公司的經營業績是有口皆碑的,這使敬一丹很為丈夫感到驕傲。雖然新聞工作不是丈夫的專業,但是他十分關心敬一丹做的節目。不管工作多忙,只要是敬一丹主持的節目,他都堅持看,而且每次在看完之後,他都要從一個普通觀眾的角度提出一些意見。因此,敬一丹在主持工作上的進步,也浸透着丈夫的汗水。做新聞工作的人,工作和生活都沒有規律。敬一丹說出差就出差,說加班就加班,接觸的人既多又雜,但是她的丈夫對此毫無怨言。他對敬一丹的工作十分理解與支持,這讓敬一丹很感動,也讓她更加尊敬丈夫。在與別人提起丈夫的時候,她總是恭恭敬敬地稱其為‘先生’。在這個稱呼裏面,除了愛以外,還有很多的尊重和欽佩,因為‘先生’不僅是生活上的愛人,還是老師。因此,當敬一丹與先生同時出現在一些社交場合的時候,她非常反感別人指着自己的先生這樣介紹:‘這是敬一丹的丈夫。’卻特別高興她的先生向別人這樣介紹自己:‘這是我老婆。’“曾經有人問敬一丹:‘給你這樣的人當丈夫,應該是什麼樣子?’敬一丹充滿自豪地說:‘從我先生的身上看,一個是寬容,一個是自信。’敬一丹說:‘寬容和自信結合到同一個男人身上的時候,這個男人就稱得上是一個完美的、有魅力的男人。’從敬一丹的話里,我們可以看出敬一丹對家庭生活知足和滿意的程度。這種滿意是以夫妻間的真愛作基礎的。”敬一丹的故事不禁使大家點頭讚許。“你們說的都是中國的,我想說說外國的。韓國總統盧武鉉大家熟悉吧!他有一個閃光的思想:最愛就是結髮妻!”一個健談的女生滔滔不絕地講起來:“青年時期的盧武鉉由於家境不好,只讀到了職高。畢業后不久,他就在家準備參加韓國國內競爭最激烈的考試:司法高試。夫人權良淑與他同村,幼年喪父,母親帶着幾個孩子艱難度日。在母親的影響下,權良淑從小就有很強的自尊心,村裡人都說她是個傲氣的姑娘。不過盧武鉉倒是很欣賞她的這種個性,曾在同伴面前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宣佈,一定要‘征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