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桃花仙——傾陽
就等着明日下凡與那小狐狸相遇了。
要是真的與那小狐狸撞出什麼火花的,等他歷劫之後好去狐仙山偶遇。
誰知他想的這麼好,下去之竟然成了男二號。
當然這是后話了,此時的桃花仙還正處於美夢之中。
第二日,他與月竹仙君就來找司命。
於是司命開始做法,封住了他二人的仙氣。
又對着他二人一揮手,桃花仙只覺得自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推到下面。
沒想到第一世他就遇到了那隻小可愛的狐狸。
他原本只是下山歷練,就看到了一隻獵人的手裏掐着一隻小白狐狸。
那小狐狸的兩隻小腿一蹬一蹬的,眼睛可憐兮兮的看着他,似乎在是求助。
這小狐狸的樣子一下子就觸碰了他心裏最柔軟的那根弦。
於是他就把它救了,確切的說把它買了下來,然後給它上藥。
那小狐狸似乎很通靈性,竟然表現出不肯配合他一臉羞澀。
他覺得很好笑,最終還是在它的後腿上給上藥。
他又把小狐狸送到山下,不想那小狐狸去突然對他說:”你看了我,就得娶了我。”
他當時一愣,隨後笑道:“等你變成了人形,如果長得不醜,我就娶了你。”
他這本是理解玩笑話。
他身為一個男人壽命本就不長,今天這小狐狸努力修鍊如果當真能夠化成人形,估計那時的他早已不在這個人世了。
但看它那可愛的樣子,他還是決定逗逗它。
那小狐狸看樣子是真的相信了,隨後轉身就走了。
後來他總是想起這隻小狐狸。也曾經趁下山的時候在這裏等待,但是那隻小狐狸卻一直都沒有出現。
他有的時候也在想,它在修鍊后如果真的化成了人形又會是一個什麼樣子的?
這一世,他為民除害,幫助鄉里,且一直未娶。
只因為他那一句戲言。
孤獨,操勞。讓他並未活得太久,在他四十三歲那一年就英年早逝了。
在他閉上眼的瞬間,也依然沒有看見那隻小狐狸來找他,他當真是死不瞑目。
第二世,他是一名秀才。
出生貧寒,每次科考都未能得住。最後,憂鬱成疾病死身亡。
這一世,他才只有三十五歲。
第三世,他是一名商人。
卻遭到同伴的陷害傾家蕩產,最後竟然淪落到街頭乞討。
當真是生無可戀,於是拿了一根繩子跑到小樹林上吊了。
這一世他才三十歲。
總之,每一世都這麼悲催。
以至於,在他重新獲得桃花仙的身份后,第一件事不是去跑找天君他老人家報道,而是直接踢門進了司命的院子。
司命正在悠閑地喝茶,他二話不說一拳打上司命的大禿瓢。
司命卻是一臉的無辜。
“我說桃花呀,你的要求我可都照辦呢。不就是命苦一點嗎?那要不怎麼叫下凡歷劫呢?壽命短一點,還不是為了讓你早日歸來嗎?小沒良心的!”
桃花仙無可辯駁,只是覺得心塞得厲害。
“桃花呀,第十世本仙可是安排你出生在富貴之家,而且還有安排你與那公主相遇啦。而且那公主竟然因為你而昏迷不醒,本仙君覺得八成兒他是被你給感動啦。你說你不知道感激本仙君竟然還給本仙君臉色。”
桃花仙當時一愣,他並不知道死了之後發生了什麼。
因為死了他的魂魄就已經飛上天界了。
直到司命仙君拿來了一面銅鏡,將他死後的情景在銅鏡上重現他這才知道發生了什麼。
可惜呀,還少主呢?這一世,他更悲催竟然十六歲就死了。
他狠狠的瞪了司命一眼就急急的趕往天君他老人家的宮殿了。
因為他與月竹仙君下凡之事乃是經過天君他老人家批准的。他只想着趕緊報個到,好去狐仙山探望她。
她當真是因為他昏迷的嗎?
他的心裏忐忑不安,若當真這樣這十世歷經的磨難,他也值了。
不想半路上竟然遇到了魔君。
魔君原來是找他的,他答應魔君去完天君他老人家的宮殿,他立刻就去狐仙山。
魔君這才沒好氣地離開,待他從天君他老人家那裏出來路過司命的府邸就發現那裏焦黑一片,很顯然是着火后的畫面。
他心裏暗爽,當然也猜測到應該是魔君他老人家所為。
但是他並不打算去告訴司命,就算是魔君大人不放這把火,他也打算放上一把。
他急匆匆的來到樂狐仙山。
他先是見過了狐王,在經過他的允許才心急如焚的降落在她的小院子裏。
滿院的桃花讓他覺得很熟悉。只是這桃花比他桃花林里的要小上許多。
於是他揮一揮衣袖,狐仙山上所有的桃花瞬間變大,也紅艷了不少。
他忐忑地推門而入,看見的竟然是魔君坐在她的床榻邊。
他的心裏很是緊張,在最後那一世里。這丫頭每次出現了問題幾乎都是魔君大人所救。
尤其是司命給他看的後面,當這丫頭被三昧真火所困,也是魔君及時的趕到。
作為一個男人,而且是一個非常敏感的男人。他能夠敏銳地覺察到魔君大人眼中的不尋常的情愫。
魔君看着他來卻如釋重負般的走了,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他望着床上難得安靜的人。開始為她梳發。
他記得在剛剛那一世他已經為他梳過發。按照民間的規定,為她梳過發那她就已經是他的妻子了。
可她當初卻當著他這個正夫的面還總想去勾搭其他的男人。
心塞加心痛。
當然,他現在也已經知道了。那個所謂的孟傾城竟然就是月竹仙君。
他不怪他。
司命一向喜歡熱鬧,又喜歡八卦,這一切肯定都是他提前安排好的。
那禿瓢看着他們在人間鬧得死去活來的,一定看的興奮異常吧?
這個變態!總是把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也不怕把他們兩個玩死?
他晃了晃腦袋,努力地把的把這些壓下下。
只一心一意的呼喚着她的名字。
她終於睜開了眼睛,看到自己還是一副很高興的樣子。
當然,他更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