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章 注意身體
付少華眼睛一瞪,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那怎麼能一樣,那可是孔先生,你不知道他的過往,自然有些看輕他,你還是知道了,你就保准就不會這麼說了。”
付卿被他嚴肅的表情說的一愣,知道老爹是覺得這個孔先生很厲害,而且還是不容置喙的。
雖然他心裏還是有一些不太喜歡孔先生,但卻沒有再說出來。
“那會是誰呢……”
如果是要陷害林未寒跟柯若雨的人,那他們不就算是朋友了嗎,到時候還可以聯合起來一起對付林未寒。
……
“那會是誰呢……”
同樣的話,也在孔先生的嘴裏冒了出來。
他雖然不是很清楚付姓父子腦子裏想的是什麼,但隱約也是可以猜到一點的。
他們有想拿他當槍使的意思,自認就不會率先動手,而付少華的謹慎比他有過之而無不及,所以這次動手的一定不會是他們。
那他就想不通了,到底會是誰,製造了這次不是很成功的事件呢?
這人是真的想打到目的,被人不小心攪了局,才造成這次失誤。
還是就想用這件事,來提醒什麼人什麼事呢?
孔先生還沒出手,就已經在暗中觀察了很久,他還在思考,沒有完全的把握,是絕對不會出手的。
……
太聰明的人,總會把事情想的複雜,誰都覺得這件事背後肯定是有人指使的,從來沒有人把這事想的單純一點。
林未寒是這樣,付姓父子也是這樣,孔先生是這樣,就連蔣君如心裏都是有一番考量的。
現在那個股東,可是戰戰兢兢的,事情敗露,他不知道那女人有沒有把他招出來。
估計是沒有的,要是她說了,估計他現在也沒這麼安穩了。
今天這事可算是他預謀已久,也算是臨時起意的。
他早早就把集團剪綵儀式這事告訴了那女人,其實也沒想別的,畢竟是他參股的集團,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他是討厭林未寒,但他不討厭錢,他之所以告訴那女人,並且幫她過來埋伏,不過是想給林未寒一個提醒而已。
但在宴會上他看見了柯若雨,見林未寒對她寵愛有佳,就臨時起意心生一計,才會告訴那女人,與其鬧事不如拿下柯若雨,才會造成了現在這種情況。
直接也是間接的,他還害死了一個不相干的人。
說實在的,商場上的戰爭沒有硝煙,亦是沒有屍體的,他雖然傾軋過大大小小的對手,但從來都沒殺過人。
自從他聽了那個人的事以後,每每午夜夢回,都可以夢到一個朦朧的黑影,實在是嚇人的緊。
……
轉眼間三天就過去了,林未寒一直陪在柯若雨的身邊,蔣君如只陪了一天,就回去忙手頭上的事了。
柯若雨十分理解,並且開始的時候就說不要她來陪着,要不然處理手頭的公務又要熬夜了。
蔣君如卻是很虧欠她的樣子,很不舍的離開了。
柯若雨還不能下床,因為她之前情緒激動,又造成了一些傷害,所以流產的趨勢又嚴重了一些。
她現在就是連吃個米飯,都不能使勁嚼的情況,雖然說的是有些嚴重了,但跟這也是相差無幾的。
蕭雲的葬禮她都沒去,只能等到她徹底養好了再去,說不準是猴年馬月了。
那四個人在出事的第二天,因為什麼都沒問出來,就直接送到警察局去了。
兩個男人被查出有案底,還都是殺人罪,而且不止一起,所以理所當然的判了無期徒刑。
那女人倒是身家清白,但在造成蕭雲死亡是致命傷口的那把刀上,發現了她的指紋。
她屬於直接殺人,而且還被林未寒給扣上了一個拒不受捕,情節嚴重的大帽子,也判了無期。
小姑娘沒有傷人,但她帶武器了,而且還把柯若雨引了出來,直接造成了這件事的發生。
她最後不知道律師是怎麼處理的,但最後判了七年的有期徒刑,算是最少的一個懲罰了。
柯若雨得知以後,放心了很多,起碼沒有讓蕭雲白死,她算是為了他聲張一些冤屈了。
從此柯若雨過上了無所事事養病的生活,林未寒就算是忙的手碰腳,每天也是會來看她的。
蔣君如來醫院也是相當的勤快了,她也不知道是怎能處理手中的政務的。
基本上兩天或者三天,就會來一趟,來一趟就會呆上半天的時間。
每次她來的時候都化妝,但柯若雨還是可以看見她眼底的烏青,知道她是熬夜熬的不輕。
每每見到蔣君如她都會勸道:“你就別總來了半個月要有還幾天,你看看你眼圈就黑了,一定是熬夜了。”
“現在熬夜對身體多不好你還不知道,還這麼不當回事,別我住進醫院還沒出去呢,你就來我床邊跟我做伴了。”
她說這話意義不大,畢竟她住的可是豪華單間,要是蔣君如住院了,她還得加一張床才行。
蔣君如看着柯若雨,真的是有些哭笑不得,明明就是勸她不要熬夜的,話從她嘴裏說出來就變味了。
“我身體好着呢,你不知道我在部隊的時候,那時我可是女兵里的第一,連男人都很少能跟我打成平手的。”
蔣君如說著,還一副很回憶的表情。
要是那個時候柯若雨就在,她一定會選擇一直在軍隊呆下去的。
裏面是一種非常向上的氛圍,跟這個陰謀算計的官場可是完全不一樣的。
她就算現在,熬夜處理完了手頭的事,來看柯若雨,多坐一會,都會有人說她是不務正業。
其實她可以晚上探望柯若雨的,但柯若雨現在的身體才是真的需要休息,她不能晚上來打擾她。
那些人願意說什麼就說什麼,但是他們沒有女兒,就來羨慕她吧。
“你要多休息,都多少年前的事了,你可別忘了,你得有十年沒在軍隊裏面呆了,成天坐辦公室,體質下降也是應該的。”
蔣君如不以為意,她覺得自己沒事,就算年輕的時候她也沒熬過夜,現在為了自己女兒熬夜又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