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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防盜章,因為親跳定太多了呢第七章

張彥瑾和張博文兩人說話之間,張修武已經張羅人拿來了筆硯,張彥瑾也不含糊,他前世的時候,在高中時期因為一時的興趣,曾經畫過一些漫畫,對畫馬蹬,馬鞍的外表自然是信手捏來,三筆兩筆就畫好了一個人腳踩馬蹬,穩坐在高頭大馬上的簡筆畫。

張修武還是第一次見到馬蹬和馬鞍這樣的東西,他驚奇道:“二哥,你畫得這是什麼?”

“這就是我給你說的工具。”

張彥瑾把筆放在一旁,指着畫中的馬蹬和馬鞍給張修武看:“人踩得這個是馬蹬,坐的是馬鞍,有這兩樣工具在,騎馬疾馳的時候,就不需要費勁用雙腿夾住馬肚,防止自己掉下來了,這樣就可以大大避免人力氣的浪費,可以讓人在比賽得時候注意力更加集中,馬奔馳的速度也會更快!”

“是真的嗎?”張修武有些不相信地看着張彥瑾道:“我咋從來沒有見過這些東西呢?”

張彥瑾也懶得和張修武多解釋,他把圖紙收起來,手背一拍張修武的胸口道:“是不是到時候做出來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說罷,張彥瑾就快速往外走去,張修武一看時間不早了,也跟着張彥瑾出了寧國公府。

雖是斜陽日暮,可京中依舊熱鬧非凡。

“這不就是寧國公府的張二郎嗎?”張彥瑾和張修武經過一家酒樓,一個穿着華服錦緞的公子哥跌跌撞撞的從大門裏面走了出來,恰好擋在了他們二人面前。

“怎麼著你強搶人家小妾,被你伯父按住當朝打了五十廷杖還覺得丟人丟得不夠,還敢挑釁周二郎?”醉漢打了個酒嗝,滿臉嘲諷道:“還是你已經做好了給周二郎當眾下跪認錯的準備啊?”

醉漢這話一冒出口,酒樓二樓居然傳出一陣得意的大笑聲。

張彥瑾聞聲抬頭一看,便和周齊暉得意傲氣的目光撞了個正着,張修武也意識到了這醉漢就是故意前來挑釁的,在看到周齊暉,他當即就要上前理論,卻被張彥瑾伸手拉住了。

“不,我等着他給我兄弟當眾下跪道歉。”張彥瑾冷笑一聲,聲音無絲毫波瀾,只是充滿了篤定:“到時候還希望他記住自己說過的話,不要食言才好!”

最後一句,張彥瑾沒有看着那醉漢,而是直接抬頭盯着周齊暉說的,說完之後,他直接拉着張修武就大步向前去了,一個眼神都吝嗇給周齊暉。

周齊暉本想讓人羞辱張彥瑾一頓,卻不想他自己反倒是被張彥瑾激怒了,他咬牙切齒地盯着張彥瑾的背影吼道:“好,我倒是要看看你三天之後是怎麼贏我的!”

“這周齊暉簡直是欺人太甚!”張修武忿忿道:“要不是你剛剛拉着我,我就把上來挑釁那小子給揍趴下了!”

張彥瑾拍了拍張修武的肩膀道:“咱們在賽場上贏了他們豈不是更加解氣?伯父和瑞國公同朝為官,我們約定比賽可以說是年輕人好勝心強,若是私下裏動手,伯父在朝堂之上定然會有不必要的麻煩,與其這樣,你何必和他們動手?”

張修武一聽確實在理,他瓮聲說道:“我就是看不慣他們那種誰都不放在眼裏的模樣!二哥,你剛剛畫的工具管用嗎?”

“放心吧。”張彥瑾拍了拍張修武的胸口道:“時間不早了,你趕緊帶路吧。”

兩人很快就來到了魯工匠處,張修武上前敲了敲門,不一會兒就有一個精瘦的老人打開了門。

張彥瑾看這老人頭髮雖然已經花白,可精神卻依舊矍鑠,雙手上更是覆了一層厚厚的繭子,想來此老人定然是魯工匠無疑。

“三郎,你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魯工匠可謂是能工巧匠,他更是救過張仲謙,張修武經常往他這裏湊,再加上張修武本就不是注重禮節的人,日子久了,魯工匠就直接稱張修武為張三郎。

“魯師傅,這是我二哥,你叫他二郎就行。”張修武笑着噯了一聲,便給魯工匠介紹起張彥瑾來,正說著他一扭頭也給張彥瑾介紹起來:“二哥,這就是我說的魯師傅。”

三人相互打了招呼之後,便坐在了魯工匠的庭院之中。

“這個是……”魯工匠端詳了一下張彥瑾遞過去的圖紙,有些疑惑。

張彥瑾便解釋道:“魯師傅,實不相瞞,這是我新設計出來的馬蹬和馬鞍,這是馬鞍,放在馬脊背上,中間是木板,外層包裹一層絨布,最外層是皮革,可供人坐在馬身上,這馬蹬則是懸挂在馬鞍上,固定在馬身上,在人騎馬的時候兩腳可以踩踏的地方,這樣一來,人騎在馬上的時候就會十分穩固,不至於不慎跌落下馬。”

魯工匠端詳着張彥瑾畫得馬蹬的大圖道:“這樣一說,這馬蹬和馬鞍像還真是能幫人穩坐在馬上啊。”

“魯工,我今日請我三弟帶我來你這裏,就是為了請你幫我製作這馬蹬和馬鞍,由於我不知道馬蹬和馬鞍的明確尺寸,只能告訴你一個大概數字,所以還要請你費心幫忙測量製作。”張彥瑾站起身,十分鄭重地看着魯工匠。

魯工匠平日裏便是和鐵器打交道,張彥瑾今日帶來的圖紙上畫的馬鞍和馬蹬他還是平生第一次見,他站起來道:“二公子不用客氣,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東西,既然二公子相信我,那我願意幫二公子製作。”

時間緊急,張彥瑾和張修武便拉來庭院之中的馬匹,一起幫魯工匠測量。

三人商討了一個時辰有餘,魯工匠便把詳細的數據確定了下來。

“二公子,老奴今夜便將馬登和馬鞍製作出一副出來,你們明日過來試馬即可,若是明日沒有問題,按照這個尺寸,鐵匠鋪一天便可製作出十副出來。”魯工匠臉上是難以掩飾的興奮。

他雖然從來沒有見過馬蹬和馬鞍這種東西,可是經過張彥瑾的解釋和說明,他作為工匠的直覺告訴他,這東西若是製作出定然大有用處!

第二天一早,張彥瑾安排身邊伺候的瑞福給陳溯捎話,讓他們先訓練,等到他忙完手頭上的事情就過去,他和張修武用完早膳之後,便匆匆來到了魯工匠的打鐵鋪中。

在看到熟悉的馬蹬和馬鞍,張彥瑾的眼睛立馬就亮了。他拿起馬蹬和馬鞍道:“對,就是這樣,魯工你實在是工匠之中的好手啊!”

魯公捋着花白的鬍子,樂呵呵道:“二郎,你快上馬試試吧!是否達到了二郎你的要求!”

張修武從庭院之中拉過馬,張彥瑾則用韁繩將馬鞍和馬蹬固定在馬匹身上,翻身上馬,一拍馬屁股,便疾馳了出去。

張修武見狀,眼睛一亮,便拉着魯工跑了出去,想要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只見張彥瑾拉着韁繩,穩穩地坐在馬匹上,如同坐在板凳上一般。他雙腿一夾,身下的馬跑得更快了,可是他卻不見有絲毫要被摔下去的跡象。

“二哥,你這跑得比我見過的最快的騎手還要快啊!”張修武見張彥瑾跑回來了,連忙衝過去,又是新奇又是羨慕道:“二哥,你下來,讓我也試試唄。”

張彥瑾哈哈一笑,便踩着馬蹬,翻身下馬。

張修武學着張彥瑾的樣子快速上馬,幾鞭子摔在馬身上,馬跑得比剛剛還要快,可張修武卻始終牢牢地坐在馬背上。

“二公子,這馬蹬和馬鞍是你想出來的嗎?”魯工欣賞地看張彥瑾道:“二公子還真是聰慧過人啊!”

張彥瑾笑了笑,倒是十分謙虛道:“說來慚愧,其實我只是想要更加方便打馬球而已,所以才想出了這樣的法子。”

兩人說話之間,張修武已經跑了一圈回來了,他興奮得滿臉通紅:“有這兩樣寶貝,二哥,這一次你穩贏了!”

張彥瑾給張修武做了一個噤聲的眼神,張修武這才遏制住了自己的興奮。

兩人請魯工匠帶着人過張府秘密打造十副馬鞍和馬蹬之後,這才拿着最先製作出來的馬蹬和馬鞍先去寧國公府後面的馬肆。

寧國府馬肆之中已經多了十匹上好的寶馬來。

張彥瑾趴在鋪滿狐裘的塌上翻書,這會兒,他旁邊有個眉清目秀的小丫頭在爐端燒梨,梨烤好了后,小丫頭更是輕手輕腳地將梨切成一片一片的,然後送到張彥瑾嘴邊。

張彥瑾幸福地吃下一片,這樣的日子真是太幸福了,尤其讓他穿越成一個國公府的紈絝公子,這日子過得,簡直神仙都不換。

原本他還有些沒能接受穿越的現實,現在,他似乎並沒有什麼可埋怨的了。

當然,若是屁股不隱約作疼就更好了。

說來,張彥瑾也是有些倒霉的,他穿越過來的時候,剛好在被伯父杖打。打的那個狠啊,原身熬不住,便宜了正穿越過來的他,不過這杖刑可沒結束,他也生受了二十杖。

想到當時的痛苦,養了好幾天的張彥瑾還是覺得屁股又火辣辣得疼起來了,他臉色又青又白,他前世二十八年來可從來沒這麼被人打過。

偏偏,這頭一回被打,還真的只能自認倒霉,誰讓他成了寧國公張仲謙的侄子,大魏京都里有名的紈絝公子張彥瑾。

張彥瑾之前製造的黑鍋,他是背定了。

說來這張彥瑾也忒不是東西了,作為開國八國公寧國公張仲謙的侄子,已經是京都頂尖的衙內,以他的身份,要什麼女人沒有。

更別說他有一張京都貴公子們都羨慕嫉妒恨的的面龐,只要不說話暴露智商,他英俊的相貌和挺拔的身姿絕對能迷倒京城一大半的深閨少女。

而就算他暴露智商了,府內府外,也依然有不少少女對他青眼有加,可惜,這傢伙別人看不上,偏看上了一個出身普通單身家清白的小娘子。其實看上這個出身普通的小娘子也沒事,張彥瑾還可以歌頌一下這小子是因為愛情,但是這小子一言不合就將這個小娘子強搶回了府。

這一搶可不就捅了馬蜂窩了。

張彥瑾當街拖着小娘子回府的事被御史台的周肅瞧個正着,御史在本朝本就有風聞奏事的權利,這都證據確鑿了,周肅哪裏還不參上一本,這可是能妥妥打響他不懼權貴的好名聲。

於是,張彥瑾慘了,還連帶着他伯父寧國公也吃了掛落,原本朝中準備北征,八大國公里,朝中都盯着這主帥的差事呢,這不,因為此事被無端放大,寧國公治家不嚴,縱子行兇,被徹底排擠出此次差事之外。

聖上降下聖旨責打張彥瑾五十杖,張彥瑾這二愣子竟然還想拒旨,好在寧國公張仲謙反應快,立刻按住了張彥瑾,親自重打起了這個侄子。

張彥瑾心裏吐槽了一下這個二愣子幾回,突然……他這時候翻到前朝史書記載后,他立刻吐了嘴裏的梨。

但依然有一些進入了喉嚨里,嗆得他直咳嗽。

小丫頭被嚇了一跳,慌忙過來輕拍張彥瑾,張彥瑾好一會兒緩過來。

他翻書的速度猛然加快,最後臉色便白了。

這裏的前朝是大隋不錯,但是和歷史不一樣,隋朝皇帝是姓趙的。隋朝也比原來的江山延長了二十年,二十年後,大隋依然破滅進入亂世,只是之後再也不是李唐,而是姬魏。

之所以變化,是歷史在大秦後轉了個彎,大秦到了二十一世而亡,然後三國出現再到大隋統一。

張彥瑾在穿越前,看過一本編造的史書,是一個撲街寫手以紀傳體的方式寫出了一部新的史書打臉,通篇文言文,雖然歷史仿唐,但是文言文水準被Q大漢語老教授評價非常高,這本史書叫做《魏史》,當時引起微博轟動,無數人抱大腿喊爸爸。

對於這個《魏史》,張彥瑾也一時興趣看了一些,但沒看完。

他就說他對大魏盛元年間覺得莫名熟悉,他根本就是穿越到這部《魏史》裏了。

“綠綺,我搶的那小娘子叫什麼來着?現在在哪裏?”

綠綺一聽,頓時小心翼翼起來,低着頭不敢看張彥瑾。

“二郎,聽瑞福說,那小娘子叫姓李,叫容娘。”瑞福就是張彥瑾的僕人,幫張彥瑾跑上跑下的,原本還有幾個,但是因為和張彥瑾胡鬧,這次全部被發到莊子去了,二郎身邊就只剩下一個瑞福這個老實的。

張彥瑾就是因為想到那小娘子叫李容娘才驚駭的,再問綠綺也是想確定一番。

如今證實,張彥瑾耳朵猶如瞬間耳鳴,什麼也聽不到,他腦海之中出現了一個同名同姓的人————魏史一位在歷史之中毀譽參半的女帝。也是魏朝唯一一位獨攬大權,號令天下的女帝!

這位女帝有漢武之志,也有商紂之暴。在她當政期間,大魏府兵打到了地中海,讓大魏的京都如同後世繁華的中心紐約一樣。

“人呢?”張彥瑾頓時急了,如果這小娘子就是歷史那位女皇帝,他可真要哭了,這位,不僅將她前夫滿門車裂,還是將她自己的親生兄弟都五馬分屍的存在,後來……殺了自己的兒子就別提了。

綠綺被嚇了一跳,二郎怎麼看來不像生氣,反而有些焦急。

“還在下院關着……”

張彥瑾立刻站起來:“快帶路!”希望只是同名同姓!

但是他心中很不妙,魏史記載,這位女帝原本就是襄州人,於盛元十年冬進京投奔親戚。

綠綺被張彥瑾這麼一說,頓時不敢多言,然後就帶着張彥瑾出去,院子裏守着的瑞福也被這急匆匆的二郎嚇了一跳,但也只能跟上去。

一路上,張彥瑾無視僕婦小廝們異樣的目光,他很快來到了下院邊。

下院屋舍不少,張彥瑾被帶到最陳舊的一間房間外,這門外還守着兩個年輕力壯的僕人。

“嗯,開門吧。”

“是,二郎。”

“嘎吱~”一聲隨着房門的打開,張彥瑾一瞬間就聞到了一股陳舊的腐朽氣味。

再往裏看,除了透過破舊木板的射入的微弱的燈光外,不見絲毫外光。

所以,房間之中,依舊是看起來十分昏暗。

而在柴房靠左的角落裏,蜷縮着一個少女。她低着頭看不清楚模樣,張彥瑾心中一嘆。

李容娘感覺門外的人久不進來,她不得不抬起頭來,是……強搶自己的張彥瑾?

她緊握着雙手,她告訴自己一定要忍,沒有什麼比活着更重要。

她讓自己看着門外的眼光顯得十分的恐懼,甚至身體都在不自覺的顫抖着。

看到張彥瑾進屋,李容娘身體又不停往後挪,並嗚咽喊道:“你......別……別過來!”她的聲音在經過幾日的沒有進食削弱了許多,但依然能讓人感覺她心裏的那股絕望。

張彥瑾這時候聽外頭的小廝說,自從張彥瑾挨了打后,這些下人就自作主張地讓她這幾日只給些粥水勉強讓她餓不死。

想到了這裏,張彥瑾有股子長嘆的衝動,這若是那位女帝,這仇還真結大了。

張彥瑾立刻站住了腳,他擺了擺手,隨後試探地說道:“好……好……姑娘,我不進去,這樣,你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家在哪裏,我這就通知你爹娘來領你。”

說著,他還笑了一下,希望能讓這少女放鬆下來。

殊不知,他的笑,在所有人看來,要比惡魔的猙獰來得更加可怕。因為,當初張彥瑾在欺負人的時候,臉上便是始終帶着這樣的笑容。

李容娘心中一緊,“奴……家容娘。你......真的會把我放走嗎?”

她顫巍巍的回答,語氣之中充滿了恐懼。這幾天,她雖然被關在這裏,但是外頭的小廝竊竊私語可都讓他聽清楚了,這個紈絝因為她的事被皇上打了,雖然表面上看似是皇上替民做主處置了張彥瑾,但她清楚,她的危機不但沒有消泯,反而更加危險。

之前不過是一個紈絝看上了她,她總能想法子脫身,可是她沒想到,事情會鬧得那麼大,紈絝權貴是什麼性子,李容娘最清楚不過了,他們要面子,而且會面對弱小睚眥必報。

李容娘心裏其實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準備,只希望她的柔弱無害,可以讓他們生出一點憐憫,從而放過她。

她也知道這是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但是……她心裏頗為自嘲,她是一個什麼身份,如今被關在這裏,又能做什麼?

張彥瑾趴在鋪滿狐裘的塌上翻書,這會兒,他旁邊有個眉清目秀的小丫頭在爐端燒梨,梨烤好了后,小丫頭更是輕手輕腳地將梨切成一片一片的,然後送到張彥瑾嘴邊。

張彥瑾幸福地吃下一片,這樣的日子真是太幸福了,尤其讓他穿越成一個國公府的紈絝公子,這日子過得,簡直神仙都不換。

原本他還有些沒能接受穿越的現實,現在,他似乎並沒有什麼可埋怨的了。

當然,若是屁股不隱約作疼就更好了。

說來,張彥瑾也是有些倒霉的,他穿越過來的時候,剛好在被伯父杖打。打的那個狠啊,原身熬不住,便宜了正穿越過來的他,不過這杖刑可沒結束,他也生受了二十杖。

想到當時的痛苦,養了好幾天的張彥瑾還是覺得屁股又火辣辣得疼起來了,他臉色又青又白,他前世二十八年來可從來沒這麼被人打過。

偏偏,這頭一回被打,還真的只能自認倒霉,誰讓他成了寧國公張仲謙的侄子,大魏京都里有名的紈絝公子張彥瑾。

張彥瑾之前製造的黑鍋,他是背定了。

說來這張彥瑾也忒不是東西了,作為開國八國公寧國公張仲謙的侄子,已經是京都頂尖的衙內,以他的身份,要什麼女人沒有。

更別說他有一張京都貴公子們都羨慕嫉妒恨的的面龐,只要不說話暴露智商,他英俊的相貌和挺拔的身姿絕對能迷倒京城一大半的深閨少女。

而就算他暴露智商了,府內府外,也依然有不少少女對他青眼有加,可惜,這傢伙別人看不上,偏看上了一個出身普通單身家清白的小娘子。其實看上這個出身普通的小娘子也沒事,張彥瑾還可以歌頌一下這小子是因為愛情,但是這小子一言不合就將這個小娘子強搶回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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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陞官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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