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三章 為君煮茶
另一邊安培仙道忽然腳尖輕點,整個人飛躍上空,踩在一隻由真氣組成的大鳥,朝向遠處飛去。
葉軒見此,與李柯縱身朝向安培仙道追去。
隨着打鬥的葉軒三人離去后,帶着能樂面具神道宗智囊,八意神對導演朗聲道:“如果不想死,就管好自己的嘴,之前的打鬥場景你可以在電影院播放,但必須要加入一些特效,當然這話也包括在場的全部人,都要管好自己的嘴,相信我,同時得罪世界地下勢力的三大王者,絕對會被滅九族的。”
現場工作人員也有之前的興奮恢復正常,看着地上還在流血的屍體,一個個又變得恐懼起來,捂着嘴連連點頭。
此時天火殿副殿主,公孫劍峰抱着一把長劍,走到夜天子身前:“三方會談,我們也走一趟吧。”
夜天子笑着點點頭:“帶路!”
隨着夜天子動身,身後柳劍鋒等人連忙想要跟上,八意神身手攔住眾人。
“你們不可以去。”
“媽的,憑啥老子不能去,信不信現在就和你打一場啊!”
大王兒衝動的想要上前,但卻別夜天子身手拽住:“退回去,我跟他們走就是。”
“不行,你一個人太危險了。”
夜天子回頭給了眾人一個微笑:“放心,他們應該是帶我去和大哥會合,如果沒意外,應該是商量某件事,所以不會對我動手的。”
“可萬一他們設下圈套呢?”
“不可能,三方鼎立,沒有絕對的把握,他們可不敢殺我……就算萬一真的有埋伏,雖然我打不過他們,但如果我想走,拼着重傷也能逃出來,所以你們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夜天子說完,轉身與八意神、公孫劍鋒走進一個小衚衕,東拐西拐的來到一處茶樓。
此時葉軒與安培仙道,李柯正在其中,出奇的三人並沒有動手,而是有說有笑的喝着茶。
在外人看來,三人就如同多年不見的好友一般,可夜天子能夠感覺得出來,場面異常的詭異,葉軒三人的神態雖然看似隨意,但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警惕,只要對方稍有異動,便可用最快的速度反擊。
隨着夜天子三人分別站在葉軒等人身旁后,安培仙道放下所有戒備,端起茶壺,將其中的茶水倒掉,叫服務生哪來一些茶葉,自己動手準備準備起來。
這一過程中,葉軒與李柯雖然都很疑惑,但二人卻不約而同的,誰都沒有打擾安培仙道。
很快,安培仙道端起茶壺,為葉軒與李柯分別斟上兩杯清茶。
“自古世界不缺英雄豪傑,可能入得我眼之人,卻不住雙手之數,你們二人均在其中,你我三人雖為死敵,但也是我安培晴明尊重的對手,今日我便為君煮茶。”
李柯冷笑一聲;“安培晴明?你這個千年老變態終於承認自己的身份了。”
葉軒微微一笑,雖然他與夜天子商討過安培仙道的身份,也猜到過他體內住着千年前,被稱之為最強陰陽師的安培晴明,可葉軒卻沒想到,他這次竟然光明正大的承認自己身份。
“變態?或許我們彼此彼此,你們二人體內不也住着另外的靈魂,拔出靈魂本尊的故事,或許你們二人比我還要變態。”
安培仙道輕笑的說完,端起茶杯,一飲而盡:“我也不想與你們兜圈子,大家都是聰明人,開門見山,我有求與二位。”
葉軒與李柯誰都沒有說話,而是靜等安培仙道的下文。
安培仙道揮揮手,八意神從懷中掏出兩張照片,分別遞給李柯與葉軒。
葉軒掃了一眼照片,赫然發現照片上竟然是柳劍鋒的妹妹,那個從小體弱多病,柔弱嬌花的柳絮。
啪~
李柯一巴掌將來茶桌打成粉碎,指着安培仙道;“不管你是安培晴明還是安培仙道,我再次發誓,只要你敢碰冬兒一根毫毛,我便立刻殺去東陽。”
“換一張桌子。”
安培仙道對身後的八意神說完,微笑的對李柯道:“冬兒,自幼無父無母,是你這具身體母親的貼身丫鬟,隨着母親過世,你被家族趕出來,只有這個冬兒不離不棄的跟着你,照顧着你,你李柯雖然心狠手辣,不把他人的性命當回事,可卻把冬兒當成了自己親人、愛人,上次你在火山身受重傷,就是為了找尋到,能讓資質平平的冬兒能夠修鍊的奇珍異寶。”
李柯死死瞪着安培仙道:“冬兒到底在哪!”
“別激動,她現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而且我安培仙道敢發誓,她沒受到任何傷害,反而好吃好喝的款待着。”
安培仙道說完,轉頭看向葉軒:“柳絮是柳劍鋒的唯一妹妹,如果這個傲慢的傢伙知道他妹妹被我抓起來,那麼肯定會不顧一切的來救,到時候憑藉你冥皇重情重義的性格,必然不會眼睜睜的看着柳劍鋒來送死,雖然我發過誓,不會用你親人和愛人來要挾你,但這柳絮顯然和你沒什麼關係,所以我不算違背誓言。”
這時,八意神端着一張茶桌走過來,上面還擺放着嶄新的茶具。
安培仙道重新給葉軒二人倒上一杯茶后,正色道:“我安培仙道用我所擁有的一切發誓,我不會碰冬兒與柳絮一根毫毛,前提是你們要幫我個忙。”
“不幫。”
一把火紅長槍出現在李柯手中,李柯滿身殺氣的道:“不放冬兒,我便屠了整個東陽,安培仙道,不要質疑我的話。”
“別說整個東陽,你殺光世界我也不管,所以只要你想,我現在可以為你訂機票,去東陽屠殺。”
李柯氣的緊握長槍,怒極反笑:“我第一個殺的就是安培家族。”
安培仙道無所謂的道:“隨意殺,我絕不阻攔,請便。”
葉軒端着茶杯,輕抿一口:“那如果我去殺山河組的小公主,山口筱田呢?”
聽到這個名字,安培仙道的面部肌肉不禁抽動一下,顯然葉軒的話觸碰到了他心底伸出的那最敏感的一根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