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9最受不了他溫柔時候的樣子
司徒若凝還是不適應在安靜的環境中連人就這麼對視,側開了目光。
“昨天不是說今天公司的事情很多,一個人忙不過來嗎?怎麼下午就不去了?”
司徒若凝拿起了手中修剪花枝的小剪刀,背對着澹臺彥旭繼續修建花枝。
澹臺彥旭走進了她,從身後擁住了她。
下巴枕在她的肩上,打開了手中的請柬。
“凝兒!你說……我選哪一張好?這張?”
澹臺彥旭故意將右手邊溫莞爾的那張遷建在她的面前湊了湊。
司徒若凝餘光看了一眼請柬上的名字,手下修剪花枝的動作一時沒注意,直接將一朵開的正好的花兒給剪掉了。
“哦!看來是不喜歡這張?”
“哪有!”
“那我們選這張?”
澹臺彥旭嘴角勾着笑意,“那就這麼定了?”
司徒若凝中組合沒惱怒的回頭看向身後的人,眼神傳達的意思在說:你試試看!
“可是,請柬都發了兩張了不去不合適啊!”
“是澹臺總裁的請柬是兩張,不是我的!合不合適總裁去就好了。我還要乖乖的在家‘禁足’待產。”
“還生氣呢?”
“你說呢?”
司徒若凝看着手下的蘭花被自己修建的是亂七八糟,重重的放下了剪刀。
手放在了他環在腰間的手上,想要讓他送開手臂。
澹臺彥旭抱緊了她靠近自己懷裏,唇落在了她敏感的頸側。
“阿彥!”
“嗯?”
“這裏是花房。”
“我知道!”
澹臺彥旭的唇順着頸側的位置緩緩移動都她的下巴端,司徒若凝的頸子不斷地後仰靠在澹臺彥旭的肩上,側過了頭咬了咬澹臺彥旭的耳尖。
“不可以!”
澹臺彥旭的鼻尖蹭了蹭她的下巴端,在她猝不及防的時候唇穩穩的穩住了她的唇。
輕輕的觸着、磨着、纏着……
最受不了他溫柔時候的樣子,總是能輕易的帶動她跟他般的一起慢下來。
想拒絕,又不忍拒絕,只能陷阱他的溫柔里。
唇微張,急切的想要更多的氧氣。
澹臺彥旭單手撫着她的臉頰,讓她枕在自己的肩上,加深了那個吻。
陽光耀在兩個人的側臉,暈開點點的光暈。
一身白色蕾絲長裙的她和一身黑色黑色西裝的他,依偎相擁。
満室的花兒,開的正好,空氣中都瀰漫著甜甜的花香。
臉頰微紅的司徒若凝靠在澹臺彥旭的懷裏,迷濛的眼神沒有焦距,就那樣淺淺的眯着。
澹臺彥旭擁緊了身前的人,下巴親昵的蹭了蹭她的發間,又落下吻一一撫順。
呼吸漸穩,熟悉、曖昧的氣息從耳邊傳來,司徒若凝瞬間警覺了起來。
“還有幾個月?”
“啊?”
“還有幾個月可以?”
司徒若凝的臉紅到了脖頸處,乖乖的回答着。“六、六個月?”
“沒騙我?”
“沒有!”司徒若凝肯定的說著。
澹臺彥旭黑着一張臉,擁着司徒若凝的手不斷地收緊。
司徒若凝眼中帶着笑,看着腳邊掉在地上的兩張請柬。
“溫莞爾的party我就不去了。”
澹臺彥旭的下巴從她的肩上抬起。
司徒若凝以為他想去,說著自己不想去的理由。
“我一個孕婦,不能喝酒、不能跳舞、別人還得跟保護稀有物種似得離得我遠遠地。我就不去了。”
“那我在家陪着你。”
“別介!為了我一個孕婦錯失幾個聚會上能談好的合同不好。”
澹臺彥旭的手貼在了司徒若凝七個多月的孕肚上。
“我最寶貝的東西都在這兒了,誰還想那些合同去?”
“澹臺先生,身為澹臺企業的總裁你這樣子將企業的利益棄之不顧,真的好嗎?”
澹臺彥旭將司徒若凝的手握在手邊,低眉看着手中的手。
“澹臺夫人,身為妻子你怎麼不吃醋呢?”
“我懷孕了情緒不能劇烈波動,我也很相信澹臺先生是有身為丈夫地自覺的。”
澹臺彥旭為蹙着眉頭看着她,抿唇不語。
“當然,澹臺先生故意讓我吃醋什麼的其實是幼稚的行為了。因為,你已經用過了。”
澹臺彥旭剛想將自己身側的小女人抱緊懷裏,‘威脅’一番。
“我是孕婦!”
一句我是孕婦將澹臺彥旭噎的是一點脾氣都沒有。
……
溫莞爾歸國的party,最後澹臺彥旭還是沒有去,陪着司徒若凝在閣樓里待了一天。
一周后的溫家家宴,溫先生親自打電話過來,龍老也在。
這一次可是無論如何都推不掉的。
周五澹臺彥旭天結束了手頭上的工作,接上了司徒若凝這才一起去了溫家莊園。
去了溫家的莊園,本以為,回來的溫莞爾看到了什麼都不屬於自己了,反而是溫家裏的外人,心中憤怒之下一定會找她麻煩的。
沒想到她,那麼乖。
澹臺彥旭挽着司徒若凝步入了溫家主宅的前廳,溫莞爾親密的挽着溫夫人的手乖巧的依偎着溫夫人,看到她們的出現,嘴角勾着笑意甜甜的喊着。
“姐姐!姐夫!”
想當初,第一次見面的匆匆一瞥、第二次見面的劍拔弩張、第三次的設計陷害、第四次的怒急出手、第五次的激烈對峙。
這麼的甜美乖巧,還真的是甜如蜜的毒藥啊!
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有時候就這麼的諷刺。
只不過這個陷阱司徒若凝是斷然不會入了的,她現在什麼都有了,根本就不會被他輕易激怒激化她的情緒。
司徒若凝鬆開了挽着澹臺彥旭的手,握住了溫莞爾的手。
“在芬蘭的這段時間瘦了點兒。”
“我說我瘦了,媽媽還不相信我。”
司徒若凝笑了笑,“芬蘭那邊的景色如何?等我生產結束之後,身子好些了,我也想要過去住一住。”
溫莞爾苦澀一笑,低着頭回了一句。“很美!”
有抬頭對着她露出了燦爛一笑。“到時候我陪姐姐……”
“我陪你去!”
澹臺彥旭的手輕攬着她的肩部,目光含笑的望着司徒若凝。
司徒若凝笑了笑靠進了澹臺彥旭的懷裏,溫莞爾嘴角的笑容僵了。
“好了!人來全了,我們的家宴也該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