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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防盜章,因為親跳定太多了呢
張仲謙嘆了一口氣,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我已經盤算好了,你既然能將那李容娘強搶來,證明你也是喜歡那李容娘的,既然如此,為了你也為了縮小這件事情的影響,給朝中一個交代,我想讓趙國公收了李榮娘為義女,讓她現在的身份和你門當戶對,然後你就娶了她罷。”
這次彥瑾惹得事,讓他陷入了難處。之前還只是因為讓他失去北征主將的位置,現在,那御史周肅一戰成名,御史台已經盯着他不放,這建國近二十年,如今皇上也是當初他效忠的二殿下,他位高權重,深受皇寵,這猛然成了高門大族的,哪裏有會什麼事都沒犯過。
可似乎就是彥瑾這事打開了場子,御史除了彈劾他治家不嚴,縱子行兇,還風聞奏事抓到張家一些錯處,甚至暗處有一股力量想將他拉下馬來。
最讓張仲謙難做的是,一直對他信任有加的皇上,也不像以前一樣睜隻眼閉隻眼,這導致他在朝中局勢越來越不妙。這次打過彥瑾后,皇上還真的生氣了,對他說一個紈絝既然喜歡民女,就讓彥瑾娶了這個民女作罷,這樣的紈絝如何能配其他名門千金。
這雖然沒下旨,張仲謙心知肚明只怕皇上真的很不喜歡他這個侄兒,彥瑾只怕還真的娶區區一個民女為妻。
張彥瑾一聽,眼前就是一黑,娶李容娘??
等等?張彥瑾有些懵逼,這!這就讓李容娘當了趙國公的義女?心中默想李容娘未來三十年的路數,先是成了趙國公的義女,然後進趙王府,勾搭新君,出家為女冠,再進宮為妃,最後為女帝……這感情第一步還是他推進的?!
冷汗悄然從張彥瑾脊背上滲出,他可是清楚的記得,李容娘榮登大寶之後,做的第一件事情可就是車裂了他的前夫趙王啊!對前夫如此,那麼對他呢?對強搶她的張彥瑾呢?
一想到車裂,張彥瑾覺得骨頭縫裏都是疼的。
張仲謙見張彥瑾沒有說話,站起身子,伸手按在張彥瑾的肩頭處。
然後語重心長說道,“現在朝中有人拿你強搶李容娘的事情大做文章,這件事情在朝堂之上當著我的面被捅到了皇上那裏,皇上聽完是勃然大怒,當場要那你是問,我和你幾位叔父在朝堂上強行上奏才保下了你。雖是如此,可皇上卻讓我拿出一個交代來。我想來想去,這是最穩妥的法子,畢竟現在朝堂上下都盯着在。”
張仲謙自從知道皇上的意思,這些天一直就覺得頭疼不已,他不是為自己的差事,主要是為了這個侄子。被帝王厭棄,日後還有什麼指望。
張彥瑾聽到這話,心中一凜,是不是自己促成李容娘被認下的事他暫且拋下,幸而沒有輕舉妄動,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一舉一動被朝堂中人盯着,行事要謹慎。
張仲謙見着張彥瑾不說話,只能夠繼續說道:“二郎,當初你父母因為戰亂遭橫禍慘死,將你託付於我,我這個做大伯的不能看着你有一丁點兒危險啊,這件事情皇上已經發話,必須有一個交代,所以你聽大伯一句話,娶了李容娘就回利州老家吧,這也可以徹底洗脫你身上的罪名,過個幾年,伯父將京城的局勢穩定好了,再接你回來。”
到如今,張仲謙還是不想把皇上的意思告訴張彥瑾,彥瑾這孩子還小呢?
張彥瑾早就從僕人口中聽說了自己的身世,此時看到張仲謙的神色也確實是在為他操心,心中不禁動容,更何況張仲謙這個決定確實是處處在為他考慮。
他在心中默嘆一聲,若是他不知道歷史會是那樣的走向,他恐怕第一時間就會答應,可現在他知道以後的結局,他是無論如何都張不開口答應啊。
“大伯!侄兒知道大伯這是悉心為侄兒考慮!”
張彥瑾撲通一聲行了個大禮,抬頭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張仲謙道:“這麼多年大伯一直把侄兒當作親兒子看待,和堂兄堂弟毫無差別,侄兒也是知道的,只是娶親乃是一生大事,侄兒一時間有些恍然,還請大伯給侄兒些許時間,讓侄兒好好想想!”
張仲謙看着聲淚俱下的張彥瑾,到底不忍逼他太過,輕輕點頭答應了。
從張仲謙的書房之中出來,張彥瑾轉身回了屋。
房裏的綠綺放下手中的針線活,手腳麻利地挑燈倒茶,開口道:“二郎晚上想要用些什麼?”
張彥瑾從張仲謙那裏回來之後就冥思苦想,怎麼才能跳出歷史軌跡,哪裏有心思吃飯?他擺擺手道:“隨便端碗粥來就行。”
綠綺瞅了張彥瑾一眼,只當是他又在為沒有搶到哪家姑娘犯愁呢,也就沒多想,一掀帘子就出去了。
綠綺走後,張彥瑾再次陷入到了沉思當中。
據他對這個時代的了解所知,朝廷現在的局面是各大世家坐大,作為雄主的皇上也不得不小心和世家試探着各自的底線。
張彥瑾是張仲謙的侄子,這才可以讓張彥瑾肆無忌憚的在京城強搶民女。
只是張彥瑾是紈絝子弟一詞的代表,先前惹得其他紛爭也不少,為何這一次就捅到了皇帝那裏?以前的事真要計較起來,也是可以論罪的啊?
張彥瑾是個閑散紈絝子弟,何至於就面了聖?讓言官當著文武大臣的面讓皇帝制裁。
可事情確實就是這麼發生了,想來只有一個原因:這不是衝著他來的,而是衝著寧國公張仲謙去的。
他的伯父張仲謙是個儒將,在定鼎大魏江山立下汗馬功勞,同時是寒門出身。
在這個科舉未生的年代,世家幾乎壟斷了朝廷九成的官職,寒門子要上位可想而知,是不是張仲謙動了世家的利益?還是張仲謙投靠了世家被皇上所不滿?
可惜原身就是個紈絝,從來就沒關心過朝政,更不關心張仲謙的政治傾向,所以導致此時的張彥瑾也就無從知曉,究竟是得罪了哪路神仙,落到如今讓侄兒回老家避禍的境地。
張彥瑾聽了伯父的話,從記憶得知分析,這個伯父是真的待他好,開國初年戰爭紛亂,小時候可真有過敵軍抓住他和堂兄弟的事情,但是伯父可以為了大局而無視堂兄弟的生死,卻對他是保護有加。
索性後來伯父計謀出眾,都將他們救回去了。
如今,伯父是國公,還有皇上的信任在身,可伯父依然覺得局勢不妙,只怕張家是真有危機了。
那他應該何去何從?任由自己的命運被張仲謙安排娶了那李容娘,然後死於非命嗎?
要是想要活命,還是……
搖了搖頭,張彥瑾壓住了腦中的諸多紛雜思緒,他不由地打了個寒顫,只覺有些頭昏腦漲。
他的身子骨剛剛癒合,再加上這具身體本就虛,張彥瑾嘆了口氣,還是強迫自己早早休息,至於李容娘和張仲謙的事,日後徐徐圖之就好了。
***
翌日,如果說昨個兒晚上還因為伯父說得有些難做他還有些意動,想着乾脆娶了李容娘,今兒早晨張彥瑾就否了。
他想了想,乾脆稱身體不適,讓綠綺去請了大夫來,打算以此為由,把娶李容娘的事情再往後拖一拖,順便也趁機調理調理自己的身體。
“年輕人,血氣方剛,莫要縱慾過度啊。”老大夫瞅了一眼張彥瑾的面容,不消把脈就點名了他身子的狀況。
張彥瑾自然明白老大夫說得都是實話,以他以前的那種生活方式,夜夜笙歌,縱慾無度,雖然表面上沒有生什麼病,可等到年紀稍微大一些,各種病恐怕都要來了。
現在他是這具身體的主人了,他可不想落個早死的下場。
讓大夫給自己開了葯,又給大夫塞了錢讓大夫對外只讓說是上次重傷,血氣虛弱,感染風寒還要悉心調理才是。
府中的太夫人孟老夫人一聽張彥瑾請了大夫,立馬前來看望了張彥瑾。
張彥瑾本歪在榻上,見着那白髮婦人進來就連忙想要起身。
“二郎,你歇着就是。”孟老夫人的手按在張彥瑾的肩頭,不讓他起身。“大夫怎麼說的?”她對着綠綺問道。
“血氣虛弱,還要悉心調養一陣。”綠綺答道。
孟老夫人一拍腿,埋怨起張仲謙來:“可憐我孫兒了,那天你伯父也不知道在朝堂上護着你,枉他做了這麼大的官。”
張彥瑾聽了孟老夫人的話,也是不由一嘆,這家裏這麼受寵,也難怪養出了那樣的紈絝性子。
孟老夫人帶着翠玉戒指的手摸了摸張彥瑾的臉,“都瘦了這般多,可得好好補補,可不能留下了隱患。”
張彥瑾感受到老夫人溫暖而乾燥的手,連忙說道:“不礙事的,先前是我做得不對。”
孟老夫人向來疼愛張彥瑾,聽着他乖巧認錯,心中更是疼惜他,“我孫兒哪有錯,你要真喜歡那李容娘,我給你做主,讓你納了她……那也是她的福氣。”
張彥瑾又覺得背後一涼,李容娘的前夫就是納了她為妾……不行,絕對不行。
然而還沒等張彥瑾回答,孟老夫人話題就轉走了,她說道:“等會祖母讓王嬤嬤開了庫房,拿些紅參補一補。”
在孟老夫人眼裏,李容娘根本不算什麼,哪裏有孫兒重要。
“不消用的。”張彥瑾說道。
“這是紅參不是人蔘,不會補得過得。”孟老夫人說道,又同張彥瑾說了幾句話,讓自己身邊的人把給張彥瑾熬得補湯端給張彥瑾,看着張彥瑾喝了下去,這才放心離開。
張彥瑾趴在鋪滿狐裘的塌上翻書,這會兒,他旁邊有個眉清目秀的小丫頭在爐端燒梨,梨烤好了后,小丫頭更是輕手輕腳地將梨切成一片一片的,然後送到張彥瑾嘴邊。
張彥瑾幸福地吃下一片,這樣的日子真是太幸福了,尤其讓他穿越成一個國公府的紈絝公子,這日子過得,簡直神仙都不換。
原本他還有些沒能接受穿越的現實,現在,他似乎並沒有什麼可埋怨的了。
當然,若是屁股不隱約作疼就更好了。
說來,張彥瑾也是有些倒霉的,他穿越過來的時候,剛好在被伯父杖打。打的那個狠啊,原身熬不住,便宜了正穿越過來的他,不過這杖刑可沒結束,他也生受了二十杖。
想到當時的痛苦,養了好幾天的張彥瑾還是覺得屁股又火辣辣得疼起來了,他臉色又青又白,他前世二十八年來可從來沒這麼被人打過。
偏偏,這頭一回被打,還真的只能自認倒霉,誰讓他成了寧國公張仲謙的侄子,大魏京都里有名的紈絝公子張彥瑾。
張彥瑾之前製造的黑鍋,他是背定了。
說來這張彥瑾也忒不是東西了,作為開國八國公寧國公張仲謙的侄子,已經是京都頂尖的衙內,以他的身份,要什麼女人沒有。
更別說他有一張京都貴公子們都羨慕嫉妒恨的的面龐,只要不說話暴露智商,他英俊的相貌和挺拔的身姿絕對能迷倒京城一大半的深閨少女。
而就算他暴露智商了,府內府外,也依然有不少少女對他青眼有加,可惜,這傢伙別人看不上,偏看上了一個出身普通單身家清白的小娘子。其實看上這個出身普通的小娘子也沒事,張彥瑾還可以歌頌一下這小子是因為愛情,但是這小子一言不合就將這個小娘子強搶回了府。
這一搶可不就捅了馬蜂窩了。
張彥瑾當街拖着小娘子回府的事被御史台的周肅瞧個正着,御史在本朝本就有風聞奏事的權利,這都證據確鑿了,周肅哪裏還不參上一本,這可是能妥妥打響他不懼權貴的好名聲。
於是,張彥瑾慘了,還連帶着他伯父寧國公也吃了掛落,原本朝中準備北征,八大國公里,朝中都盯着這主帥的差事呢,這不,因為此事被無端放大,寧國公治家不嚴,縱子行兇,被徹底排擠出此次差事之外。
聖上降下聖旨責打張彥瑾五十杖,張彥瑾這二愣子竟然還想拒旨,好在寧國公張仲謙反應快,立刻按住了張彥瑾,親自重打起了這個侄子。
張彥瑾心裏吐槽了一下這個二愣子幾回,突然……他這時候翻到前朝史書記載后,他立刻吐了嘴裏的梨。
但依然有一些進入了喉嚨里,嗆得他直咳嗽。
小丫頭被嚇了一跳,慌忙過來輕拍張彥瑾,張彥瑾好一會兒緩過來。
他翻書的速度猛然加快,最後臉色便白了。
這裏的前朝是大隋不錯,但是和歷史不一樣,隋朝皇帝是姓趙的。隋朝也比原來的江山延長了二十年,二十年後,大隋依然破滅進入亂世,只是之後再也不是李唐,而是姬魏。
之所以變化,是歷史在大秦後轉了個彎,大秦到了二十一世而亡,然後三國出現再到大隋統一。
張彥瑾在穿越前,看過一本編造的史書,是一個撲街寫手以紀傳體的方式寫出了一部新的史書打臉,通篇文言文,雖然歷史仿唐,但是文言文水準被Q大漢語老教授評價非常高,這本史書叫做《魏史》,當時引起微博轟動,無數人抱大腿喊爸爸。
對於這個《魏史》,張彥瑾也一時興趣看了一些,但沒看完。
他就說他對大魏盛元年間覺得莫名熟悉,他根本就是穿越到這部《魏史》裏了。
“綠綺,我搶的那小娘子叫什麼來着?現在在哪裏?”
綠綺一聽,頓時小心翼翼起來,低着頭不敢看張彥瑾。
“二郎,聽瑞福說,那小娘子叫姓李,叫容娘。”瑞福就是張彥瑾的僕人,幫張彥瑾跑上跑下的,原本還有幾個,但是因為和張彥瑾胡鬧,這次全部被發到莊子去了,二郎身邊就只剩下一個瑞福這個老實的。
張彥瑾就是因為想到那小娘子叫李容娘才驚駭的,再問綠綺也是想確定一番。
如今證實,張彥瑾耳朵猶如瞬間耳鳴,什麼也聽不到,他腦海之中出現了一個同名同姓的人————魏史一位在歷史之中毀譽參半的女帝。也是魏朝唯一一位獨攬大權,號令天下的女帝!
這位女帝有漢武之志,也有商紂之暴。在她當政期間,大魏府兵打到了地中海,讓大魏的京都如同後世繁華的中心紐約一樣。
“人呢?”張彥瑾頓時急了,如果這小娘子就是歷史那位女皇帝,他可真要哭了,這位,不僅將她前夫滿門車裂,還是將她自己的親生兄弟都五馬分屍的存在,後來……殺了自己的兒子就別提了。
綠綺被嚇了一跳,二郎怎麼看來不像生氣,反而有些焦急。
“還在下院關着……”
張彥瑾立刻站起來:“快帶路!”希望只是同名同姓!
但是他心中很不妙,魏史記載,這位女帝原本就是襄州人,於盛元十年冬進京投奔親戚。
綠綺被張彥瑾這麼一說,頓時不敢多言,然後就帶着張彥瑾出去,院子裏守着的瑞福也被這急匆匆的二郎嚇了一跳,但也只能跟上去。
一路上,張彥瑾無視僕婦小廝們異樣的目光,他很快來到了下院邊。
下院屋舍不少,張彥瑾被帶到最陳舊的一間房間外,這門外還守着兩個年輕力壯的僕人。
“嗯,開門吧。”
“是,二郎。”
“嘎吱~”一聲隨着房門的打開,張彥瑾一瞬間就聞到了一股陳舊的腐朽氣味。
再往裏看,除了透過破舊木板的射入的微弱的燈光外,不見絲毫外光。
所以,房間之中,依舊是看起來十分昏暗。
而在柴房靠左的角落裏,蜷縮着一個少女。她低着頭看不清楚模樣,張彥瑾心中一嘆。
李容娘感覺門外的人久不進來,她不得不抬起頭來,是……強搶自己的張彥瑾?
她緊握着雙手,她告訴自己一定要忍,沒有什麼比活着更重要。
她讓自己看着門外的眼光顯得十分的恐懼,甚至身體都在不自覺的顫抖着。
看到張彥瑾進屋,李容娘身體又不停往後挪,並嗚咽喊道:“你......別……別過來!”她的聲音在經過幾日的沒有進食削弱了許多,但依然能讓人感覺她心裏的那股絕望。
張彥瑾這時候聽外頭的小廝說,自從張彥瑾挨了打后,這些下人就自作主張地讓她這幾日只給些粥水勉強讓她餓不死。
想到了這裏,張彥瑾有股子長嘆的衝動,這若是那位女帝,這仇還真結大了。
張彥瑾立刻站住了腳,他擺了擺手,隨後試探地說道:“好……好……姑娘,我不進去,這樣,你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家在哪裏,我這就通知你爹娘來領你。”
說著,他還笑了一下,希望能讓這少女放鬆下來。
殊不知,他的笑,在所有人看來,要比惡魔的猙獰來得更加可怕。因為,當初張彥瑾在欺負人的時候,臉上便是始終帶着這樣的笑容。
李容娘心中一緊,“奴……家容娘。你......真的會把我放走嗎?”
她顫巍巍的回答,語氣之中充滿了恐懼。這幾天,她雖然被關在這裏,但是外頭的小廝竊竊私語可都讓他聽清楚了,這個紈絝因為她的事被皇上打了,雖然表面上看似是皇上替民做主處置了張彥瑾,但她清楚,她的危機不但沒有消泯,反而更加危險。
之前不過是一個紈絝看上了她,她總能想法子脫身,可是她沒想到,事情會鬧得那麼大,紈絝權貴是什麼性子,李容娘最清楚不過了,他們要面子,而且會面對弱小睚眥必報。
李容娘心裏其實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準備,只希望她的柔弱無害,可以讓他們生出一點憐憫,從而放過她。
她也知道這是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但是……她心裏頗為自嘲,她是一個什麼身份,如今被關在這裏,又能做什麼?
“確實如此。”晉王點點頭讚許道。
張彥瑾看了晉王一眼,忽然退後一步,拱手道:“這馬鐙和馬鞍配上全軍,至少會為我們的大魏騎兵增加兩倍到三倍的戰力!”
晉王沉思起來,想了一會兒也有些動容,他說道:“你說得對,若是全軍的戰馬都有馬蹬和馬鞍,那我軍定然能一舉破敵!”
“王爺,此番朝廷北征,不正能用得上馬蹬和馬鞍嗎?”張彥瑾心思一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