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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滿70%訂閱的,48小時以後才能看差不多兩個月前,酆問出差去日本,靈雎突然來癮了,摳了小白宮大門一顆紅寶石,賣了錢買機票,飛去日本把他上了……哦不對,是被他上了。

當時,酆問在和幾個德國客戶談生意,在溫泉會館談,還叫了幾個小姑娘一旁服侍。

靈雎看着她們豐乳肥臀在酆問眼前晃悠,小心眼勁兒上來了,滿心思,‘就算不完全是她的,也不能讓別人佔了’。她趴在狗洞一邊看,一邊咬牙切齒。

後來沒忍住,破解會館VIP部手卡,到酆問房間候着,準備按消費清單,給他做個馬殺雞。

剛走過去,還沒顧上摩拳擦掌,她已經被酆問一把扯過去,壓在身下。

“你你你……你知道是我!?”靈雎覺得自己一路小心謹慎啊。

問完又想起來,她這副身子酆問比她自己都熟悉,怎麼可能不知道是她?

她推推他胸膛,“哎呀,你別動我,痒痒。”

酆問不停手,一直不斷挑釁靈雎身體所能承受敏感的極限,“不動,你計劃不就泡湯了?”

靈雎使勁踹他一腳,“滾蛋!別說的我跟千里送逼一樣,你看看現在是誰比較饑渴?我大發慈悲不遠萬里過來慰藉你日理萬機而疲憊不堪的身體,你少得了便宜賣乖了。”

酆問喝了酒,當時一雙醉眼,平時不苟言笑的嘴角也平添幾縷笑意,呼出的氣息是紅酒味。

“是。謝謝夫人。”

靈雎當時懵,也沒顧上叫他做措施,就這麼被要了一晚上。

第二天醒來,酆問在穿衣服,他手生的好看,腕骨看久了會讓人有性衝動。

當然,前提是靈雎這樣的手腕控。

酆問知道靈雎喜歡看他系扣子,她呼吸急促、面紅耳赤,可都不是裝能裝出來的。

自從發現這一點,他就愈發喜歡當著她面晃悠兩雙手,似乎看她把持不住是一種樂趣。

靈雎怨她的沒出息,可能怎麼辦?她就是喜歡嘛。

酆問突然鬆開手,雙臂微微打開,敞開懷看着靈雎。

靈雎光着腳,晃着兩條大長腿走過去,給他把扣子繫上,“你昨晚沒戴套。”

酆問:“懷了我養。”

靈雎白他,“廢話,你的你不養,你還想讓誰養?”

酆問淡淡道,“我是讓你打消吃藥的念頭。”

靈雎確是這麼想的,卻沒多餘神情,“那你還記不記得,昨晚對我說了什麼?”

酆問:“你說說看。”

靈雎給他系完最後一顆,手穿過她腰身,環住,臉貼在他胸膛,膩膩地說:“你說給我在日本千代田區買套房。”

酆問:“還有呢?”

靈雎索性多坑一些,“還說給我買塊肉石,就東坡肉那塊,瑪瑙的。”

酆問:“我沒說讓你有時間多讀書,少做白日夢嗎?”

靈雎從他懷裏抽身,指着門口,“滾。”

酆問在她氣呼呼的臉上落入一吻,“再見。夫人。”

靈雎訥住,昨晚一切,他都記得。

……

酆問把靈雎抱上車,她才回過神來。

上了車,人就貼上酆問。

酆問說她,“一點樣子沒有。”

靈雎不管什麼樣子不樣子,“給我抱。”

酆問給她抱,“害怕了?”

靈雎點頭,“我現在有多少花多少,收入這麼不穩定,怎麼養得起他。”

酆問:“又不止是你一個人的孩子。”

靈雎更害怕了,“你又不是愛屋及烏那種人,你要的是孩子,又不是我,萬一你哪天看我不順眼,讓我滾蛋,我連自己十月懷胎生的孩子都保不住,不更可悲了?”

酆問沒說話。

靈雎手揪着他衣裳,小聲小氣,“酆問,我們不要他好不好?我沒做好準備。”

酆問淡淡道:“想都不要想。”

靈雎突然想起他言聽計從的那天,態度上一百八十度轉變是知道她懷孕了吧?

對嘛。不然他怎麼會頻繁給她那麼多好臉,晚上還摟着她睡覺。

靈雎想到這兒,從他懷裏出來,往旁邊挪,腦袋靠在車窗上。

酆問對血肉至親從來不留餘地,將來會善待她孩子嗎?

誰知道。

可靈雎也清楚,酆問那天不戴套,或許是故意的。

尤其在知道他家底細之後,她更覺得酆問深不可測,根本不能一直用同一種眼光去看他。

他跟酆昀關係尚不明朗,酆昀看起來也不是什麼好貨色,就怕他是要用孩子換籌碼。

酆氏這樣的家族,一個明媒正娶的妻子的孩子,就是站住腳跟的一張底牌吧?

靈雎雙手覆在小腹上,開始問自己。

這個結果真的是你想要的嗎?

你費勁心思進入酆家,只是為送人頭嗎?讓酆問‘光輝’的履歷上再添上濃墨重彩的一筆?

酆家確實叫人流口水,於她這種窮逼黑客來說,簡直是不要太有誘惑力,尤其她還有堆成山的貸款和躲不盡的債主,可一年了,她完全滲入不進去,更遑論吞掉他的錢。

本來以為只是時間不夠,一生那麼長,她總能把酆家攥在手裏,卻沒想到,搭上了自己。

回到小白宮,酆問下車,繞到靈雎座位那側車門,打開,沖她伸出手。

靈雎沒理,躲開顧自下了車。

酆問也不惱,在她身後,跟她保持在半米距離。

走進門,靈雎一眼就看到滿地黃金,全是金飾,看做工,看樣式,都是上上品。

酆問:“都是你的,你可以換着戴,一天戴一款,或兩款,或隨你喜歡。”

靈雎眉目平和地掃過,隨後邁開,走向電梯。

一眾傭人紛紛瞿然,視金錢如糞土的靈雎,他們還沒見過。

照理說,她應該眼冒綠光、殷勤做作的抱着酆問膩呼呼地撒嬌啊。

怎麼了?最後一個太陽也被后羿射了?

酆問沒追上去,叫人把金飾規整保存好,裝箱,抬到靈雎的小金庫。

他還有工作要處理,吩咐完又馬不停蹄出了門。

靈雎站在窗前,看着酆問上車,對人生的懷疑又從心底湧出來。

她平時雖然胡鬧,淘氣的沒邊兒,可她對傭人很好,是以小白宮的人都很喜歡她。

阿姨看她興緻不高,給她熬了她最愛喝的黃唇魚湯,親自送上樓。

靈雎隨意填兩口,看着阿姨,“張阿姨,您說,人要是有一個目標,本來朝着這個目標奮鬥的挺好,可突然有一天,她被這個目標定為目標,關係反過來了。那這個人,是要放棄那麼久的努力,回頭呢?還是一條路走到黑,遇神殺神、遇鬼殺鬼,哪怕搭上自己也絕不放手呢?”

阿姨哪聽得懂這些,只能憑感覺給些意見,“既然是目標,就說明是很在意的吧?既然在意,為什麼要輕易放手呢?一路走到黑的結局我不知道,但半途而廢應該是會後悔的吧?”

如此淺顯的道理,靈雎如何不懂,她只想別人再幫她確認一遍,給自己增加一點動力。

吃完阿姨的魚湯,靈雎洗澡睡覺。在她自己房間。

酆問的床,跟溫水煮青蛙道理一樣,她可不願意被他死死控在手心裏。

半夜,她的床陷下去,她朦朦朧朧,“嗯……”

酆問攬她入懷,聞着她身上的精油香氣。

一年了,只要她在身邊,他就不覺得累。

習慣,饒他世人皆知自制力強的酆問,也不能倖免它的影響。

當真是……叫他離不開這個磨人精了。

早上,酆問起床,沒見到枕邊平時懶得恨不能一睡睡一天的靈雎,皺起眉。

他起床第一件事清理自己,下樓見靈雎端正坐在小廳,也沒管她,先吃了早餐。

靈雎也不急,等他終於走過來,才說:“那些金飾是你承諾我的,我要帶走。”

走?酆問瞭然。“誰允許你走了?”

靈雎摸摸肚子,“我兒子昨晚給我託夢,讓我別跟你家待了,說你吃人不吐骨頭,我們娘兒倆兩條命都不夠你塞牙縫的,我醒來實在害怕,所以咱們還是乾脆開始,利落結束。”

酆問反應平淡,只說了兩個字,“休想。”

靈雎站起來,她管他想不想,這天底下,就沒她靈雎逃不了的囚房。

她越過他朝前走,早在腦海設想過一千一萬遍,酆問把她鎖起來,或者關進籠子裏……

可他都沒有,他從身後抱住她,寬厚的手掌覆在她小腹,“別走。”

靈雎哪兒都軟,就心硬,“可以,給我何野的名單。”

酆問:“好。”

靈雎並沒有打算半途而廢,她這通鬧將只是想把名單要回來。

如果酆問給了,那她便知道,以後該如何拿喬。

酆問偏頭親吻她眉眼,“你不用拿孩子威脅我,我可以告訴你,有關你們的,我都會妥協。”

靈雎一愣。

他說的是,‘你們’。

是的。

貪。

酆問跟靈雎,本來是炮伙,後來一次廝混被酆問母親撞見,保守如酆家,立馬錶示會對靈雎負責,要八抬大轎把她娶進酆家大門。

靈雎一隻大老鷹怎麼甘願當只金絲雀?

正要拒絕,酆老夫人又說了:要什麼給什麼,只有她說不出來,沒有酆家拿不出來。

她見錢眼開,舉雙手贊成了這門婚事。

其實還有一個原因,酆問的肉體,是她遇過唯一能讓她滿足的。

靈雎提膝,抵在他腿間,“說的你不貪一樣。”

酆問是一個沉穩有分寸的男人,只有在那方面,兇殘的跟個猛獸一樣,靈雎挑逗他,就是在找死,可總有例外。

在酆問手搭在靈雎腰上時,她大喊一聲,“救命啊——”

酆問斂起眉頭,閃身躲進獨立衛生間內。

服務員趕到及時,一同前來的,還有楊福生,“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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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漫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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