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絕了
當爆哥準備理所當然的說出那句話的時候,轉身卻看到了葯佬老臉一紅的一幕。
“哼哼,我說的沒錯吧。”端木慕容雲海得意洋洋的說道,但心底卻不是這麼想的:我真猜對了嗎?葯佬真的是個Gay嗎?這裏面不會有詐嗎?難道對方只是在演戲,只是為了騙我承認葯佬是真的存在的?看對面的樣子,好像不像是演的啊。
“沒錯什麼,你說的大錯特錯!”爆哥心虛的叫道。
“那他臉怎麼紅了。”
“那是因為……”爆哥想了一下,突然舉起大拇指放在胸前理直氣壯的說道,“那是因為精神煥發!”
“怎麼又黃了?”端木慕容雲海冷笑道。
“防冷,塗的蠟!”爆哥耿直脖子爭辯道。
“曬噠,曬噠。”端木慕容雲海身體前傾瞪着眼睛逼問道。
爆哥甩了一下衣擺,抻腿蹬步亮出了高貴的耐克王鞋底,然後在賓館內神色威風的“哐啋哐啋”慢又穩的走了半圈后,一手叉腰,一手立掌,上身那麼一抖,面對鏡頭虎目圓睜大聲唱道:“一座玲瓏塔,面向青寨背靠沙!”
“哈,我早就猜出你這個混蛋在騙我!什麼葯佬,不存在的!合著你丫,從一開始就在擱哪給我背台詞呢!”端木慕容雲海跳起來指着爆哥罵道。
“放屁,葯佬是存在的!”爆哥脫掉身上的戲服義正言辭的力爭道。
“存在個屁,葯佬在哪裏!”
“葯佬存在在我的存在。”
“難道我以為不可能的,不是不可能的?”端木慕容雲海略微遲疑道。
“你的姿態,你的青睞?”爆哥小心的回答道。
“草擬嗎,還說你沒有擱那給我背台詞!”這下端木慕容雲海終於確定了,咬着牙怨恨的看着爆哥,“從剛才一進來,用莫名其妙的葯佬來糊弄人,自己的事情隻字不提,卻不停的給我挖坑,也太狡猾了吧!如果知道你是這種人,我也不會浪費莎普愛思,反正葯佬不存在,不可能看到,為什麼要騙我呢!是不是覺得物理不及格的小孩,隨便騙一下就行了,我再努力學物理,就算用珍視明,也無法看到葯佬!你這個王八蛋,給我去死吧!”
“我沒有騙人,葯佬是真的存在的,只不過是你看不到罷了。”爆哥解釋道。
“算了,我也不和你爭辯了,你說存在就存在吧。”端木慕容雲海顯然是厭倦了這無聊的遊戲,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屈服了對方。
“那好,你現在就把諸葛陽神還給我吧。”爆哥見對方服輸后說道。
“我什麼時候答應你把諸葛陽神還給你了,我端木慕容雲海看上的女人,還沒有給別人的習慣。”端木慕容雲海揮了揮手霸氣的說道。
“你……你不是已經承認了葯佬存在了嗎?”爆哥瞪大眼睛,簡直不敢相信對方在這個時候竟然反悔。
“葯佬存在不存在,關我什麼事情?是你走,還是讓我找人請你走?”端木慕容雲海冷笑道,這時候,端木慕容雲海終於恢復了世家太子的那種二五八萬形象。
“好,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爆哥也冷笑道,然後轉身看着葯佬恭敬說道,“葯佬,請幫我教訓一下這小子,以後您有任何吩咐我都會赴湯蹈火,義不容辭。”
“小夥子,我很想幫你,但是我之前遭人暗算,現在只剩下一副靈魂,無法使用任何法力。”葯佬嘆息一聲說道。
“哼,又在那裏裝神弄鬼。”端木慕容雲海在一旁看到爆哥這種表演冷笑道,“子不語怪力亂神,你一個屌絲平時屁本事沒有,關鍵時候就開始問鬼求神,如果求神有用了,那對我家族的那些算盡心機冒着巨大風險賺錢的人公平嗎?我們冒着那麼大風險被人戳脊梁骨罵吸人血,不就是為了能為所欲為嗎?你求神就想心想事成,不覺得這生意太好做了嗎?”
“你別以為有錢……”爆哥說道一半突然收聲了,因為爆哥突然發現這句話最近出現的頻率太高了,想到兩人身份的落差,爆哥心中突然有一種怒氣要噴薄而發:“你還有臉講公平,如果沒有你爸,你又算什麼!”
“你沒學過生物嗎?人是由一顆受精卵發育而成,而受精卵是由一個卵子受精后形成,在這個過程中,母系一方提高卵子,父系一方提供精子,兩者缺一不可,我承認,我沒有我爸爸我什麼都不是,不過我今天倒要問問你,你這麼牛逼,難道你不靠你爸爸的精子就能長成這樣?”端木慕容雲海冷笑道。
“你不要亂說!”爆哥漲紅了臉說道,然後急忙解釋,“你不要給玩文字遊戲,我是問你如果你沒有你家裏的背景,你還敢像現在這麼狂嗎?”
“哼,或許你說的對,沒有我家族,我什麼都不是,不過沒有如果,我家裏就是有權有勢,難道我還非要離家出走白手起家才能證明我自己?而且我為什麼要證明給你們這些人?我家裏有條件不用,難道我傻嗎?”端木慕容雲海睥睨着爆哥,眼神中充滿了對於螻蟻般的鄙視,“你的時間非常值錢,這道理,難道你玩《天書世界》的時候,張靚穎沒有告訴你嗎?”
“端木慕容雲海!你不要太過分了!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爆哥錚錚冷語,讓端木慕容雲海的虎軀輕顫了顫。
“好!我答應你,如果三年之後,你如果向我挑戰輸了,我便將諸葛陽神還給你,在這之前我不動諸葛陽神半根汗毛。”端木慕容被爆哥的氣勢嚇到了,連忙給對方了一個承諾。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一共是六十年……”
“你別得寸進尺,說三年就三年。”
“好,三年就三年。”爆哥喊道,然後爆哥滿目含情的看着諸葛陽神,“陽神,不要怕,三年之後,我會來救你的。”
“爆哥,我等你。”諸葛陽神眼角噙淚,但是語氣卻充滿了堅定。
此刻爆哥點了點頭,然後毅然決然的轉身離開了。
“等等!”端木慕容雲海突然喊住了爆哥。
爆哥扭頭皺着眉頭,彷彿在問端木慕容雲海是什麼意思。
端木慕容雲海猶豫了一下,然後問道:
你的名字是?
二人の間
通り過ぎた風は
どこから寂しさを運んできたの
泣いたりしたそのあとの空は
やけに透き通っていたりしたんだ
いつもは尖ってた父の言葉が
今日は暖かく感じました
……
君は派手なクライヤーその涙
止めてみたいな
だけど君は拒んだ零れるままの涙を見てわかった
嬉くて泣くのは
悲しくて笑うのは
仆の心が仆を追い越したんだよ
爆哥取下了耳機,站在“有你的季節”高層賓館的總統套房裏,除了爆哥,總統套房裏還有一個瑟瑟發抖的人,不過這個人不是諸葛陽神,而是胸牌上寫着TIANYI的小夥子。
“誰讓你把那個虎逼給放上來的。”
“他們說是老闆的朋友,所以我……”小夥子偷瞄了端木慕容雲海一眼,忐忑的講道。
“他說是我朋友就是我朋友,他說是我爹你也信?”端木慕容雲海一把揪住小伙的衣領罵道。
“年紀差不多……”小夥子低頭小聲嘟囔道,白天那個滿臉絡腮鬍的人,看起來歲數確實不小了。
“你說什麼!”
“老闆,我錯了,你繞了我這一次吧。”小夥子突然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求饒道。
“媽的,給老子滾!”端木慕容雲海一腳踢飛那個小伙,那個姓李的小伙連滾帶爬的跑出了房間,然後還非常有素質的把門給帶上了。
從窗外望去,這城市美麗的夜景盡收眼底,端木慕容雲海罵道:“這是我住過最SB的賓館了,還TM是自己家開的,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