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和Jessica在一起的早晨
沉睡中的Jessica感到自己在無盡的黑暗中不停地下沉，周圍沒有光亮，沒有聲音。就在她以為自己就會這樣淹沒在黑暗中的時候，一個金色的身影抱住了她，感受着身影上散發出來的宛如太陽一般的光輝，Jessica不禁伸出了手，彷彿想要抓住這抹讓她感到溫暖的光輝。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檯，照在房間裏，Jessica從睡夢中醒來，感覺渾身沒勁，大腦依舊處於混沌的狀態。
“小賢，給歐尼倒杯水過來。”話剛出口，Jessica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離開了少時。
“哎一古，看來宿醉的感覺真是不好。之前太妍那個酒垃每次喝醉酒的時候，自己都禁不住吐槽。現在輪到自己，卻無法聽到姐妹們吐槽的聲音了。”抒發完內心的傷感，Jessica翻了個身，努力讓自己清醒一些。
可是當Jessica睜開雙眼后，看到的卻是一副陌生的景象，這是在哪？酒店還是別人家裏？自己的記憶似乎只持續到昨晚在江邊喝醉酒，之後的事情完全記不起來了。
該不會是被人酒後“撿屍”了吧，抱着這樣想法的Jessica慌忙掀開被子，看到外套雖然被脫去，其他衣服卻基本處於完整的狀態，不由暗暗鬆了口氣。環顧着房間的Jessica發現床頭柜上放着一杯水，杯子下面似乎壓着什麼。
拿開水杯一看，原來是張紙條，上面寫着：鄭小姐，如果你能在早晨八點之前醒來，那麼杯子裏的水應該還是溫的，喝點水然後起床吃早餐吧，喝醉之後如果不及時補充食物可是很傷身的。
“看來，把自己帶回來的人還挺體貼的。”這樣想着的Jessica聽到房門處傳來了動靜，於是趕忙又縮回了被子裏。
門被打開，來人似乎沒料到Jessica已醒，兩人目光交匯，都愣在了那裏。
“額，鄭小姐你醒了啊？”愣了幾秒，凌牙覺得作為主人應該先開口打破這種尷尬局面。
聽到問話，Jessica的眉頭皺了起來。對方應該是已經認出了自己，雖然韓語說的比較流暢，但是發音卻有點古怪，儘管自己能聽得懂。
“還是叫我西卡吧！”似乎不願意被人提及本名，Jessica冷冷地回答。聲音雖然清冷，可是聽着卻很好聽。
“那我就喊你西卡xi了，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凌牙。我知道你有很多疑問，不過還是先起床吧，有話可以吃早餐的時候說。”凌牙說完就轉身離開了房間。
Jessica被凌牙的態度弄得有些發愣，雖然自己已經退出了少女時代，但好歹也是個很有名的idol好嗎？既然已經認出了自己，不是應該激動的上來要求籤名合影么，雖然此刻的時間地點都不太對，但這一副平平淡淡的表情是怎麼回事？難道因為退團事件所以討厭自己了么？
Jessica懷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從床上起來，向客廳走去。此時正在往餐桌上端早餐的凌牙渾然不知自己剛才的一番話給Jessica造成了多大的心理衝擊。
幾分鐘后，餐桌上大眼瞪小眼的兩人似乎在玩“一二三稻草人”的遊戲，誰都不說話。
“咳咳！”凌牙依舊決定由自己來打破沉默，咳嗽了兩聲后說道：“西卡xi是覺得不喜歡我做的早飯么？”
Jessica望着自己面前的早餐，很簡單的一碗粥，但是聞起來香氣撲鼻。看到對方的沉默，凌牙越發覺得自己做錯了早飯。
“那個，西卡xi，實在不好意思，因為我是中國人，所以習慣性地做了這個，忘了你們韓國的早餐習慣吃米飯的，要不我重做一份給你。”
“不用了，凌牙xi原來是中國人啊，名字有些奇怪呢，我只是覺得不是很餓，所以。。。”Jessica的話還沒說完，咕——的一聲傳來。看着凌牙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Jessica臉紅了一下，低頭喝起粥來，似乎想藉著升騰的熱氣遮蓋自己的臉紅。
一邊喝着粥，Jessica一邊偷偷地打量着凌牙，才發現這個男人其實還是挺英俊的，而且做的粥也很好喝。
看着Jessica在那小口地喝着粥，凌牙打算把昨晚的事情解釋一下。“吶，西卡xi，昨晚把你帶回來其實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遇到你的時候你已經喝醉了，我一個剛來韓國沒多久的人也不知道你住在哪，只好先把你帶回家裏。其實昨晚我們見過一面的，西卡xi應該沒有印象了吧。”
聽到凌牙的解釋，Jessica露出一種原來如此中又帶着好奇的表情：“我們之前見過么？”
“西卡xi還記得你昨晚去買酒的那家咖啡館么，我就在那裏工作，當時我們在門口擦肩而過，我還在想這誰啊遮的這麼嚴實？”停了一下，凌牙繼續解釋着：“因為我和咖啡館的老闆是熟人，他才告訴我你是去買酒喝的。不過西卡xi你後來怎麼會在那種地方喝醉，要是遇到心懷不軌的人就麻煩了。”
聽完凌牙的描述，已經喝完粥的Jessica抬起頭認真地說道：“康桑哈米達（謝謝你），凌牙xi，從昨晚到現在一直都在麻煩你。”因為不管對方是懷着什麼樣的目的帶自己回家，但是並沒有乘自己喝醉酒的時候侵犯自己，僅憑這一點就應該真心實意的道謝。
“聰馬內喲（不客氣），只要是個男人，看到西卡xi這樣的大美女都會出手幫忙的。”凌牙直接隱瞞了昨晚的戰鬥，反正那時候Jessica已經昏睡過去了，應該什麼都沒看到吧，凌牙在心裏默默的自我安慰。
“吶，凌牙xi，既然你認出了我，那麼那件事你也應該知道了吧。”沉默了一會，Jessica小心翼翼地開口。
“西卡xi你說的是退出少女時代組合的事情吧，如果你想問對錯的話，我覺得這件事誰對誰錯並沒有嚴格的界定，大家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在抗爭。不過中國有句老話叫做‘胳膊擰不過大腿’，意思很簡單，憑着西卡xi你一個人的力量想跟公司抗衡是基本不可能的。”凌牙想了想，還是把自己內心的想法說了出來。
“可是我聽說事情發生后，很多原本喜歡少女時代的人都脫飯了。”Jessica的情緒變得有些低落。
“我想一個真正的飯是不會因為這種事就離開的，而且西卡xi你現在雖然離開了，但彼此的路還很長，說不定繞了一大圈后大家就會重逢呢。”凌牙安慰着心情低落的Jessica。
“真的。。。會重逢么？”Jessica喃喃地自語。
“girlsbringboysout！”一陣手機鈴聲打破了客廳的安靜，Jessica四處張望着，最後在沙發上自己的包包里找出手機，接通了電話：“哦波色喲。。。”
凌牙並沒有偷聽的愛好，見此情景，便將桌上的碗筷收拾進了廚房。等洗好碗出來的時候，Jessica已經穿好了外套，帶着歉意說道：“因為醉酒，昨晚沒有回家。所以我得回去了，謝謝凌牙xi的照顧。”
“沒事，趕快回家吧，免得家人擔心。我就不送你下去了，萬一被狗仔拍到就麻煩了，我可不想明天的娛樂頭條出現什麼‘Jessica夜宿神秘男子家中’的新聞。”凌牙替Jessica打開了大門，對她說道。
Jessica點點頭表示認同，將口罩和帽子帶好，做好偽裝后剛要離開，想起什麼似的又轉過身來：“凌牙xi，我。。。我們做個朋友吧。”Jessica說話的時候臉有些紅，但因為帶着口罩，所以凌牙並沒有發現。
要過凌牙的手機，Jessica按了一串號碼，直到自己手機響起一串鈴聲才還了回去，說聲再見后就下樓離開了。站在窗前，看着Jessica的身影漸漸走遠，凌牙感到今天早上的這一切似乎有些夢幻。
“看不出來啊，凌牙你在哄女孩子這方面還是挺有經驗的么，可是你為什麼不告訴她實情。”家裏已經沒有外人在了，作死小能手扎魯巴打算在自己認定的道路上繼續前行。
“實情？你覺得我就算說出來她會信么？”凌牙望着扎魯巴，一副mdzz的表情。
“我不是說霍拉的事情，是說你為什麼不告訴她你喜歡少女時代的事情。”扎魯巴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遠，完全停不下來。
“對於Jessica來說，現在有關少女時代的一切都是心殤，我又何必往她的傷口上捅刀子呢。”凌牙臉上露出了溫柔的表情，慢慢地解釋道。
“哇哦！凌牙你絕對喜歡上她了。”凌牙不理會扎魯巴的調侃，穿好衣服抓起扎魯巴準備出門。
“你要去調查線索么，凌牙。”
“不，我去義叔那裏給你做個蓋子，這件事看來刻不容緩了。”
“喂喂，不是，我說。。。”扎魯巴的抗議顯然無效，凌牙將其塞進口袋后，關上大門下樓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