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第 54 章
四月六號清早眾人乘坐飛機趕往北京，到了北京就開始綵排，綵排過後才去做造型準備舞台。
周博軒的妝還沒畫完，就從化妝鏡看見李琦從門外進來，因為化妝間人多，還是硬生生擠到他面前的，到他面前就拉他。
“？？”周博軒被拉得站起來，“李哥，你幹嘛？”
這邊動靜自然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李琦也意識到這樣很不妥，忙鬆了手，湊到周博軒耳邊。
“我爺爺有急事要見你。”
周博軒眉頭微蹙，轉頭對化妝師說，“姐姐你先給其他人化妝吧，我有點事。”說著就率先往外走。
李琦也忙跟着出去，正在化妝的蔡徐坤皺起眉。
——出什麼事了？
周博軒跟着李琦出了一號演播廳，七拐八拐的進了一間休息室。
推開門就見李老和張老居然都在這裏，周博軒從來沒用系統注意兩位老爺子，因此還真不清楚兩位老爺子的行程。
不過能讓他們兩老七老八十還到現場來，非要在上台前見他，怕是事兒不小。
“軒軒，來坐。”兩位老爺子表情也不是特別嚴肅，但也沒有笑容。
意識到事情不對，周博軒在兩位老爺子對面坐下，“李爺爺，張爺爺，發生什麼事了，這麼急的叫我過來？馬上就要上舞台了。”
“上次見過你之後，爺爺就知道不能阻止你做偶像了，所以爺爺讓人去查了一下，”張老面無笑容的看着周博軒，“爺爺希望你能退賽。”
周博軒驚愕的看着張老，不明白張老為什麼會忽然提出這樣的建議。
“張爺爺……”
“你先聽我說完，”見周博軒想說話，張老舉起手示意周博軒先聽他說，周博軒只好把到了嘴邊的話咽了下去，耐着性子聽張老解釋，“你們十幾個孩子參加這個節目都是為了自己的夢想，爺爺雖然不明白做偶像算什麼夢想，但也只當是你們年輕人的想法我們這些老人不懂，也不打算插手。但是你們的出道人員都已經內定下來，除了跟你最要好的徐坤是被粉絲保住位置，你是我們保住位置，其他人的位置都有變動，如果只是這樣，爺爺也沒什麼好說的，但是有個人的問題爺爺不能考慮，台/獨不管是什麼時候，都是大陸人不能容忍的，爺爺不希望你被牽連，與其被拖累，不如現在就退賽。”
周博軒恍然大悟，原來是因為這個。
沉默了半響，周博軒抬頭看着張老，“張爺爺，我知道你擔心什麼，我會考慮的。”
見周博軒沒有反駁他，張老有些意外，“你……”
“不過這個舞台我是一定要上去的，這個舞台不是我一個人的舞台，馬上就要公演，少了我他們根本沒有時間重新排舞，希望爺爺能理解我。”
張老無言以對，他是不希望周博軒被牽連，但也沒想過讓周博軒直接退賽連累其他人。
“你好好考慮吧，不管怎麼樣，你的出道位是不會有人動的。”
哪怕不希望周博軒做偶像，但張老也不會讓自家孩子被欺負。
“謝謝張爺爺。”
“行了，本來找你就為了這個，讓你現在退賽，也是爺爺欠考慮了。”
周博軒笑了，“爺爺是關心則亂嘛，馬上就要舞台公演，爺爺我先回去了，妝還沒化完呢。”
“去吧去吧。”
周博軒告辭回到化妝間，大部分的人都已經化完妝。
本來周博軒也只有臉上一點妝容沒有完成，回到化妝間沒十分鐘就化完了妝。
等周博軒化完妝，蔡徐坤拉着他出去，走到角落。
“李哥那麼急着找你，發生什麼事了？”李哥找周博軒時的神情，可算不上淡定。
周博軒微微一笑，“就是我兩位在北京的長輩過來了，上回來北京我去看望的就是他們，他們一直在保護我。”
至於退賽，周博軒隻字未提。
不是不信任蔡徐坤，而是不想把蔡徐坤拉下水，蔡徐坤身上的麻煩也不少。
周博軒的演技還是過關的，蔡徐坤聽了沒有絲毫懷疑。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發生什麼大事了。”蔡徐坤鬆了口氣。
正打算說話，就聽到工作人員喊他們，直播開始了，他們要去舞台表演主題曲。
周博軒只好把到嘴邊的話咽了下去，跟蔡徐坤一起來到舞台上，被淘汰的幾十位練習生也在決賽返場，周博軒就站在蔡徐坤右後方位置。
主題曲表演結束，二十強練習生去後台換裝重新做造型，前面LED屏幕上開始放錄製的選C位視頻。
第一組十人表演結束，周博軒這邊還沒想好到底要怎麼辦。
本來他是打算在投票宣佈結束的時候，在網上公佈票數，但是張老爺子找過他后，他忽然覺得這樣太便宜節目組，他已經打算……毀了這個節目，不然這個節目會毀了他們。
台/獨！
真是為了錢節操人性都丟了！
周博軒沒有把自己打算毀了節目的想法告訴蔡徐坤，因為有些手段他只能藉助系統，而偏偏這些都是他沒法解釋的，系統的存在他不打算告訴任何人，不是不信任，而是……他對系統也不是特別信任。
他從不相信天上掉餡餅，哪怕這個系統似乎對他沒有危害，也沒什麼抹殺，但誰知道呢？一個小節目背後都有這麼深的水，系統的水有多深他不知道，但足夠淹死他了。
所以能不用系統的時候他都不會用，但這次他真的忍無可忍。
既然節目組不要臉，這層臉皮他就幫忙給扒下來吧，當著幾千萬觀眾的面。
到了《MackDaddy》組表演，周博軒也沒有在舞台上搞鬼，順利表演完，一起下舞台。
前面演播室的LED屏幕開始放之前錄製的家人視頻，周博軒這個也沒有被剪掉。
而後台二十強都在換節目的制服，視頻結束后一起上台合唱《Forever》。
表演結束，張藝興上台公佈排名。
一如既往的套路，先公佈前八再公佈最後的第九名。
第八名，王子異。
第七名，朱正廷。
第六名，林彥俊。
林彥俊這裏被公佈的時候周博軒有注意到身邊好幾個人的表情都隱含驚訝，雖然都笑着恭喜，但背後的苦澀誰懂？
周博軒假裝在外圈過不去，沒有給林彥俊祝福和擁抱。
其實他從前對林彥俊沒有惡感，只是接觸得不多，也是因為林彥俊一直不是上位圈的。
看着身邊卜凡靈超等幾個人，周博軒咬咬下唇。
不能這麼算了！
相對於林彥俊，周博軒當然是更親近卜凡他們，都是一起合作過舞台的，卜凡是個感性的人，已經躲在後面哭了。
人高馬大哭成這樣！
周博軒哪怕知道林彥俊是因為被背後博弈的人推出來的，他也不一定參與其中，但他心裏對林彥俊的不喜卻是完全剋制不住。
蔡徐坤敏銳的感覺到周博軒的情緒不對，握住周博軒的手沖他笑。
周博軒勉強的笑了笑。
第五名，Justin。
第四名，范丞丞。
第三名，陳立農。
最後到周博軒和蔡徐坤。
“現在我將公佈的是第一名。”
張藝興叫他們過去，周博軒卻站在原地沒動，蔡徐坤走出去幾步發現台下都安靜了，回頭就見周博軒還站在原地，其他人推着周博軒讓他走。
周博軒心裏真的異常憤怒。
蔡徐坤之前就感覺到周博軒情緒不對，見狀怕出鬧出播出事故，忙轉身回去拉着周博軒走。
周博軒低着頭任由蔡徐坤拉着，沒甩開。
走到一半，回頭看着眼眶都紅了的幾位哥哥弟弟，周博軒心裏的決定愈發堅定。
見周博軒回頭，哥哥弟弟們衝著他揮手。
“加油！！”
周博軒微微笑了笑，然後跟着蔡徐坤跟兩側的觀眾鞠躬，然後接過張藝興遞的話筒。
“剛剛軒軒為什麼站着不動？”張藝興還以為要發生播出事故呢，嚇了一跳。
周博軒拿着話筒眼眶泛紅，“就是，捨不得。”
蔡徐坤也沒說話。
“嗯……”張藝興懂這個感受，他也經歷過，不過現在是直播，他也沒浪費時間，“那麼軒軒和坤坤，誰會以NinePercent的C位出道呢？”
台下尖叫聲很大，大多都是喊蔡徐坤的。
這個也不意外。
就在大家以為張藝興要宣佈的時候，張藝興忽然點名，“軒軒，我想問一下，你此時此刻是怎麼樣的心情？”
周博軒沒想到張藝興會忽然點名，愣了一下，然後拿起話筒，沉默了半響，下定了決心。
“心情啊，一種想退賽的心情。”
台上台下一片嘩然。
蔡徐坤驚愕的看向周博軒。
——搞什麼！！
張藝興也沒想到周博軒會忽然來這麼一下。
周博軒也沒想張藝興來救場，讓系統控制了直播連結，不讓愛奇藝有機會中斷。
“在我的心裏，林彥俊會成為第六名讓我很意外。”
在現場的香蕉娛樂老闆臉色已經黑了。
周博軒卻不懼他，有錢又怎麼樣，有錢的只有你嗎？有錢比不上有權！他真要跟有權的人拼，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我一直都知道這個節目有黑幕，但卻沒想到連決賽也搞得這麼可笑，什麼兄弟情！”周博軒轉過身看着站在六號位前面的林彥俊，“你敢說農農台/獨不是給你背鍋嗎？真正台/獨的是你吧？坤哥、丞丞、東東、農農、長靖，一個個都成了給你鋪路的墊腳石，這種節目，真讓人噁心！”
台下的粉絲都被這個爆料驚呆了。
總導演發現直播間已經沒法控制，怒氣沖沖的上了舞台。
蔡徐坤已經被這個走向驚呆了，見身材壯碩的總導演上來，忙把周博軒護在身後。
周博軒把蔡徐坤拉到後面，直面總導演，“陳導，我們又見面了，本來那件事我打算揭過，但是看着兄弟們被你搞成這樣，我真的忍不下去了，什麼出道！簡直是搞笑！這不過是你們一群資本家的玩具罷了，而我們是什麼？棋子？抱歉，我這個棋子不陪你們玩了！對於你在錄製節目期間，聯合節目組其他有關人員對我的人身傷害，我已經聯繫了律師告你們，不把我們當人？以為你是什麼東西！”
“節目沒播出就利用張藝興前輩吸引眼球，節目播出，前期各種剪輯黑長庚哥和東東，丞丞和坤哥不過是因為自帶熱量被動成為你們節目組的吸血包，丞丞那麼單純，農農才十六歲，你們到底有沒有人性？！”
已經站上出道位的幾個都跟着下來，只有被周博軒點名的林彥俊尷尬的站在上面。
而不凡、小鬼這些沒有被念到出道名次的十二個人也都衝過來把周博軒圍起來，就怕導演打人。
其實他們不是一點都沒有察覺，但是沒有人敢像周博軒這樣直接捅出來。
周博軒不來這麼一出，他們都險些忘了周博軒是敢跟節目組對嗆的狠人，當初就為了蔡徐坤嗆過節目組的化妝師造型師。
不過幾個月下來周博軒都安安靜靜的，沒有鬧么蛾子，他們都當周博軒的稜角被磨平，結果……
真的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
而農農也是沒想到自己給林彥俊背鍋，看着林彥俊的神情很複雜，當初他真的承受不住輿論的壓力要退賽了，哪怕當時的情況他對賽回去，背負的壓力也可能會讓他患抑鬱症。
他也沒得罪過林彥俊，為什麼要用這種方式毀掉他？農農不理解，但他相信周博軒不會污衊人。
周博軒的為人，沒有人不清楚。
不是真的他不會瞎說的。
導演本來衝上來是想問周博軒直播間是不是他搞鬼，不然怎麼會那麼巧，就在周博軒上台的時候沒法控制了？
周博軒說完這些，看向圍在自己身邊的眾人，“對不起，我要退賽了。”說完周博軒轉身就往台下走去，有張老他們在，他相信節目組不敢把他怎麼樣。
蔡徐坤就看着周博軒往台下走，愣了一下回過神，拿着話筒對着台下說，“IKUN們，對不起，我也要退賽了，這種節目我相信你們也不希望我呆下去。”說完把話筒塞給農農，轉身追下台，“軒軒，你等等我。”
農農手上被塞了個話筒也愣了一下，轉而想到周博軒說的話，心裏也生氣，也說了一句，“我也退賽了。”然後把話筒塞給丞丞，轉身也追下台。
丞丞哪怕單純，親耳聽到周博軒說出真相，也不可能忍，“我也退賽。”毫不猶豫！說完就把話筒給了Justin，不過他沒立刻走，因為他知道Justin會跟他做出一樣的選擇。
Justin看着朱正廷，兩人同時對着話筒說退賽，然後三個人追下台。
王子異、小鬼、卜凡、尤長靖、畢雯珺、錢正昊、李希侃、朱星傑、靈超、Jeffrey、秦奮、徐聖恩相繼退賽下台，台上二十強，最後只剩下香蕉娛樂的兩個人。
張藝興站在台上臉色難看，但不是因為周博軒爆出內幕讓他下不來台，而是節目組做的這些事兒實在太噁心了。
站在台上，張藝興冷眼看着冷汗直流的導演，心裏嘆氣。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他知道節目組搞黑幕，但是他也是資本家的棋子，哪裏能改變結果？
周博軒鬧這麼一出，雖然開始讓他難堪，但他心裏還是蠻爽的，不過有些擔心周博軒。
香蕉娛樂背後的老闆可不是好惹的，那孩子……
周博軒下了舞台沒過五秒就被蔡徐坤追上，“坤哥？”
“我也退賽了，走吧。”蔡徐坤坦然的看着周博軒。
周博軒愕然，不過回過神卻鬆了口氣，節目馬上就要被封了，他還真不希望蔡徐坤留下，退賽了也好，省的被節目組拉下水。
兩人並肩往外走，沒多久農農也追上來，丞丞、Justin、朱正廷、王子異一個個都追了出來。
“你們都退賽了？”周博軒錯愕的看着他們，但心裏卻十分感動。
卜凡揉着周博軒的頭，笑着說，“哥又不傻，哪裏聽不出來你是為了我們把這些爆出來的？我們很感謝你為我們抱不平，但是你這樣真的沒事？”
周博軒搞這麼一出，本來就在風口浪尖的香蕉娛樂這些更火爆了，不過是黑得火爆。
“他能有多厲害？我倒想看看。”周博軒冷笑。
直播雖然只有幾千萬人看，但這個基數也不小了，王老闆想把風波壓下去，可沒那麼容易，周博軒也不會讓他刪帖，封貼。
只要讓系統不讓王老闆刪帖洗白，各自證據確鑿，洗不白他們肯定只能放棄。
只是……
周博軒看向尤長靖，“你也是香蕉娛樂的，跟着退賽，回頭你怕是會被冷藏吧？”
尤長靖苦笑，“我怕是早就被公司放棄了吧？在他們選擇林彥俊的時候。”
周博軒無言以對。
“不過你怎麼知道那麼多？”尤長靖疑惑的看着周博軒。
周博軒聳聳肩，“上舞台前有人找我你們都看見了，是我家的長輩，告訴了我這些，他們希望我退賽不要被林彥俊連累，大陸對台/獨是很反感的。”
“之前他們找你是希望你退賽？為什麼不告訴我？”蔡徐坤有些生氣的看着周博軒。
周博軒有些慌，忙抱着蔡徐坤解釋，“我其實當時也沒想退賽，但是公佈排名的時候，大家都那麼難過，我想到憑有錢就佔了位置的林彥俊，就愈發替大家不值，本來也沒打算在那個時候說，但是沒想到張藝興老師會點名，當時本來生氣，沒忍住就說出來了。”
蔡徐坤也沒真的要跟周博軒計較，嘆了口氣，“現在怎麼辦？”
周博軒鬆開蔡徐坤，正要說什麼就聽到腳步聲，幾個人回頭就見李琦匆匆走過來，笑容滿面。
周博軒：“……”他退賽就這麼開心？
“軒軒，張老讓你跟我來。”
周博軒看向其他人，李琦想了想，“他們也跟着來吧，也跟他們有關係。”
然後十幾個人浩浩蕩蕩跟着李琦離開了一號演播廳，直接出了星光影視園，分別稱作汽車離開。
不過車都是開往同一個方向。
車停在張老家的別墅，周博軒來過，他打頭帶着蔡徐坤他們進去，就見李老和張老坐在客廳。
“張爺爺。”
張老爺子看着這幾個跟着周博軒一起退賽的孩子們，點點頭，“都是好孩子。”
“坐吧坐吧，都別站着。”張老爺子讓人上茶。
“你們跟着軒軒意氣用事的退賽，雖然爺爺不讚賞這種衝動的做法，但是爺爺還是要感謝你們身體力行的支持軒軒，所以你們的合同麻煩我會請人解決，這個你們不用擔心，愛奇藝那邊，爺爺已經跟他們溝通過了。不過出道還是要的，團綜節目已經跟美國那邊聯繫好了，違約引發的一系列問題都難以解決，爺爺還是希望你們選人出來出道，這個你們自己決定。”
“自己決定？”周博軒有些發愣，沒想到爺爺這麼給力。
張老爺子喝了口茶點頭，“對，你們自己決定。其他的事情，爺爺會交給專業的人解決。”
周博軒皺眉想了想，“張爺爺，我希望能把《偶像練習生》這個節目封禁，希望……”
“我就知道你會提這個要求。”張老爺子打斷周博軒的話，“封禁是可以，不過封禁對你們的影響也不小，你確定嗎？”
“我……”周博軒倒是無所謂，但是，他看向其他人，想了想，又看着張老爺子，靈機一動，“爺爺你是不是已經有主意了？”
“爺爺已經讓人跟愛奇藝那邊溝通過，因為導演組那邊已經確定要告他們，愛奇藝已經放棄了他們這些人，至於這個節目，愛奇藝已經同意，把未刪減版全部放出來，這你放心了吧？”
未刪減版，這就等於任何剪輯都沒有。
周博軒想了想，發現這還真是對這個節目最好的處理方式，真要封禁，哥哥弟弟們在舞台上的表現也等於被抹除了，不說對他們的人氣有影響，但肯定會影響他們後續吸粉。
“姜還是老的辣，張爺爺都幫我們解決了，還叫我們來做什麼？”
“當然是你們商量誰出道誰不出道，爺爺好聯繫愛奇藝那邊應對接下來的風波。”
周博軒想到在舞台上乾的事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哦……”
“行了，我們兩個老傢伙待在這裏你們也不自在，我們上去休息，你們商量吧，商量好了，軒軒你上來跟我們說。”說完就上樓去了。
周博軒跟大家對視，“你們怎麼看？”
“軒軒你有什麼想法嗎？我們現在都沒什麼頭緒。”
周博軒沉默，想了想，“那我就說說我的想法吧，九個人之中，毫無疑問C位是坤哥，隊長就由我來擔任，我也算有經驗了……咳咳，然後長靖是沒有退路了，他只能進不能退，加上他的vocal實力很好，我覺得他算一個，然後是丞丞、Justin、正廷哥和文珺哥，最後是小鬼和農農。小鬼在果然的情況不是很好，他不進來回到果然可能會出事，農農他本來就一直是上位圈，合情合理。我這麼選也是沒辦法的事，上位圈的Raper太多了，九人男團不會三分之二都是Raper吧？我推薦的這個坤哥C位，他也是Raper，然後再添三個、丞丞、Justin和小鬼，Raper不能再多。Vocal和dance分別兩個，vocal是長靖和文珺，dance是我和正廷。”
說完周博軒喘了口氣，“沒有選子異哥，是因為子異哥家境還挺好，現在有人氣有實力，其實前途不用擔心。不凡哥和靈超是因為我之前看見有粉絲說你們不如坤音四子出道，我也覺得挺好，你們現在有人氣有實力，其實根本沒必要拆分開來進這個新團，你們之間的默契是培養了很久的，背後也有公司支持你們，而且你們背後的公司也應該都考慮好你們的出道了。”
“奮哥其實應該對自己有規劃了，希侃……你好像參加節目前有自己團？Jeffrey也算是有背景，真的進出道位反倒對你不利，你的路大概都鋪好了，我就不為你操心了，就是傑哥，你跟彥辰一樣都是有團有資源的，也不用擔心未來，而且我們都是兄弟，就算不能進團隊，難道就不會互相幫助了嗎？有什麼意見大家可以提出來，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組合了。”
大家沉默了。
其實誰不想進出道團呢？但是能一起退賽聚在這裏，他們關係都是很好的，周博軒把大家的情況說得這麼清楚，他們也不能不考慮兄弟們的處境。
小鬼雖然跟傑哥一樣是果然天空的，但是他卻不屬於任何男團成員，算是后媽養的，如果不能進男團，回到公司後果難以預料，聽說他們公司也挺亂。
而長靖，長靖真的是拼了，沒有給自己後路。
周博軒提出的人都是有實力且有人氣進前九的，也不是隨便亂點名。
想了想，大家面面相覷。
蔡徐坤率先表示支持，“我支持軒軒的建議，不能進來的，大家也都是兄弟，有什麼困難，說出來我們都一起扛。”
蔡徐坤的人緣也是很好的，有他帶頭，大家也都紛紛表示理解。
其實周博軒說得很清楚明白了，大家有什麼不能理解。
能為了周博軒退賽，他們就是認可周博軒的。
周博軒見大家都理解，心裏也有些酸澀，其實他希望多幾個名額，但是團綜那邊是早就已經約定好的，忽然增幾個，團綜那邊也會出問題。
上樓跟老爺子說清楚，老爺子摸着周博軒的頭，“你長大了。”
“我早就成年了。”周博軒笑着道。
張老爺子呵呵笑，聯繫愛奇藝，然後直接公佈了最後的出道團體。
C位蔡徐坤，隊長周博軒，其他成員陳立農、范丞丞、Justin、朱正廷、畢雯珺、尤長靖、小鬼。
不知道老爺子是不是也聯繫了坤音，坤音那邊也在愛奇藝這邊官宣后，宣佈坤音四子會在這個月準備出道。
而林彥俊那邊，已經跟着香蕉娛樂一起陷入全網黑。
也不是沒有人洗地，但是周博軒系統神器在線，刪帖沒轍，輿論也鬥不過大勢，也就越來越黑，完全洗不白的節奏。
而節目組這邊，周博軒開通微博直接貼出了律師函。
緊隨其後的是蔡徐坤狀告前公司繼續要求解約，其實早在17年中旬蔡徐坤就要求解約了，但是公司駁回了，那時候蔡徐坤的人氣沒現在火爆，公司根本不搭理。
眼看着馬上就要去美國訓練，周博軒聯繫了父母的律師朋友幫蔡徐坤打官司，一邊通過系統問能不能把依海買下來。
【宿主如果要買下依海，要消耗三分之二的人氣值，你確定要買嗎？】
人氣值沒了可以再賺，依海買不下來蔡徐坤就要受罪，根本不帶猶豫的好嗎？
“買！”
【宿主確定購買成功，合同會快遞給您。】
周博軒：“……”
！！！
就這樣？！
一句會快遞給我就完了？
剛要吐槽，就聽到敲門聲，周博軒去開門，就見順豐的快遞員。
“這是您的快遞請簽收。”
！！！
尼瑪這是見鬼了，這有一分鐘沒有？
周博軒簽收了文件，看着快遞員開車離開，過了一會兒才關門拆快遞，打開果然是依海的股權轉讓合同，上面已經簽了名。
果然有系統好辦事。
周博軒立刻聯繫父母的律師朋友過來，把合同給他們看。
“把這家公司的藝人合同全部解約，無條件解約。”
看着這合同，叔叔阿姨們對視，大概知道周博軒的心思。
他們沒想到周博軒居然為了蔡徐坤做到這個地步，在節目說把人家當親哥哥，還真是當親哥哥啊。
連公司都買下來了。
不過他們也沒問太多，合同書沒有拿走，只要知道周博軒是法人代表就可以了。
沒多久蔡徐坤的解約就成功了，連帶swin的合同也全部解約。
旗下藝人全部解約之後，周博軒就去申請破產，把公司註銷了。
這破公司，還留着幹什麼，他又沒打算開影視公司。
依海法人變更也不是秘密，網上很快就知道了，CP粉真是炸得飛起。
不過這跟周博軒沒什麼關係了。
解約過後，周博軒就跟蔡徐坤他們一起去了美國集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