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新的服務生
美食拯救世界。畢竟今天就她們兩個姑娘而已。
不過里瑟沒想到他只是幫一位女士抱回她跑遠的孩子而已,他的搭檔就告訴他與此同時，威利斯也離開了。
【芬奇，威利斯現在的位置？】里瑟低聲問向耳麥那邊的搭檔,目光在四周掃視了幾遍,卻始終沒有發現威利斯的身影。
【威利斯對這個商場顯然很了解，我查遍了這裏所有的攝像頭，都沒有找到他的身影。】芬奇一邊回答着里瑟的問題,一邊在眾多的攝像頭內進行搜索,【而且還有一個壞消息,收銀台那裏只剩下丹恩,而伊蘇剛剛去衛生間了。】
里瑟問：【她安全嗎？】
【那邊的監控壞了，最遠只能夠看到她確實是朝着衛生間的方向離開的。】芬奇開口道,【鑒於他們之前在超市發生的恩怨,我想你最好儘快過去一趟。】
如果威利斯還在監控之內的話,那麼伊蘇即便去衛生間那條路的閉路電視都壞掉的話,那麼問題也不大。
但是現在的問題是——
伊蘇去衛生間那條路的閉路電視都壞掉了，而威利斯又不在監控中。
里瑟應了一聲,根據芬奇給的方向朝着衛生間那邊疾步而去，進入好搭檔所說的無監控範圍內之後,他快速地打量一下四周的情況：【這邊區域除了衛生間之外,可以直通大門，也可以去疏散樓梯口,還有一個直通倉庫的入口。】
【很好。】芬奇的十指在鍵盤上飛快地敲打着,他開口道,【聽着，約翰，如果威利斯真的對伊蘇下手了的話，那麼衛生間可以排除了。】
【如果他要擄走伊蘇，光明正大地走大門是不可能的，最大的可能性是通過疏散樓梯口直接抵達地下停車場再離開，但是不管是大門還是地下停車場的監控都沒有出現威利斯的身影，所以他還在商場裏面。】
【OK。】里瑟對着耳麥里的搭檔道，【對威利斯來說，他對倉庫的地形非常熟悉，如果他要動手的話，選擇倉庫的可能性很大。】
里瑟一邊說著，一邊快速地朝着進入倉庫的方向走去，只是在經過拐彎處的時候，他卻停下了腳步。
里瑟回頭，就看到了通往疏散樓梯口的通道上有一隻掉落的靴子，他皺着眉頭上前，蹲下撿起那隻孤零零的靴子：【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伊蘇今天穿的是一雙黑色的馬丁靴？】
【Emmm……沒錯。】芬奇打開了之前的監控，特意倒回去看了一眼伊蘇腳上穿着的靴子，【所以？】
【所以這是個聰明的姑娘。】里瑟起身朝着疏散樓梯口的方向走去，路過一個雜物間的時候伸手嘗試性地推了一下，卻發現房門被人從裏面反鎖了。
【我想我找到他們了。】里瑟一邊說著，一邊往後倒退到適合的範圍，然後抬腳猛地一下把房門直接給踹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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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秒，伊蘇還以為自己在劫難逃，然而下一秒，粗暴但（對她來說）猶如天籟的破門聲卻給了她一絲光的希望。
背對着房門的伊蘇並不能夠親眼目睹事情是怎麼發生的，但是她可以清楚地聽到威利斯的咒罵聲和痛呼聲，緊接着她就感覺到他抓住她頭髮的手不得不鬆開了。
失去鉗制的伊蘇踉踉蹌蹌地往前了幾步，扶着牆站穩了之後她下意識地回頭，就看到剛剛對她全面性壓制，身高將近兩米的威利斯這會兒正被一個穿着西裝的男人揍得倒地不起。
“呼。”
解決了威利斯之後，里瑟站直了身體，伸手整理衣服的同時還輕輕地呼了口氣，隨即朝着伊蘇走了過去，“你……”
只是他還沒有來得及靠近，就見那雙烏黑的大眼睛裏噙滿了眼淚的伊蘇就像是只受驚的小鹿遇到任何風吹草動似的，下意識地害怕起來。
“OK。”里瑟停下了腳步，看着伊蘇那發白的小臉，下意識地放輕了聲音，“別擔心，我沒有任何惡意。”
話音剛落，他就看到扶着牆的伊蘇突然腿軟了一下，他下意識地一個跨步就來到她的面前，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肘扶住了她，他低頭，那雙灰藍色的眼睛注視着伊蘇，“你還好嗎？”
伊蘇：“……”
應該還好。
因為她還能夠被他的嗓音蘇到腿軟。
“謝謝。”伊蘇深呼吸了一下，目光落到了面前的里瑟身上。
這是一個渾身上下都散發著熟男氣質的男人，他輪廓分明，透着一點灰的藍眼睛深邃迷人，特別是他那張臉露出一個淺笑，再加上他那低沉得有些性感的嗓音。
即便現在有些不太適宜，但是伊蘇也不得不承認，她的救命恩人確實是一個非常有魅力的男人。
尤其是他剛剛揍威利斯的樣子。
想到這裏，伊蘇對着里瑟露出了一個感激的笑，“如果沒有你的話，我想我……”
說到這裏，她停頓了一下，像是不知道怎麼描述似的，最後她放棄了，深吸了一口氣之後對着里瑟繼續道，“總之非常地感謝你，先生。”
“你應該謝謝你自己。”聽到伊蘇的話，里瑟對着她晃了晃自己手裏還拿着的那隻靴子，“是它告訴我你遇到危險了。”
伊蘇看了一眼裏瑟手裏拿着的靴子，愣了一下，隨即像是有些不太敢相信似的喃喃道：“我當時只是想試試的，沒想到還真的是有人注意到了。”
按照當時的情況，伊蘇純靠力量是不可能掙脫威利斯的鉗制的，所以她只能另找辦法了。
雖然她並不知道自己特意蹭脫的馬丁靴會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和懷疑，但是總比什麼都不做來得要好。
事實證明，她並沒有白費力氣。
這麼想着，伊蘇忍不住露出了一個笑容。
里瑟聽到伊蘇的話，他看了她一眼，注意到她那雙濕漉漉的大眼睛裏浮現的慶幸和驚喜，他對着她笑了笑，肯定地道：“幹得漂亮，聰明的女孩。”
至於他們是因為一直盯着她，所以這隻被蹭脫了的馬丁靴才會起到關鍵性的作用這件事，里瑟覺得沒有必要告訴她了。
因為人遇到任何事情，心懷希望總比消極認命要好的。
里瑟道，“現在該物歸原主了。”
說著，他就在伊蘇的面前蹲下，伸手就要幫她把靴子穿回去。
完全沒想到對方會這麼做的伊蘇有點反應不過來，她下意識地就想把腳縮回來，可是腳腕卻被裏瑟禮貌地隔着褲腳握住了。
伊蘇低頭看了里瑟一眼，片刻后配合著把靴子穿上，開口又說了一聲：“謝謝你，先生。”
替伊蘇把鞋帶綁上之後，里瑟站了起來，嘴角微勾地看着她：“這句話你已經說了兩次了。”
“但是很明顯再說一次也不過分，不是嗎？”伊蘇擦了擦臉上的淚痕，正準備說什麼，就聽到了門口響起了洛娜的聲音：“伊蘇？”
等到了格雷家門口的時候，格雷太太還主動說：“伊蘇你提的東西太多了，讓琴幫你提點回家吧。”
“呃，不用麻煩了吧？”伊蘇被琴的名字驚得有點暈暈乎乎的，琴·格雷？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X-Men》裏的鳳凰女好像就是叫這個名字吧？
是巧合嗎？
還是眼前這個紅髮姑娘真的是鳳凰女？
“不麻煩。”回答的人是琴。
聞言，伊蘇也沒再拒絕，她對着琴露出了一個笑：“好吧，那就謝謝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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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蘇覺得琴·格雷長得漂亮是事實，看起來有點冷也是事實，但是她沒想到相處之後發現她也僅僅只是“看起來”有點冷而已。
因為兩人單獨相處的時候，還是琴主動找話題的，她問道：“你搬進來住得還習慣嗎？”
“還不錯，格雷太太他們幫了我不少。”伊蘇對最開始對她釋放善意的格雷夫婦都很有好感，所以聞言就笑道，“不然的話我也不可能那麼快地適應了。”
“他們非常喜歡你。”琴開口道，“他們今天來接我的時候，一路上都在跟我說起你，聽說你打算開中餐館是嗎？”
“對。”伊蘇點了點頭，隨即肯定地道，“肯定是格雷先生跟你說的吧？”
“Yep，沒辦法，畢竟我爸爸他現在完全被你做的美食俘虜了。”
看似冷淡的琴事實上並沒有她看起來那麼難以接近，她臉上那無奈的表情讓她看起來多了幾分這個年紀該有的俏皮，“剛剛在回來的路上，我媽媽跟我說‘我們小區剛搬進來一個中國小姑娘’，我爸爸就說‘她做的中國點心超好吃的’……”
琴稍微地和伊蘇複述了幾句，總的來說，格雷太太的重點是——剛搬進來的伊蘇長得好看又有禮貌，是個超可愛的小姑娘，而格雷先生的重點是——伊蘇做的東西超好吃。
聞言，伊蘇哈哈一笑：“聽你這麼說，我可算比較直觀地了解到格雷先生對我的廚藝到底有多滿意了。”
雖然伊蘇好奇琴是不是鳳凰女，但也不是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所以驚訝過後她就拋之腦後了，兩人一路上說說笑笑的，很快地就到了她的家。
“對了。”伊蘇開門的時候順便問了琴一句，“琴你趕時間嗎？”
得到她一個“不趕時間”的回答之後，伊蘇就接着道，“那你先進來吧，我今天做了一鍋紅燒牛腩，還差一點收尾，我給你盛點帶回去。”
說著，伊蘇不等琴開口又說，“還有，既然你來了，那就順便幫我把老斯坦的那份送給他吧，我就不再多跑一趟了。”
等伊蘇說完之後，琴看了她一眼：“伊蘇，你這樣根本沒有給我拒絕的機會。”
“相信我。”伊蘇對她露出了不懷好意的微笑，“如果格雷先生知道你要是拒絕了的話，我擔心你可能進不了家門。”
琴：“……”
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見琴跟着進來了，伊蘇讓她把東西放到桌上就直接鑽進了廚房。
琴應了一聲，她一邊將手裏提着的東西放到了桌子上，一邊四處打量了一眼，大概是因為剛搬進來住的原因，屋子裏並沒有什麼太重的生活痕迹。
琴還沒有打量完，就突然聞到了一股從廚房裏湧出來的香氣，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走到了廚房門口了。
廚房裏，伊蘇正把砂鍋的蓋給蓋上，這鍋紅燒牛腩是她早上做的，牛腩氽水洗凈后切塊備用，等切好的姜蔥和八角等配料倒入將糖和油熬煮成焦糖色的鍋內翻炒出香味之後，再加入備用的牛腩。
等牛腩翻炒到均勻上色之後才放入砂鍋內，加以秘制的調料和米酒等開始用小火慢燉。
現在伊蘇要做的是最後一步，拿出胡蘿蔔和土豆，削皮洗凈之後切塊，為了更香一些，她甚至先把它們放入鍋內，將表面煎至微黃色之後，才放入砂鍋內，和牛腩一起熬燉收汁。
做完這些之後，伊蘇才注意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走近廚房的琴：“還得再等等，很快就好了。”
琴道：“不着急。”
“那好。”伊蘇突然想起一件事，“對了，待會兒你別弄混了，少一點的那盒是給老斯坦的，他年紀大了，不能吃太多。”
伊蘇相信，如果她盛多了的話，那麼老斯坦絕對不會控制自己的。
聞言，琴點了點頭，她笑道：“我現在終於明白我爸爸為什麼對你的廚藝那麼誇讚了。”
因為她光是聞着，就被這股香味勾得肚子裏的饞蟲都忍不住歌唱起來了，真不知道吃起來會是什麼樣的滋味。
不過這個問題她很快地就得到答案了，因為當琴回到家之後，就迫不及待地嘗了一口。
那一瞬間，她真的有一種彷彿嘗到了幸福滋味的錯覺。
伊蘇挑選的牛腩有一種增一分則太肥，減一分則太瘦的上等完美，肥而不膩，瘦而軟嫩，她只是咬了一口，最表面那層被翻炒成金黃色的焦香和裏層完全吸收了湯汁精華的肉香就直接在口腔里爆開了。
再加上軟糯的土豆和透着一絲清甜的胡蘿蔔，這一刻，琴只覺得原本層層疊疊地纏繞在心頭的那些焦慮，不開心的負面情緒統統被浮現出來的滿足感給取而代之了。
一塊。
兩塊。
三塊。
……
直到和父母分享完所有的紅燒牛腩之後，琴才開始嚴肅地考慮着一件事——
查爾斯是不是判斷錯誤了？
伊蘇怎麼可能不是變種人？
她做的食物簡直有魔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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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學院。
結束了小長假的琴·格雷回到學校之後，就第一時間去X教授查爾斯·澤維爾的辦公室報到。
“教授。”琴敲門得到允許之後，就開門就去，看到坐在辦公桌前的查爾斯一點兒也也不意外地看到她，她也覺得不意外。
畢竟只要教授想的話，他可以隨時知道誰進入了X學院。
“回來了？”查爾斯放下手裏的文件，抬頭笑着看向琴，注意到她臉上帶着輕鬆的表情，他眼裏有些驚喜，“琴，看來這幾天你度過了一個愉快的假期。”
在查爾斯的眼裏，琴強大也膽小，她的超能力擁有巨大的潛力，然而無法完全掌控的情況下，這樣的超能力卻成為了她痛苦的根源。
因為即便都是變種人，但是她的同伴們仍然會恐懼着她，從而形成了一種無形的排擠，查爾斯知道這樣的情況如果繼續下去的話，敏感脆弱的琴很容易會更加孤僻甚至偏激的。
所以查爾斯就在琴的精神中製造了思維護盾，用來阻止她使用強大的精神感應力量，直到她以後能夠控制為止。
雖然這樣無法根治，但是不得不說，這確實是暫時最有效的辦法，因為從此之前，琴也漸漸融入了X學院。
然而即便如此，查爾斯還是第一次看到琴這麼輕鬆又不自卑的樣子。
聞言，琴的臉上不由地浮現出一個笑：“確實是很愉快。”
因為這幾天裏，她幾乎每天都吃到了伊蘇做的美食點心，她覺得這大概是她覺醒了超能力之後過得最開心，最輕鬆的幾天了。
“看來是發生了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查爾斯一邊說著，一邊起身去給琴倒了一杯水，“不管怎麼樣，歡迎你回校，琴。”
“謝謝。”琴接過查爾斯遞來的水，和他一起坐到沙發上之後，就見他做出了一副要促膝長談的架勢，他問道，“能和我說說嗎？琴”
聞言，琴猶豫地看了查爾斯一眼，片刻之後還是忍不住問了他一句：“教授，您還記得之前你懷疑是變種人的那個女生嗎？”
說到這裏，他就突然想起他和伊蘇第一次見面的地鐵站，“對了，她好像就是住在你家附近的。”
“嗯。”琴點頭，她本身並不是喜歡和別人敞開心懷的性格，但是不知道是不是這幾天過得前所未有的舒心，所以她難得的願意主動和查爾斯談起自己這幾天的變化。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己的心理作用，但是每次吃完伊蘇做的食物之後，我確實發現整個人沒那麼煩悶，輕鬆了很多。”
聞言，查爾斯看向琴，聯想到她剛剛的話，他問道：“所以你認為這不是你的心理作用，而是懷疑伊蘇就是變種人是嗎？”
“我不知道。”琴搖了搖頭，她道，“我只是覺得……一次是偶然的話，那麼每次呢？如果這不是我的心理作用的話，那麼是不是伊蘇做出來的食物真的有這樣的效果？”
“關於伊蘇是不是變種人這件事，我已經確認過了，她確實不是。”
查爾斯細細地思考着琴說的話，見她要張嘴反駁，他示意她別著急，他道，“當然，世界上也沒有那麼多絕對的事情，我也不能保證我的確認就是完全正確的，或許存在別的問題導致了我確認錯誤。”
琴點了點頭，然後就聽到查爾斯問她，“所以你是希望我再次去確認一下伊蘇的身份嗎？”
“不是。”琴聞言，對查爾斯搖頭道，“教授您上次不是確定了伊蘇不是變種人嗎？我在想，我們是不是可以換個辦法試試。”
查爾斯看着琴，就聽到她說，“或許您可以再給我批幾天假，我想我一定可以儘快確定到底是我自己的心理作用還是伊蘇做的食物對我真的有用的。”
查爾斯：“……”
這個請假的理由可以說是找得非常清新脫俗了。
“我覺得確實應該大膽假設，小心求證的……”聽到查爾斯的話，琴的眼睛悄悄地亮了起來，然而下一秒她就聽到他繼續道，“所以我會再去見見伊蘇的。”
琴：“……？？？”
等等。
這和她設定的劇本不一樣。
對上琴的目光，查爾斯對她露出了一個微笑：“放心吧，我會小心求證的。”
琴：“……”
總感覺有什麼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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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着小心求證的幌子想要接近伊蘇的人並不止查爾斯·澤維爾一個。
在復仇者大廈的會議室內，托尼將班納博士這幾天所有的身體各方面的檢查報告都發到了各位復仇者們的手上。
獵鷹山姆·威爾遜隨意地翻閱了一下資料，隨後乾脆直接問了：“檢查結果怎麼樣？浩克是怎麼變回來的？”
比起山姆的迫不及待，史蒂夫的態度倒是認真耐心很多了，然而資料上各種專業性的術語和大量的對比數據讓史蒂夫看完之後直接變成了懵蒂夫，所以他乾脆放下資料，抬頭看向了托尼。
而托尼也沒有要賣關子的意思，他開口道：“根據布魯斯之前說過的話，以及我們的懷疑，給他做了全面的，詳細的身體檢查之後可以得出三個結論。”
“第一，布魯斯的話雖然讓我覺得匪夷所思，但是通過數據分析可以確定浩克確實是因為吃了蟹黃湯包所以才變回來的。”
復仇者們都知道班納博士不是喜歡信口開河的人，所以他們之前知道的時候也大致相信了，可是即便如此，當托尼這怎的給出一個肯定的答案時，他們還是紛紛表示了驚訝。
“It\-samaz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