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愛在“克里榮”點燃(2)(圖)

12. 愛在“克里榮”點燃(2)(圖)

人們知道,阿拉法特的助手之一伊薩姆·薩塔維曾多次充當嘗試和平之路的中間人。1983年4月10日,他遭阿布·尼達勒集團的巴勒斯坦極端分子殺害,從此對話終止。而參加對話的巴解組織駐英國代表賽義德·哈馬米也被同一組織暗殺。這類對話往往通過以色列的左派,並經與以色列領導人一直保持良好關係的社會黨國際

來進行。密特朗總統1982年3月3日首次出訪的目的地之一是耶路撒冷。他在以色列議會發表演說,毫不猶豫地強調與巴勒斯坦人建立對話關係的必要性:“對話意味着各方都要最終獲取自己的權利,巴勒斯坦人民應像其他人那樣終有一天能夠建立一個國家。”另外,不要忘記密特朗幫助巴勒斯坦脫離黎巴嫩陷阱所起的根本作用。

因而,阿拉法特訪問巴黎,應該做出一個姿態。繼訪問阿爾及爾、日內瓦之後,他指明

了巴解組織所走的道路,即承認以色列。1989年2月至4月,巴黎是歐洲共同體國家把阿拉法特當做政府首腦正式接待的第一個首都。他下榻克里榮飯店。無論法方或巴方,都不願看到這一件大事出現閃失。出於禮賓考慮,巴解組織駐巴黎辦事處需要巴勒斯坦人對阿拉法特的逗留給予協助。

***巴解駐法辦事處物色在巴黎會說法語的巴勒斯坦人。因而,易卜拉辛·蘇斯便請他兩個小姨子蘇哈和哈拉負責部分禮賓事務。禮賓的含義是,要見機行事,發揮協助作用,使阿拉法特更容易與法國各界人士交談。蘇哈負責克里榮賓館的禮賓安排,哈拉負責對外會見等一切事宜。姐妹倆操一口流利的法語,她們已在此留學五年,對巴黎了如指掌。阿拉法特在巴黎協和廣場的這座豪華大飯店進進出出。而拜訪者接踵而來,還有記者、警衛人員、外交官等。一位聰明伶俐的金髮女郎。阿拉法特眼裏只有蘇哈,希望她隨時都跟在他的身邊。蘇哈把一切問題都解決得十分出色。幸虧,蘇哈那雙褐黑色的眼睛沒有讓阿拉法特忘記這次訪問的緣由。他的重要溝通已達到原定計劃。阿拉法特並未忽視講那句簡短的話,確切地說,就是法國外長羅朗·迪馬給他提醒的那句話。迪馬是一位精明的法學家,自然比阿拉法特更掌握伏爾泰的語言,明白“它已無效”一詞的確切含義。在接受法國電視台的採訪時,當談到巴解憲章,他就用了“已無效”的提法。這標誌着是承認以色列存在的真正鬆口,並確認完全接受聯合國242號決議。之前,在愛麗舍宮會談中,密特朗總統向阿拉法特指出,巴勒斯坦全國委員會1987年11月在阿爾及爾通過的決議和巴解組織憲章之間存在混淆不清之處。尤其是憲章第十九、二十、二十一和二十二條中就有如此提法:完全拒絕巴勒斯坦分治和建立以色列國、要求以色列作為國家而消失等。所以,巴黎之行顯然卓有成效,政治上如此,情感上也似乎如此。***對蘇哈的新情況,她母親蕾蒙達吃驚不已,曾一度接受不了。到如今,她還在問:“我覺得蘇哈和阿拉法特一見鍾情,肯定發生在克里榮大飯店。蘇哈是一個溫柔可愛的姑娘。後來,過了很久人家才告訴我此事……(您知道嗎,阿拉法特在巴黎的時候,早上一醒來睜開眼睛,張口便問:‘蘇哈在哪裏?’他馬上要見她……)“當時我並不明白是怎麼回事。而今天,我認為,一股相互愛慕之情吸引着他們。僅僅幾個鐘頭,阿拉法特對蘇哈已完全信任了。我則警告蘇哈。我對她說:‘要當心,你如此直接地為巴解組織工作,遲早要被以色列人知道,你就休想再回耶路撒冷和被佔領土。’我又重複一句:‘蘇哈,當心你永遠回不去啦!絕對回不去!’她回答我說:‘我決心已定,不再返回被佔領土。’她的這一句話,挺讓我受不了。我希望自己的兒女們與巴勒斯坦始終保持聯繫,儘管處於被佔領下,但仍可經常回來。以1948年為例,多少巴勒斯坦人倉皇出走,從此再也不能回故土看看啦!好啊,就這樣。蘇哈越來越多地往來於突尼斯和巴黎之間。她的頭銜是經濟顧問。而我,什麼也未看出來。她去突尼斯,更加頻繁,逗留時間也更長了。後來她向我宣佈,鑒於她的工作關係,她更願意常駐突尼斯。“總之,我自言自語道,她為何沒有自己的小屋或一套房間呢?這就是我所聽說的情況。她住在阿拉法特的一處房子裏,位於門扎區托澤爾街39號。我就此問蘇哈:‘為什麼?’她回答:‘不用擔心,出於安全考慮。況且阿拉法特從不住在那裏。他有好幾處寓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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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傳奇丈夫阿拉法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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