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回 會鬧的孩子有奶吃

第二十二回 會鬧的孩子有奶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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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書說到,梁山大軍中,有一軍校將朝廷中書省一個剋扣梁山錢糧的廂官殺了。不待彭毅誠趕到,就有5千禁軍殺到。彭毅誠趕到后,不但沒有處罰這名軍校,反而帶了5千人馬,出營和禁軍對仗起來。

……

卻說那禁軍將領,不等反應就見一隻‘藍色’大鎚揮來,無奈只得挺槍來擋。

彭毅誠卻只用個虛招,一錘砸在他大槍上,倒沒怎樣,另一錘卻朝着他胸口飛去。

即便裹着厚布,這一錘竟也將這將軍的護心鏡砸個粉碎。

大鎚余勢未消,落在這將軍胸口,將他打落馬下。

幸好彭毅誠收了力氣,他只吐一口血,萎在地上動彈不得,卻保下一條性命。

後面梁山將士看彭毅誠又是一馬當先,衝出去廝殺,知道再不跟上,他們便又只能看一場戲了。

一時間,這支經過戰略模板轉化的百戰精兵,個個如狼似虎一般,沖入那五千禁軍之中。

不過一時三刻,那5千禁軍竟被這5千梁山精兵,打的滿地亂滾、哀嚎遍野,竟沒一個死的。

那邊彭毅誠騎着馬兜了一圈,回來一看這幾千禁軍,竟然全都已經躺在地上了。

他一時殺得興起,哪裏願意回營,又帶着這一萬精兵強將,直奔一個禁軍大營衝去。

那些禁軍哪裏想到,在這汴京城外,竟有人敢衝撞禁軍大營。

待那彭毅誠領着梁山一萬大軍殺到近前,竟無一人放箭,便被他們衝進了營門。

這一萬梁山精兵也不分散,便一個營寨一個營寨殺將過去。

所過之處,也不殺人,只是將遇到的禁軍,盡皆撂翻在地,行動不得。

這營中方才被那將領帶走了5千人,此時也還有2萬5千禁軍,此時竟無一人組織迎敵。

只聽得滿營一片怪叫和哀嚎,不過半個時辰,滿營的禁軍竟就被梁山人馬,全都收拾了一遍。

待彭毅誠帶着5千梁山人馬,從禁軍大營正門出來時,這營中已無人能站起身來了。

周圍十個營寨里的禁軍,看到這番景象,也沒一個敢來援手的。

彭毅誠坐在馬上,冷笑着看看這二十多萬無膽鼠輩,竟就是如今的皇室禁軍,只感覺這大宋朝廷,當真十個天大的笑話。

怪不得5、6年後,北宋竟能被小小的金國,如此輕易就滅亡了。

當真是“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彭毅誠又等了半晌,見禁軍還是無人出頭,自覺沒趣。

他便駕馬而走,來到方才那員落地吐血的將領身邊,笑道:

“我乃天子親授的殿前副都指揮使,何時由得你這腌臢潑才呼來喝去。留你一條性命,且去城中給那蔡老兒回報。

聖上賜下我梁山大軍的錢糧,今日全數送來我營中,那今日之事,我便權當不見。

如若不然,我便滅了這幾十萬禁軍,打入汴京城中,先清理了你們這幫奸臣佞子,再殺那蔡京滿門老小,最後去天子面前上奏。

你說到那時,天子會說,誰是賊子,誰是忠臣?!”

那武將剛緩上一口氣,便看到他手下那一營3萬禁軍,如今全都倒地不起。

這時又聽了彭毅誠的話,嚇得匍匐在地,磕頭如搗蒜一般,道:“謝指揮使不殺之恩,謝指揮使不殺之恩!”

彭毅誠看不得他這般窩囊樣子,大喝一聲:“滾!”

那武將竟連滾帶爬,不過眨眼功夫,就消失了。

彭毅誠見此番事了,大笑着帶林沖等人返回營中,散了這5千人馬,教其各歸本營,且不去提。

那邊那禁軍武將,一路飛馬返回汴京,趕到蔡京府上,將此事細細報來。

蔡京聽得梁山5千人馬,竟將3萬禁軍盡數放倒,還能不害一人性命,後背登時嚇出一層冷汗。

再聽那武將說,彭毅誠打算要“清君側”,渾身更是汗如雨下。

若說那朝堂上的政治傾軋、陰謀詭計,他便是行家裏手。

但遇到這般強人,視二三十萬禁軍如無物,頃刻間便能殺他滿門。

這蔡京便是有萬般計謀,在這絕對武力面前,也只能被嚇的瑟瑟發抖,再不敢耍什麼手段。

他就是一朝的宰相,如今也只能忍氣吞聲,喚來中書省幾個心腹,將剋扣梁山大軍的錢糧,盡皆送去了梁山大營。

又差人去營中,將那被殺的廂官屍體收了。

對外只推說,這廂官突發隱疾,死在了中書省官衙內,立即發喪掩埋,倒也將這事遮掩過去了。

又過了五日,徽宗定的北上伐遼之日到了。

這次天子倒是守信,帶了文武百官出城來,在梁山大營外,為大軍餞行。

徽宗來前,彭毅誠早教人在營外建了一座高台。

這時徽宗便站在檯子上,先給彭毅誠倒了杯御酒,讓他和十萬大軍一同飲下。

隨後,天子又對台下樑山大軍道:

“汝等梁山豪傑,如今俱已是我朝忠臣。此次大軍遠征,眾卿休辭道途跋涉,軍馬驅馳,與寡人征虜破遼,早奏凱歌而回,朕必不吝封賞;到那時封侯拜相,亦不在話下!”

彭毅誠這次沒法耍滑不跪,但也只是單膝跪下,行了個軍中禮節,對着徽宗道:

“臣等梁山聚義,便是為了保國、護民。如今遼國番邦,殺我百姓,掠我妻女,害我良田,辱我國家。梁山一眾兵馬,必披肝瀝膽,上報國恩,下拯黎庶,竭力盡忠,死而後已!”

徽宗聽了大喜,又再賜了杯御酒,教取描金鵲畫弓箭一副,名馬一匹,全副甲胄、馬具,寶刀一口,全都賜與彭毅誠。

這次彭毅誠便只是拱手道:“恕末將甲胄在身,不能施以全禮”,就將徽宗糊弄過去了。

隨後,他便辭別了天子,帶着御賜的寶刀,甲胄、鞍馬,弓箭,傳令梁山諸軍將校,提兵望北地遼國進兵。

大軍行了六十餘里,便已是日暮時分。

彭毅誠停下大軍,眾軍士安營紮寨,準備歇息一晚。

帶大軍安頓妥當,彭毅誠便叫人喚來軍師吳用,計議日後行軍之事。

吳用早有準備,當下便對彭毅誠道:“將軍,如今我梁山大軍,分為水陸兩隊人馬,一起進軍,太過緩慢,不如分作兩支。

令那五虎八彪將,引2萬大軍先行;

十驃騎將在後,領2萬大軍斷後;

哥哥、盧俊義、我、公孫勝等人,統領中軍5萬。

水軍頭領三阮、李俊、張橫、張順,帶領童威,童猛,孟康,王定六,並水手頭目人等,帶2萬水軍,撐駕戰船,自蔡河內出黃河,朝遼國腹地進發。”

彭毅誠聽了吳用的安排,感覺很是合理,就待點頭答應。

突然帳外走進一個親兵來報,“將軍,營外有一隊人馬到來,已被我們扣下了。那領頭的說,他們是蔡太師遣來,給我軍護送錢糧的。”

彭毅誠聽得奇怪,這蔡京幾時對梁山這般好心了,莫不是有甚陷阱、詭計?!

當下,他便帶上吳用,兩人一道出了大營。

但見營外果然放着幾十輛大車,梁山守營的軍士們,此時正在查驗這些東西的數目。

很快有一個小校走過來,向彭毅誠報道:“啟稟將軍,這些人統共送來糧草3萬石,黃金千兩,白銀萬兩。刀槍箭矢等兵械,不計其數。”

彭毅誠轉頭看看吳用,吳用也是一頭霧水。

他教那些檢驗的軍士,細細檢查,尤其那些糧食,都要驗一驗是否有毒。

護送錢糧而來的軍漢里,有個虞候見彭毅誠走出營來,當即喊道:“小人這裏有蔡相公的書信一封,還請宋指揮使查看。”

彭毅誠教人將他帶到面前,從他手裏接過那封書信。

但見這信中,用瘦金體洋洋洒洒寫了數百字,翻譯過來,裏面竟然全是對彭毅誠和梁山的拉攏和諂媚。

彭毅誠笑笑,猜到那蔡京必然已經知道,自己和蔡攸、王黼等人的關係。

如今他教人送來這些東西,一是為拉攏梁山眾人,看看是否能收歸己用;二便是為了離間梁山和蔡攸、王黼之間的關係,讓他們相互猜忌、不能齊心。

這一石二鳥的手段,只有這等老狐狸,才能用的如此熟練。

可惜,蔡京卻不知道,如今的彭毅誠可不是曾經的宋江。

這幾日,在這汴京城裏,彭毅誠和蔡攸、王黼等人,不斷周旋,又要對徽宗卑躬屈膝,早就被憋得不行了。

要不是靠着直播間的觀眾指點,再加上梁山眾兄弟的性命,都在他手上,他早就堅持不住了。

如今出了汴京,去往那遼國,對他來說,當真便是“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

對一個穿越者來說,不種田、暴兵、攀科技,然後平推天下,反而卻和官場裏那些老油條耍心眼、玩政治手腕,那才真叫瘋了呢!

等他日後在遼國站穩腳跟,有了充足的人口和資源,便能充分發揮《地球帝國》模板的作用。

到那時,無論蔡京、高俅、童貫之流,還是蔡攸、王黼這般傢伙,在梁山兵威面前,整個北宋都不過土雞瓦狗而已。

他還需要在乎官場上這些蠅營狗苟和傾軋權謀嗎?!

想到這,彭毅誠‘哈哈’大笑一陣,先讓軍士們,將這些護送錢糧的軍漢,盡皆趕了回去。

隨後便教人,將查驗完的幾十車東西,全部收入營中。

他自己,卻回了自己的帥帳,和直播間的觀眾,一邊說笑,一邊商量梁山大軍,今後在遼國的發展計劃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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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屈歷史毀滅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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