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掙扎的蘇蔓一下子就安靜下來,一張小臉顯得格外蒼白,她努力調整着自己的情緒,為了安撫竹內便撒了幾句謊話。
竹內被說動了,但神情還有些猶疑。
可裴易已經不耐煩了,扣着蘇蔓的手腕往外走,蘇蔓輕輕鬆鬆就被拖了出去,竹內完全追不上來。
一到外面,蘇蔓就被強硬地推倒在裴易開過來的車裏,後車座位置很大,她控制不住往後仰躺過去,隨後裴易滾燙的身體就壓了上來。
蘇蔓被嚇得不清,纖細的身體扭動着,如同被圍困的小獸,「你幹什麼?」
裴易沉默着不說話,單隻手就控制住了蘇蔓,另一隻手則扯着自己的皮帶,解開西裝褲,半褪內褲,粗壯飽滿的肉刃就半跳出來。
蘇蔓驚恐地睜大眼睛,眸子已經有些紅,嘴唇顫抖着,「你瘋了是不是?現在是在外面……」
裴易權當沒聽見,他索性鬆了扣着蘇蔓雙腕的那隻手,兩手齊上陣將蘇蔓的裙子往上推,緊繃的胳膊勾着兩條纖腿往柔軟的乳房上壓,緊里着一層薄薄底褲的陰埠就那麼袒露出來。
蘇蔓又羞又惱,伸出爪子往裴易脖子上一撓,登時就出現一條紅痕。
裴易的動作稍稍停頓了一下,大概是完全感覺不到疼,他似笑非笑地望着害怕不已的蘇蔓,伸手慢條斯理地解着上衣的扣子,將整片結實的胸膛袒露出來。
他拉過蘇蔓的手壓在自己的胸膛上,朝她眨了眨眼,很鼓勵似地說道:「你繼續抓,隨便你抓,想怎麼抓就怎麼抓,最好抓出血來……」
蘇蔓的睫毛顫抖着,她完全都不動了,只能顫顫巍巍地吐出一句,「你究竟怎麼了……」
她莫名地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眼前的人怎麼可能是裴易?
裴易沒回答,只是低頭將蘇蔓的手指含進嘴裏,滾燙的舌頭將雪白的纖指一根一根地舔濕。
蘇蔓看着他放慢的動作,臉蛋漸漸染上一層粉嫩,禁不住嬌膩地悶哼了一聲。
裴易一邊舔一邊觀察着蘇蔓,還悄悄地拉着蘇蔓的另一隻小手往他膨脹得快要低出血來的欲根上引導。
五根軟糯的細指就和入了狼窟一樣,不知不覺地纏繞上那紫脹得肉柱。
那滾燙的溫度熨熱了柔軟的掌心,蘇蔓的身子抖了抖,終於知道自己碰到什麼了,粉頰羞得鮮艷欲滴,下意識地就想退縮。
裴易才不會傻得讓她有機會躲,就粗魯地威脅着,「你敢收回去試試看?害羞什麼,這個東西是沒進去過你的小花,還是沒進去過你的小嘴?給我來回動。」
蘇蔓被他罵得完全不敢說話,心裏有些氣,但又沒膽子說出來,就賭氣得微微收縮了一下五指。
裴易被刺激得悶哼了一聲,圓碩的龜頭上,鈴口溢出幾滴清液。他的臉也紅得不行,當然語氣依然惡劣,頤指氣使地,「磨蹭什麼?繼續動。」
蘇蔓就只能不情不願地上下滑動着。
半大不小的車廂里溫度節節攀升,躁動的空氣里混雜着男女時低時高的吟哦。
裴易喘着粗氣,胸膛劇烈起伏着,胯間叫囂的莖肉膨脹得厲害,上面鼓鼓的青筋跳動着,紫脹的鈴口劇烈翕張着,彷佛下一秒就要噴薄出來。
蘇蔓的眼睛濕漉漉的,她低泣着,眼淚就這麼流了出來。
裴易瞪了她一眼,大手罩上哆嗦的小手,沿着熾熱的筋脈,用力擼動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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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蔓再次醒過來,天已經黑了一半,她不在車裏,而是在床上,裴易攬着她,一張熟睡的臉在她面前。
這還是蘇蔓第一次那麼近距離地看着裴易,她一直都知道他有一管英挺的鼻,一彎漂亮的眉,卻直到現在才發現他還有着很濃密像小扇子一樣的睫毛,睡着的時候,一排睫毛就像沉睡的月牙一樣乖乖地縮在眼窩裏,看上去竟像個無害的孩子。
可是,他一旦睜開眼,就會變成只會欺負人的大壞蛋。
這樣一想,蘇蔓便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她不得不往壞處想,也許上輩子是欠了什麼債,這輩子上天才派個裴易來折磨她。
蘇蔓有些喪氣,想翻個身。
可攬在腰上的長臂卻一下箍得更緊了,她一怔,便看到裴易睜開了眼睛,濃而黑的眼珠就這麼直直地看着她。
蘇蔓有些驚訝,沒由地感到緊張,她牽起一個僵硬的笑,輕問:「你……你怎麼醒了?」
裴易哼了一聲,淡然道:「有人嘆氣的聲音有些大,把我吵醒了。」
蘇蔓臉有些紅,她不好意思了,便討好地說:「你是不是還沒吃過東西,要不要我起來做一點?」
「你餓了嗎?」裴易戲謔地挑了挑眉。
蘇蔓搖搖頭,誠實地說:「沒有。」她除了乏和困,並沒有感到餓。
可裴易聽了,卻笑得更壞了,他故意舔舔蘇蔓的耳朵,將聲音壓得低低的,還帶着一股誘惑,他說:「看樣子在車上做得還不夠久……」
滾燙的熱氣熨在蘇蔓的耳朵上,熱得她顫抖,裴易不提還好,一提她就羞赧起來,也是什麼都不顧了,小手推着裴易硬邦邦的胸膛,細腰一轉,就翻過身去,背對過裴易。
裴易剛才太過得意,一時不妨,不料就讓蘇蔓得逞了。臉上的笑瞬間就掛不住了,他收攏扣在蘇蔓腰上的手,將她更緊密地往懷裏拖,嘴裏威脅着,「你現在越來越厲害了,知道反抗我了?相不相信我現在再來一次,嗯?」
要是以往裴易這麼說,蘇蔓肯定已經嚇破膽了,可這次她就是破罐子破摔了,反正她也被裴易欺負慣了,根本不怕他再來一次,她也算倔強的,稍稍一抬胳膊,兩隻小手就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裴易被她的挑釁逗樂了,他也不是吃素的,既然蘇蔓擺明要讓他吃了,那麼他不吃的話就實在太傻了,為了挽回男人的尊嚴,靈活的手就從蘇蔓輕薄的衣擺探了進去。她沒有穿內衣,軟得不行的乳房就輕輕鬆鬆地落到裴易手中。
他這樣,就算蘇蔓捂住耳朵也是沒用的,裴易太壞了,手就跟揉麵糰一樣,粗魯得不行,沒一會,她就感到乳房酸漲起來,渾身酥麻麻的,哪裏都不對勁。
蘇蔓感到害怕,便忍不住嗚咽了一聲。也不捂耳朵了,轉而想去捂自己的胸部,隔着一層布料,徒勞地阻止着男人。
……
*本書內容略有刪減,請諒解*
許久之後,他長臂一伸,就將眼神朦朧的女人拉到懷裏,捏捏乳房,揉揉小腹,將懷裏的人兒抱得緊緊的,臉埋在泛着馥郁香味的肩窩,嘴唇在柔軟的皮膚上磨蹭着,一邊嘟囔着,「以後不許你見那個日本男人,知道嗎?」
裴易心情好了些,就又開始懶洋洋地給蘇蔓下達命令,他霸道慣了,也自命不凡慣了,根本不把這些當成事。
一直安靜埋在他懷裏的蘇蔓動了動,她強打起疲軟的精神。抬起小臉,烏黑的眸子裏有着吃驚,更多的是為難,便用着沙啞的嗓音回應道:「他是我師傅……還是我的朋友……」
蘇蔓鮮少反抗裴易的,卻沒想到他連她僅有的幾個朋友也要干涉,她感到萬般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