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岑念恩與玉熠不會有結果
玉琨成打斷她的話,用着不容抗拒的語氣說。
“你……說什麼?”樂靜瑜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他,有那麼瞬間,她都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玉琨成沒有回答她,只是眉頭擰了一下,“老穆,那天你陪夫人去參加衛嫣然的婚禮。”
老穆點頭,“是,老爺!”
玉琨成看一眼樂靜瑜,樂靜瑜用着茫然而又不解的眼神看着他,似是在等着他的回答。
然而玉琨成卻是並沒有回答她的不解,對着老穆說,“老穆,跟我進來。”
“是,老爺。”
樂靜瑜張了張嘴,想要叫住玉琨成,卻是沒有出聲。
……
衛家
衛嫣然掛完電話,狠狠的將手機往地上一臉砸。
蘭瓊玉正好推門進來,便是看到坐在地上的衛嫣然,還有她砸手機的動作,以及她那一臉憤恨不甘的表情。
此刻的衛嫣然是頹廢的,是狼狽的,也是悲哀的,更是沒有任何形像可言的。
看着這個樣子的衛嫣然,蘭瓊玉是心疼的。
慢慢的走近衛嫣然身邊,蹲下,輕撫着她的後背,輕聲細語的安慰着,“沒事了,沒事了。”
衛嫣然抬頭與她對視,苦澀一笑,“沒事?怎麼會沒事呢?我不想嫁給劉一傑,我一點都不想嫁給他!可是我卻不得不嫁給他。還有兩天,就是婚禮,我卻無能為力。媽,我該怎麼辦?我怎麼辦!”
衛嫣然像個孩子似的哭了起來,嚶嚶嚶的,哭的很傷心。
蘭瓊玉抱着她,輕撫着她的後背,心裏自然也是不好受的。
她就衛嫣然這麼一個女兒,這個女兒又是她和衛丞的驕傲,可是現在卻成了這樣。
她的女兒應該是高高在上的,嫁的也應該是跟他們一樣的門戶。
如今卻落魄的嫁進了劉家,嫁給劉一傑那個二世祖,這讓蘭瓊玉是無未能接受的。
可是再無法接受,也只能接受。
眼下沒有更好的辦法。
“嫣然,我們忍着,以後一併慢慢的要回來。”蘭瓊玉安慰着她。
衛嫣然似是想到了什麼,猛的從她的懷裏出來,雙眸直視着她,一臉肅穆的問,“媽,你不是說你有辦法讓玉熠和岑念恩那個女人不能在一起嗎?可是,為什麼,他們現在還好好的在一起?”
蘭瓊玉的眉頭擰了起來,深吸一口氣,眼眸里透出一抹狠戾,“會的,他們會分開的。不能操之過急。嫣然,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我們要給他們致命的一擊,這樣才能讓他們生不如死。”
“媽……”
“聽媽的,不急。”蘭瓊玉安撫着她,“媽知道你不甘心,我又何嘗甘心?但是眼下,我們別無他法,只能先這麼著。嫁給劉一傑又怎麼樣呢?結了婚又離婚的人多了去了,媽答應你,玉熠一定會是你的,他和那個女人是不會有結果的。我們先平息了眼前的難關再說。”
這一點衛嫣然自然也是很清楚的,深吸一口氣調整着自己的情緒,然後點頭,“我知道了,我不會再鬧情緒了。劉家,想要用我當的墊腳石,當踏板,也要看他們有沒有這個本事。媽,你不用擔心我,我知道自己接下來該怎麼做了。”
蘭瓊玉露出一抹會心的,欣慰的淺笑,滿意的一點頭,“我就知道,我女兒是最的棒的。沒有事情能壓倒你,困難與難處都只是暫時的,守得雲開總會見月明的。到時候,那女人讓她生不如死!”
衛嫣然笑了,笑的一臉陰森森的,還有一絲恐怖感。
……
荷風苑今天很熱鬧,是這五年來從來沒有過的。
有大人的笑聲,有小孩子的笑聲,其樂融融,和睦一片。
容淑嫻也很難得的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別墅里有足夠的房間讓所有人都留宿。
慕川與靳昭陽的房間本來就是有的。
慕遠航就直接跟靳昭陽睡一個房間了。
容淑嫻讓霍嬸給岑念恩和玉熹各收拾一個房間出來。
岑念恩有些覺得不好意思,玉熹則是一臉輕鬆接受的樣子。
這是顏槿第二次在這裏留宿,慕川的房間不是特別的大,與國際商廈的房間相比,小了一半的樣子。
但是卻佈置的很溫馨,一看就是出自容淑嫻之手。
房間裏還有他的照片,從小到大的都在。
在顏槿看來,慕川很少拍照的,她幾乎都沒見過他的照片。
上次留宿的時候,好像並沒有看到這些照片。
所以,是剛剛拿出來的。
有一張照片,是兩個十七八歲的大男孩的合照。
兩人關係很好,他搭在慕川的肩膀上,笑的斯文又紳士。
顏槿覺得,這個應該就是她從沒見過面的慕煒了。
慕煒與慕川並不怎麼像,慕川比較像慕孝棠,慕煒則是更像容淑嫻一些。
但是兄弟倆的感情看起來很好。
看着照片里年紀輕輕的慕煒,人卻已經不在,顏槿也是覺得很替他感到傷心。
她沒見過慕煒,想來應該比慕川小不了幾歲。
只是,他的時間卻是永遠定格在五年前。
他和昭陽的感情也一定很好,要不然昭陽又怎麼可能會為此而精神失常了五年呢?
她在潛意識裏是不願意接受慕煒已經離開的事實的,所以她把慕川當成慕煒,其他人,她卻一個都沒有認錯。
慕川還在洗澡,顏槿側頭朝着洗浴室的方向望去。
正好慕川洗好,打開門出來。
兩人視線對上,慕川自然也看到站於照片前的顏槿。
這些照片是容淑嫻回來的時候找出來重新放上的。
對於慕煒的事情,她接受了。
除了接受也沒有別的選擇。
她唯一不相信的就是,意外。
容淑嫻覺得,這意外絕對有隱情,只是做的太滴水不漏了而已。
但她相信一定能找出一點蛛絲馬跡來的。
慕川微怔,朝着她大步走來。
“這是……阿煒嗎?”顏槿指着照片里的大男孩問。
“嗯,”慕川點頭,靜靜的看着照片里十八歲的慕煒,“那年輕他十八,我二十一。”
“阿煒像媽媽。”顏槿笑盈盈的說。
“是,”慕川點頭,依舊出神的看着照片,“可惜沒有機會走更長的路。”
“慕川,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她轉眸,一臉肅穆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