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第 65 章
抱歉,此為晉江文學網防盜章,訂閱低於70%補齊或等一天么啾。此刻,他面朝落地鏡,白皙修長的指落在身前由下至上優雅的繫着襯衣紐扣。
鏡子裏,剪裁合宜的白色西褲完美的勾勒出他筆直修長的腿和圓潤挺翹的臀,逆光下,白色襯衣里隱約透出他不盈一握的細韌腰線,再往上,是剛沐浴后的蜜色胸膛和有着性感凹凸的白亮鎖骨……
比鎖骨更亮眼的,是大刺刺烙在鎖骨正中的淺粉色牙印,極為囂張跋扈。
艹,狼崽子!
褚雨宣漂亮的眉眼一沉,快速扣上領口最後一枚紐扣,扯過淺咖色條紋領帶伶俐的打出一個商務正式的溫莎結,隨着鎖骨間的‘瑕疵’被遮蓋,他滿意的眯眼撫平衣領,手指卻最終情不自禁的點在冰冷的鏡面,行雲流水般劃下兩個字:賀南。
何止是鐫刻在身上的永恆咬痕,這個人簡直就是他的毒。
想他褚雨宣這一生冷靜恪守,沉穩自製,偏偏在學生時代遇到了高大強壯又狂放不羈的賀南。
當年賀南追他,霸王硬上弓不成,便裹着萬噸蜜糖炸.彈重來,被人寵愛的感覺總會讓人上癮,他很快沉迷在賀南帶着悍匪味兒的深情與甜蜜里,然後,把這一生都難以想像的瘋狂事都干盡了。
他恐高,卻在凌晨三點從學校二樓宿舍的陽台往下跳,只因賀南站在下面,為他張開的手臂結實粗壯,肌肉鼓囊。
在畢業典禮上,他被賀南抱到高高的演講桌上霸氣吻住,他推阻之後,卻最終當著全校師生的面,手臂繞上了賀南的脖子張嘴承迎。
在學校操場的樹桿,神聖的教堂里,蔚藍色的海邊兒,夕陽下的荒草地,甚至是人來人往的動車上,他都曾在賀南的需索下低吟着釋放,一次又一次,極盡放蕩。
甚至二十四歲那年十一長假,七天七夜窩在賀南床上腳不沾地,徹底化身成了賀南身下荒淫無度的愛獸,貪婪的享受着被貫穿填滿的滋味,猶如經歷一場末日來臨前的醉生夢死。
然而,這些都不是最瘋狂的,最瘋狂的還是要數——
門口突然響起奶聲奶氣的聲音:“粑粑。”
褚雨宣點在鏡面的手指猛然顫抖,快速收回,那黑色眼睦里濃得化不開的陰鬱迅速被溫柔取代,他從鏡子裏望了一眼身後的來人,微抿的唇隨之換成一抹上揚的微笑,然後轉身朝卧室門口方向走去。
門外,一位保養得宜、舉止優雅的中年夫人,抱着一個穿嫩黃色睡衣的兩三歲孩童踏進門。
小孩咋一看和褚雨宣長得極為相似,細看,小傢伙長着一雙水汪汪的桃花眼,褚雨宣則是眼尾上翹、妖嬈勾人的狐狸眼。
褚雨宣邊走邊道:“媽,晨晨醒了?”
“剛醒,還沒給他洗臉呢,一睜眼就吵着要找你。”梁玉筎笑吟吟的朝褚雨宣走近:“你都收拾好了?”
“嗯。”褚雨宣伸手接過孩子,脖子立馬就被小傢伙肥嘟嘟的手臂纏上了,他低頭寵溺在小傢伙粉嫩的臉龐上親了一口:“粑粑要去上班了,晨晨在家要乖乖聽話。”
“好。”晨晨也回禮似的親了下褚雨宣的臉龐,親完撒嬌道:“那粑粑,晚上回來,陪晨晨睡。”
褚雨宣笑着刮蹭下晨晨的鼻子,並不欺瞞兒子:“粑粑這次要出差哦,三天後才能回來,回來就抱着晨晨睡覺好不好?”
晨晨不高興的皺起秀挺精緻的眉,但還是乖巧的點點頭道:“那粑粑,要早點回來。”
“好,粑粑忙完立馬回來陪晨晨。”說完褚雨宣把兒子遞給母親:“媽,那我走了。”
“好。”梁玉筎抱着晨晨,看着褚雨宣拎起小行李箱,跟在他身後道:“晨晨穿的睡衣,我們就不下去送你了。”
“嗯。”褚雨宣走到二樓樓梯口時,回頭對小傢伙笑笑:“晨晨乖乖聽奶奶話哦,回來粑粑給你帶棉花糖。”
“好的,要粉色的喲,還要藍色的,么啊。”晨晨用肥肥的小手拍了下嘴巴,模樣呆萌的給褚雨宣飛了一個吻。
褚雨宣也朝兒子飛了個吻:“好,都給你買,么啊~”
褚雨宣走出別墅大門,停在門口的白色奧迪前除了站着司機和項目經理,還有鄰居杜凱。
這會兒是早上七點,慣例晨跑的杜凱此時穿着短褲和緊身背心,肆意張揚着模特般健美結實的身材,見褚雨宣走來,他扯下脖子上的白毛巾隨意擦了下額頭,然後比司機更敏捷的接過褚雨宣手中的行李箱:“宣哥,你這是要出差嗎?”
褚雨宣禮貌微笑,語氣淡淡道:“嗯。”
“遠嗎?”杜凱一邊配合司機放行李,一邊用眼睛粘着褚雨宣問。
晨曦下,褚雨宣白皙無暇的臉龐染上一層淡淡的粉,微翹的紅唇閃動着耀眼的光澤,看他時,上揚的狐狸眼帶着一絲媚態橫生的嬌矜,誘人的漫不經心。
“不遠。”褚雨宣回答:“泰城。”
“……嗯,是挺近的。”杜凱眼底閃過一絲捉摸不透的深沉,見褚雨宣拉開車門,連忙走近褚雨宣摸頭對笑笑道:“宣哥再見。”
褚雨宣朝杜凱點點頭,上了車。
坐上車之後,褚雨宣和公司的項目經理梁宴圍繞着企劃書談論了幾句,便低頭認真的複審連夜準備好的文件,直到車子行駛到泰城城邊,梁宴說了句下雨了,他才合上手中的文件放在腿上,抬頭看向窗外。
剛開始下,雨點很小,落在車窗上的水還未模糊視線,褚雨宣微微眯眼,身子向後靠了靠。
沒想到三年後一踏足這個城市,便是以這種方式迎接他,望着陰沉沉的天色和疾步的人群,褚雨宣莫名傷感。
泰城作為華國的第三大城市,街道的繁華和喧囂可想而知,他在這裏讀大學考研呆了整整六年,也算一段不短的時間了。
不過大城市變化太快,雖然他所在的祈安市離泰城很近,只需一個半小時的車程,可是他已經有三年多未曾踏足這個地方了,一眼望去,竟然很難再找到半分熟悉的感覺。
如果不是因為賀南,或許他會在這裏呆更長的時間吧。
哎,今天想他的次數太多了,褚雨宣甩甩頭,低頭看了眼時間,又重新打開手中的文件,可是,這一次,密密麻麻的文字再也跳躍不到他的心坎上。
賀南,賀南,一旦想起,便痴纏不休!
賀南作為泰城第一大財團賀氏集團的接班人,參加完分公司剪綵禮便匆匆趕回總公司,一家合作公司的老總在等他簽續約合同。
賀老爺子上個月心絞痛的厲害,終於老老實實去醫院放了兩個冠狀動脈支架,看情形估計還得躺十天半月,而他這個一向逍遙快活的二世祖,也終於如二老的心愿,一天到晚守着公司忙成了狗。
“又特么下雨!”在公司門口下車后,賀南不等站在門口迎接他的助理開門便一腳踹開車門,蠻力拉扯着領帶下了車,渾身散發著令人畏懼的戾氣。
他唯一一個放在心尖上的人,就是下雨天給他提分手,又在下雨天離開了他,從那以後一遇下雨天他就暴躁易怒。
深知賀南的脾性,一向小心伺候的助理直接升級成奴顏媚骨,聲音滴水的軟:“賀總。”
賀南一邊脫外套一邊往大廳走:“人在幾樓?”
“在您辦公室,已經候您一個小時了。”比賀南低了半頭多的助理哈着腰小跑着跟上大長腿賀南,伸手去接賀南正脫的西裝外套:“賀總,我給您拿。”
“不必了。”賀南把脫下的外套搭在左臂,對前來打招呼的大廳接待隨意擺擺手,剛轉過手腕準備看時間,餘光突然掃到一抹混在黑色西裝堆里的白色身影,身姿纖瘦風雅,他心臟猛地一窒,來不及細想,便拔腿朝電梯口追了過去。
刺啦!
“住手!”褚雨宣聽到刺耳的拉鏈聲一急,被賀南虛握在手心的右膝一個騰空,鋥亮的皮鞋尖直接踹到賀南的下巴上。
這一腳踹的不輕,只聽賀南悶哼一聲,臉猛地順着被踹的方向向左歪去,褚雨宣隨着那‘嘭’的一聲打了個寒戰,被賀南反應過來后握住的右腳不敢再妄動。
賀南陰冷的眯眼,用舌頭頂頂發疼的下巴,緩緩轉過來的臉龐上帶着令人戰慄的悍戾,如果這隻腳不是褚雨宣的,他早就一把把這纖細的腳脖子擰折了,但是……
深望着褚雨宣精緻漂亮的沒有一絲雜質的白嫩臉蛋,拜下陣的賀南粗喘了幾口氣,拇指重重揉了下褚雨宣白嫩的腳踝,然後把他腳上行兇的尖頭皮鞋脫了下來。
脫下褚雨宣腳上的鞋子后,賀南把褚雨宣穿着白襪子的雙腳放在右腿上,眯眼問他:“不讓看?!”
褚雨宣低頭藏住眼底的不安,說話卻十分硬氣:“不讓!”
賀南咬咬牙,把褚雨宣的腳放在柔軟的拖鞋裏,起身拿起床頭柜上的煙,邊點燃邊用下巴指了指盥洗室的方向:“去吧。”
褚雨宣抬眸瞥了眼賀南被踹出一片青紫的下巴,扶着床沿站起來,腳步發虛的走進盥洗室。
幾分鐘后,褚雨宣身下墊了層厚厚的衛生紙,把白色西裝脫下來系在腰間遮住屁.股,從盥洗室走出來。
“外面下雨。”靠着衣柜上吐煙圈的賀南,透過薄霧的目光有些冷冽的尋梭在褚雨宣臉上,聲音也帶着幾分威嚴,“等雨停了我送你。”
“不必了,”褚雨宣抬頭望了一眼窗外的狂風暴雨,淡淡從賀南身前走過:“司機在樓下等我。”
“聽話!”賀南猛地起身,粗壯的手臂向前牢牢禁錮住褚雨宣柔韌的腰肢,滾燙的胸膛貼住他後背,另一手從他後背探向他白西褲,浸着愛欲帶着調情的低沉嗓音像蟲子一樣鑽進褚雨宣耳朵里:“你現在這樣還怕我干你不成,頂多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