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第二個芋頭

36.第二個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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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不對,一個小偷,為什麼只拿走了手機卡,而沒選擇更為貴重的手機?直接拿走手機不是更方便嗎?再說,他的手機是最新款的蜜桃手機,拿出去賣二手,也值不少錢。

非法商業競爭!

這絕對是敵對公司派來偷取機密的。拿走錢包里的錢只是掩飾,幸好百密一疏,那小賊忘記拿走手機,這才給他留下了個大破綻。

得趕緊報警。

好在手機沒卡也能撥打緊急電話,李富成連忙按了妖妖靈。向警察說完事情的經過後、,又反覆要求了好幾遍讓人馬上出警后,這才不情不願地掛下電話。

心思全在丟失的公司機密上,妻子不見了,李富成也沒注意到。他一邊焦灼地等待着警察過來,一邊通過酒店的內部電話叫來酒店經理。

“讓小偷摸了進來,這是你們酒店的疏忽!”李富成憤怒地說道:“我已經報警了,如果找不到小偷,所以的損失都得酒店來賠!”話是這麼說,但讓酒店賠又能賠多少。更何況,那麼多的公司機密,還有人脈的私人聯繫電話,可比錢重要多了。

這點李富成心裏再清楚不過。

因此越說,他也就越心痛。

連日休息不好,一直鬧鬼做噩夢。李富成的精神狀態原本就十分緊繃,失竊成了壓倒他心理的最後一根稻草。

他再也難以維持風度,整個人都十分竭嘶底里。

“先生,先生請您冷靜一下。”酒店經理連連賠笑,試圖解釋:“這裏是十一樓,我們檢查過窗戶,都沒有遭到破壞的痕迹。而且根據門口的監控顯示,昨天晚上從你們入住開始,直到您起來,都沒有任何人進入過您的房間。不過尊夫人今天很早就出了門,您看,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你的意思是我老婆偷的錢,拿的手機卡?怎麼可能,我老婆這麼做有什麼好處?我說你們能不能不要這麼推卸責任啊!”被這麼一提醒,李富成總算髮現老婆不在了。但他也沒放在心上,吳婕這個人一向做事體貼周到。大清早的爬起來,估計是去超市給他媽買新的絞肉機去了。

“行了,你們也別廢話了,反正我等警察來,等警察來一切就清楚了。”李富成情緒激動,嗓門也很大,鬧了這麼一通,又有人進進出出地在檢查門戶,很快就吵醒了李母。

李母終於得以從噩夢中解脫,整個人像脫水的魚一樣仰躺在大床上張大着嘴呼吸。

看到李富成,她還沒來得及向兒子哭訴夢裏的慘境,就聽到兒子說失竊的事了。

“什麼?”一向對錢財很看重的李母,雖然才在夢裏經歷了一遍十八層地獄,但聽到這個消息,她還是強撐着,第一時間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財物情況。果不其然,原本包在手帕里的錢,全都不翼而飛了,連張零票都沒給她留下。

李母只覺得腦袋嗡嗡作響,差點沒暈過去。好在這個時候,警察來了。

看見警察,李母和李富成就像是看見了救星:“警察同志,你可一定要幫我們啊。”

“酒店有義務保護客人的財產安全,客人被偷了東西,這是他們的失職。我們好端端地花了大價錢來住,結果一晚上過去損失慘重。警察先生,您看,我這錢和手機卡,還能找回來嗎?”無視掉李母的乾嚎,李富成滿含希望地看向警察,盼望能從他們那,得到肯定的回答。

“呃,你們是不是誤會了什麼?”帶頭的警察出示了抓捕令:“我們是為李韻雲的案子過來的。”李韻雲是朵朵的大名。

在場的人都識字,唯一一個不識字的李母,卻也聽得懂普通話。酒店的人還有些不明白,怎麼眨眼之間被偷了錢的苦主,就變成了犯罪嫌疑人。但心虛的李富成和李母,聽到這話,腦海里都一片空白,只剩下了四個大字:東窗事發。

人都是我一個人殺的,要抓就抓我。

李母剛想開口頂下所有罪名,警察卻沒那個耐心等人說話。反正犯罪事實都已經查清了,對待這種人渣,用不着太客氣。為首的警察大手一揮:“帶走。”

兩副亮鋥鋥的手銬戴到了李母和李富成的手腕上,酒店人員看着這一幕,都被這戲劇性的反轉劇情驚呆了。

直到警察帶着人走遠了,才有個服務員愣愣地問道:“那小偷的事怎麼解決?”

怎麼解決?

怎麼解決都可以。

反正不管怎麼解決,被偷的苦主估計也顧不上擔心那些錢財了。畢竟與其擔心這些身外之物,還不如擔心擔心自己身上背着的人命案子。

逮捕令白紙黑字,剛剛他們站在旁邊可都看得清清楚楚。這母子兩人,一個殺了自己才出生沒幾個月的親女兒,一個不僅沒覺得有罪,還幫着毀屍滅跡。這種人渣,鬼知道他們是因為什麼被偷的,說不準就是報應呢!

這案子情節過於惡劣,本來按照上面的想法,是不打算公開的。不過為了警示人民群眾,最終還是報道了出來。

這世界上居然還有這麼人面獸心、畜生不如的東西?

網友表示自己三觀都被刷新了。

“那渣男是在我們酒店被抓的,那時候我在場。說實話,長得人模狗樣的,特別斯文,根本看不出是那種人。他讓我第一次深刻地認識到了什麼叫做斯文敗類。”

“說他斯文敗類都是好聽的,這都什麼年代了還重男輕女。重男輕女也就算了,一般人絕對干不出這種事吧?我奶其實也有點重男輕女,但是該我的都沒有少啊,只是平常更疼我哥一點。”

“其實很多地方都有這種事,手段更殘忍的也有。什麼用針把孩子虐待死,弄死了以後找條土路埋了,讓她在底下被千人踩萬人踏。生前死後都受罪。這樣別的女嬰看了,就不敢再投到他們家。類似的手段都有很多,只是沒爆出來而已。有的家長甚至都沒得到應有的懲罰,依舊活得很滋潤。聽說這次鬧這麼大,那兩個人渣之所以能進去,一個是因為證據還在,另一個就是,女方態度特別堅決,據說當場就離了婚並且瘋狂地告他們。而且肯花錢,請的律師特別好,碾壓對方的律師。要不然怎麼可能判這麼重,估計關一兩年就出來了。”

“就是可憐了那個孩子,才七個月大,都沒能好好地看看這個世界。”

網友們又震驚又憤怒又同情,哪怕俞知樂知道的內情比較多,也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在網上又狠狠地罵了那兩人一回后,他還是覺得難受,忍不住問道:“顧哥,朵朵投胎后,真的還能再做吳女士的女兒?”

“你顧哥說的話,什麼時候沒實現過?”顧長生切着菜,頭也不抬地應道。之前這小子找到工作的時候,就說要給他慶祝,結果誰知道兩人都沒空,一個要加班,一個有案子,以至於答應的大餐,直到今天才兌現。

“也是。”他顧哥算這種東西一向准,沒理由到了朵朵身上就出錯。想到這,俞知樂長長地吐出口氣,安心了:“朵朵過來,顯形讓哥哥看看你今天有沒有變得更可愛!”

朵朵聽話地飛了過去,顯露出身形。

她現在被顧長生養着,鬼氣很足,足到每天晚上去監獄裏晃一圈再回來后還有剩。顯個形什麼的,小意思啦。

俞知樂伸手,揉了揉朵朵的頭,又捏了把朵朵臉頰上的嬰兒肥:“總算舒服多了。”不再總覺得胸口被什麼東西壓着,沉甸甸的喘不過氣來。

小天使果然最治癒!

“顧哥你和朵朵媽媽說好了沒,什麼時候送朵朵去輪迴?”

因為李富成母子每天白天都要辛苦地勞作,被人打罵,各種糟踐。晚上睡著了以後又會被鬼壓床,一閉眼就做噩夢。在夢裏像開啟了循環模式似的,反覆地重複着經歷朵朵當初的死法。先餓,再扔到水裏淹,淹得只剩下一口氣的時候再撈出來。撈出來以後,讓他們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軀體被一點一點地肢解,然後放進絞肉機里絞碎。絞碎的過程里,他們所有的神經感官都不會失靈,能充分地體會到被碎肉的疼痛。

這樣子多來了幾次以後,朵朵雖然還有恨,但怨氣卻散了許多,沒那麼濃了。今天再吃點供品,就能達到輪迴的標準。

“說好了,等會吃完飯就可以。”昨天朵朵就已經提前和她媽媽,還有得知了真相后,請假跑回來的姐姐告別過了。最後一次去監獄的時候,也把身上的陰氣打進了那兩個人渣的身體裏。接下來他們雖然不會做噩夢了,身體卻會慢慢地變虛弱,各種折磨人的小病小痛都會陸陸續續地找上門。

監獄裏的醫生,除了必須的急救之外,可不會善良到給犯人治那些要不了命的小病。

這活罪,李富成母子倆就慢慢地受吧!

“飯做好了,小樂你回家看看你哥下班了沒有?叫他過來吃飯。”顧長生不再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宣佈可以開飯。

“哎,好嘞!”

“最開始還遮遮掩掩,偷偷地在一個藝人杯子裏放一縷黑漆漆的東西,導致那個藝人肚子疼,吃藥不管用,直接拉進醫院吊水才行。後來被我發現以後,就明目張胆了。”方衍之說到這,忍不住皺眉:“推器材砸人,在演員吊威亞的時候故意颳風嚇唬,嚇唬完了還拿着把黑乎乎的,不知道是用什麼凝聚的,類似小刀的東西,磨威亞繩子。還有些別的,好幾次都差點鬧出人命。”

“弄得我都不敢離開片場,每次去個洗手間化妝間都要提心弔膽。生怕一眼看不到,沒人提醒,回來的時候會出什麼事。”方衍之第一次慶幸起自己不知道為什麼能看到鬼,不然劇組都不知道會死多少人。

他甚至有些後悔給那鬼燒錢了。

給一個無家可歸的孤魂野鬼燒錢和給一個拚命幹壞事企圖害人的凶鬼燒錢,這完全是兩回事。

“對了,”方衍之說到這裏,突然想起來:“他每次用的工具都是一團黑色的東西,也不知道是什麼,反正很厲害。”

“應該是陰氣。”鬼魂的一身本事,一般都在鬼氣陰氣上。顧長生又仔細地給方衍之相了一回面:“方不方便說下生辰八字?”

有些人對生辰八字很看重,即使找人算命也不會輕易說出來,而是會選擇測字之類的迂迴方法。尤其是有錢人,更怕不小心透露出去的八字被人利用,拿來算計自己,因此都十分小心慎重。方衍之對這個倒是不太看重。他來找顧長生之前,就沒打算瞞,聽到大師問,連忙說了出來。

“這八字,難怪了。”陰陽相生。難怪方衍之既可以看到鬼,又不會八字輕到鬼怪能輕易上身的地步。

“難怪什麼?”方衍之就差把好奇寫在臉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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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上的道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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