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命中注定的初遇

接下來的幾天，凌牙在首爾的各個地區尋找着指令上提到的那隻霍拉。但不知是運氣不佳，還是讓這傢伙感覺到了什麼而隱藏了起來，就連扎魯巴都感應不到它的氣息。同時首爾的番犬所也在配合著搜索，卻也沒找到什麼準確的消息。

“如果再找不出線索除掉這傢伙，一定會有人再被吞噬的，真是麻煩。”凌牙覺得自己的直覺一向很准，這次恐怕也不例外。

時間過得很快，已經是來到了九月底，凌牙暫時不去想那隻玩“躲貓貓”的霍拉，聯繫義叔在那傢伙有可能出現的地點上佈置了探測魔導具，打算守株待兔。

自己則把關注點放在了S.M公司和少女時代的身上，如果這邊的世界和穿越前的時間線沒什麼差別的話，那件事的發生應該就在這幾天了。

“能看到你為了女人露出這種擔心加同情的表情，還真是難得。”扎魯巴的吐槽一如既往的犀利，而凌牙似乎在神遊天外，靠着吧枱一句話都不說，但是臉上的表情與扎魯巴的形容基本一樣。

這些年自己行走於陰影之中，履行着斬斷黑暗，守護人類的使命。因此經歷過很多的人性善惡，遇到過不少生離死別，所以即使面對再大的危險，都能做到冷靜應對。就連自身的性格也受到影響，漸漸變得冷酷起來。可是即將發生的這件事，卻很輕易地就擾亂了自己的內心，那種明明知道結局，卻無法將其改變的感覺真的很不好受。

“所以說，未卜先知果然不是什麼好能力啊，我這應該算是關心則亂吧。”凌牙自嘲般下了定論。

9月30日，韓國娛樂界媒體曝出猛料，原少女時代成員Jessica退出組合，同日S.M娛樂發表官方聲明，表明Jessica因瞞着公司宣傳個人自創時尚品牌，並且在續約之後表示專註個人事業以及感情方面，不願再參加團體活動，雙方談判無效的情況下宣佈其退出少女時代組合。

聲明一出，少時的fans和anti們就和爆炸了一樣，各種傳言與猜測漫天飛舞，一時之間成了韓國乃至亞洲娛樂界最火爆的話題。隨着退團事件的持續發酵，凌牙就算不去刻意關注也聽到了很多各種版本的猜想。

“最糟糕的情況和記憶中一樣發生了，自己這一世雖然已不再是X絲宅男，但憑藉如今的身份想要去干涉卻依舊力不從心啊！”凌牙不由得大發感慨。

“金錢的話自己雖然通過這幾年的委託任務也賺了不少，但靠那些錢就想讓S.M公司改變決定基本不可能，在自身利益這種事上誰都不會輕易放手；要是利用一些非正常的手段去解決的話也是困難重重，雖然自己的身手的確很好，哪怕是軍隊裏的特種兵，對方不開槍的前提下，自己一打幾十都不是問題。”

“但是一來不能對普通人出手乃是魔戒騎士的鐵則（特殊事件除外），若是違反就算以自己黃金騎士的身份一樣會招來麻煩。二來自己就算能用暴力逼迫S.M的社長和理事們暫時改變決定，但是紙包不住火，一旦事情曝光恐怕會給整個少女時代帶來更嚴重的負面影響。”凌牙原本想要想些辦法去改變些什麼，但一些想法剛冒出來卻又被自己否定了。

一時間想不到什麼好辦法的凌牙只能仰天長嘆：“唉！希望少女時代能度過這段危機吧！”一邊這樣想着，一邊端起托盤，去收拾客人離開后的桌子去了。

幾天後的夜晚，處理完幾處有可能誕生霍拉的陰我集中地，凌牙回到咖啡館。進門的時候與一個人擦肩而過，一股酒味隨之飄來，凌牙不由得回頭多看了幾眼。那應該是一個女人，亞麻色的長發披散着，儘管拉的很低的帽沿和大大的口罩遮住了大半張臉，但是凌牙依舊覺得有些熟悉，再想仔細打量，對方已經走遠。

“義叔，剛才那是誰，是來買酒的嗎？咖啡館什麼時候兼職酒吧了？”凌牙走進咖啡館，沖義叔問道。

“本來是只賣一些雞尾酒和氣泡酒的，但是剛才那位明顯是想買醉的，所以我就把個人收藏的好酒賣給她一些，算是外快吧。”義叔對於能夠賺取這種外快顯得挺高興。

“不過有點奇怪啊，天氣應該還沒冷到那種程度吧，那女人居然捂的那麼嚴實。”凌牙說出了自己的懷疑。

“看身材，對方應該是個藝人吧，也許是出來買醉不想讓人認出來。”義叔也說出了自己的判斷。

“哦。。。義叔你的眼光不錯嘛！”凌牙臉上露出了微笑，但是那笑容怎麼看都夾雜着揶揄的成分。

“吶，人上了年紀，總會有些獨到的觀察技巧的嘛！”被人看破內心的小九九，義叔的臉上不免有些尷尬。

“今天還是沒找到那傢伙么？”談話中看見凌牙臉上略有些無奈的表情，義叔估計又是無功而返。“是啊！狡猾的傢伙，早晚揪出來幹掉它。”兩人就這樣靠着吧枱閑聊着。

這時吧枱內的一座類似風鈴的裝飾突然升起一圈圈綠光，綠光的最上方一枚懸空的紅色指針指着某個方向。“這是。。。探測的魔導器有反應了！是那個傢伙嗎？”凌牙感到有些憤憤，好容易得來的休閑時間你倒是跑出來了。

“應該沒錯，凌牙你快去吧！一路上小心。”義叔急忙說道。

時間倒回到十幾分鐘前，秋夜的漢江邊，風有些蕭瑟，天氣已經開始變涼，但是更涼的卻是人心。Jessica倚靠在江邊的座椅上，她知道自己已經喝醉了，但是這本來就是她的目的，藉著酒精的作用來麻痹自己內心的痛苦。

回想起當初自己在S.M公司辛辛苦苦當了七年的練習生，就是為了出道。終於，公司決定讓自己和一起練習的姐妹們一起以組合的方式出道，那時的她很興奮，因為自己終於能向著夢想繼續前行了。

如今，七年過去了，經歷過黑海時期的低谷，少時內部變得更加團結。後來到《GEE》時期大獲全勝，她們漸漸走到了巔峰，甚至打破了女團壽命不超過五年的所謂魔咒，成為了韓國甚至亞洲一線的女團。

但是idol是吃青春飯的，不可能做一輩子，Jessica比誰都明白這一點，因此她也早就想過以後的道路。自己並沒有演戲的天賦，對唱歌也不像泰妍等人那麼熱衷，所以創辦自己的事業就成為了唯一可能的辦法。

因此這次自己瞞着姐妹們和公司創建了自己的時尚品牌，可是她以為公司讓她續約就意味着妥協。沒想到續約剛簽完，公司突然發難，逼着自己要麼交出自創品牌，要麼退出組合。突發的情況讓自己一下子懵了，更沒想到的是相處了好多年的姐妹居然站在了公司一邊。

那天接到金泰妍的電話，自己本來還是挺開心的，沒想到隨後卻演變成了對自己的批鬥大會，最後大家不歡而散。這幾天，姐妹們的不理解，fans的質疑，anti的謾罵讓自己心裏十分難受，所以才會出來喝酒，也許醉了就不會感到心痛了吧。

“泰妍、sunny、帕尼、yuri、綉英、孝淵、允兒還有小賢，對不起。。。我本來沒想瞞着你們，只是。。。”Jessica想着想着，眼淚又不受控制地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