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41
不滿70%訂閱的,48小時以後才能看
酆問很忙,經常出差,白天晚上都要工作,有時候癮上來了,又不能耽誤工作,總是派他的私人座駕去接靈雎,跟她解鎖新的地點,新的姿勢。
有一回酆問着急上飛機,靈雎就被帶到了機場,兩個人在貴賓室衛生間裏,打了一炮。
靈雎想想覺得可笑,又忍不住疑惑:酆問那種男人,光上趕着的女人就有好幾火車吧?想要什麼條件的,什麼味道的,什麼風格的,都不用花錢。他怎麼就對她靈雎,這麼癮大呢?
重點是,跟她做很費錢,她這種無時不刻都在坑他錢的女人,他竟然一用就是一年。
真叫人琢磨不透。不知道的,還以為她給他下蠱了。
到酆氏,靈雎下出租車,正好趕上酆問回公司,好幾輛豪車開道,兩側站滿人,還有專人給他遮陽,那排場,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東部哪個國家的總統。
靈雎恍然想起酆問醉酒跟她說過的一句話:在其位,謀其政。這就是我身為酆家人的命。
其實他是很反感的吧?
不知道。不過要發生在靈雎身上,她是求之不得的。
她就喜歡當皇帝。
待酆問走遠,她才慢慢吞吞進正前方自動門。
一層正對門是前台,她自報家門,被前台小姐帶去了招待室,與一眾跟姜創科技同一水平線的公司代表坐在一起。
全是美女,賞心悅目。
靈雎沒敢多看,而在她們奮筆疾書默寫項目企劃書時,她在玩兒遊戲:旅行青蛙。
微博熱搜說有人的呱兒子出車禍了,嚇得她趕緊看看她的蛙。
幸好,它還是一如既往的寫信。
寫寫寫,就他媽知道寫,也他媽不知道寫給哪個小浪催的!
她玩兒了兩個小時,酆氏終於想起來還有一幫人等在小招待廳。
隨後,她同幾個姑娘被領上26層,距離酆問所在41層,還有差不多一半距離。
這就是酆問,和她、她們的距離。
不過幸好靈雎心大,41層又怎麼樣?那個男人不照樣被她壓在身下過?
說句拉仇恨的話,她還得到過他的服侍呢?
走思的靈雎被安排坐下,廣告事業部負責人招待她們,先吹了一通酆氏媒體公司在業內的優勢,以及目前達成、值得封檔成為經典案例的項目,說的八個人里,五個自慚形穢。
剩下三個裏,一個是自己的公司,已經計劃掛牌上市,一個跟酆氏已經有過數度合作。
最後一個是靈雎,沒臉沒皮。
當室內只剩下三個人時,負責人笑了,“現在,我們的空間,是不是大了許多?”
靈雎也笑,“如果這兩位知道酆氏已經把機會給了姜創科技,我們的空間會更寬敞的。”
兩個漂亮女人駭然,“你,你是姜創科技的……”
靈雎把工作證拿出來,在她們面前晃了晃。
她們看清楚,道謝告辭了。
整個過程,負責人一臉懵逼,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靈雎也沒有給他解惑的義務,“咱們繼續吧?”
八個合作對象,只剩下一個,如此,本來的選擇權被這個來勢洶洶的女人拿走了。
負責人在酆氏多年,還沒遇到過這種事,重點跟部門經理彙報了彙報。
部門經理也是個不含糊的,覺出異樣,彙報給酆問。
酆問聽說是姜創科技,本來落在文件的眼神轉而投向來人,“先放着。”
部門經理略有為難,“可咱們已經落項了。”
酆問再說一遍,“先放着。”
部門經理只得點頭,“好。”
當天,靈雎沒得到酆氏回應,也正常,三天細節再商時間嘛。
從酆氏出來,靈雎去了花鳥市場,她準備買兩隻蛤/蟆。
挑半天,總算看上兩隻相對‘肥美’的,正要付款帶走,酆問打來電話。
靈雎盯着手機屏幕上‘十八公分’,很惆悵。
酆問鮮少給她打電話,一打電話准沒好事,上次是她把他在小花園種的朱麗葉玫瑰不小心點着了,他當時在美國,專門打電話回來,讓她對着一堆朱麗葉玫瑰的灰燼罰站一宿。
她撒潑打滾求了生活助理兩個小時,他才答應幫她糊弄過去,是以只站了半個小時。
現在看到酆問來電,真不想接。
可不接,他下回不給她買鑽石項鏈就有借口了。
在挨罰和鑽石項鏈之間,靈雎選了鑽石項鏈。
她接通,“歪?”
那頭停頓三秒,“姜創的項目,讓他改天自己來談。”
靈雎欣賞自己的指甲,“我也是姜創的人啊,我談不也一樣嗎?”
酆問說:“你不是。”
靈雎還沒說話,他又接上,“沒有商量。”
“我又得罪你了?”靈雎不走心的說:“換人可以,總得有個理由吧。”
“作弊就是我不接受你代表姜創科技的理由。”他說。
靈雎不認,“我沒作弊。”
酆問說:“後天杜月笙拍賣會,不少民國時期的金飾面眾。”
靈雎搶話,“我作弊了!”
酆問應一聲,“讓姜創換人吧。”
說完要掛,靈雎趕緊問他,“那個拍賣會,你會帶我去吧?”
酆問淡淡道:“我為什麼要帶你去?”
靈雎也淡淡道:“媽賣批。”
但可惜,酆問說完就掛了,壓根兒也沒聽見她罵這句。
她確實作弊了,那幾個花枝招展的女人準備時,她利用她們連接招待間的WIFI,找到她們各自公司同事聯繫方式,創建虛擬賬戶,以同事身份發給她們一人一封郵件,內容是,酆氏已經內定與姜創科技達成戰略合作夥伴關係,決定與其聯合發行助眠機械人。
本來,計劃天/衣無縫,誰知道這負責人這麼‘負責任’,這點事都要跟酆問彙報彙報。
靈雎咬碎一口銀牙。
旁邊賣蛙的中年婦女問她,“姑娘,蛙還要不要了?”
靈雎扭過頭去,“要!阿姨,有多少算多少,我全都要了。”
把婦女都給嚇着了,“都,都要?”
靈雎點頭點的堅定。
“那,那好的吧。”
她花了一大筆錢,買了一麵包車的蛙,品種比她化妝品都多,賣蛙的阿姨為了感謝她照顧生意,讓自己老公送貨上門。
靈雎和蛙一起被送到小白宮半裡外的小樹林時,天已經黑了。
車不能再往上開了,但門衛認識靈雎,開了小電瓶把她和蛙送到小白宮正門。
靈雎謝過大叔,然後一趟一趟往小白宮裏搬,生活助理和一眾保姆都驚呆了。
但又不能有什麼意見。
靈雎其人,就是打、罵,也得酆問親自來,別人動一下就是在找死。
酆問進門看見滿廳的蛙,勃然大怒,把靈雎拎進了南塔樓,還命人把蛙全捉去陪她。
靈雎躺在南塔樓房間的床上,想起天台一個巨大的鳥籠,純金的,以前她破解他子公司財務系統,讓他損失了不少錢,他就把她關在那個籠子裏。倒是每頓飯都吃的極好。
可靈雎知道,他每晚都等她睡着以後,把她抱回房間,然後第二天起床再把她抱回去。
要不是酆問總說:“你要想走,隨時都可以。”靈雎都以為他是在意她的。
她一直沒睡,到十二點,酆問果然過來抱她了。
躺在他懷裏,她第一次,不想裝睡,睜開眼看了看他。
酆問眼瞼垂下,掃她一眼,“不裝了?”
靈雎往他懷裏縮縮,“酆問啊,你一定不要喜歡我啊,我這人可壞了,不值得。”
酆問沒理,把她抱到她房間,“明天我會把那些蛙送人。”
靈雎想了下,“你給我留一隻吧。”
酆問:“嗯。你明天起來自己挑一個。”
靈雎看着他眼睛,“要不,我們做一回吧?你發泄發泄,我怕你氣壞了。”
酆問看着她,知道她有后話。
果然,靈雎又說:“網上說,生氣對腎不好。”
酆問:“……”
靈雎手往他胸膛上伸,結果被摁住,“為什麼買蛙?”
“因為你不帶我去拍賣會。”靈雎說。
酆問:“可你知道,你搗亂我會罰你,為什麼還買?”
靈雎隨性道:“每次被關在籠子裏,你都給我特別多好吃的。”
“……”酆問:“只是因為這個?”
靈雎看他,“還因為你每次都這樣在我睡着后,抱我回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