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賓館驚魂

當晚，我們在山下不遠的地方找了一家賓館準備入住。

“有一張大床的房間嗎？”我的話音未落，蔣麗在下面偷偷掐了我一下。

服務員抬頭看了看我們說：“沒有大床間，現在是旅遊旺季，只剩下兩張床的標間了，一晚一百九十八元，要嗎？”

“那就開一個兩張床的標準間吧。”我隨手把兩個人的身份證遞過去，服務員沒多問什麼，直接登記了身份證，順利入住。

進了房間，蔣麗撲過來掐着我的脖子說：“為什麼不開兩個房間呢？你是不是有什麼企圖啊？掐死你！”

“哪有什麼企圖啊，不是怕你自己住害怕嘛？還能省一百九十八呢。”我緊緊樓住她，讓她的前胸緊貼住我，一種軟軟的，柔弱無骨的感覺，是我從未體味過的。

蔣麗的面頰潔白如玉，唇若塗朱，大眼睛波光閃閃，目光碰撞時總是飛快地逃開，我湊上去試圖吻他的小嘴兒，她卻左躲右閃一直逃避。

“對了，你把房卡放哪兒了？”我向房門的方向努努嘴問道。

她轉過頭去，“我記得插在門旁邊了呀！”

等她轉回頭的時侯，小嘴兒被我等在那裏的嘴唇吸住了，她驚慌着企圖逃掉，卻很快被那種感覺陶醉了，融化了……長長的睫毛顫動着合在了一起。

我的長舌撬開了她的兩排銀牙，無畏地鑽了進去，她的舌尖試探着舔了一下，便蜻蜓點水般逃開了，幾經徘徊，才停止了逃避，兩條舌扭動着纏繞在一起。

世界彷彿變得寂靜了，耳邊只有我們急促的呼吸聲，唇舌間發出的“嘖嘖”聲，我隱隱感覺到：這就是愛的旋律。

過了許久，蔣麗扭頭擺脫了我的雙唇，迷離的眼神昏昏欲睡，不敢正視我的眼睛，頭深深地埋在我的懷裏，滿臉緋紅。

“你真壞。”她的聲音很小，似乎是說給自己聽的。

我放鬆了摟着她的雙臂，蔣麗趁機鑽了出去。

“出去吃點東西吧，想吃點什麼？”我拉住她的手問道。

“這兒夠偏僻的，想吃的東西這裏不能有啊，把你當點心吃了吧！”蔣麗調皮地向我張開嘴。

“好啊！”我順勢親了過去。

“討厭！”她象一隻輕盈的小燕子一樣跳開了。

吃飯回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一路上蔣麗緊緊地靠着我，彷彿要鑽進我的身體裏。摟着她的肩膀，我心裏暗暗歡喜，機會來了……

進了房間，蔣麗收拾好床鋪，認真地說：“洗洗睡吧，累死我了，你睡外面的床，我睡裏面那張，不許越界！快去洗洗吧。”

我心不在焉地沖了個澡，立即跑出來，斜靠在床頭上等她。

蔣麗倒是夠穩當，不慌不忙地進了浴室，浴室的門玻璃是半透明的，她那妸娜的身姿朦朦朧朧地在眼前晃動，嘩嘩的流水聲令我燥動不安。

“親愛的，你能快點嗎？”我隔着玻璃門說，試圖通過門縫看到點什麼，卻一無所獲。

“馬上就好，親愛的！你不許進來呀！”蔣麗說著用身體倚住了浴室的門。

“我怎麼進去呀，你把門鎖上了。”我輕輕推了推門說。

“多虧我留了一手，哈哈……”

走出浴室的蔣麗裏着白色浴巾，露出大片晶瑩潔白的肌膚，在燈光的映襯下楚楚動人，一雙晶亮的眸子，明凈清澈，笑起來眼睛彎得像月牙兒一樣，一顰一笑之間，高貴的氣質自然流露。

“我美嗎？”她調皮的原地轉了一圈。

“美極了，不過就差一點呀！”我湊到床邊上，距離她更近了。

“差哪兒？”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就差這條浴巾唄！”我伸手去拽浴巾。

“你真壞！”她立刻跑到自己的床邊躺下去。

我追過去抱住她，望情地吻着她的額頭、臉頰、眼睛......然後滑向嘴唇，她沒有躲避，而是熱情的迎合著我，唇舌絞在了一起，她的喉嚨里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音。我的嘴唇繼續向下遊走，親吻着她的耳唇和脖子，同時拉開了裹在她身上的浴巾。

“別！不要…”她突然睜開了眼睛，按住了我伸到下面的右手。

“親愛的！給我保留一點好嗎？我會傷心的！”她的聲音帶着哀婉，隨即閉上了雙眼，兩顆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滾落下來，按着我的手也放鬆了。

我愣了一下，很快清醒了。

“聽你的，我的寶貝！”我抽回了自己的右手，把她抱在懷裏，溫柔地為她擦拭着眼角的淚珠。

“我沒有看錯你！”她笑的那麼燦爛，眼睛裏閃着淚花。

“嗚嗚嗚…啊啊啊…”伴隨着木床咯吱咯吱的響聲，隔壁房間的女人叫聲越來越大，蔣麗和我緊擁在一起靜靜的聽着。

“吱嘎！吱嘎！”木床好象要散架了。

“我靠，這是你的專業還怕疼啊……”男人粗野的叫罵聲。

“啊…啊…嗚…”

“這是在幹什麼呀？這麼大聲？”蔣麗紅着臉問我。

“他們在做我剛才想做的事呀！”我貼在她的耳邊說，同時拉着她的手放在我的兩腿中間的高地上，裏面早已經一柱擎天了。

“你又要使壞！真討厭！討厭死了！”她抽回手，一邊說一邊往我懷裏鑽。

我拉開自己短褲的鬆緊帶，搬過她的手放了進去，蔣麗渾身一顫，攥緊了拳頭，過了很久才張開手慢慢地去觸碰，一點一點摸索起來。我欣賞着她的秀髮和光滑的肩背，心裏蕩漾着幸福和懂憬……

“開門，開門，警察查房！”急促的敲門聲讓我們回過神兒來。

“別怕，快穿上衣服！”我安慰着蔣麗，自已匆忙穿了兩件衣服，然後把門打開。

進來兩名着裝的警察，其中一個警察盯着我們說，“你們是幹什麼的？什麼關係？證件拿出來！”語氣十分強硬。

“我們是朋友，出來旅遊的，這是身份證。”我很從容淡定的回答。

“男女同住一個房間，不是一家人就不正常，就有違法嫌疑的，你怎麼證明你們是清白的？”

我抬頭看看他們，不慌不忙地說：“首先，法律沒有規定不是一家人就不能同住在一個房間；第二，我們的身份是學生，我們之間沒有金錢交易；第三，我們只是住在一個房間，目的是省點兒房費，而且分床睡，有沒有違法行為你們可以調查取證，這個證據不應該由我們來提供啊。”

“小伙兒年紀不大，懂的挺多呢，學法律的吧？”其中年齡大的警察看着我說。

盤問了一會，他們沒有發現什麼疑點，告誡了我們幾句就離開了。

隔壁的一男一女被帶走了，拒說那天晚上抓了十幾對。

我關上門，蔣麗驚魂方定，那一晚上，她沒有讓我踫她，旅遊的後幾天，她再也不讓我開一間房了。

以後的大學生活中，我們如膠似漆，但是這樣的機會她再也沒有給我，直到兩年後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