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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防盜章,因為親跳定太多了呢
晉王平日裏雖然沒有統領過軍隊,可兵法他還是知道的,他知道王直也是發現了普通侍衛們所具有的優勢,也知道黑羽軍所用的兵中精銳,以訓練有素,戰術出眾,反應迅捷聞名,他便想要利用普通侍衛速度快這一優勢,衝擊黑羽軍側翼,在黑羽軍們反應過來之前,迅速衝散黑羽軍,然後逐個擊破,□□羽軍一個措手不及這一戰略。
果真如他和王直所料,在普通侍衛們的疾馳衝鋒之下,黑羽軍側翼迅速潰散,很快就被普通侍衛們打亂了陣型。
不一會兒功夫,普通侍衛們便將黑羽軍中的精銳們逐個打落下馬,鳴金收兵。
“我們居然贏了!”普通侍衛的那一隊剛開始是不敢置信,最後相互興奮地看着,打敗了黑羽軍的精銳,這足以讓他們在酒後吹噓很長一段時間。
黑羽軍們從來沒有輸得如此慘過,一個個都憋屈地瞅着普通侍衛們的戰馬,好奇難耐。
普通侍衛們的統領王直翻身下馬,來到皇帝面前,單膝下跪拱手抱拳道:“陛下,這馬蹬和馬鞍真乃神物!臣剛剛在馬上,竟然無需用雙腿發力,只需雙腳踩在馬蹬上,便可穩穩坐在戰馬上奔馳。交戰之時,臣也無需擔心力量不濟滑落下馬,可以一心應戰,若是全軍戰馬都安裝上馬蹬和馬鞍,這樣我軍的實力可以提升三倍有餘啊!”
王直這一番話說得是慷慨激昂,話語之間絲毫不掩飾他心中的興奮和激動。
皇帝看着那安裝了馬鞍和馬蹬的戰馬居然久久無法回神,聽到王直的話,他禁不住讚歎道:“真乃天佑我大魏,居然研製出了如此神物!”
讓王直平身之後,皇帝還是按捺不住自己的激動,揮手道:“沒想到這馬蹬和馬鞍竟然如此神奇,去給朕牽一匹戰馬來,朕要親自試一試!”
晉王連忙親自去給皇帝牽了一匹戰馬來,並檢查了一下馬蹬和馬鞍都安裝得十分穩固,這才將戰馬交給了皇帝。
皇上翻身上馬之後,一揮馬鞭,就在馬場上奔馳了起來。
張彥瑾看着皇帝的英姿,不由得咋舌不已,如今的皇帝能文能武,可謂駿馳飛揚。
一連跑了幾圈之後,皇上這才興緻勃勃地拉住了韁繩,整個人居高臨下道:“這馬蹬和馬鞍果真神奇!”
“父皇的身姿果然矯健,騎在馬上,猶如真龍盤旋於蒼穹之下!”晉王讚歎道。
皇帝翻身下馬之後,把馬鞭交給一旁的總管太監,笑着對晉王道:“晉王,你很不錯。”
晉王忙笑說道:“這是兒臣應該做的,兒臣是父皇的兒子,自是應該為父皇分憂。”
皇帝點點頭,越發喜歡這個聰明孝順的兒子了,隨後,他才看了一眼一直默默站在一旁垂手而立的張彥瑾。
張彥瑾的心中一緊,知道輪到了他,深深呼吸,努力平定自己。
盛元帝說道:“朕聽晉王說是你研製出馬蹬和馬鞍,並且說這馬蹬和馬鞍若是用于軍隊,對國家社稷大有用處的?”
張彥瑾定了定心,連忙上前道:“這馬蹬和馬鞍是草民所研製出不假,只是草民最初只是想要將馬蹬和馬鞍用於打馬球賽中,想要讓自己騎在馬匹上更加穩固,是草民的伯父看到了,說草民只會吃喝玩樂,若是將馬蹬和馬鞍用於騎兵戰馬,可以使大魏士兵更加勇猛,戰鬥力大大增強,戰場上也可以減少傷亡,草民這才斗膽向晉王殿下提議!”
“你伯父?”皇帝若有所思道:“為何他不直接向朕進言?”
張彥瑾撓了撓頭,像是十分不好意思一般,“皇上在上,草民不敢欺瞞。這馬蹬和馬鞍起初並非陛下現在所看的樣子,剛開始時,草民只想着能用於打馬球賽即可,故而只做了簡單的設計,那個時候的馬蹬和馬鞍只能撐得過一場馬球賽就會廢掉,伯父覺得馬蹬和馬鞍可以用於戰場后,草民想戰場上和馬球賽不能比,動則都是將士的安危,便悉心改造馬蹬和馬鞍,這才有了馬蹬和馬鞍現在的樣子。”
他悄悄看了一眼皇帝,見皇帝饒有興趣地看着他,便繼續解釋道:“恰好今日草民比賽,晉王殿下也心繫朝廷,看到馬蹬和馬鞍就想要給陛下進言,草民這才斗膽和晉王殿下一同進宮來了。”
皇帝看着張彥瑾不知所措的樣子,他指着張彥瑾笑道:“你這小子,平日裏紈絝不堪,倒是做了一件好事!”
張彥瑾聽到了皇帝的笑聲,心中一松。“都是伯父平日裏教導的好。”張彥瑾低下頭十分謙虛道。
皇上見張彥瑾這樣子,整日裏和那些老狐狸打交道,遇見這麼一個實誠人,倒是看張彥瑾順眼幾分,他擺手道:“起來罷!”
隨後說道,“你伯父隨朕征戰南北,一直心繫我大魏社稷,你作為他侄子,日後多學習他幾分!”
張彥瑾一聽,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皇上這意思,根本不是放棄伯父?
想到這裏,他的心思又靈動了起來,這樣一來,他豈不是不用覺得因為他強搶李容娘,讓張仲謙顏面大失的事情愧疚了,可以接着做他的紈絝公子了?
就在這時,皇上像是又想到了什麼一般道:“朕讓你伯父給個交代,怎麼現在還沒見動靜?”
這話說得張彥瑾,冷汗又差點掉下來了。因為伯父讓他娶李容娘,他自己裝病,伯父這才打住了。
皇上日理萬機,竟然還記得這檔子事。
張彥瑾的臉一下子就垮了下來,他再次跪了下去,再次裝紈絝實誠地說道:“陛下明鑒,草民前些日子着實荒唐,這才做出了有辱門第的事情,可草民那日聽了陛下的教誨,已經痛改前非,洗心革面,可草民自覺還沒有能力成家立業。”
這雖然是裝的,但是他心裏也是真希望,趁着皇帝龍心大悅的時候推拒掉和李容娘的親事,他便可以徹底安安心心在張家做一個富貴閑人了。
“真是荒唐!”皇上打斷他的話道:“張仲謙一代儒將名臣,怎麼有你這麼個沒有一點擔當的侄子?居然一味只想着吃喝玩樂,這樣下去可對得起你伯父!”
張彥瑾一驚,他沒想到皇上竟然會這麼親近地和他說話,而且從這話語可以看出,他伯父在皇上心目中的位置,當下他連忙拱了拱手,恭敬之餘又故意帶了些不情願,試探地說道“聖上教訓的是。”
這樣子也確實是張彥瑾以前的德性。
皇帝看着張彥瑾,果真還是被寧國公寵的太過,想到了寧國公與張彥瑾父親的淵源,由不由得讚歎寧國公的義氣,就算是扶不起的阿斗,只要丟到軍中定然就可以長進。
想到這裏,便直言道:“看來不能讓你在家裏再這麼荒唐下去了,既然你暫時不想成家立業,那朕就幫你伯父鍛煉鍛煉你,既然馬蹬和馬鞍是你發明出來的,那朕就讓你負責這事,你去給朕領了北郊的輜重參軍錄事,給將士們安置馬鞍和馬蹬吧。”
張彥瑾心中一定。
這封官了?
他將功勞推給伯父,原本只是為了給伯父拉好感的,好方便讓寧國公府度過這次危機,如今結果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皇上還是看重伯父,之前伯父和張博文和張修武根本就是誤會了。
皇上這樣子,哪裏是不管他們,根本就是在上頭看戲,隨時準備出來收拾局面。
這樣子的結果,張彥瑾滿意得不能再滿意,當下高聲喊道:“謝陛下,草民一定好好做的。”
盛元帝見張彥瑾一副鬆了口氣的樣子,懶得再撇眼看他,說道:“作為關中男兒,就應該有擔當,你別讓朕失望。”
張彥瑾表情頓時一苦,這分明還是讓他娶李容娘。
隨後,他的眼睛一亮,雖然沒有能徹底拒絕掉和李容娘成親,但是他要去做官了,皇上的意思也不是催,起碼暫時可以幫他爭取一些時間了,世事多變,只要有時間,他就可以在其中慢慢周旋,不怕送不走李容娘這個“太歲”不是?
“多謝陛下!”張彥瑾再一次說道。
晉王看皇上心情愉悅,便陪着皇上在馬場上又逗留了一會兒,這才帶着張彥瑾出了宮。
由於張彥瑾當朝被張仲謙按着在皇帝面前打了板子,故而他早已經是宮中的名人了,今日他還沒有出宮時,他被晉王帶着面見皇帝的事情就在宮中傳遍了。
與此同時,馬場上普通的侍衛輕而易舉贏了黑羽軍精銳的消息也不脛而走。
張彥瑾剛剛回到寧國公府,便看到管家迎了上來,面露焦急之色道:“二郎,老爺找你。”
張彥瑾微微一頓,今日從周齊暉那群紈絝子弟口中得知,原來是皇上給他伯父施加了讓他對李容娘負責的壓力。
現在管家這麼急請他過去,難道是他伯父難道是要催促他和李容娘完婚?他心裏一沉,但也不敢怠慢,衣服都來不及換就跟着管家穿過游廊來到了張家議事的大堂。
“伯父,大哥,三弟。”張彥瑾邁入大堂,發現張仲謙早已在大堂之中等他了,此外還有兩個人,一位偏大的是做文士打扮,顯得儒雅溫潤,一位小的是武夫的打扮,這兩人和張彥瑾的伯父寧國公張仲謙有些相似,他們是伯父張仲謙的一雙嫡子,長子為張博文便是那個儒雅文士,另一個武夫打扮,便是次子張修武。
“你怎麼凈會一天在外惹事,你這是還嫌你給父親招惹的是非不夠多?”張仲謙還未說話,張博文臉色鐵青開了口。
張彥瑾被這些話砸得是一頭霧水,他正欲發問卻看到張修武瓮聲說道:“我倒是覺得張……二哥這事做得爺們!那周齊暉天天仗着他爹的名頭,在京城之中橫行霸道,早就該有人治治他了!”
那張博文警告地看了一眼張修武,正要說話,卻被坐在正中央的張仲謙打斷,“都閉嘴!”
張仲謙捏了捏眉心,看着張彥瑾道:“二郎,京中盛傳你和瑞國公家嫡子周齊暉三天之後進行馬球比賽,可是真的?”
張彥瑾微微垂眼,沒料到竟然傳的那麼快,不過此事傳出去越廣越好,倒是省了他的功夫,當下他輕輕點了點頭。
不過,張彥瑾又看了一眼張修武,心中只覺得怪怪的,張修武今日裏和張博文唱反調,反而向著他了?
張仲謙皺着眉頭嘆了口氣,他站起身負手於身後踱步道張彥瑾面前道:“二郎啊,你可有贏的把握?”
他一想到張彥瑾要是輸了,就要和傳言中一樣給周齊暉下跪道歉,張仲謙就覺得頭都是疼得,鬧也就鬧了,像往常賭銀子不是很好嘛?若是下跪便有些過了。
張彥瑾似乎看出了張仲謙的擔心,想到了自己的打算,當下就拱手道:“伯父大可放心,孩兒有贏得把握!”頓了頓說道,“若是要下跪也是周齊暉,而不是我。”
“你有贏得把握,你有什麼贏得把握啊!”張博文見着張彥瑾的模樣皺着眉頭,“那周齊暉沉迷於打馬球已經有多年了,今年更是在各地挖了許多高手,你拿什麼贏人家?你還想讓他跪下?”
“我說大哥,兵書里都說軍心不可動搖,你怎麼凈說這些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的話來?”張修武不滿地站了起來。
他扭頭看着張彥瑾道:“二哥,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你直說,我幫你,你這次一定要贏!”想了想又說道,“若是人不夠,我也上!我一定好生挫挫周齊暉的銳氣!”張修武說出了他最想說的話。
張彥瑾頓時有些好笑,張博文也不由捂着頭,顯得相當無奈,就因為這麼一個活寶,張博文之前還有點生氣,這時候突然給消失了。
“三弟,你呀。”
隨後張博文看向張彥瑾,嘆了口氣,他的目光柔和了起來,他對張彥瑾也很是無奈,說道:“罷了罷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打馬球就打馬球,你別鬧出什麼事……反正你的已經答應了,但你記得,先前周齊暉對李郢的事,不是君子所為,你不要以彼之身還施彼身去報復周齊暉。”
張彥瑾面上點點頭,心中對張博文有了更重的認識。
“至於三弟,你不許去。”隨後似乎又怕張彥瑾多想,說道:“你若是有什麼需要大哥幫忙的地方,儘管開口。”
張彥瑾也沒想過讓張修武摻和進來,他說道:“此次不適合三弟插手。”隨後,又連忙道:“不過,還真有事要麻煩大哥和三弟!”
寧國公張仲謙望着這三個一致對外的兒子,有些頭疼,這比賽用下跪打賭委實荒唐,但難得見到三兄弟難得這麼擰成一股繩,張仲謙只得說道:“比賽時可要注意安全!比賽事小,身體是大。”
“伯父,孩兒知道了,孩兒定會注意安全,並且贏得比賽!”張彥瑾連忙道。
張仲謙點點頭,就大步離開了。
張仲謙一走,張博文淡淡地說道:“說罷,讓大哥幫你什麼?”
張彥瑾並不在意張博文的語氣,當下也不客氣,徑直道:“大哥雖然馬術說不上頂尖,可誰不知張家大郎有相馬之才?二弟我想要請大哥幫着二弟挑選十匹寶馬。”
“這事我應了,但是,你別再給父親鬧事了!”張博文對於張彥瑾的誇讚很是受用,隨後說道。
“那我能做什麼?”張修武一聽也來勁了。
對於張修武,張彥瑾心中早就有了計較。他這個三弟雖然平日裏不願意踏入書房一步,是個直腸子沒心眼的人,可他對收集上好兵器那可是萬分痴迷。
“三弟,這件事二哥還真的要拜託你。”張彥瑾誠懇地看着張修武。
張修武一聽,說道:“二哥你說,要是我能辦到,我肯定給你辦!”只要給周家那小子添堵就行。
“三弟,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雖說大哥挑選來了寶馬,可是若是沒有好的工具,我們還是不能贏周齊暉。”張彥瑾鄭重其事道。
張修武聞言愣了愣道:“什麼善其事,利其器的?打馬球不就是用馬球杆嗎?怎麼還要利器?難不成你是想要暗算周齊暉?”
“瞎想什麼?我就是贏也是光明正大的贏,我剛剛說的意是我準備給馬身上放一些工具,可以讓人坐上去的時候更加穩固!”張彥瑾笑着解釋道。
張博文早就習慣了張修武如此這般,笑了笑沒有說什麼。不過這張彥瑾剛才的表現,倒是不像之前完全不成熟的紈絝作態了。
“我明白了,你是想要讓我幫你找個技藝不錯的鐵匠?”張修武明白后,馬上說道:“你放心,這件事包在我身上!”
張彥瑾思索一番道:“不只是要找鐵匠,還需要找皮革工匠,而且他們必須在一天半之內趕製出來,因為我們比賽前還需要一個適應過程。”
“沒問題!”張修武一拍張彥瑾的肩膀道:“只要你把圖紙給我,我以前為了自己的兵刃經常和他們接觸,讓他們做個十來副工具,不是什麼事。”
張修武這話倒是讓張彥瑾犯了難,他只是大致知道馬蹬,馬鞍的外表,哪裏知道結構啊?張彥瑾是理科出身,後面在各國企做了一段時間技術工。雖然經歷豐富,但要說什麼肥皂、玻璃配方他清楚,但這馬鐙馬鞍,他確實知道不具體。
“三弟,這正是難處,我只知道外表,所以才需要你去找能工巧匠設計出來。”張彥瑾地看着張修武,想知道他能不能辦到。
張修武也是一愣,隨後他道:“既然如此,那你趕緊趁着現在把工具的外表畫出來,我們連夜去東營鐵匠那一趟,那裏聚集天下最聞名的能工巧匠,肯定能做出來的!”
“三弟,且慢,這東西重要異常,最好是我張家的僕人,若是沒有,也得找信得過的,也不需要技術頂尖的鐵匠。”
張修武一聽,有些奇怪,需要這麼神秘?
“我明白了,那東營鐵匠就不去了,那裏雖然鐵匠技術頂尖,但優秀的鐵匠我們張家也有,魯鐵匠就是我們張家的僕人,他打造的兵刃我也喜歡,只是他立了功,父親要放他奴籍,他還不願意,最後父親就給他一家子置了宅子,還買了個鐵鋪,當做我們張家的一出產業,只是生意不大。”
張彥瑾點點頭,這樣的人才讓他放心。
“好!”張彥瑾一口答應了下來。
張博文走過來道:“既然如此,二弟,今日你們兩先去,我明日便出門給你找來十匹寶馬。”
“多謝大哥,三弟!”張彥瑾語氣誠懇。
“自家兄弟,何須言謝?”張博文見張彥瑾此時確實成熟了,當下語氣也變得柔和起來,說完,便走了出去。
張彥瑾和張博文兩人說話之間,張修武已經張羅人拿來了筆硯,張彥瑾也不含糊,他前世的時候,在高中時期因為一時的興趣,曾經畫過一些漫畫,對畫馬蹬,馬鞍的外表自然是信手捏來,三筆兩筆就畫好了一個人腳踩馬蹬,穩坐在高頭大馬上的簡筆畫。
張修武還是第一次見到馬蹬和馬鞍這樣的東西,他驚奇道:“二哥,你畫得這是什麼?”
“這就是我給你說的工具。”
張彥瑾把筆放在一旁,指着畫中的馬蹬和馬鞍給張修武看:“人踩得這個是馬蹬,坐的是馬鞍,有這兩樣工具在,騎馬疾馳的時候,就不需要費勁用雙腿夾住馬肚,防止自己掉下來了,這樣就可以大大避免人力氣的浪費,可以讓人在比賽得時候注意力更加集中,馬奔馳的速度也會更快!”
“是真的嗎?”張修武有些不相信地看着張彥瑾道:“我咋從來沒有見過這些東西呢?”
張彥瑾也懶得和張修武多解釋,他把圖紙收起來,手背一拍張修武的胸口道:“是不是到時候做出來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說罷,張彥瑾就快速往外走去,張修武一看時間不早了,也跟着張彥瑾出了寧國公府。
雖是斜陽日暮,可京中依舊熱鬧非凡。
“這不就是寧國公府的張二郎嗎?”張彥瑾和張修武經過一家酒樓,一個穿着華服錦緞的公子哥跌跌撞撞的從大門裏面走了出來,恰好擋在了他們二人面前。
“怎麼著你強搶人家小妾,被你伯父按住當朝打了五十廷杖還覺得丟人丟得不夠,還敢挑釁周二郎?”醉漢打了個酒嗝,滿臉嘲諷道:“還是你已經做好了給周二郎當眾下跪認錯的準備啊?”
醉漢這話一冒出口,酒樓二樓居然傳出一陣得意的大笑聲。
張彥瑾聞聲抬頭一看,便和周齊暉得意傲氣的目光撞了個正着,張修武也意識到了這醉漢就是故意前來挑釁的,在看到周齊暉,他當即就要上前理論,卻被張彥瑾伸手拉住了。
“不,我等着他給我兄弟當眾下跪道歉。”張彥瑾冷笑一聲,聲音無絲毫波瀾,只是充滿了篤定:“到時候還希望他記住自己說過的話,不要食言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