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1,
沒有所謂的解藥之類的東西,葉馨瑤交到女佣人手裏的東西,早被他伺機暗中全部替換掉。
葯,有誰手裏比他這個太太的家庭主治醫生手裏握有的藥品多得多?
“反正我就那麼說了,你愛信不信。不好意思,我想去一下洗手間。”
郁念初不打算再跟葉馨瑤無意義地耗下去,於是起身。
葉馨瑤也沒攔她,只用一種如狼似虎的目光盯着她離開的背影。
等她郁念初走進洗手間后,葉馨瑤立刻招手女佣人:“掐準時間去請太太。”
“好的,葉四小姐。”女佣人立即點頭應答。
葉馨瑤便又說:“全都撤走,清理痕迹,一點證據都不許留。”
“我明白。”女佣人抬頭看一下牆上的鐘,就收拾一下果汁杯並將整個實木托盤端起來,然後退下。
葉馨瑤緊跟着站起身來,不料驟然覺得頭暈暈的。
怎麼回事呀,她明明已經很注意地避開那些加料的果汁啊。
晃一晃頭,葉馨瑤就彎腰伸手下去拿走臨時裝在桌底下的竊聽器,藏好,然後硬撐着手離開座位。
沒成想,走沒幾步,葉馨瑤感覺頭越來越暈,還腿軟無力。
腹中似有一團火被點着,開始慢慢地慢慢地燒起來。
葉馨瑤下意識扶住客廳里的牆壁,恰好是跟隔壁書閣共用的那堵牆壁。
李琦寒已經在書閣里通過窗戶縫隙看到這一幕,立即走出書閣來到葉馨瑤的面前。
“感覺不好受吧,葉四小姐?”李琦寒冷笑着問她。
“李琦寒?”葉馨瑤狐疑地仰頭看他,心念一動,她突然驚慌追問:“是你!”
“嗯。惡人自有惡人治。葉四小姐想算計初戀小姐的時候,怎麼沒想到會有我這個惡人等着來懲治你?”李琦寒又冷笑。
“……”葉馨瑤頓時就嚇得啞聲了,愣愣地瞪着李琦寒。
李琦寒的眼裏閃過一絲戾氣,便又笑着問她:“大麥青汁好喝嗎,葉四小姐?”
“裏面加的料,可是圈子裏暗中流傳的最好的情毒,要不要我給你舒服舒服一下?”
“……”葉馨瑤的小嘴瞬間就張得大大的。
好半晌才顫抖着嘴唇問出聲來:“你你你居然給我下那個東西……”
葉馨瑤出身上流社會圈子,怎麼可能不知道情毒是什麼?
那可是圈子裏最受歡迎的葯,是最烈的葯!
中毒的人,從來就沒有逃得掉的!
可她該死的,剛才竟然喝完一整杯大麥青汁!
“李琦寒你個混蛋!你……唔!”葉馨瑤的嘴巴突然就被捂住。
李琦寒一邊捂緊她的嘴,不讓她大聲罵人招來旁人圍觀,一邊用力一拽她,讓她開始變得綿軟無力的火熱身子撞入他懷中。
然後李琦寒從她背後緊緊圈住她的腰,捂嘴的手也在繼續捂着。
李琦寒卻靠在她耳邊低語:“再叫,我現在就在這裏上你!要不要試一試,葉馨瑤?”
話一說完李琦寒就鬆開她的嘴,舌頭卷上她的耳垂,葉馨瑤立刻嚇得叫不出聲來,只知道拚命地想躲閃他,偏又無力躲開他。
李琦寒過足癮,下一秒將她打橫抱起,又嚇得葉馨瑤開始握拳捶打着他。
只是渾身綿軟又熱得厲害,葉馨瑤根本沒有多少力氣打人。
葉馨瑤張口就想喊人,可是溢出口的卻不是大聲的呼救,而是一聲壓抑不住的低吟:“嗯……”
好熱!熱得整個人快要爆炸了!全身的血液正在奔流。
袁銳灝不在,身邊只有李琦寒這個混蛋男人!
藥性已經上來!她需要一個男人!
怎麼辦,怎麼辦哪!
葉馨瑤簡直要急死了,卻不敢再張口叫。
因為她真心害怕,萬一叫出口的又是那羞死人的吟語怎麼辦。
郁念初去上洗手間,並不知道四樓客廳里發生的事情。
只是等郁念初上完洗手間后,卻發現自己走向洗手台時有點頭暈暈的感覺。
怎麼回事?為什麼突然就覺得頭暈重,好像還有點熱熱的感覺?
哎!該死的!
她這樣戒備葉馨瑤結果還是中了她的算計?
郁念初趕緊撲到洗手台邊,不停伸手去感應式的水龍頭下捧冷水澆臉。
可是效果並不太明顯,冷水澆水只是稍微覺得清醒點。
但是腹內緩緩生起的那團火,卻不是面上澆的冷水能夠熄滅得掉。
郁念初有些慌地直起身,她想跑出洗手間下樓回到三樓大主卧室去。
那裏好像是袁銳灝在這裏的卧室吧,她回去了,估計沒人敢進去趁人之危欺負她,除了袁銳灝。
只是郁念初剛走沒幾步路,她不得不跌跌撞撞跑回去繼續捧冷水澆臉,實在是中招后的反應已經開始強烈到她難以支撐的地步。
郁念初不知道,她喝的那杯草莓汁是加了料的,還有她喝一口就不喝的芒果汁也是加了料的!
甚至她喝一口也不想再喝的大麥青汁,更是被李琦寒暗中給替換成最烈的情毒!
幸虧她討厭大麥青汁那個味道,剛才沒有多喝,不然她早就像葉馨瑤……
“嘩啦……”水龍頭裏冷水不停流下來。
郁念初不停捧着冷水低頭澆臉。
可是腹中的火還是越燒越旺,她開始覺得好熱好煩躁。
今天她沒有別的衣服穿,她身上穿的可是一件深V露背款束腰長裙。
因為熱得要命,郁念初先是煩躁地將穿在外面的黑色長外套脫下來丟到洗手台一邊去。
然後繼續低下頭不停地往臉上潑冷水,甚至是露出大半個豐滿渾圓的胸口,還有幾乎完全裸露的光滑後背,也拚命地澆上冷水,就只為能讓自己稍微冷靜下來,爭取到一點點時間,好讓她跑回三樓!
現在是最着急時刻,郁念初已經顧不得在意自己的形象了。
幾乎將自己全身潑冷水潑得濕漉漉,郁念初抓住這唯一的機會,拿起黑色長外套就拚命往洗手間外面跑。
這時候的葉馨瑤已經落入李琦寒的虎口,正被他壓倒在書閣里的書桌上瘋狂欺負着。
這時候的四樓客廳已經沒有任何人在,除了郁念初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