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強大的賺錢方法
莫雅這一等就是好幾日，其間小辣椒和律師勸說過好幾次，憑心而論，托尼提出的條件真的是非常好了，一般的私生子絕對拿不到這麼多錢，而且律師也私下告訴她，眼下托尼所給的比她生下孩子之後打官司所能得到的要多的多。
對於佩珀與律師的勸說，莫雅除了囧着一張臉之外，全然不知道該怎麼反應。莫說她沒懷孕，就算懷孕，她也不可能把自己的孩子給‘賣’了。
她是沒有托尼．史塔克有錢，可能這輩子也不見得能賺到那麼多億，但她絕對不是窮人，別說她手上那些珠寶加起來也有上百萬美金，就算沒有那些，只要給她時間，她一樣也能賺到不少錢的，她那戶頭裏往七位數漫延的存款就是證據。
莫雅堅持要見了托尼后再談，要不然就不用談了，佩珀也只能把莫雅的要求告訴托尼知道。
托尼這段時間以來一直研發著他在阿富汗時所設計的鋼鐵衣，還給它起了個名字叫馬克一號，當佩珀進來的時候，他手上還拿着板手對馬克一號拼拼溱溱着。
聽了佩珀的話之後，托尼眉頭微皺，“她說要見我？有什麼好見的，這件事交給你們就好了。還是她對我們提供的條件不滿意？”
托尼不在乎道：“小辣椒，不必替我省錢，我……”
“托尼。”佩珀不耐煩的打斷他道：“不是錢的問題。”
小辣椒頓了頓，“人家小姑娘也有錢，你別小看了她。”
不查不知道，其實莫雅還是個小富婆，銀行戶頭裏有着近千萬美金，而且資產一直增長着。也不過短短几個月就賺了近千萬美金，這份賺錢能力，那怕是她也自嘆不如的。
“近千萬美金！？”托尼也忍不住驚疑一聲，雖然這點錢他也不放在眼裏，但莫雅之前的情況，神盾局也是查過的，她或許手上有些值錢的珠寶首飾，但再值錢，在沒有變賣的情況下都是一堆死物，她那有法子賺到近千萬美金。
說到此處，托尼突然想到初見莫雅時，她那一身華服和珍珠皇冠還有手上的祖母綠戒指都是極為珍貴的珠寶，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的人家出身。
衣服雖然是希臘式的服裝，但帶着幾分中世級的風味，應該是古董，珍珠皇冠上的雖然是天然珍珠，但看得出來也有一定的年份了，至於手上的祖母綠戒指……
托尼總覺得那枚戒指有點眼熟……
“賈維斯！”托尼喚了一聲，“把莫雅那天載的祖母綠戒指調出來。”
擁有這樣的珠寶首飾，絕對不是普通的人家，再加上莫雅的英國口音，可能是英國的古老家族出身。如果只是一個小女孩，他有得是信心可以從她手上弄到監護權，但如果再增添上一個家族，雖然他相信他最後還是一定可以得到孩子的監護權，但過程只怕會拖上許久。
“SIR。”賈維斯的聲音隱隱有些困惑，“我調不出莫雅小姐那天的資料。”
“什麼？”
“是的，SIR。”賈維斯的聲音也有些無奈，“不只是資料庫，就連備份的資料庫里也沒有莫雅小姐那天的資料畫面。”
“……”托尼沉吟許久，“去查查目前那個家族擁有十五克拉以上的天然完美祖母綠戒指，並給我調出所有相關影片。”
“是！SIR。”
托尼隱隱不安着，美國的監護權一向是判給母親那方，特別是在孩子剛出生的情況下，幾乎百分之八十都判給母親。
既使他擁有史塔克工業，在社會上擁有更高的地位，但以他的過往，如果莫雅找到了厲害的律師團，在擁有一定的經濟能力的情況下，既使他最後能夠得到孩子的監護權，也不知道是多少年的事，更別提莫雅的背後可能擁有一個只略遜於他的家族。
“你們怎麼今天才查到這些資料。”托尼也有些無言，他的助理可不像是這麼無能的人啊。
佩珀無奈解釋道：“也是她在這兩天賺到的。”雖然知道莫雅先前在股市上賺了不少，但那知道厲害在後頭呢。
“什麼股票能在兩天之內賺這麼多？”托尼不屑的扁扁嘴，比他史塔克工業的股票還厲害啊。
“股指期貨。”佩珀再加了一句，“買史塔克工業的股票……‘跌’。”
說到最後，佩珀滿懷殘念的加註了重音。
這下子就連托尼也囧了。
這種賺錢方法……很好，很強大。
“咳。”托尼輕咳一聲，不怎麼誠心的保證，“不會再跌了。”
“……”回應他的，是小辣椒滿懷怨念的眼神。
“好吧！”托尼含糊不清道：“見不見她，這件事我再考慮一下。”
那怕事情有了變數，但他還是不想見他那孩子的媽，見小辣椒還有話要說，托尼先她一步下決定道：“好了，這件事就這樣吧。”
小辣椒一嘆，最後還是沒在這事上說什麼，她是真心希望托尼能夠得到孩子的監護權的，她看得出來托尼很想要那個孩子，這陣子也收斂了許多，說不定做了父親之後，托尼會變得認真負責。
小辣椒跟托尼報告起這幾日來的公司情況，要不是托尼突然關閉武器部門，公司股價也不會一跌再跌，再加上漢默企業趁機搶了他們的單子，今年的情況怕是不好。
再想想莫雅從中賺到的利潤，小辣椒豈是一個怨字可以形容的。
“斯坦呢？”托尼對公司股價什麼不怎麼在乎，那怕因為關閉武器部門使得他一日之內財產縮水了十分之一，他還是不怎麼在乎，不過對於背叛他的斯坦……
“還是沒找到。”佩珀嘆道：“目前FBI是懷疑他去了俄國，不過……”
“不過什麼？”托尼繼續組裝着他新版的馬克一號。
“不過FBI在斯坦的家裏發現了一些跟你手上的東西有些類似的玩意，需要我們去把他拿回來嗎？”
那怕不懂機械，但佩珀做了那麼多年的助理，眼力可是在線的，一瞧便知道托尼手上的東西和FBI在斯坦家裏找到的東西同樣都出自托尼之手。
“不用了！”托尼聳聳肩，“那不過是個古董罷了。”他從不往後看，況且最重要的核心是他們弄不走的。
佩珀就公司的事情和史塔克略略交談了一番，便就告辭了。自莫雅出現之後，她和托尼之間的關係要乾淨了許多，她一直很克制着，不再插手托尼的日常生活，也不會再在托尼家裏待太晚。
佩珀走了之後，托尼繼續擺弄着他的馬克一號，似乎莫雅的事情也沒被他放在心上，看着逐漸完成的馬克一號，托尼心下得意，這份滿足感可以用自己親手將自己孩子製造出來來形容了。
看着馬克一號許久，托尼問道：“賈維斯，莫雅現在在做什麼？”
“莫雅小姐去游泳了，看來是想撈些食材上來。”雖然托尼沒有特意要求，但賈維斯還是盡責的一直注意着莫雅。
“撈食材！？”那怕賈維斯是他一手設計的，但托尼聽到這句話的第一時刻，他還是懷疑起他跟賈維斯之間是不是有了代溝了。
撈、食、材這三個字，每一個字分開來他都明白，但合起來后怎麼變得這麼難以理解。
賈維斯貼心的直接將畫面播放給托尼看，“SIR，莫雅小姐喜歡在游泳時順便撈些食材上來。”
在賈維斯的畫面上，莫雅一手各式海藻，另一手還捉着一條石班魚，半扶着身上的游泳圈，緩緩從海里走出來。
雖然莫雅身上穿的有些保守，樣式與顏色都很簡單，不是托尼喜歡的比基尼樣式，而且身上還掛着一個可笑的游泳圈，但那張臉已經足夠讓人忽略這一點小小的缺點了。
托尼不會承認，當他看見莫雅的笑容那一瞬間，他的心跳整個亂了。
不過……
“以她的游技，她怎麼去撈食材？”托尼有些嫌棄的看着莫雅身上的游泳圈。
他雖然不是什麼生物學家，但也知道無論是莫雅手上的那條石班魚還是那些海藻，都不是一個還在用游泳圈的傢伙能撈到的。
然後……他聽到了一段這世上最不可思議的回答。
“魚是自動跳到莫雅小姐的游泳圈上的。”
“噗……”托尼口中的咖啡毫不客氣的噴出，“賈維斯你中毒了吧？”
是誰那麼厲害駭了他家的賈維斯！？
“沒有！”賈維斯無辜單純的聲音響起，“SIR，我自己確認過三次了，我絕對沒有中毒，資料序列也好好的。”
“那魚怎麼可能跳上去？”托尼壓根不信，“而且那些海藻呢？”
要不是賈維斯是他一手製造，絕對不會說謊，他一定懷疑是遇上了超級駭客把賈維斯給駭了。
“海藻是海豚游過來時直接送給莫雅小姐的。”賈維斯的聲音里也隱隱帶着一絲崩潰。
他知道這一點也不科學，天知道，當他看到時的第一個反應也是這不科學！但這是真的啊。
“……”托尼最後下結論道：“賈維斯！你老了，去做全身系統性的檢查吧。”
這麼蠢的AI一定不是他家的。
賈維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