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五百億
黎女士喝了口唐玄生送的大紅袍道:“這個比那個母樹上面的還要厚道,就是那個黃金茶磚,我都捨不得喝呢!也不知道你姐夫從哪弄來的好東西。”
黎女士喝的還是上次唐玄生送的,只是黃金茶磚卻是關子清捎過來的。
那些極品茶葉黎女士也是見過不少,但明顯和這些一比,倒是怕喝光了沒有了再喝市面上的茶葉了無滋味。
關子羽道:“這次姐夫也說大婚的時候過來也要送些給我呢。他說黃金茶磚對我的武學突破很有裨益。”
黎女士道:“那個明顯是太珍惜的物事。不過以後也別領導說一句就去金陵,開口就是幾十億的東西,讓他們自己要去。你去多了,只會讓你姐姐難做。我那個寧親家雖然不喜歡言語,但心裏敞亮着呢。”
關子羽笑道:“我知道的。其實我也是不願意這麼去的,畢竟那些都不是凡物,姐夫越是沒有一句見外的話,還答應送我一套特殊裝備,我就越是不好意思。當然,那個冰魄寒光劍我也是怎麼都說不出拒絕。”
黎女士笑道:“他給你身後的領導出了個難題,卻送了你好東西,就是告訴他們親疏有別。不過這件事,老關啊,還真得好好提提,別冷了晚輩的心思。不然的話,只怕香江那邊就成總部了。”
黎女士是知道董詩云的存在的。只是也知道有些事情的複雜。哪怕關家和唐家聯姻,力量上也不過更多的需要制衡才能佔據上風。
好在唐玄生不在體制裏面,反而更有趣味。而且,把圓晶廠開到香江去,擺明車馬的在那邊弄的有聲有色。也是一種提醒。
關書記笑道:“是啊,香江大學都有諾貝爾獎計劃了,京城可不能無動於衷。我看啊,這些高校又是211又是985的,以後得有個具體的等級分。沒有培養出世界級人才的,一票否決,沒有資格做211。京城那麼多高等學府,一個諾貝爾獎都培養不出來嗎?每年那麼多科研資金要落到實處有規劃有章節,不然的話,一窩蜂申請,反正也不知道怎麼用掉的。第二年又是周而復始,沒有目標,就沒有未來。以後資金傾斜就用這個來評定。”
黎女士道:“要是唐玄生願意做官就好了。不過想來他也不願意的。”
關子羽道:“姐夫還傳了我一套古瑜伽,說是不能外傳。不過,我想您二老可不是外人。練習這個,肯定對身體有極大好處的。這可是真正古代硬度傳下來的,姐夫獨挑深淵組織,說這個可是寶貝。”
黎女士笑道:“那我可得練練。聽說他還有個很厲害的乾女兒叫孫小聖,也是厲害的一塌糊塗。這次的事情就是他和孫小聖一起過去的。十幾歲的女孩子還真是不知道從哪找來的。”
關子羽道:“孫小聖根本沒有任何記錄,和那個糖糖一樣好像突然就出現了。那個戶口身份也是託人辦的,說是山區的入戶。不過孫小聖在香江是不會過來了。糖糖倒是以後都在金陵做姐夫的助理。難得姐姐說糖糖很好,還兼她的保鏢呢。”
關書記笑道:“這些就不用去管了。誰沒有些小秘密。畢竟他幾次出手都是揚我國威的。這次要是贏了阿爾法狗,就是再談判的話也有底氣。估計是不會再和唐玄生比試什麼了。孔夫子搬家,儘是輸。”
關子羽回到軍區,直接就被接到軍科院了。幾位大佬甚至關子清的導師也過來了,他提前接到了學生的電話。
關子羽說出五百億保證金的內容倒是一陣沉默。
其實軍科院是軍隊一個超然的存在,甚至比中科院的話語權還要大。那些老頭子可是誰都瞧不上的,可現在出來個唐玄生大出風頭,而且近水樓台先得月,顯然金陵是得了許多好處的。
“金陵那幾個老傢伙好東西到了他們手裏是根本吐不出來的。可是五百億,也真敢開口!也是,這也要是真正開展起來,可是全國皆知的。要是到時候完不成,可就大樂子了。”
“這可不是五百億的事情,有個目標是好事。而且又不激烈,免得各地的高校跳腳。直接拿話去堵嘴,想要211,想要資金劃撥,想要資源。那就得申明加入這個諾貝爾獎計劃。加上真正有國際知名度的雜誌發表的言之有物的論文,說真話,每年看那些特別是扶桑的去拿物理化學生物獎,也真是不知說什麼好。”
“關子羽你這小子不是自己得了什麼好處吧?你姐姐可就你一個弟弟。”
關子羽笑道:“姐夫和姐姐說了,要是我事情能成了,就單獨幫我打造一套特殊裝備,不過會鐫刻上我的名字,而且只有我能穿着合身的那種。”
“你自己有了也好,正好就不用考慮你的名額了。這個狡猾的小子,還暗網拍賣,都是擺了我們一道。但人家不承認也毫無辦法,就是這麼一大筆資金,還真是得上報了。”
“反正啊,等拿到支票,姐夫說按時交付,而且得在一套節目說明這個計劃。”
“問題是,那些高校,就是京城的大學,真的有實力拿到諾貝爾物理化學獎嗎?看來,是要把中科院也拉上,齊心協力才行。”
“以前那麼艱難也沒有害怕過這些,依我看啊,這些年就是缺了一種精神,論資排輩得過且過上行下效,最後都在混,不作為。耐下心做研究才是應該有的態度。我聽說唐玄生在圓晶廠自己就有個單獨實驗室在研究下一代晶片。人家這才叫居安思危,可惜啊,我要是能參觀一下就好了。下一代晶片啊,突破納米級,想想都振奮。”
“不會吧?祝老,這樣的消息你也能知道?”
“我也是很偶然的知道一點蛛絲馬跡,不過,現在突然公開變成了唐安研究所,那個安迪又去了香江。我估計是搬到香江去了。”
“不會吧?安迪可是個人前往的。一個實驗室還不知多少裝備呢,不可能沒有任何動靜吧?”
“呵呵,還多少裝備?催化劑怎麼做出來的?現在的科技,不是以前手機都是個磚頭了。真正要是厲害的話,一個不起眼的密碼箱裏面就是一個小型實驗室。這可不是科幻電影。”
“也是,聽說香江圓晶廠那邊安迪和火焰結婚後很低調。不過他一直很低調。看來,我們是真的老眼光了,放跑了一員大將啊。不過,那邊可比這邊複雜多了。而且人家堂堂正正的,就是研究出成果你也不可能知道。”
“答應五百億,不過要唐玄生也經常過來指導一下我們這邊的研究。特別是軟件系統。上次他打敗老美的那個作業系統,我們也一直在研究自主軍用系統,不然真的是受制於人了。有幾個難點一直沒有解決,我也不是說要原始碼,就是安裝有系統的電腦讓我看看說不定就是個大啟發。”
“對啊,他可是軟件硬件都厲害的。那個光刻機我可是知道的,裏面都是特別複雜的密碼控制,根本無法破譯。那些買了光刻機的,都得到時間請唐玄生他們去解鎖,說是升級,就是這麼厲害。”
一說到這個都想起了上次的貿易大戰唐玄生一台筆記本抗衡整個老美黑客的事情。也是那次之後,唐玄生公司的網絡是最安全的。
當然也有不開眼的想要攻擊得到催化劑的資料,可惜安迪和唐玄生聯手。那些黑客是損兵折將,不但一無所得,而且很快發現自己的電腦資料不翼而飛而且硬盤被永久性格式化無法恢復了。
這樣的事情雖然很秘密,但在暗網這個小圈子裏面是瞞不住人的。所以很快就再也沒有黑客敢去攻擊唐家的網絡了。
當然,上次的作業系統後來也給了卓寶兒,可是她卻是不會拿出來的。
這次舊事重提,自然讓人心動不已。
畢竟,所有的安卓蘋果微軟系統其實都發生過數據泄露事件。說句實在話,用別人的系統其實是在玩火,因為只要對方真正想,你所有的數據都沒有秘密可言。
所以各國的軍方其實用的都是另外一套作業系統。但問題的關鍵在於,怎麼確保這個作業系統的安全性。
像曾經的紅旗系統其實也不是自己的。
作業系統不是隨便寫的,那些算法和對軟件的兼容。微軟那麼多年專門做作業系統,都在手機作業系統上面鎩羽而歸。而且就是微軟的系統都不知道打了多少補丁。
就是現在都還有bug沒有被發現掌握在黑客手裏。這也是微軟每年拿出大筆獎金獎勵那些發現bug的重要原因。
一方面是完善系統,另一方面也是藉機發現人才。
唐玄生的作業系統能夠在黑客組團的攻擊下巋然不動,已經證明了許多事情。
已經到了香江準備進入賽場的唐玄生很快就得到了關子羽告訴關子清的條件。
要是不說,唐玄生都快忘記那套天衣無縫的作業系統了。當然,這套系統還真的不能拿出來。倒不是因為完全沒有什麼用處,而是怕拿出去后對方不相信。
畢竟,一個不能安裝任何軟件的作業系統怎麼說呢,厲害確實厲害,因為他也是提供了一種思路。
不過現在手裏黎山老母的作業系統?想想也有些釋然,自己都不知道原始碼,但本身就是給對方一些啟發。
而且,就算是自己拿出所有的東西,也未必就敢直接去用。
誰知道這裏面有沒有留下什麼後門沒有。
唐玄生笑着答應同意給一部帶有作業系統的筆記本。估計那些老人家面對這套鏡子系統肯定是目瞪口呆吧。
就算是安迪當初也是大惑不解的。當然,安迪也是得到了許多啟發。畢竟,天衣無縫作業系統安迪也是看過的。
其實這些更多的是一種超期的理念,這就像一個本科生做初中數學,那種自緣身在最高層的眼界才是關鍵。完全超出的思路和不拘一格的方法是可以舉一反三的。
糖糖的第二局下的很苦,甚至就像是當初吳清源的大雪崩新定式那樣,看上去白白被殺了五個棋子似乎是大損。
但圍棋的樂趣在於,你的眼界有多高,你就能看到更深一層的涵義。
就像當初吳清源走出新手,看上去吃住對方讓這個定式銷聲匿跡,但很快吳清源自己卻又走出來了。因為雖然被吃了幾個棋子,但卻是可以利用的。
糖糖現在走的也是一個極為複雜的變化,看上去自己吃虧的變化。所有參與外圍博彩的賭徒現在心思很複雜。
因為第二局買糖糖贏的人增加了不少,幾乎是差不多持平了。哪怕是賠率不高,但也是螞蟻吞象。
現在看到局勢明顯偏向阿爾法狗,無疑是潑了一盆冷水。似乎第一局變成了曇花一現。
糖糖記住唐玄生的話,一直下的很苦很苦。
場外的專家高手一致看好阿爾法狗獲勝,畢竟,這一局糖糖的時間已經所剩無幾了。而阿爾法狗還有半個小時的自由時間。要知道糖糖很快就要進入三十秒一步了。
作為頂尖棋手來說,複雜的中盤慢棋對快棋無疑是有很大優勢的。因為多算勝少算,時間越少就越容易犯錯誤。
不過雖然看上去糖糖很困惑的樣子,甚至還很有表演天賦的不時皺眉。但形勢非常複雜,至少外面的所有九段高手都很難篤定的說糖糖的白棋輸了。
董詩云有些緊張的握了握唐玄生的手,其實她倒不是擔心輸贏,而是氣氛使然。畢竟買最終糖糖輸的可是太多!
大多數的圍棋對局手數不會超過兩百手,許多一百五十手左右就中盤勝負了。但現在的對局已經超過兩百五十手了。
糖糖基本都是在還剩幾秒的時候落子,黑白棋糾纏在一起,盤面上沒有什麼明顯的大空,當阿爾法狗也進入讀秒的時候,似乎還是看不出是誰更能笑到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