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無名守衛
大殿上,一個男人身體綳直,躺在精美的玉床上,那床雖然不是木結構,但是依舊隨着男人的晃動而發出“咣當咣當”有節奏的響聲,而一個女人正騎跨在男人身上,千迴百轉。
二人身上都沾滿了汗液,在宮殿穹頂的巨大寶珠下,散發著月華般的微光。
“哦。”
旖旎的聲音回蕩在大殿裏,讓人耳根發紅,不自覺的便呼吸急促了起來。
而整個大殿空無一人,那原來在地上的乾枯屍體,也被人清理了出去。
倒不是魅夜懂得廉恥和害羞,讓其他人都退下了,她只不過把大殿裏的人全部殺了罷了,不是因為害羞而殺,只是因為起了殺戮的念頭,所以便殺了。
男人的身體繃緊,全身的肌肉都如同皮繩一般緊緊拉住,顯然是到了關鍵時刻。
“大人!蒼白求見!”一名身穿盔甲的守衛進來稟報,粗濃的眉毛擰在了一起。
“鶴郎,咱們今天就先到這吧,我現在又想殺人了。”魅夜嬌媚的說到,同時溫柔的摸了摸冰鶴的臉頰,隨後直接起身,手指一抹納戒,一件薄衫就穿在了身上。
那冰鶴正處在關頭,卻也不惱怒,反而長吐一口氣,平復了自己的心境,魅夜只是一直把他當成玩物罷了,他的生殺予奪全部看魅夜的心情罷了。
“蒼白有什麼事情來見我?”魅夜漫不經心的問到,將那沾滿濕潤的手指放在嘴裏,吮吸着。
說起來,她根本不能算是人類,所有人類該有的厭惡和噁心,她都沒有,她只是在黑暗中沉睡千年的怪物而已,如今回到這世界,自然要將所有的壓抑全部釋放。
那名守衛倒也算恪盡職守,在魅夜面前竟然依舊身體筆直,彙報着事情。
“蒼白長老沒有明說,不過看其表情應該是比較重要的事情,大人要不要見他?”守衛問到。
“見,肯定要見,不過還是讓他自己來吧,正好本宮肚子餓了,你也不用回去稟報了。”魅夜面露殺機的說到。
那守衛聞言,堅毅的臉上頓時神情一變,手掌頓時放在了劍柄上,表情猙獰兇狠,似乎在告訴魅夜,他不是任人宰割的牲畜,他是會反抗的!
這位守衛雖然看起來年輕,但因為身為精靈族的原因,其實年齡已經二百三十歲了,自然不想白白死去。
“魅夜!你不要欺人太甚!,要知道我手中的可不是木棍!”守衛將寶劍從劍鞘里拔出了一些,劍刃透露着寒光。
哪怕是冰雪精靈,也多是法之子,他算是冰雪精靈中少見的力之子了,這麼長的歲月過去了,雖然他的鬥氣依舊停留在斗王的級別,不過卻在這兩百年裏尋找到了不少淬鍊身體的靈藥,如今的身體也極為強大,特別是腰間的寶劍,更是一柄六階靈寶。
那柄寶劍的破氣破魔效果,甚至不亞於七階。
這柄寶劍,是守衛花了六十年,自己親手打造的,原本只是一個四階靈器,後來加入魔法銘文後,成為了一件五階靈寶,而後又被守衛的鬥氣溫養了將近90年,所以才成為了一件六階靈寶!
靈器其實就是沒有銘刻銘文的靈寶,全憑武器本身的硬度和材料特性,而靈寶則銘刻了各種各樣的銘文,有着各種各樣的用途。
(可以說,很多靈器若是找一位強大的銘文師,就可以搖身一變成為一個靈寶,而且往往原本是破氣破魔為一階,加入魔法銘文後,就會成為二階靈寶,以此類推,但是並不是所有的靈器都可以銘刻銘文,有些靈器的材料並不適合銘文的銘刻,或者是材料本身過於堅硬,或者是材料對魔法沒有很好的親和性,總之較為複雜,這才有了靈器、靈寶之分。)
“有野性,我喜歡,要不要也成為我的玩伴呢?”魅夜舔了舔嘴唇說到,粉嫩嫩的小舌沿着唇緣劃過。
“妖婦!你殺掉了我族老族長,還強迫少族長做你的玩物!若不是少族長答應你,我族恐怕早就覆滅在你的手上!我恨不得生啖你的肉!渴飲你的血!”守衛的情緒終於爆發了。
“你想吃我?你想怎麼吃啊?呵呵。”夜魅調皮的說到,同時一個“定身術”施放到了守衛身上。
那守衛蓄積的雷霆之力頓時煙消雲散,只是這麼一個小小的“定身術”,一個法師就能施展的魔法!就能讓他一個堂堂的斗王,一個擁有六階靈寶的斗王再無還手之力!
“魅夜!我要殺了你!”守衛的眼睛瞪得通紅,流出了淚水。
“人類真是好玩呢,你的臉好認真啊,不知道你這樣認真的人,一會飄飄欲仙後會是什麼模樣呢?”夜魅說到。
看到夜魅沒想要殺自己,守衛也有些害怕起來,要知道魅夜可是嗜殺成性啊!
“你要幹什麼?住手!”守衛驚恐的喊到,因為魅夜竟然蹲了下來,在解開他的衣物!
“就算再認真的人,本質都是男人,你可以問問鶴郎,我的技巧可是很好呢。”魅夜笑着說到,紅唇格外誘人……
守衛是在羞辱中死去的,對於他這樣的人來說,剛才夜魅做的事情,或許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算得上是香艷,可是對他來說,無疑是對他最大的羞辱!
守衛的身體慢慢變得乾枯,一個黑色的骷髏從其心口飛出。
夜魅的臉頰更加紅潤了,臉上有帶着一種少fu的滿足感,對於她來說,能看到守衛憤怒、不甘、羞惱、還有欲仙欲死的表情,無疑滿足了魅夜畸形的心理。
從始至終,冰鶴都躺在床上麻木的看着,哪怕魅夜對守衛做出了那種事情,冰鶴的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其“身體”看起來依舊鬥志“高昂”,不過那手上的指甲已經深深的刺入了他的掌心,因為剛才死去的那個人,正是被他視為兄長般的存在。
那個一直保護他,給他講一切海上故事的兄長,那個不斷擦拭寶劍,目光銳利如冰原上的鷹一般的兄長,那個自尊得體永遠要強的兄長,永遠的離去了,在被踐踏完自尊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