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番外B

59.番外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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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支支吾吾,“可是,可是這是楚聞天楚先生髮來的,說……說他強迫鶴小姐跟他發生了關係……”

梅先生修身養性好多年,今天終於忍不住爆了句極髒的粗口。他說,“給我楚聞天的地址。”

掛了電話,他從醫藥盒裏撈出來止痛給自己打了一針,綁好繃帶,拎起來西裝外套就要出門,卻被沉夜從身後一下子抱住。

“你要去哪裏?”

梅先生冷冷的反問:“你不知道嗎?”

沉夜說:“不是楚先生的錯。”

“楚他媽的先生,楚先生?!你先生只有我!”梅先生忍不住低聲吼了一句,又頓時懊悔,卻也不好收回。

然後他感覺到背後傳來一陣濕意。

……難道她哭了?

“是我的錯,梅先生。”沉夜抽噎着說,“我才是壞人,做了不該做的事情……您不要管我了,您扔掉我吧……”

她這麼說,兩條細細的胳膊卻沒有放開。這樣哀哀的可憐的姿態,即使梅先生還沒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就已經心軟下來。他想,至少他不應該譴責沉夜,她只是個世界觀獨特的小女孩,而所有的正常的情感正是他決定不告訴她的。

他抿唇,拉下她的手臂,把赤腳跑下來的小姑娘抱回床上,嘆了一口氣,紅着眼深深、深深地親吻她。

“不會不要你的,你說的什麼話?”梅先生說,“好了,我知道你是個壞孩子啦。先睡覺,醒來我再打你的小屁股,嗯?”

沉夜仍然停不下來抽泣的後遺症,過一陣子就打一個小小的嗝。她捂着嘴有點不好意思,不敢看他,卻執着地拉着梅延年的衣袖。

“真的是我的錯,您如果生氣,不要怪楚……楚前輩好不好?”

梅先生沉穩地說,“我知道了,我會弄清楚這件事情的,你先安心睡吧,好嗎?”

然後他出門坐上車,飆車到楚聞天的住宅,瘋狂按鈴后踹開門,一拳砸在穿着睡衣的楚聞天的小腹上。

楚聞天看清楚是他,竟然也沒有反抗,咬牙忍着他拳拳到肉的狠手,竟然被打得站都站不起來,左手的手腕似乎也骨折了,無力地垂着,他蜷縮在地上,咳嗽一聲,聲音嘶啞,問:“沉夜給我求情了?”

梅先生選擇親自來發泄怒火,而且出手也算是有分寸的了。原本楚聞天預想的結局要比這糟糕上數倍。

梅延年說:“你和小鶴有公演,我不搞臭你的名聲了就,免得耽誤小鶴。”

楚聞天苦笑:“多謝您。”

梅延年沉聲說:“你明知道小鶴根本不會拒絕你的——你竟然敢要她,你怎麼敢?!”

他說著,忍不住怒火,狠狠吸了一口煙,又踹了他一腳。

楚聞天悶哼一聲,不敢去看他眼裏的譴責,低聲問:“沉夜還好嗎?”

“關你屁事!”梅先生又破戒爆粗了,好歹算是發泄完了心頭火,在牆上按滅了煙,施施然離開了。

他回到家裏,仔細地清理了身上的煙味兒,才躺倒沉夜身邊,把她摟緊了,疲憊地嘆息。

*

梅延年推辭了一切需要離開鶴沉夜的工作。

他迫切地想要得到沉夜。關於之前的事情,誰也沒有再提,都很有默契地略過了。然後他第一次抱沉夜,顯而易見是強勢的。他的傷還沒有好全,運動間出的汗刺得傷口疼痛,每次的快感律動都牽扯着痛覺神經,但這反而促進了他的性|欲一樣,使得他難以罷休。

梅延年從前沒有真槍實刀地干過,也就是動動鞭子,其他的他一概嫌臟。可是跟沉夜就不同了,他才是骯髒的,懷着犯罪的心情去用慾望污染她。食髓知味,仗着各種優勢,梅先生換了不少玩法,什麼地點都試過了。

再過了一陣子,梅先生帶回來一個箱子。

他看到沉夜神情緊張:“我怕疼……”

他不禁失笑,“你想到哪兒去了?”

“他們都說你會傷人。”沉夜小聲說。

“……不會讓你疼的。”梅先生道貌岸然地保證,然後抱起來沉夜就痴纏上去。

這次的前戲尤其地長,他準備了一盒奶油雪糕,灑在沉夜的身上,然後陶醉地、貪婪地吞吃舔舐起來。

舔到一半,他抬起頭,跪在床邊,從箱子裏拿出來叮叮噹噹一陣響的東西,遞給沉夜。

“給我帶上,好不好?”

英俊的男人一臉痴態,渴望地仰頭喘息。

而少女為難地看着手中的項圈和手銬,那種微妙的驚訝成了絕妙的羞辱,讓梅先生一陣興奮。

“你會因此開心嗎?”沉夜小聲問。

“……求、求求你。”梅先生用舌尖催促她,“不要討厭我……給我帶上吧……”

於是沉夜把他的雙手拷到背後,脖子上繫上項圈,金屬制的鏈子發出清脆的碰撞聲,一端拴在沉夜的手腕上。

她再次坐到床上,梅先生就被帶的一個趔趄——他是故意跪得遠了一點,好像被她催促着做低賤的事情似的。

給這純凈的少女看他骯髒卑微的欲|望,被她輕微的鄙夷和訝然,讓他獲得了一種無上的快樂。

梅先生膝行撲了上去,用唇舌用整張臉去汲取她的氣味與溫度與汁液。

難以置信吧?

無法想像吧?

你所渴望的東西竟然是這樣的,真正的你竟然是這樣的——

“我不太喜歡那些東西。”

沉夜埋在他的胸前有點為難地說。

可是又能怎麼辦呢?梅先生感到一陣刺痛,在別人的身上他怎麼可能找到同樣的臣服感。沉默半晌,他溫聲說:“好,那隻當是給我的獎勵,偶爾用一用,好不好?”

他的指腹順着少女的脊背凸起的弧線,從腰后一直撫摸到肩頸,最終輕輕親吻她的耳垂,“睡吧。”

*

雖然是這樣說,體驗過一次的愉悅就會大幅提高感官的閾值。梅延年不得不時常忍耐着對於異常的興趣的渴望,或者希望沉夜願意“獎勵”他一下。

但沉夜遲遲沒有提起,他就也只能忍着。渴望使得他幾乎不務正業,昏天黑地要跟沉夜胡鬧廝混,全然沒有了梅先生的氣派。

他一直是個體面人的形象,但是進入他們兩人共同的居所里,他彷彿整個人都變得不知羞恥起來。他開始光着身子在房間裏走來走去,沉夜有時看到他這樣子,忍不住蹙眉,“梅先生,這樣太胡鬧了。”

這種程度的輕微的譴責都讓他興奮。

她的不贊成更顯露出他的低賤,簡直就像是野獸一樣,恨不得抱着柱子蹭蹭。

強行忍耐着渴望時間久了,他難得喝高了一次,就沖回家,跑到沉夜的旁邊跪下,四肢着地,像公狗一樣抬起後腿,在她腳邊撒尿。

他內心知道自己的行為太過於骯髒了,完全是出於野獸一樣的欲|望,而她不知所措的眼神讓他立刻就興奮起來,在她居高臨下、茫然無知地觀看他的醜態的視線中,他就沉溺在幻想里,趴在她的腳邊,躺在一團腥臭的尿水裏,開始撫慰自己,直到釋放。

梅延年整個人都壞掉了。

因為,因為沉夜是那樣的溫柔,就像是可以容忍一切!

她會輕微地譴責,有一些不贊同,卻不會制止,只是觀看。而梅延年就是她的純潔所無時無刻不在鞭撻着的不知廉恥的淫獸,不停地渴求道德的制裁。

稍微清醒一些的時候,梅延年就會覺得愧疚,加倍地對沉夜好——事實上沉夜覺得他仍然在變相地滿足自己的想像,比如說餵食,甚至讓沉夜坐在他身上玩騎大馬,馱着她在別墅里走來走去。

穩定下來之後他仍然整天粘着沉夜,給她讀書,抱着她看電影,一起唱歌(梅延年是個重度音痴!)這樣快樂得晝夜顛倒、夜以繼日尋歡作樂的時光過得很快,沉夜注意到他看似昏了頭,實際上仍然管理得很嚴密。

她有時候也出門,買衣服或者享用美食,去遊樂園、去賽馬、去乘遊艇,但是永遠都是在梅延年的陪同之下。除此之外,她根本沒機會自己出門。

梅延年細密地佔據了她所有的時間,掌控着她的感官與喜怒哀樂。他既是征服者又是服從者,既是國王又是奴隸,傲慢又卑微地試圖填滿鶴沉夜的生命。

儘管他知道鶴沉夜對他沒有任何愛情。

儘管他知道自己似乎已經陷入了愛情。

“好好好,當然好,你等等我,一會兒就好了。”梅延年示意司機掉頭,一邊安撫着沉夜的情緒,一邊要助理調查她的定位,立馬開了過去。

助理還是很敬業的,退了機票又跟客戶那邊推了時間,定位也精確的不得了,結果到了餐廳,發現小姑娘只是一味地哭。梅延年抱着他的小女孩又是親又是哄,全然不管自己腿上剛剛包好的傷口。

助理就自己去調了餐廳的監控查看,本來以為有什麼大事,結果竟然只是說了說話就哭了?

他截下來這段視頻帶給梅延年看,“先生,沒什麼大事,只是聊了聊天,可能鶴小姐就因此不開心了……”

沉夜已經哭累了睡了過去,男人溫柔地捂住她的耳朵,抬頭,鉛灰色的眼眸冰冷地盯着他。

助理緊張了一下,說話打了個結:“……就的確是沒有什麼,鶴小姐只是難過了而已……劇組那邊我也聯繫過了……”

梅延年的氣勢卻越發凜冽冰冷,像是壓抑着什麼似的。過了一會兒他的情緒才平復下來,有點自嘲的笑:“算了,反正你也無法理解。”

他抱着沉夜站起來,很是講道理地說,“往後你要記得,我不管發生了什麼,小鶴難過了,就一定是大事。——不要再用這種口氣提起她。”

他大步走開,助理連忙跟上,不知不覺竟然出了一身冷汗。

要擱早幾年,這種讓梅先生如此生氣的錯誤,犯了的人哪還能只是口頭警告就完了呢?看來這位鶴小姐的確是與眾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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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蓮花的自我修養[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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