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想要你
默默愣在原地,她都沒來得及說話,怎麼就被發現了?但此時也只能硬着頭皮上,“子儒,你在胡說什麼啊,我不是好好的在這裏嗎?”
在場的眭德翔和楊馳驚呆了,這是什麼情況?蘇沫明明在這裏,宮子儒卻質問蘇沫在哪裏?當兩人一頭霧水的時候,宮子儒說道,“機會我已經給了你了。楊馳,我看見這個女人的臉就煩。”
楊馳正要去拉默默,默默卻魔怔了,“宮子儒,你是傻了嗎?我是你的蘇沫啊,你怎麼能對我這麼無情?”
默默還心存僥倖,也許宮子儒只是在試探自己,沒錯,一定是這樣的,龍瑾天當時還被自己騙了一段時間,何況是宮子儒呢?他看上去雖然冷冰冰的,卻也比吃人不吐骨頭的龍瑾天好太多了。
宮子儒撥打了蘇沫的手機,默默長舒一口氣,手機在她身上已然響了起來,但是宮子儒卻問道,“蘇沫的手機密碼是什麼?”
糟了,默默忘記問這件事了,她躊躇着開口道,“我的密碼怎麼可能會告訴你……我們不是彼此應該留些個人空間的么……”
“你錯了,沫沫的手機沒有密碼。”宮子儒平穩的聲音傳來。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了,默默上手去拽宮子儒的衣袖,“宮先生,你不能這麼對我。你不是喜歡這張臉嗎?既然如此,我為什麼不能代替那個蘇沫呢?”
宮子儒藍眸似冰劍,戳在不要命的默默身上,嚇得她不自覺鬆了手,現在才發現,宮子儒和龍瑾天相比,冷酷的程度不相上下,只不過宮子儒身上讓人無法移開眼的貴氣掩蓋住了他的冰冷。她有些後悔,自己幹什麼要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就算你整成蘇沫,你永遠也成不了她。贗品是沒有存在價值的。”宮子儒拍了拍袖口,彷彿有什麼髒東西沾上了似的。
不再說什麼,宮子儒直接走了出去,留下四個字“讓她開口。”而眭叔隨後跟上。
而此時另一邊,一個男人聽着電話,一臉邪騖的臉上只剩暴怒,“如果她出了什麼事,我要他們父女陪葬!”此人正是龍瑾天,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生氣過。直到後來他才知道,這不是生氣,是不安,是生平第一次的恐懼。
他主動拿起手機,撥出了一串數字,篤定的語氣似乎讓人不容置疑,“我們合作,找到她!”掛完電話龍瑾天拿起外套,大步邁開,不管是誰傷害你,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在黑暗中,有個女孩替蘇沫鬆了綁,雖然不是什麼難事,但畢竟沒有光線,還是花了一點時間。蘇沫摘下眼罩,下意識去摸女孩的手,“謝謝你,你也是被抓來的嗎?”
女孩牽住蘇沫的手,“姐姐,你休息會吧。”她用手指在蘇沫的手心上寫了兩個字。蘇沫靜下心來細細去想,“有人”?這個意思是說車廂里除了她們兩個還沒別人嗎?可是為什麼一點聲音也沒有?
蘇沫壓住內心的疑問,沒有再說話,她確實需要養精蓄銳,只要車子有停下來的時候她就能找到機會逃脫。和自己緊緊相握的小手不暖卻很有力,給了她一絲安寧。
路上兩人悄悄地交流,蘇沫知道了這個小女孩叫王舒露。車子搖搖晃晃地開着,不知過了多久,突然車子停下了。
車廂門猛的被打開,外面的燈光微弱。開門的是一個男人,身材魁梧,只聽得這人粗魯地說道,“下車!快點!”
蘇沫這才看到,車廂里滿是20歲以下的小女孩們,衣衫襤褸,聽了那男人的話,全部聽話地往外走去。身邊和自己牽着手的小女孩長着一張娃娃臉,一雙圓鼓鼓的眼睛十分清澈,但是臉上卻髒兮兮的,明明很可愛,這樣看來似乎很不起眼。
小女孩趁着這會沒人注意,對蘇沫說道,“姐姐,不能相信任何人。”並且用力地握了握蘇沫的手。蘇沫那個時候還不明白王舒露話里的意思,然而很快就知道了。
蘇沫跟着下了車,看了看周圍,這裏看上去像是碼頭,她心裏狂跳着,難不成是要把她們運出國嗎?沒來得及多想,蘇沫就被抽了一下,那個男人催着她往前走。
到了一個倉庫里,蘇沫才發現為首的一共有6個男人,因為穿着比較光鮮,雖然魁梧,但無論長相還是表情卻都很猥瑣。剩下的一群人都是小嘍啰,全都眼睛泛着綠光,盯着這些女孩們,這裏只消一眼就能看出有多麼骯髒。這些女孩子彷彿不會哭也不會笑,眼神空洞,好像一個一個的都是木偶一樣。吃飯的時候也有一條規矩,只要把這些男人伺候舒服了,不但有吃的,而且還有肉,可以和那些男人有一樣的吃食。
有些女孩子已經輕車熟路地開始脫衣服了,而那些男人們臉上只剩下腌臢的慾望。很快就傳來淫靡的聲音,這些男人和女孩們當著其他所有人的面,就這樣赤裸裸地做着,時不時罵幾句髒話,把女孩們折磨得直翻白眼。
不願意的女孩子就只有吃着像是豬食一樣的飯菜,聞起來甚至有股餿味。而王舒露就是不願意和那些男人苟且的女孩。可是今天似乎不太一樣,那些變態的男人將飯盆丟在女孩們面前,幾個餓慘了的女孩子撲上去搶食,沒一會就把飯菜搶個精光。
蘇沫沒有動,她只是經歷過一次情愛之事,緊緊閉着眼,不去聽不去看那些糜爛的場景,總覺得會污了自己的眼。她努力平靜着自己,去想那片無垠的海,安慰着自己,會沒事的。
突然,那些吃了飯菜的女孩們像是喝醉了一樣,開始喊熱,撕扯着自己的衣服,有一個女孩甚至直接靠上了柱子,磨蹭着。這場景讓蘇沫立刻聯想到了什麼,飯菜里下了什麼!
很快其他的小嘍啰就開始包圍那些發了情的女孩,不用強迫,甚至都不用開口,那些中了葯的女孩就自動纏上了男人。此景看得蘇沫有些恐懼,看向了王舒露,可是這個小姑娘卻一臉淡定,彷彿意料之中,看來她是早就知道了是么?那為什麼不去阻止她們,就這樣眼睜睜地看着她們吃了那些飯食?
這時候一個臉上有着可怖的疤痕的男人走了過來,一把扯過蘇沫的手臂,“你就是那個邵麗送來的新貨色?”蘇沫沒有掙扎,現在這種情況表現得越是害怕就越會長他人士氣。
“喲,脾氣還不小,竟然敢不回答我的話?”那刀疤男捏住蘇沫的臉,也是被驚艷了,“沒想到你這長得還真不錯啊!”看慣了那些風塵女子,蘇沫這樣不施粉黛卻又美的動人心魄的還是頭一次見,他心裏起了貪念,竟然伸手去摸了摸蘇沫的胸部,“沒想到你還挺有料的嘛!”那淫蕩的笑聲,蘇沫聽了只想吐,還有那隻咸豬手,雖然是隔着衣服,但是蘇沫全身每個細胞都在發怒,一時間千百種情緒覆蓋了她,蘇沫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狠狠地一把推開刀疤男,“你給我滾開!”
那刀疤男一下子就火氣上來了,“臭娘們,別他媽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不想給老子干,有的是女人送上來給我舔鞋!”他伸手就要打蘇沫,可是卻被人攔下了。
竟然是王舒露,她低聲在刀疤男耳邊說道,“哥,別生氣,她就是一個新來的,不懂規矩,您不就是想在船來之前爽一把么?我給您出個主意,給她下點葯就得了,保管聽話!這樣……”
蘇沫聽不清楚王舒露的話,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賣了,只見刀疤男露出了猥瑣的笑容,“好,我答應你!”
沒一會幾個人圍了上來,刀疤男開始撕扯王舒露的衣服,說道,“既然你這麼護着這個女人,那就你來替她給我爽爽吧!”其他的男人也開始脫衣服,被圍在中間的王舒露此刻沒有了淡定,她求救似的看着蘇沫,喊道,“姐姐,救救我!我才16歲,我不能啊!姐姐!”
蘇沫心裏一震,王舒露竟然還未成年,她怎麼能讓這樣的小女孩替自己承受這種事情?那刀疤男拿出了一小瓶液體,不用猜也能知道那是什麼,他扯住王舒露的嘴,“喝下去,你就會跪着求我了,哈哈哈……”
眼看着那葯就要進了王舒露嘴裏,而她滿臉淚痕地看着蘇沫,彷彿放棄了掙扎。蘇沫的心一下子就軟了,雖然知道自己很愚蠢,可是她不能就這麼看着王舒露被玷污,“等等……我替她喝。”
蘇沫沒有看到王舒露眼裏一閃而過的嘲諷,萬念俱灰地走過去,心裏只是念着,宮子儒,對不起,我終究是要辜負你了,對不起。蘇沫自嘲地笑笑,沒想到,自己也會有這麼一天,主動喝下藥,她拿起那小小的一瓶,閉上眼,一飲而盡,只是眼淚卻滑過了臉頰。
王舒露迅速縮到牆角,尚且不忘了說,“謝謝你,姐姐,以後我會報答你的!”蘇沫沒有回答,她在想,她救了王舒露,可是,還會有人來救她嗎?
刀疤男現在卻不急了,彷彿是在等着藥效上來。蘇沫沒有想到這個葯竟然這麼厲害,她很快就覺得有什麼地方的熱潮湧了出來,她的意識開始模糊,眼睛彷彿也看不清楚,只能憑着一絲理智,和那股洶湧的熱浪對抗。
突然一雙手伸過來,將蘇沫摁在了牆上,刀疤男實在是忍不住了,心道這娘們還怪能忍的,直接上手撕開了蘇沫的衣服。蘇沫只覺得腿軟,當雪白的皮膚接觸到空氣的時候,她覺得涼快多了,她的理智還在,可是手腳卻使不出力氣來。
正當刀疤男粗魯地揉着蘇沫的酥胸時,帶着口臭的嘴在蘇沫肩上遊離時,蘇沫集聚起全身的力氣,去咬他的耳朵,發了狠似的幾乎要咬斷他的耳朵。
刀疤男吃痛狂叫,甩開了蘇沫,狠狠地把她摔在地上。蘇沫的頭猛地撞在牆上,倒是讓她清醒了些。她已經全然沒有力氣了,只能雙眼仇視着刀疤男,他的耳朵已經出了血,只聽得他說道,“你個臭娘們!我他媽的殺了你……”
話音未落,刀疤男如同一隻木偶一般飛到了牆上,落到蘇沫的腳邊,翻騰了幾下,便不動了,還有幾滴血濺到了她身上。
一雙藍的發紫的眼睛出現在了蘇沫眼前,他,來了!
“小狐狸,我來遲了。”他現在的樣子就像是發狂的野獸,怒得眼睛泛了紅,襯得藍眸紫瑩瑩的,可是蘇沫卻不怕。蘇沫被宮子儒用西裝包住,而他帶來的人則在教訓那幫人,慘叫聲不絕於耳。
當他和龍瑾天順藤摸瓜找到這裏的時候,地上一片狼藉,他一雙藍眸焦急地看着每個女人的臉,幸好不是她。等在倉庫最角落的地方找到了她,蘇沫的上衣已經被撕爛,露出的肌膚上有紅紅的指印和掐痕,額角還有血,就是這樣的情況下,她還是拼了命地守護着她自己。所以宮子儒怒不可遏地踢飛了那個刀疤男。
蘇沫看着他蹙起的眉,想回答他“不遲”,可是一開口卻變成了嬌弱的呻吟,這讓宮子儒怒火更甚,他一進來看到蘇沫的時候發現她的臉紅的不正常,而身上也是燙的駭人。此時蘇沫全身鬆懈下來,靠在宮子儒的肩上,大口大口地喘氣。大概是安心,此時的她在宮子儒身邊,聞着他的體香反而使得藥效增加了不少。
宮子儒抱起她,心裏除了疼惜,更多的是憤怒,“小狐狸,乖,眼睛閉起來。”宮子儒的聲音似是有魔力,蘇沫乖乖照做,耳邊傳來那些變態男人們的叫聲,還有骨骼碰撞,折斷的聲音。宮子儒不想讓蘇沫見了血腥,她今晚經歷的已經夠多了,剩下的事情就讓他來替她做。
龍瑾天看到躺在宮子儒懷裏的蘇沫時,心中大痛,居然卻不敢上前。宮子儒看着龍瑾天,“把那兩個女人抓到,通知我。這裏,你善後。”龍瑾天只是點點頭,沒有開口。
正要走出大門的時候,突然不知道從哪裏竄出來一個女孩,擋住宮子儒的去路,可憐兮兮地說道,“姐姐,帶上我吧!”可是王舒露的眼睛卻是盯着宮子儒看的。蘇沫睜開眼想要說什麼,宮子儒卻把她的頭摁進自己胸前,根本沒正眼瞧王舒露,冷冷地說了句,“她沒那個義務。”
而後宮子儒就抱着蘇沫走了出去。王舒露盯着他的背影,不知道在想着些什麼。
蘇沫被放上車,剛一碰到沙發就哆嗦起來,拉着宮子儒的手不知所措。宮子儒以為她哪裏不舒服,慌忙地摸着她的頭,“怎麼了?哪裏不舒服?”
蘇沫此刻全身燙得像是一座小火山,一碰到宮子儒的手臂就舒服得直喟嘆,扭動着腰肢,恨不得把自己貼上他才好。宮子儒也忍得辛苦,自己喜歡的女人躺在懷裏,還不停地扭來扭去,真當他是柳下惠了?
“小狐狸……別動……我知道你難受,我也難受,想要你……”宮子儒剛說完這話,突然覺得大腿上有些濕意,他伸手一摸才發現蘇沫整個下身都是濕的。宮子儒是明白的,只是沒想到這葯竟然這麼大的藥效。
宮子儒氣得簡直無以復加,該死的,那些雜碎竟然敢這麼對他的女人!他那抑制不住衝出身體的殺氣在蘇沫一個小動作之後立馬消失。
蘇沫情難自已,昂着頭吻上了宮子儒的下顎,還嫌不夠似的伸出了她的丁香小舌,一點點吮吸着。
宮子儒僵直在沙發上,他能明顯感覺到蘇沫的小舌頭時而伸出,時而縮回的動作。他不忍心看着蘇沫這樣痛苦,她那麼倔強,之前被下藥的那次也是寧可給自己放血也不願意別的男人碰她。看着她皺着眉一頭汗,宮子儒心軟了。
雖然蘇沫從來沒有跟他說過愛或者喜歡,但是此時此刻她的表現就是證明了她對他的感情,是很深的。
“小狐狸,馬上就不難受了。”宮子儒耐心地哄着,吻住她的小嘴,換他來吸吮她調皮的小舌。那修長漂亮的手指靈巧地剝開蘇沫的褲子,“都濕透了,不能穿了,我幫你脫了吧?”
這話比催情葯還要強烈,宮子儒的手若有若無地拂過蘇沫的肌膚,惹得她嬌喘出聲,“嗯……”偏偏宮子儒還極盡曖昧地在她耳邊說著令她害羞的話。
大掌一揮,蘇沫的褲子就被他扯了下來。顧不得害羞,蘇沫又被他激情的吻搞得頭暈目眩。
“真敏感,我的小狐狸。”宮子儒大掌伸進她身下,慢慢地攪動着,“是不是因為我才濕成了這樣?嗯?”蘇沫聚不成句,“別……不說……”
“好,我們不用說的,用做的!”宮子儒趁着這時伸進一根手指,頓時就被狠狠地吸纏住,彷彿不讓他的手指再出來。他親親蘇沫的眉心,“我的小狐狸真棒,不肯讓我出來。”
蘇沫淚水盈盈,十分惹人憐愛,發出了“嗚嗚”的抽泣聲。宮子儒輕輕地磨着,再放進一根手指,蘇沫就受不住了,眼淚嘩啦啦地流着,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哭,她並不難過啊,但是只覺得很舒服很暢快。
宮子儒的藍眸一直看着蘇沫,雙目交匯的時候,蘇沫都快要化為一江春水了。他看着她的每一絲表情,什麼都不願意錯過。手指卻加快了頻率,因為蘇沫足夠濕潤,可以輕易地吞吐他的手指,於是宮子儒封住了蘇沫微張的小嘴,一股腦地抽送起來。
蘇沫的呻吟盡數被他吞進,但是在車子這樣狹小的空間裏,她不由得產生一種別樣的情緒,在最高點即將到來的時候,她竟然還主動抱住了宮子儒,想要得更多。
突然蘇沫咬住了宮子儒的肩膀,渾身止不住地顫抖着。宮子儒這才慢慢地放緩節奏,讓她緩和一下。
蘇沫久久都沒有恢復意識,只是牙咬的酸,慢慢鬆開了。宮子儒就這麼緊緊地抱着蘇沫,輕撫着她的後背,可是她身上仍舊是滾燙的。宮子儒不禁擔憂,這藥性怕是還在。
沒一會車窗被敲響了,宮子儒替蘇沫掖好衣服,開了窗。楊馳恭敬地站在外面,“老大,都處理好了。”
宮子儒點頭,“送我們去最近的酒店……”忽然想到什麼,“等等,去龍瑾天的酒店。”誰讓這個男人覬覦他的小狐狸,今天正好讓他知難而退!
車子開了出去,宮子儒感覺懷裏的小人兒又開始微微發抖,他握緊了拳,這幫人一定不會讓他們好過。
酒店的前台正拿着鏡子補妝,臭美的時候,突然看見進來一個高大的混血男人,且不說大長腿了,那雙藍眸就驚得前台不小心手滑,掉了鏡子。
這男人還抱着一個女人,女人看上去有些不舒服,天啊,要是此刻在這男人懷裏的是自己,該有多好!前台正意淫着,楊馳敲了敲桌子,替宮子儒辦了入住手續。
宮子儒拿着房卡,大步邁向電梯,眼裏只有蘇沫揪住的小臉。
等到了房間,他把蘇沫抱上床,可是蘇沫卻掙扎着不肯躺下去。剛被摁進床,蘇沫就勾着他的脖子要起身。反覆幾次,宮子儒抱住她,耐心地問道,“小狐狸,你要做什麼?”
也許是剛剛經歷過一次酣暢淋漓的情事,蘇沫的聲音有些沙啞,“洗澡……臟……”
宮子儒自然是懂的,他也很不爽那個刀疤男碰蘇沫的場景,“那你在這裏等着,我去放水。”蘇沫卻不肯,“別……我也去……”他的藍眸無限溫柔,把蘇沫舉起,“好,帶着你。”後來宮子儒就知道這是一個多麼愚蠢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