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七十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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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姝在路上便想好了一切,她裝作很痛苦的樣子,像是抓了救命的稻草一般,她緊緊抓住安榮的手臂,快速說:“媽媽,姐姐她……她給我和賀子煜下了葯。”
“你說什麼?”安榮眼前一黑,簡直不敢相信她的耳朵
安榮立刻火冒三丈,“好呀,這個死丫頭,一天除了給我丟人之外,居然還學會這種下三濫的招數。”
“走,我們去找你爺爺去,既然你已經和賀子煜有了夫妻之實,這婚約的女主角自然要換人。”
安榮果然順着白姝的設想往下面說。
白姝的嘴角悄悄露出一抹微笑,這種事她不方面出面,可是安榮卻沒有什麼好怕的,最好把事情鬧大,哪怕賀子弈再護着白珂,解除婚約這件事他也無法阻止。
安榮讓白姝先回房間洗漱。
當白姝換好新衣服之後,安榮鬥志昂揚的帶着白姝去了白家主宅。
白家的主宅和賀家一樣都是一棟大莊園,當年安榮結婚的時候便住在這邊,可惜後來搬了出來。
進入大門后,白老爺子此時正坐在沙發上品茶,看到她們之後頭也不抬的說:“你們來找我是什麼事?”
“爸爸,就算你再偏心,這一次也不能慣着白珂了。”之前因為訂婚的事安榮已經上門鬧過幾次。
白老爺子抬頭看了安榮一眼,他這輩子如果說最後悔的事就是沒有教好小兒子,加上沒有給小兒子娶一個好媳婦。
安榮看着白老爺子的眼神,眼底劃過恨意,就是這種眼神,無論她如何努力去成為一位優秀的豪門太太,白老爺子永遠都只會這樣看着她,彷彿再看一個垃圾一樣。
安榮直接說:“姝姝也是您的孫女,現在她被白珂設計已經和賀子煜有了夫妻之實,白珂和賀子煜的婚約不能繼續下去。”
“你說什麼?”白老爺子放下茶杯,茶杯在茶几上發出巨大的聲音。
看着白老爺子震驚的樣子,安榮反倒是笑了出來,“就是字面意思,白珂不知道跟誰學的,竟然給她的親妹妹下藥想要破壞她的名聲,她偷雞不成蝕把米,姝姝和賀子煜已經有了夫妻之實,咱們白家可沒有兩姐妹共侍一夫的習慣吧。”
白老爺子怒火攻心開始劇烈咳嗽。
白大太太也就是白老爺子大兒子的媳婦劉雨詩此時正在外面,接到通知說安榮帶着白姝過來沒過多久白老爺子便坐車去了賀家,她趕快也前往賀家。
另一邊賀子弈讓管家去調監控,在結果還沒有出來之前他沒有去公司,沒過多久便收到門衛的通知說白老爺子帶着安榮還有白姝來了。
賀子弈的眉頭緊皺,他下意識便猜到發生了什麼。
讓白珂和賀子煜解除婚約這件事中正他的下懷,只是在解除婚約之前他必須先還給白珂清白。
白老爺子到門口的時候賀子弈主動出門迎接。
白姝避開了賀子弈的視線,她知道她的行為肯定引起了賀子弈的不滿,可是這對她來說並沒有什麼損失,本來賀子弈就不喜歡她。
她只要能嫁給賀子煜成功生下賀家的長子就可以,雖然賀子弈沒有承認過,但是她可以肯定賀子弈的身體有問題。
有了孩子他便有了靠山,完全不必在意賀子弈對她喜歡與否,賀子煜喜歡她就行。
到了客廳,白老爺子算是賀子弈比較親近的長輩,於是他沒有客套直接說:“老爺子,您是為了我那個不成器的弟弟的事情來的嗎?”
白老爺子點頭,臉上有些羞愧,“聽我兒媳說是我們家珂珂做錯了事……”
白老爺子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賀子弈打斷,他眼神冰冷的看着白姝和安榮,“想必老爺子您是聽信了某些人的讒言,這件事到底是誰做的我正在調查,不過我相信這件事不是珂珂做的。”
白老爺子下意識的看向安榮,也不管這是在賀家,直接問安榮:“現在事情的真相還沒有出結果,你們一個媽媽一個妹妹就毫不留情的往自己最親的人身上潑髒水。”
本來賀子弈不應該插嘴,可是他實在忍不住心中的憤怒,聲音冰冷,“白小姐,我記得早上已經告訴賀子煜無論這件事的結果如何他和珂珂的婚約徹底解除,你們終於可以雙宿雙飛,就是這樣你也要自己的親姐姐身上潑髒水?”
白姝的臉色大變,賀子煜根本沒有和她說,她要是知道結果會是這樣,根本不可能讓家裏人上門把這件事情鬧大。
白老爺子聽見到這句話眼皮一跳,不過他沒有反駁,賀子煜和白姝的事已經成定局,現在看來賀子煜也不是一個良人,白珂不嫁給他是一件好事。
“大少爺,監控調出來了。”這時管家湊到賀子弈的耳邊輕聲道。
賀子弈點頭,然後大聲說:“監控已經調出來了,那麼就把賀子煜和珂珂叫下來大家一起看。”
過了一會兒賀子煜和白珂出現在客廳。
白老爺子看到白珂之後便心疼的對她招手,“珂珂,到爺爺這邊坐。”
賀子煜茫然的坐在賀子弈身邊,剛在在下樓過程中傭人已經告訴了他現在的情況,他感覺很難堪。
“快點坐好。”看着在一旁呆愣的傻站着的賀子煜,賀子弈面如寒冰的說。
今天的賀子弈完全不像平時的他,他變得尖酸刻薄完全沒有往日裏的冷靜,只要一想到安榮是為何而來,他忍不住心疼白珂。
賀子煜下意識的埋怨白姝,這種事本身就不光彩,為什麼偏要把事情鬧大。
可是接下來要看監控,所以他什麼都沒有說,只是緊緊抿着嘴唇顯示着他內心的不滿。
監控是截取的片段,能夠看出來白姝本來已經在客房睡覺了,可是晚上十點半左右的時候竟然從房間內走出來到了賀子煜的房間。
這段監控反駁了白姝說她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出現在賀子煜的床上。
賀子弈淡淡的說:“據我所知,白二小姐好像沒有夢遊症。”
白姝的臉色煞白,她明明記得她在客房睡下了,可是為什麼她會自己走到賀子煜的房間去,明明她一點記憶都沒有。
“不對不對。”白姝的臉上滿是不可思議。
而且她心中突然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事情已經超過了她的預想,她從來沒有想過是她自己走到賀子煜的房間的。
賀子煜簡直無法相信他的眼睛,他聲音顫抖的說:“這並不能說明葯是姝姝下的。”
安榮也愣着沒有說話。
管家沉聲道:“二少爺不要着急,下面還有一段錄音和人證。”
白姝聽到人證之後緊緊地攥住拳頭,在心中不停地祈禱一定不要是那個人,可是當認證被帶到眾人面前的時候,她心如死灰。
她特意調查好,賀家的所有傭人中只有這位傭人的丈夫最近欠了高利貸的錢急需要用錢。
她本以為萬無一失的事情,她竟然選擇說出真相。
“是白姝小姐給我錢讓我在二少的牛奶里下藥。”
“你說謊,”白姝急忙否認,“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讓你這樣做的,我昨天晚上才到賀家,我根本不認識你,你憑什麼幫我做事。”
白姝確實打算死不認證,畢竟從親疏關係上來說,白珂比她更容易作案。
傭人低着頭小聲說:“我當時怕你是事後不給我錢,我便用錄音筆錄下了我們的對話。”
接著錄音響起,白姝整個人癱坐在沙發上。
全場靜悄悄的,不說賀子煜,就連白老爺子都沒有想到事情的真相會是如此。
“啪。”安榮突然用力給了白姝一巴掌。
事情的真相已經完全出來了,就算她不想相信也沒有辦法,她竟然被她最疼愛最信任的小女兒利用。
本以為能打一次白老爺子的臉,結果……她養出的好女兒……
賀子煜沒想到事情的真相與他想像的完全不一樣,這件事裏白珂甚至也是受害人,所有的已一切都是白姝自己搞出來的。
這等於毀了賀子煜的世界觀,所有他認知的都是錯誤的。
賀子煜痛苦的看着白珂。
看到不願意直視他的白珂,賀子煜只覺得一切都錯了,他甚至開始懷疑以前白珂做的那些蠢事是不是都是白姝陷害的。人一旦對某個人失去信任,自然會懷疑她以前做過的每一件事。
想到在草坪上作畫的白珂,那種安靜而美好的氣質,他怎麼就能把這樣的人當成壞人。
“對不起。”賀子煜看向白珂痛苦的說。
“大哥,我不想解除婚約,我不能娶白姝這樣可怕的女人。”賀子煜看着賀子弈的眼神中充滿希翼。
賀子弈沒有說話,而是看向了白老爺子,這件事他自己一個人說的不算,還需要白老爺子的承認。
“我們家珂珂高攀不起您賀二少,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
白珂在草坪上畫畫。
藍天白雲和綠草,襯得白珂更加安靜而又美好。
宿主白珂和她的爸爸一樣,最喜歡畫畫,但是白珂的爸爸沒有天賦畫了幾十年也一直默默無聞,白珂天賦倒是不錯,只可惜……
從記憶中得知,自那件事過後,宿主便不願再拿起畫筆畫畫。她匿名在網上做了插畫師,偶爾會接一些單子,但是也都是電腦作圖。
白珂不懂畫畫,更何況是西方的油畫,但是宿主懂,當她坐到畫布前,身體有種莫名的抗拒和愉悅。
忽視這具身體對畫畫的抗拒,白珂開始調顏料。
調好顏料后,白珂端坐在畫布前,態度認真動作優雅,和平時的她判若兩人,彷彿與藍天白雲和綠草融為一體,看着賞心悅目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