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她無法拒絕

第17章:她無法拒絕

“商總過譽了,我只是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而已。”慕子歌謙虛的笑了笑,她將自己的立場表明得很清楚,不想跟商晉宇攀什麼交情。

而這些無疑只會讓商晉宇對她的興趣更加濃厚,在他看來,這世上沒有對金錢不敢興趣的女人,更沒有他商晉宇把不到的女人,只要是他看上的,絕對的手到擒來,而慕子歌偏偏有些不一樣,所以他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邀請她,有一種誓不罷休的感覺。

“慕小姐今天真漂亮,能否做我今晚的女伴?賞臉跳一支舞?”商晉宇痞痞的執起慕子歌的手,放在唇邊輕吻,眼裏有一種勢在必得,上次在法國他本來就打算追求她的,結果被她以身體不舒服給躲避過去了,這次無論如何也不能輕易的放她離開。

陸友深也是在商界縱橫多年的老手,男女之間的事一眼就能看個透徹,商晉宇看子歌的眼神有些過分狂熱,隨即笑呵呵的說道:“商總可是晚到了一步,小慕今晚是我的女伴,不過跳舞嘛,這就要看小慕自己的意思了。”

商晉宇心裏有些不甘,可也沒有其他辦法,不過倘若能與佳人共舞一曲也算是人生一大樂事啊!隨即伸手做了個很紳士的邀請動作,雙目含情的注視着慕子歌,“慕小姐,可以邀請你跳一支舞嗎?”

慕子歌心知今天自己是逃避不了了,陸總已經替她解圍兩次,話里的意思也再明顯不過,她無法拒絕,也不能拒絕。

“我,不大會跳舞。”她實話實說。

“沒關係,我可以教你。”商晉宇只當她是謙虛的說辭。

“恩。”慕子歌伸出芊芊玉手,商晉宇眼裏的歡喜之情盡顯,忙伸手握住她的小手,那柔軟的觸感讓他一陣心猿意馬,只恨不得將她摟在懷裏好好的愛撫。

可他知道這種事急不得,不能把她嚇跑了,得慢慢來。

他的手剛準備伸過去摟她的背,結果懷中的人兒突然被一股大力給拉走了,耳畔傳來一個霸道而森冷的聲音,就像那寒冬中的冰雕般冷冽刺骨,更有着濃厚的警告意味。

“怎麼?商總連我的女人也敢覬覦?”男人的黑眸輕飄飄的掃過商晉宇,警告意味頗濃,渾身透出絲絲寒意,讓人無端畏懼起來。

這突然冒出來的聲音讓在場的三人都愣了愣,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這個如神氐般優秀的男人,邪魅冷傲的眼神,清俊完美的五官,挺立的鼻樑,性感薄潤的嘴唇,無一不是上天的傑作,完美得讓人羨慕不已。

他便是霍均辭,一個商界的神話,也是令人聞風喪膽的暗夜修羅。

嚇得商晉宇額頭上冷汗涔涔,心裏震驚不已,他本以為霍大少今晚不會過來的,卻沒想到他非但來了,還爆出了這麼驚人的內幕!

蒼天啊!他不是出現幻聽了吧?慕子歌怎麼會是霍均辭的女人?怎麼會是這樣?以前從未聽說過啊?此刻的他真恨不得抽自己一大嘴巴子,居然做出這等愚蠢的舉動,這無疑於在太歲頭上動土,有種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感覺。

霍均辭是什麼人?C市商賈巨頭,無人不畏其雷厲風行的行事手段,他可是託了好些關係才將他請來的,卻沒想到……

陸友深也是訝異萬分的看了一眼霍均辭,暗自揣測他話里的虛實,怎麼都無法把他和子歌聯繫在一塊,獨自在那凝眉沉思着。

最吃驚的莫過於慕子歌本人了,她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瞳仁里寫滿了疑惑和不解,這個惡魔男人究竟是想幹什麼?莫不是精神失常了吧!她什麼時候是他的女人?簡直就是莫名其妙!

“歌兒,你今天真美。”霍均辭親昵的俯身在慕子歌頰邊輕吻,一觸即逝,不給她抗議的機會,單手摟住她的腰,佔有欲十足。

該死的女人!誰借她的膽子!居然穿得這麼性感暴露,敞胸露背,裙子都快開叉到大腿根部了!她難道不知道全場的男人都色迷迷的盯着她看嗎?還是說她是故意的?

慕子歌被他肉麻的稱呼給煞到了,也被他莫名其妙的溫柔給攝住了,很奇怪的是她居然不討厭被他緊緊摟在懷裏的感覺,跟在場的任何一個男人比起來,她寧願是他。

她突然被這個大膽的想法給嚇到了,難道說是因為他是自己唯一的男人的原因嗎?上次她不是說得很清楚了嗎,而且還打了他一巴掌,本以為如他那般驕傲的人定會徹底在自己生活里消失,從此再也不相見,卻不料才幾日功夫又見着了,還是在這種場合,以這種方式。

“放開我!”慕子歌小聲抗議道,可男女的力氣懸殊太大,無論她怎麼掙扎,都動不了分毫,牢牢的被禁錮在他懷裏,鼻腔內滿滿的都是他身上獨特的薄荷香味,縈繞在她鼻端久久無法散去。

“不放!”霍均辭唇瓣貼着她的耳朵,霸氣十足的回道,“你想學跳舞,只能,是我教。”

在外人看來,他倆這般親昵的舉動無疑於情侶之間最正常不過的行為,然而兩個當事人卻知道壓根就不是那麼回事,根本就是暗涌連連嘛!

陸友深儘管滿懷疑問,但還是知趣的離開了,因為霍均辭不是他得罪得起的人。

商晉宇只恨不得有個地洞可以鑽進去,就當剛才自己根本不存在一般,以最快的速度閃人了,獨留下他二人。

“霍均辭,你的遊戲我玩不起,也不想玩,請遠離我的生活好嗎?”慕子歌突然有些搞不懂他的意思了,五年前他傷害了自己那麼多次,每一次的痛都是那麼的錐心刺骨,然而五年後他又突然變了個樣子似的,難不成他還以為自己是五年前那個青澀單純的慕子歌嗎?

可以任由他玩弄於股掌間,喜歡的時候就寵愛,不喜歡的時候就扔一邊,比布娃娃還不如!

“不好,一點都不好。因為,我要重新追求你。”霍均辭黑眸如炬的注視着慕子歌,聲音里的堅定讓慕子歌心底顫了顫。

“我已經有男朋友了,我很喜歡他。”慕子歌拒絕得很明顯。

霍均辭眼裏迸發出一星怒意,將她摟得更緊,兩人之間貼合得一絲縫隙都沒有,連心跳聲都聽得見,慕子歌的腦袋更是被迫微仰着。

“我不允許!“

“你沒有資格不允許!”慕子歌也不是省油的燈,瞪圓了眼睛,毫不示弱。

“你!”霍均辭呼吸有些重,長臂一伸,牢牢圈住她的纖腰,黑眸裏帶着薄惱,這一動作更加顯得慕子歌纖瘦玲瓏,S曲線盡顯,分外誘惑着在場每一位男士的心,紛紛倒吸了一口氣。

天啊!抱着她到底是什麼感覺?

真應了古人那句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你想幹嘛?”

慕子歌瞪着霍均辭,卻不知道,她此時的模樣讓旁人捏了把汗,誰不知霍均辭冷漠腹黑到極致,行事手腕狠厲毒辣,對違抗他的人一向是毫不留情面,美人兒如此叫板於他,可有好果兒吃?

霍均辭乾脆將她半抱半拉的出了大廳,走到走廊盡頭的一處隱蔽位置,將她逼到牆角,兩手圈住她,眼神熾熱的盯着她。

“你……你到底想幹嘛?”慕子歌只覺得周身被他強烈的男性氣息噴洒着,心跳有些加速,有什麼東西似乎要呼之欲出了。

“你,覺得呢?”霍均辭魅惑低沉的嗓音充滿了迷情的色彩,讓人慾罷不能。

他高大精實的身子貼近她,熾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際,黑眸專註的看着眼前的小女人,心裏更加堅定了要重新追回她的決心,五年前是他的執念迫得自己誤會了她,五年後的再次相遇他絕對不會放手。

“無聊!”慕子歌冷哼了一聲,自從上次在法國相遇后,霍均辭的身影便經常出現在她的視線範圍內,將她原本平靜的生活攪得一團亂,更是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讓她不禁懷疑他還是五年前那個霍均辭嗎?

“喜歡我送的花嗎?”霍均辭不理會她的不情願,更加逼近她,高大精實的身子緊緊貼着她,熾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際。

五年前因為自己對她的的誤會而傷害了她,得知真相后他後悔不已,那一刻他才明白從不會愛上任何女人的他遇到自己的命中煞星了。自上個月在法國相遇后,他便堅定了要追回她的決心,看到她跟別的男人在一塊,他會吃醋,會惱火。

阿城說這是因為他愛上她了,所以他向阿城求招,希望他這個大情聖能幫幫自己,重新贏回子歌的心。

花?什麼花?慕子歌腦子裏一片迷茫,有些不解的看着霍均辭,突然想到這陣子每天清晨的匿名鮮花,恍然大悟的說道:“花,是你送的?”

“要不然你以為是誰呢?”霍均辭反問。

“你,腦袋不是秀逗了吧?”慕子歌訝異極了,堂堂霍大少居然會做出這麼幼稚的事情?說出去都不會有人相信!

腦袋秀逗了?霍均辭邪肆的眯起雙眼,這個女人的面部表情真是讓他不爽極了!是誰給了她雄心豹子膽子,居然敢笑話他?

旋即俯身,準確無誤的攫住她瑩潤的紅唇,狠狠的吮吸着……

“唔……唔……”慕子歌皺着眉頭扭躲着他霸道而強勢的熱吻,他絕對是故意的,重重的吸纏着她,讓她又痛又酥,長驅直入的絞纏着她的,迫得她躲不開,只得微仰着下頜承應着他的烈吻……

倆人的身影半隱在這走廊盡頭最暗的一角,四周都是靜悄悄的,唯有情人熱吻時細微

的喘息聲撩人心扉。

“放……嗯唔……”

慕子歌剛剛逸出一個字,便被新一輪的狂風暴雨給肆掠了,唇瓣被他吸咬得發麻,連舌

尖都被迫與之共舞着,掌控在她腰間的手臂是那麼的強壯有力。

這密密的吻,綿綿的情,讓她的神智開始混沌,越來越不能正常思考,唇舌彷彿不受控制的跟着霍均辭一起飛舞着,糾纏着……

心底最後的一絲底線似乎就要攻破了,思維不能自控的胡亂蹦躂着,暈暈眩眩的有些站不穩,嬌軀有些無力的軟到下來,重心全部轉移到霍均辭身上,緊緊貼着他溫度灼人的胸懷。

霍均辭右手托着慕子歌的後腦勺,左手牢牢圈着她的細腰,此刻心底的燥熱讓他的右手緩緩伸向她光裸的後背,五根細長的手指輕輕的劃在那細膩滑嫩的玉背上,流連的旋着圈兒,惹得懷中的嬌人兒一陣輕顫。

不行!不能這樣!慕子歌僅存的理智告訴自己這是不對的,扭着身子想要掙脫他的鉗制,可無奈唇被他擒住,手腳更是無力動彈,只得模糊的發出抗議之聲,然這些聲音聽在霍均辭的耳里,卻更像是嬌媚的吟哦聲。

下腹傳來的燥熱讓他有些控制不住起來,吻得愈發兇狠了,手臂從後背穿過她的臂下,指尖挑起禮服胸襟的邊緣,直鑽入她的心底,覆上那片久違的柔軟。

他想幹什麼!男人都只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嗎?這裏可是公共場合!慕子歌心裏有些氣憤也有些委屈,為什麼他每次就知道色誘她,欺負她。

她被他揉捏得有些發脹,力道大得她有些疼痛,然而卻不及她心底的痛來得多,她和他究竟算什麼?

“歌兒……”霍均辭暗啞的嗓音在她耳邊輕呼,唇瓣逐漸吻向她的耳廓,耳垂……

這聲“歌兒“讓她的心裏湧起了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不知道是歡喜還是憂惱?如果是五年前,只怕她會覺得自己就是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然而現在……

她心裏很複雜,可身體內陣陣酥麻的感覺是那麼的真實,那種從心底升起的戰慄感熟悉得讓她想咬舌,她氣惱自己的身體居然那麼渴望甚至是喜歡他的愛撫,太羞人了!

霍均辭濕滑的舌頭一路往下,從她的耳垂滑到下顎,從她的下顎滑到脖頸,從她的脖頸滑到鎖骨,一路朝下……

“停……”慕子歌紅唇輕顫着阻止霍均辭的再一步朝下,連舌尖都在顫抖,她不能!絕對不能!上次在法國只是一場意外,而這次,她不能繼續淪陷……

“歌兒,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霍均辭深情的說道,他還是第一次這麼低聲下氣的跟一個女人說話,只源於他對她的愛,所以縱容。

“不!我們早就結束了。”慕子歌別過臉,她和他註定不可能,而她已經答應了希堯哥,她不可以再傷害他。

“我們之間永遠都不可能結束,註定要糾纏一輩子,你,只可能是我的女人。”霍均辭無比堅定的說道,只要是他看上的,就沒有脫手的道理,更何況是他找了五年的女人,絕對不可能!

慕子歌心裏有些細微的波動,永遠都不可能結束?註定要糾纏一輩子?只可能是他的女人?

真是可笑!他拿什麼那麼自信?

“霍均辭,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現在的我一點都不喜歡你!對你,我只有討厭!”慕子歌故意擺出一副厭惡的表情。

“你敢說你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霍均辭半眯着黑眸,精光閃爍。

“沒有。”慕子歌很果斷的回道。

“你確定?”霍均辭邪惡的勾唇,指尖用力的揉捏着她胸前挺立的小櫻桃,惹得她一聲嬌呼,身子更是被他緊緊圈在懷裏,一絲縫隙都沒有,動憚不得。

“啊!”

深V領的前襟突然被霍均辭挑開,大片細滑白皙的肌膚暴露在空氣里,火熱的唇毫不猶豫的含住那顆鮮艷欲滴的櫻桃。

強烈的酥麻感襲擊了慕子歌,情不自禁的輕吟出聲,待她反應過來時,已經晚了。

“歌兒,你對我還是有反應的。”霍均辭得意的笑道,他就知道她口是心非。

“不!這不是我真實的反應!”慕子歌嘴硬的犟道,她身體的反應不等於她自己的反應,不是這樣的!

霍均辭深深凝視了她一眼,復又吻上她柔嫩的唇瓣,手指更是沿着她開叉的腿側,緩緩遞進,在那片私密地帶周邊徘徊着。

“混……蛋!唔……放……”慕子歌又羞又惱,他究竟想幹什麼?不羞辱她不罷休是嗎?

當他的手指伸向那片幽密地帶的時刻,慕子歌整個人都糊了,腦袋裏瞬間一片空白,全身上下抑制不住的顫抖,很想咬住唇瓣不讓自己發聲,可唇舌被某人掌控住了,她每一次掙扎抗議的聲音都變成了情人間嬌喘輕顫的呻吟聲。

讓她恨不得想封了自己的嘴,怎會如此不爭氣,還是說,自己真的對他有感覺……

“歌兒,你別再自欺欺人了,難道你還想說對我是沒有反應的嗎?你的身體遠比你的嘴巴誠實。”霍均辭停止了下一步的動作,儘管他的某處已經忍得快爆發了,可他知道這次絕對不能硬來,他要她的心甘情願。

慕子歌閉着眼睛搖了搖頭,心裏有一種濃濃的凄然和委屈,眼淚唰唰的掉下來,有些無法遏制。

“不,我沒有,我討厭你,我恨你。”

她的眼淚牽動了他的心,這個小女人,怎麼動不動就這麼愛哭呢,哎……

指腹溫柔的擦拭着她源源不斷的淚珠,有些心疼,有些憐愛,還有些嘆息,長臂一攬,把她的臉頰按在自己懷裏,任她哭泣,任她將鼻涕眼淚全揩在他價值不菲的西裝上。

我為什麼要哭?為什麼要在這個惡魔男人面前展示出自己最脆弱的一面?慕子歌心裏一遍又一遍的對自己說,可眼淚終究是不聽話的,就仿若那斷了線的珍珠,一顆接着一顆的滾落下來。

“乖,別哭了好嗎?”霍均辭心疼不已,聲音輕柔得連他自己都無法想像。

“嗚嗚……嗚嗚……”也許是感受到了霍均辭難得的溫柔,慕子歌哭得更大聲了,這個舉動無疑有種撒嬌的滋味,而她自己卻一點感覺也沒有。

很快,霍均辭胸肩的襯衫便濕透了,濕涼的觸感冰冰涼涼的挨着他的肌膚,讓他心底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似愛,似疼,似惜,纏繞着他的心頭。

大廳內,宴會依舊,形形色色的男女舉杯共飲,身姿妖嬈的穿梭在人群中,想找到那個可以依託終生的男人,卻發現只是徒勞。

商晉宇端着杯子應酬完了幾個生意上的夥伴,一眼瞥見餐枱處的陸友深,不由得走了過去,索性說出心中的疑問,“陸總,慕子歌真是霍大少的女人?”

陸友深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他心底也奇怪來着,小慕和簡家那小子不是一對嗎?怎麼和C市的霍大少又扯上關係呢?C市?他們三個好像都是來自C市的,難道說,他們仨人以前就是三角戀的關係?霍大少橫刀奪愛,迫得小慕遠走他鄉?

“您不知道?”商晉宇奇怪的問道,他卻誤以為是慕子歌的保密工作做得太好了,畢竟剛才陸友深瞧見霍大少的驚訝程度絲毫不亞於他,那種表情是裝不出來的。

“小慕只是我公司的一名員工,她的私生活與我無關,不知道是理所當然的事。”陸友深對商晉宇的過度反應有些不爽,世人總喜歡帶着有色眼鏡去看他和小慕倆人,很多事情都被流言蜚語給歪曲了,根本就不是表象的那樣。

“看來陸總的身邊真是卧虎藏龍啊!連個小小的翻譯都是霍大少的人,真讓人羨慕不已啊!”商晉宇一語雙關,任誰都聽得出他滿肚子的不甘和嫉妒。

“卧虎藏龍不敢當,不過我陸友深一向都是唯才是用,從不帶眼識人。”陸友深在暗諷商晉宇第一眼見到慕子歌時瞧不起她能擔當起翻譯官重任的情景。

“這……這說的是哪裏話啊!”商晉宇訕訕地張嘴,眼尖的瞧見兩米開外的袁總,忙說了句“抱歉”便迫不及待的離開了。

陸友深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旋即消逝。這次不光是商晉宇看走了眼,就連他自己也沒想到慕子歌身邊的男人會這麼厲害,原本以為一個簡希堯已夠他吃驚了,卻不料又冒出了個霍均辭!

看來自己這麼多年對她照顧有加是走對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啊!

走廊上,慕子歌還在那抽抽噎噎的,她覺得自己很沒用,明明已經放下了五年前的一切,可是只要這個男人一出現,準會打破她所有的防備,讓她迷失在他的糖衣爆彈之下;在他的甜言蜜語下,自己再也堅強不起來,所有的盔甲全部棄械,所有的委屈在這一剎那全部塌陷。

她很討厭這樣的自己,在他的面前,她就像是瓊瑤劇里的那種女主角,動不動就淚水漣漣,連她自己都覺得生厭!

而所有的一切,都是這個惡魔男人造成的,只要他遠離她的世界,她便一切安好。

“我們談談好嗎?”慕子歌擦了擦眼角的淚水,上次的耳刮子沒起到作用,那說明來硬的不行,那就來軟的,反正他還不知道糖糖的存在,她可以說……

“好。”霍均辭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他也很想跟她談談,談談他們的未來,談談這周末去霍公館見奶奶的事,她老人家已經催了好幾次呢。

“我們換個地方,這兒,不大安全。”霍均辭想的是先把子歌拐上車,然後再拐回家。

慕子歌看了看周圍,這兒確實很容易被人發現,可去哪兒最好呢?

霍均辭看出了她的心思,“要不去我車上吧。”結果遭到慕子歌的斜視,去你車上?誰知道你安的什麼壞心眼!

“難道你想穿着這一身和我去咖啡廳或者西餐廳?保不準明天報紙頭條就是我倆的大幅版面,而且……”霍均辭墨黑的眸從上至下的看了一遍子歌,故意欲言又止的吊足了她的胃口。

“……好吧。”慕子歌心知自己今天的穿着確實不易到處晃蕩,尤其是跟着這個惡魔男人,弄不好會鬧出什麼不好的醜聞,對誰都不好。

再說如果他想要對自己做什麼的話,剛才就已經做了,也不必等到車上,最重要的是他聽了自己的那番話后,是不會有興緻做那些的……

走到一半,慕子歌突然想到要跟陸總打個招呼才行,隨即想也沒想的轉身,剛好撞到身後霍均堅硬的胸膛上,磕得她下巴“嘶嘶”的疼,不由得瞪圓了眼睛,腮幫鼓鼓的,活像是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似的。

“你走路都不看路的嗎?”翹氣的質問道。

“是你自己突然轉身的,我可什麼都沒幹。”霍均辭悠閑的站在那,嘴角邊勾起一抹暖暖的笑,這個小女人,還真是挺可愛的,居然找他申訴。

“哼!”慕子歌紅唇微翹,情不自禁的帶了些孩子氣的哼哼。

眼見着她提着裙擺轉身往大廳里走去,霍均辭不由得身手拉住她的手臂,眼裏滿是不解,“你去哪?”

“不關你的事!”她覺得沒必要跟他解釋那麼多。

“不關我的事?”霍均辭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問道,這個該死的女人,她到底是發了什麼瘋,不就是不小心撞到他身上來了么,至於生這麼大的氣?還非要回到大廳里,難道她不知道大廳里的那些男人都如狼似虎的想將她生吞活剝嗎?

“放開我!你捏痛我了!”慕子歌擰着眉說道,她很想甩開霍均辭鉗制住自己的雙手,卻發現怎麼都甩不開。

“你這個女人!簡直是不知好歹!”霍均辭體內的無名火“蹭”的一下上來了。

“混蛋!放開我!”慕子歌的犟脾氣也上來了,這個男人的力氣也太大了,她的手都快被捏斷了!

“你就這麼想回到大廳中?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回到那些豺狼們的懷抱里?”霍均辭完全被憤怒給沖昏了頭,說出的話一句比一句傷人。

慕子歌有些怔怔的看着他,剛才的溫柔果然是騙人的,這種帶着狠戾般的眼神才是霍均辭專有的,她怎麼會忘記了呢?

既然他誤會了她,那麼久誤會個徹底吧!

隨即風情萬種的撩了撩散落在耳際的碎發,勾唇嫵媚的笑道:“敢情這都被你發現了啊!哎……遊戲又結束了。”

最後那聲嘆息似情還情,似真似假,又似乎有着一種說不出的哀緒在裏面,令人惆悵。

可霍均辭已無暇去辨析這些了,此刻的他已完全被怒火佔據了整個大腦,思維不由人控制,冷冷的吐出幾個字:“慕子歌,你真下賤!”

說罷,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此刻的他已經完全被憤怒給沖昏了頭腦,以至於清醒之後才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未免過重了些。

看着他大步離去的背影,慕子歌心裏劃過一絲澀然。

慕子歌,你真下賤!

歌兒,你今天真美。

歌兒,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歌兒,你別再自欺欺人了。

……

前一秒還是軟語耐哄,后一秒卻是無情的唾棄,人哪!總是變化多端,美好,總是稍縱即逝,讓人摸不着,看不着,品不着。

她應該高興的不是嗎?這個惡魔男人真的離開了,真的永遠離開了,再也不會出現在她的生命里;再也不會打擾她清靜美好的生活;再也不會激起她軟弱悲憐的一面。

很好,真的很好,可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好痛好痛,有可能是被他那句下賤給刺激到了,有可能是因為受了委屈而痛,也有可能……

她無力的靠在牆壁上,右手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氣,隨即從包包里掏出手機發了條短訊:陸總,我有些不大舒服,先回去了。

這一路,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到門口的,恍恍惚惚有些神志不清,直接打了個的士回家,就連的士司機都覺得這個女人有些奇怪,自上車到下車,表情就沒換過,眼神更是呈獃滯狀,很是令人生疑。

幸好回家后女兒糖糖已經睡着,要不然她哪來的精力再去哄她,跟她解釋自己為什麼會這麼不開心。

一怒之下離開的霍均辭幾乎是立刻命令助理南宮塵取消所有對慕子歌的監視和調查,掛完電話后便撥給自己唯一的死黨……熊紀城。

讓他火速趕來“魅色”陪自己喝酒,此刻正在床上和女伴嘿咻的熊公子有一種想拖刀殺人的衝動,可對象是從小一塊光屁股長大的死黨霍均辭那就另談別論了。

“給我十分鐘。”熊紀城暗啞低沉的嗓音里滿帶情慾,手機掛斷後放到床頭柜上,挺着腰動作迅猛的貫穿了身下的女人。

“城,快一點,再快一點……”女人媚叫着,臀部一個勁的往上挺,想要得更多。

熊紀城邪笑着快速抽動着,直到身下的女人浪叫着昏迷了過去,他估摸着時間也差不多了,起身穿好衣褲便出門了,壓根不再看一眼床上的女人。

在這一點上,他的無情和霍均辭是驚人的相似,雖然他是圈內公認的花花公子,整天像只花蝴蝶似的處處留情,可某些時候他一旦專情起來,那也是相當的令人害怕。

“魅色”酒吧內,一身昂貴亞曼尼黑色西裝的霍均辭翹着二郎腿坐在他專屬的貴賓沙發上,一杯接着一杯的精品黑方下肚,喉嚨間傳來的火辣感讓他忍不住咳嗽起來,然而身體上的不適卻怎麼也抵不上他心裏的。

他承認自己嫉妒了,看到那個女人毫不在意的說出那番話時,他心裏燃起了熊熊烈火,本來前陣子就聽說了她和她們公司老總陸友深的不好傳言,再加上她和簡希堯之間還有個女兒,他心裏的嫉妒之心便愈來愈盛了,有一種要將他吞噬的感覺。

“受刺激了?”熊紀城見他那種不要命似的喝法,不由得揶揄道。

對於阿辭和慕子歌之間的事,他是知道得最清楚的那個,也因此對慕子歌抱有極大的興趣,總想尋個機會認識認識,可始終無緣得見到佳人,只是在報紙上見過一次,確實是個美人。

而今晚,阿辭的失常很明顯就是跟她有關,要不然一向英明神武所向披靡的霍大少怎麼會有如此低迷的時候?

“你遲到了。”霍均辭抬手看了看手錶,眼神清冷的瞥了他一眼。

“兄弟,你總得讓我辦完事吧,它可是很嬌弱的,萬一嚇得它不舉了那我活下去還有意義嗎?”熊紀城作哭泣狀,要知道男人最重要的寶貝可得照顧好了,否則後半生的幸福就甭指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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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少掠情:老婆,別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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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她無法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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