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貧道很帥

108.貧道很帥

氣小純:一人我飲酒醉,醉把教主榻上睡(湊夠訂閱看正文哦)彷彿剛才他所看到的眼神,只是他的錯覺一般。

李含蘊收了劍,從地上扶起粱發,安撫道,“三師弟,你沒事吧?我差點沒收住手,要真傷到你,不僅師父要把我訓個半死,我自己也得懊個十天半個月的。”

粱發苦笑一聲,“大師兄這樣說,更顯得我……”

“哎,喪氣話就不要說了。”李含蘊將粱發未說完的話擋了回去,他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行了,接下來交給師兄,你下去休息休息吧。”

“好。”粱發突然想起剛剛仿若錯覺的目光,欲言又止,嘆了口氣沉重的回了座。

李含蘊瞥了眼華山派的坐席,尤其是岳不群的表情,對方臉上滿是凝重,師母寧中則倒是再說些什麼,看錶情像是在對岳不群進行勸說。

李含蘊收回眼神垂視地面,走到費彬的面前。

“令狐沖?是吧。”身着暗紅色衣袍的費彬看着李含蘊說道,做個樣子拱了拱手,“費彬。”

李含蘊抬頭回視了過去,“華山派,令狐沖。”聲音不卑不亢,似乎並沒有因為對方傲慢不屑的姿態而生氣或是什麼。

費彬沒有多話,直接朝李含蘊撲來。只是離得近了他才低聲說道,“令狐沖,你剛才那一手可不像是岳不群能教出來的。”

李含蘊提劍格擋,看向費彬並沒有說話。

“你回頭看看你師父的表情,臉都黑了,嘖嘖……”費彬咂了咂舌,嘿嘿一笑,“殺了我師弟又殺我徒弟,我倒要看看你能藏到什麼時候!”聲音狠厲無情,聚音成線進入李含蘊的耳朵里,卻突然讓他茅塞頓開。

他解開了一個常年纏聚在他心中的謎題,為何嵩山派如此仇視他,為何勞德諾一進華山就和他兩兩生厭。

原來十年前在華山腳底下賊喊捉賊的是嵩山派的人。

可能是記憶里的局限思維,讓他一直往不到嵩山派的身上去想。

這樣一想,整個事件都能連貫起來了,早知如此他當日就因為把那個假死的一併給封了口,那樣也就不會再有今時今日嵩山派的各種針對了。

果然,善心是對自己的一種殘忍。

李含蘊在腦海中想了很多,面上卻並沒有什麼變化,甚至還皺起了眉頭,一副不解的樣子。

費彬見狀,獰笑一聲,“還真是好演技,看我不戳穿你的真面目。”

同時,他的掌法密集了起來,每一次揮掌都帶着灼熱感。

李含蘊慌忙應對,劍招逐漸變得凌亂起來。令狐衝下山之前只和華山派的師父師娘師弟們對過招,所以心中有底數,可是對上早已成名的大嵩陽手肯定是不行的。李含蘊也做出了一副敵不過,但儘力在抵抗的架勢,他這一次估計得受傷了。

如果他真受了傷,岳不群也不會再多想他之前偏向劍宗的使劍方式,只不過應該會在其心中留下一道防備的心牆。

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他至少是要在五年之內打破之前建立起來的名聲,從華山派開始成為眾矢之的的存在。

岳不群雖然憂心李含蘊會否走了劍宗的老路,但是對於大徒弟對戰大嵩陽手費彬還是格外關注的,費彬畢竟成名多年,閱歷擺在那裏是不容忽視的。自家大徒弟才對手過幾個人,怎麼會打得過費彬?在這一點上,岳不群是有心理準備的。

縱觀全場參賽弟子,能和費彬打成平手的都寥寥無幾,可以說是沒有的。魁首也只可能在李含蘊和費彬當中決出,然而李含蘊也是不敵費彬中的一員。比斗才剛剛開始,李含蘊就已顯出吃力的狀態,勝負幾乎是一目了然。

只是李含蘊已節節敗退,費彬卻仍然趁勝追擊,彷彿是要置人於死地。

岳不群能看出來的情況,左冷禪怎麼會看不出來,原本都跟人交代好了,只要試出李含蘊有沒有那個能力殺死他的那幾個徒孫,在眾目睽睽之下不好鬧得太過。他們嵩山派此次又是東道主,岳不群又是個不肯吃虧的主,也不知那費彬腦子裏在想什麼,把事情變成這樣,他們嵩山派半點理都占不上,現在局勢演變成這樣,還要他這個掌門師叔給人擦屁股!

早在岳不群坐不住之前,左冷禪便已從座位上站起,厲聲喝道,“費彬!”

可他這一聲已然晚了,費彬的右掌已經從李含蘊的背部拍下。

李含蘊不得不吃下這個悶虧,也是在賭費彬不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對自己下毒手。他將要溢出口的鮮血勉強給咽了回去,滿口的鐵鏽味。

左冷禪趕在岳不群之前飛躍到比賽的檯子上,右手看似不經意的扶起李含蘊,實則已經將李含蘊的脈搏內息探了個清清楚楚。

李含蘊低咳了兩聲,暗道:幸虧自己前段時間有將紫霞內力分出來封印,否則這不是分分鐘露餡加受重傷的節奏。

他等來了一道暗含疑惑的目光,不過眨眼便就被左冷禪收了回去。

這個時候岳不群和寧中則也已經來到了檯子上,雙方對視點了點頭,行過禮之後寧中則便從左冷禪的手中接過了虛弱的李含蘊。

左冷禪拉過僵在一旁的費彬,訓斥道,“師兄弟比劃,你怎麼能下如此狠手!還不過來向岳掌門令狐師侄道歉!”

費彬向岳不群道歉的倒是很順利,但到了李含蘊面前,就像嘴裏含了塊大蘿蔔,含含糊糊的說不清楚。

寧中則憐惜徒弟,見李含蘊一臉虛弱,哪怕見費彬滿臉不願意,也不想再多計較,只想着快點把徒弟帶回去好好療傷。

她擺了擺手,“兵刃相比,受傷是在所難免,沖兒受傷難受,師兄我先帶他回去療傷吧。”

岳不群也是這樣想的,便點了頭,繼妻子和大徒弟回去之後,又站在台上和左冷禪寒暄片刻,也轉身離開。

左冷禪在此時將人喊住,“岳掌門,都怪我這不成器的師侄下手沒輕沒重,令徒受的傷是我嵩山派的獨門絕技,大嵩陽掌,掌中暗含火毒……”他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遞於對方,“這是我嵩山派為防止錯傷,特意研製出來化解火毒的解藥,你拿去給令徒服用吧,一日兩次,一次一粒,不出三天就能解了。”

岳不群擺出笑臉,“小徒學藝不精,說來慚愧。左掌門的好意岳某就不推辭了,不然這火毒我和師妹還真一時半會解決不掉。”

岳不群接過小瓷瓶,轉身下了檯子,華山派的三名參賽弟子全部輸了,大徒弟還受了傷,於是華山一行人也就不在場地久留。岳不群用內力幫李含蘊稍微治療了一下,緩解了疼痛之後便領着徒弟們撤了。

李含蘊被眾位師弟攙扶着行走,岳靈珊也很識趣的沒有來煩他。

不多時,華山一行人便回了暫時居住的客棧。

因為李含蘊還受着傷,岳不群便沒有急着帶徒弟們返回華山,而是讓幾個徒弟在這裏逛一逛,好好玩一玩。至於卧病在床的李含蘊,就只能一個人在客棧里待着了,雖然每日三餐都會有寧中則帶着岳靈珊過來看望他,但一個人在客房裏的時間還是太長了。

李含蘊以前在大唐的時候,最不缺的就是靈丹妙藥,他自己也多少懂得一些醫理,看似嚴重的傷實際上並未傷及肺腑。他卧床三天,實際上只睡了一個晚上就好了個大概,只是背上的掌印還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徹底消失。

這一天他一個人在客房裏,岳不群和寧中則又帶着底下幾個屁孩子去看風景遊玩去了。李含蘊從床上起來,走到窗前的躺椅上攤着,單手枕在腦後側過頭看窗外的藍天。

此時還未及午時,這間房的窗戶又是比較背陽的,所以外頭的陽光並不是很刺眼,有點暖洋洋的。

李含蘊從包裹里掏出了壓箱底的黑木令,對着陽光觀賞着。他自從拿到這塊令牌之後,就一直沒有細看過這令牌的模樣,現在才發現上面刻着“東方柏”和“風雷堂副堂主”這兩列字,名字要大一點,職位要小一點。原本他是不放在心上的,所以就沒有過多在意,但現在他不得不好好琢磨這塊令牌的作用了。

按照他和日月神教現任教主的關係,再借用這塊令牌,他日後要是成為武林正道的眾矢之的,日月神教夠不夠資格成為他新的棲身之所呢……

剛想着怎麼利用黑木令,這黑木令的主人就過來了。

李含蘊躺着好好的,突然從心中生出一股如坐針氈的悚然,當下翻身離開躺椅,向門口的方向奔去。

他還以為是左冷禪不放心他,派人來滅口呢。

來人如一道光影從他的身後竄出擋在他的面前,入眼的是一抹紅色,李含蘊心中打鼓,來的人不會是費彬吧,他都受了傷還沒好竟然還值得讓大嵩陽手親自出手?

“把你手中的令牌給本座看看。”

來人一出口,李含蘊就驚詫的抬起了頭,居然不是嵩山派的人,而是東方不敗……這人不好好在日月神教當他的大教主,沒事跑到嵩山派的地盤上來幹嘛。

但陸大有大大咧咧的性格不足以構成對方結合他在外被襲與勞德諾放信鴿這兩件事情,進而推導出勞德諾可能是日月神教卧底的猜測。這一方面陸大有是沒有這個腦子的,第二方面對方此舉有栽贓嫁禍、賊喊捉賊的嫌疑,第三方面無形中在“令狐沖”的心中添了堵,挑撥師兄弟關係。

當然這三個方面要想起到效果,那得是原裝令狐沖。可也正是現在這個“令狐沖”就是個假的,李含蘊還有着令狐沖的部分記憶,這無疑幫他發現了一些人在一些事情上細小的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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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一個鎮山河[綜武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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