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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防盜章,因為親跳定太多了呢
張博文根本不信,看着張修武道:“你沒瘋吧你?”
張修武和張彥瑾對視一笑,便從張彥瑾的手中接過馬鞍和馬蹬,又讓人從馬肆當中牽出一匹寶馬來,他熟門熟路地按好馬鞍和馬蹬之後,便翻身上馬道:“大哥,你可瞧好吧!”
說罷,他雙腿一夾,手中長鞭一甩,便疾馳而去。
張博文看着風馳電掣的張修武是看得目瞪口呆,見張修武的速度那麼快,他驚呼道:“三弟,你小心些,你這麼快根本穩不住身子啊!”
可張修武壓根就把張博文的話當成了耳旁風,他左手拉着韁繩,右手甩着鞭子,在自家後院跑得是那叫一個歡。
張博文在看到張修武回來依舊穩穩地坐在馬上,這才發覺自己先前的擔心都是多餘的,他走到馬跟前,看着張修武腳下的馬蹬和馬身上的馬鞍道:“二弟,這就是你說的工具?”
張彥瑾點點頭,笑着道:“大哥不如上去試試?”
這張博文不試還好,一試立馬堅定了張彥瑾能贏的想法,這下子他算是放心了。
張博文和張修武目送張彥瑾離開。
“大哥,你將你的私房銀子也給我吧,這次我們都去賭二哥贏,肯定可以贏不少,至少大哥你前些日子看到的宗百臨的字畫可以到手了。”
這說得,張博文立刻就心動了,張博文別的愛好沒有,就愛名人字畫。
另一邊,張彥瑾匆匆用過午膳之後,便讓身邊的小廝牽了那十匹寶馬來到了他昨天和陳溯一行人商量好的訓練地方。
可讓他吃驚的是,等到他過去,昨天的十幾個人居然只剩下了區區五個人。
“這是怎麼回事?”張彥瑾不解。
陳溯看了一眼身邊的人,又看了看張彥瑾,憤憤不平道:“別提那些個沒骨氣的傢伙了,說起來我就一肚子氣!”
“到底怎麼回事?”張彥瑾又詢問另外一個人。
那人嘆了口氣道:“還能怎麼樣啊?有幾個怕輸給周齊暉,今天早上就直接以生病為由推辭沒有來,還有幾個今天上午訓練了不到一個時辰就推說家中有事離開了。”
張彥瑾細細一想,想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後,他也是氣憤不已。
昨日和周齊暉直接打賭的是他,那些走的人害怕輸給周齊暉會被要求當眾下跪,再加上他們又沒有直接和周齊暉打賭,為了不惹事,自然是趁着沒有比賽就溜走了事。
張彥瑾看着剩下的這五個人,他嘆了一口氣,面上還是咬咬牙,憤怒道:“兄弟們,別看咱們現在只剩下六個人了,但是我張彥瑾敢保證,這一次咱們兄弟們不僅可以贏了比賽,還可以贏一個金缽滿盆!”
“此話當真?”陳溯有些不敢相信。
“自然是當真!”張彥瑾胸有成竹地一笑,他走到最前面的寶馬前,翻身上馬,手中快鞭一甩,便疾馳了出去,只留下飛揚的塵土。
包括陳溯在內的五個人這一瞬間,還以為自己眼睛花了。
“張彥瑾不是咱們裏面速度最慢的幾個之一嗎?他的速度怎麼會這麼快?”陳溯驚嘆道。
“是啊,他的騎術什麼時候這麼好了?!”另外一個人也驚奇道。
張彥瑾騎馬奔馳一圈回來,翻身下馬,卻絲毫不見疲憊。
“你這是?”陳溯驚奇不已。
張彥瑾哈哈一笑,便拉着陳溯幾人來到馬跟前,給他們介紹起了馬蹬和馬鞍。
“我已經讓我兄弟張修武去找人製作其他的馬蹬和馬鞍去了,最遲今天早上就可以製作好,你們可以先輪流騎上去試一試!”
張彥瑾介紹完馬蹬和馬鞍的功用之後,就鼓勵陳溯他們上去試一試坐着馬鞍騎馬的感覺。
陳溯他們早就是心癢難耐,此時見張彥瑾這麼說,便都輪流上去騎了一回。
“張彥瑾,你這東西……真神!”陳溯第一個試過下來后,忍不住讚歎道。
張彥瑾在陳溯這些兄弟們面前倒是一點都不謙虛,他目光帶着深意,說道:“有了這兩樣工具,咱們再練一練,周齊暉就算是有再好的騎手,他也贏不了咱們!”
陳溯重重地點了點頭,得意道:“等到咱們贏了,咱們就讓那周齊暉給李郢下跪道歉,看他以後還怎麼囂張得起來!”
幾人在分別試完馬蹬和馬鞍之後,也都是大為驚嘆。
更有一人樂呵道:“我的小廝下午打探來消息說,那周齊暉已經讓人開盤賭咱們贏還是他們贏了,並且對外宣稱是他們贏定了,還說要讓咱們比賽的人集體給他下跪道歉,我倒是要看看這一次他怎麼贏!”
張彥瑾一挑眉頭道:“沒想到他已經開盤下賭了,既然這樣,那咱們就先按兵不動,等到最後一天再下注,避免打草驚蛇,也讓他先嘚瑟嘚瑟!”
話音一落,六人都相視哈哈大笑了起來。
張彥瑾看着馬上的馬鐙和馬鞍,這場比賽后,定然可以讓他和伯父暫時解除掉危機。
此時已經是斜陽日暮,柔和的陽光透過樹蔭灑在他們幾人臉上,更襯得他們是神采飛揚。
在張修武的組織下,魯工匠第二天便製作好了十副馬鞍和馬蹬。
張彥瑾拿到手后,便將馬蹬和馬鞍安在了馬匹身上。由於只剩下了他們六個人,打馬球比賽一隊恰好是六個人,他們六人便抓緊時間訓練了起來。
由於他們的訓練場地是在郊外曠野之中,距離家中都太遠,這周圍更是沒有什麼酒樓客棧,六人便讓家中僕人送了飯菜來。
他們六人在這訓練之中,非但默契度突飛猛進,關係也愈發親密。
張彥瑾雖然以前沒有實戰過,可是前世他卻玩過類似的平板遊戲,對戰術技巧比較了解,又加上他提供了寶馬和馬蹬馬鞍這樣的工具,大伙兒更是愈發信任他,佩服起他來。
“你說實話,你那日敢直接答應周齊暉的賭約,是不是就想到了要用馬蹬和馬鞍來贏他?”最後一天中午,幾人訓練完之後坐在樹蔭下休息,陳溯忽然詢問道。
這幾日不斷訓練着實是辛苦,張彥瑾難得放鬆下自己,他叼了一根草在嘴巴里,他懶散地靠在樹榦上,半真半假道:“要是那天就想好了,我頭一天也不用冥思苦想了,當時那種情況,哪裏有時間讓我多想,更何況李郢被他撞傷,作為兄弟咱們誰能忍得下他的挑釁?”
“好兄弟!”陳溯感動地一拍張彥瑾的肩膀。
張彥瑾望着明亮的天光,把口中的草一吐,站起身道:“兄弟們,明天就是咱們一戰成名的日子,今天下午咱們早些結束訓練,一是明天就要比試了,今晚早些回去休息,二是咱們一會要去街頭先下賭注,畢竟送上門來的錢咱們不能不要不是么!”
“對,一戰成名!賺他個金缽滿盆!”陳溯六人高聲大呼道。
六人又訓練了一個半時辰后,張彥瑾就讓張家親衛們將馬匹看顧好,這東西可是重中之重。
而他們則一起去了街上。
他們六人剛剛走到賭場,就聽到人群中傳來一陣嬉笑之聲:“秋日裏那菊花開,旌期飛啊烈馬跑,張二郎啊屁股開花!”
“我看啊,他這次不僅要屁股開花,還要當眾下跪!哈哈哈!”
“寧國公也不知道倒了哪輩子霉,竟然養了這麼不成器的一個侄子,先是搶人家小妾的事情被鬧到朝堂之上,這一浪未平,一浪又起,事情還沒有過去,他那不成器的侄子居然又要和周齊暉賽馬,我看啊,他們寧國公府那點臉啊就要被敗光了!”
尖酸刻薄,嘲諷譏笑之聲有之,嘆息寧國府就此要敗落的聲音有之,不過最多的還是圍在賭坊大門那群世家子弟們的冷嘲熱諷。
陳溯的額頭上已經暴起了青筋,衝上去就要和那群世家子弟們理論。
晉王平日裏雖然沒有統領過軍隊,可兵法他還是知道的,他知道王直也是發現了普通侍衛們所具有的優勢,也知道黑羽軍所用的兵中精銳,以訓練有素,戰術出眾,反應迅捷聞名,他便想要利用普通侍衛速度快這一優勢,衝擊黑羽軍側翼,在黑羽軍們反應過來之前,迅速衝散黑羽軍,然後逐個擊破,□□羽軍一個措手不及這一戰略。
果真如他和王直所料,在普通侍衛們的疾馳衝鋒之下,黑羽軍側翼迅速潰散,很快就被普通侍衛們打亂了陣型。
不一會兒功夫,普通侍衛們便將黑羽軍中的精銳們逐個打落下馬,鳴金收兵。
“我們居然贏了!”普通侍衛的那一隊剛開始是不敢置信,最後相互興奮地看着,打敗了黑羽軍的精銳,這足以讓他們在酒後吹噓很長一段時間。
黑羽軍們從來沒有輸得如此慘過,一個個都憋屈地瞅着普通侍衛們的戰馬,好奇難耐。
普通侍衛們的統領王直翻身下馬,來到皇帝面前,單膝下跪拱手抱拳道:“陛下,這馬蹬和馬鞍真乃神物!臣剛剛在馬上,竟然無需用雙腿發力,只需雙腳踩在馬蹬上,便可穩穩坐在戰馬上奔馳。交戰之時,臣也無需擔心力量不濟滑落下馬,可以一心應戰,若是全軍戰馬都安裝上馬蹬和馬鞍,這樣我軍的實力可以提升三倍有餘啊!”
王直這一番話說得是慷慨激昂,話語之間絲毫不掩飾他心中的興奮和激動。
皇帝看着那安裝了馬鞍和馬蹬的戰馬居然久久無法回神,聽到王直的話,他禁不住讚歎道:“真乃天佑我大魏,居然研製出了如此神物!”
讓王直平身之後,皇帝還是按捺不住自己的激動,揮手道:“沒想到這馬蹬和馬鞍竟然如此神奇,去給朕牽一匹戰馬來,朕要親自試一試!”
晉王連忙親自去給皇帝牽了一匹戰馬來,並檢查了一下馬蹬和馬鞍都安裝得十分穩固,這才將戰馬交給了皇帝。
皇上翻身上馬之後,一揮馬鞭,就在馬場上奔馳了起來。
張彥瑾看着皇帝的英姿,不由得咋舌不已,如今的皇帝能文能武,可謂駿馳飛揚。
一連跑了幾圈之後,皇上這才興緻勃勃地拉住了韁繩,整個人居高臨下道:“這馬蹬和馬鞍果真神奇!”
“父皇的身姿果然矯健,騎在馬上,猶如真龍盤旋於蒼穹之下!”晉王讚歎道。
皇帝翻身下馬之後,把馬鞭交給一旁的總管太監,笑着對晉王道:“晉王,你很不錯。”
晉王忙笑說道:“這是兒臣應該做的,兒臣是父皇的兒子,自是應該為父皇分憂。”
皇帝點點頭,越發喜歡這個聰明孝順的兒子了,隨後,他才看了一眼一直默默站在一旁垂手而立的張彥瑾。
張彥瑾的心中一緊,知道輪到了他,深深呼吸,努力平定自己。
盛元帝說道:“朕聽晉王說是你研製出馬蹬和馬鞍,並且說這馬蹬和馬鞍若是用于軍隊,對國家社稷大有用處的?”
張彥瑾定了定心,連忙上前道:“這馬蹬和馬鞍是草民所研製出不假,只是草民最初只是想要將馬蹬和馬鞍用於打馬球賽中,想要讓自己騎在馬匹上更加穩固,是草民的伯父看到了,說草民只會吃喝玩樂,若是將馬蹬和馬鞍用於騎兵戰馬,可以使大魏士兵更加勇猛,戰鬥力大大增強,戰場上也可以減少傷亡,草民這才斗膽向晉王殿下提議!”
“你伯父?”皇帝若有所思道:“為何他不直接向朕進言?”
張彥瑾撓了撓頭,像是十分不好意思一般,“皇上在上,草民不敢欺瞞。這馬蹬和馬鞍起初並非陛下現在所看的樣子,剛開始時,草民只想着能用於打馬球賽即可,故而只做了簡單的設計,那個時候的馬蹬和馬鞍只能撐得過一場馬球賽就會廢掉,伯父覺得馬蹬和馬鞍可以用於戰場后,草民想戰場上和馬球賽不能比,動則都是將士的安危,便悉心改造馬蹬和馬鞍,這才有了馬蹬和馬鞍現在的樣子。”
他悄悄看了一眼皇帝,見皇帝饒有興趣地看着他,便繼續解釋道:“恰好今日草民比賽,晉王殿下也心繫朝廷,看到馬蹬和馬鞍就想要給陛下進言,草民這才斗膽和晉王殿下一同進宮來了。”
皇帝看着張彥瑾不知所措的樣子,他指着張彥瑾笑道:“你這小子,平日裏紈絝不堪,倒是做了一件好事!”
張彥瑾聽到了皇帝的笑聲,心中一松。“都是伯父平日裏教導的好。”張彥瑾低下頭十分謙虛道。
皇上見張彥瑾這樣子,整日裏和那些老狐狸打交道,遇見這麼一個實誠人,倒是看張彥瑾順眼幾分,他擺手道:“起來罷!”
隨後說道,“你伯父隨朕征戰南北,一直心繫我大魏社稷,你作為他侄子,日後多學習他幾分!”
張彥瑾一聽,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皇上這意思,根本不是放棄伯父?
想到這裏,他的心思又靈動了起來,這樣一來,他豈不是不用覺得因為他強搶李容娘,讓張仲謙顏面大失的事情愧疚了,可以接着做他的紈絝公子了?
就在這時,皇上像是又想到了什麼一般道:“朕讓你伯父給個交代,怎麼現在還沒見動靜?”
這話說得張彥瑾,冷汗又差點掉下來了。因為伯父讓他娶李容娘,他自己裝病,伯父這才打住了。
皇上日理萬機,竟然還記得這檔子事。
張彥瑾的臉一下子就垮了下來,他再次跪了下去,再次裝紈絝實誠地說道:“陛下明鑒,草民前些日子着實荒唐,這才做出了有辱門第的事情,可草民那日聽了陛下的教誨,已經痛改前非,洗心革面,可草民自覺還沒有能力成家立業。”
這雖然是裝的,但是他心裏也是真希望,趁着皇帝龍心大悅的時候推拒掉和李容娘的親事,他便可以徹底安安心心在張家做一個富貴閑人了。
“真是荒唐!”皇上打斷他的話道:“張仲謙一代儒將名臣,怎麼有你這麼個沒有一點擔當的侄子?居然一味只想着吃喝玩樂,這樣下去可對得起你伯父!”
張彥瑾一驚,他沒想到皇上竟然會這麼親近地和他說話,而且從這話語可以看出,他伯父在皇上心目中的位置,當下他連忙拱了拱手,恭敬之餘又故意帶了些不情願,試探地說道“聖上教訓的是。”
這樣子也確實是張彥瑾以前的德性。
皇帝看着張彥瑾,果真還是被寧國公寵的太過,想到了寧國公與張彥瑾父親的淵源,由不由得讚歎寧國公的義氣,就算是扶不起的阿斗,只要丟到軍中定然就可以長進。
想到這裏,便直言道:“看來不能讓你在家裏再這麼荒唐下去了,既然你暫時不想成家立業,那朕就幫你伯父鍛煉鍛煉你,既然馬蹬和馬鞍是你發明出來的,那朕就讓你負責這事,你去給朕領了北郊的輜重參軍錄事,給將士們安置馬鞍和馬蹬吧。”
張彥瑾心中一定。
這封官了?
他將功勞推給伯父,原本只是為了給伯父拉好感的,好方便讓寧國公府度過這次危機,如今結果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皇上還是看重伯父,之前伯父和張博文和張修武根本就是誤會了。
皇上這樣子,哪裏是不管他們,根本就是在上頭看戲,隨時準備出來收拾局面。
這樣子的結果,張彥瑾滿意得不能再滿意,當下高聲喊道:“謝陛下,草民一定好好做的。”
盛元帝見張彥瑾一副鬆了口氣的樣子,懶得再撇眼看他,說道:“作為關中男兒,就應該有擔當,你別讓朕失望。”
張彥瑾表情頓時一苦,這分明還是讓他娶李容娘。
隨後,他的眼睛一亮,雖然沒有能徹底拒絕掉和李容娘成親,但是他要去做官了,皇上的意思也不是催,起碼暫時可以幫他爭取一些時間了,世事多變,只要有時間,他就可以在其中慢慢周旋,不怕送不走李容娘這個“太歲”不是?
“多謝陛下!”張彥瑾再一次說道。
晉王看皇上心情愉悅,便陪着皇上在馬場上又逗留了一會兒,這才帶着張彥瑾出了宮。
由於張彥瑾當朝被張仲謙按着在皇帝面前打了板子,故而他早已經是宮中的名人了,今日他還沒有出宮時,他被晉王帶着面見皇帝的事情就在宮中傳遍了。
與此同時,馬場上普通的侍衛輕而易舉贏了黑羽軍精銳的消息也不脛而走。
這讓張彥瑾見了心裏一沉,這周齊燁比起他那紈絝弟弟來,看起來不好對付得多。
張彥瑾行禮之後,笑着道:“見過長史大人,我是皇上欽點的輜重錄事張彥瑾,前來報道,還請長史大人看一下摺子,下官也好走馬上任。”
周齊燁微微一笑,這時候也沒為難張彥瑾去,很乾脆地從張彥瑾手中接過摺子,隨意翻看了兩下道:“好了,任命摺子本官看過了,你前去馬鞍和馬蹬的作坊任職吧。”
說罷,便轉身進入了大營之中,不過也沒有其他人那樣客氣客氣,再給張彥瑾找一套像樣的衣服。
張彥瑾望着周齊燁的背影,他並沒有要跟上去的意思,他很清楚,他就算是現在跟上去了,外面守着的兩個士兵也只會把他攔下來,以不能打擾軍監長史的借口不讓他進去,他才不會傻到上去故意碰釘子,讓周齊燁下他面子。
大營之中的周齊燁望着張彥瑾離開的背影,平靜地給自己洗了洗收,他的潔癖很嚴重。
“大哥,還是你這招妙啊!”坐在下首的周齊暉禁不住讚歎道。
周齊燁淡淡的道:“這種小人,想要整他的法子多得是,何必讓你像那天一樣自己動手?”
“既然他現在落到大哥你的手裏了,何不給他治一個違反軍規的罪名?打得他永世不得翻身?”周齊暉一聽這話,心裏面當即痒痒了起來。
周齊燁不悅地看了周齊暉一眼道:“你當這裏是什麼?這裏是軍營,那張彥瑾再不濟也是張仲謙的侄子,要是真的判了這小子罪名,張仲謙不得親自來這裏查?你以為隨意給張彥瑾安罪名這種事瞞得住?更何況張彥瑾這一次還是皇上欽點的,若是他出事了,皇上會不調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