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我跟他比誰更好

第60章 我跟他比誰更好

站在靳祁森身畔的施水瑤穿着一條休閑舒適的棉麻連衣裙,淡淡的薄荷綠,嬌小溫柔的模樣,梁舒冉的視線落在女人不明顯凸起的小腹上,喉嚨緊澀,瞳仁微縮。

當年她懷孕,每一次產檢,都是她獨自一人開車來醫院完成的,靳祁森一次都不曾陪過她,排隊等候,奔波折走,不管檢查結果時好時壞,他從不關心,只有她一個人或驚或喜。

甚至,連她被送到醫院生產時,因為大出血被下了危險通知書,都是程菀冬讓他哥哥出面代為簽的字,她在產房裏九死一生撿回一條命,他卻躺在溫柔鄉里醉生夢死。

她從不曾獲得的優待與溫柔呵護,另外一個女人都替她享受了。

難受嗎?

講真,挺難受的。

梁舒冉想想都替自己心疼。

四人站着,誰也不開聲說話,氣氛沉寂得詭異。

梁舒冉垂在身側的手指緩緩蜷縮起來,沉着面容淡淡收回了目光,輕輕拽了拽霍譽銘的袖子,淺淺出聲,“我們走吧。”

霍譽銘垂眸,似笑非笑凝着梁舒冉。

這個女人在靳祁森的面前,就會主動朝他貼近,到底是想裝模作樣給靳祁森看,展現自己魅力刺激靳祁森呢,還是真的那麼害怕靳祁森以至於不惜向他求助。

唯有她心知肚明。

不過他更傾向於前者。

畢竟他就沒見梁舒冉真正怕過誰。

男人不動,梁舒冉抬首就對上他幽深暗沉的眼眸,湛湛的視線,好像將她的小心思小把戲全看在眼底,充滿了玩味。

梁舒冉囁喏着唇,“霍老師?”

女人的眼睛又大又亮,噙着幾分怯怯的小心模樣,像極了一直討他順毛的貓兒,軟軟的嗓音像一根羽毛,在心尖上輕輕掃過,撩得人心癢難耐。

嗯,每次她臨時有求於他的時候,都會顯得比較可愛。

霍譽銘心緒微漾,唇角勾出某種別有意味的淡笑,一言不發,大掌翻轉,下一刻就包裹住了她又小又軟的手。

梁舒冉下意識的想掙扎,然而男人卻握得很緊,她困惑的望着他,好像在問幹什麼。

“走吧。”他薄唇掀出兩個關痛癢的字,拉着她邁步往前走,梁舒冉被拉着跟上,從靳祁森的身側越過。

目不斜視,不打招呼,形同陌路。

施水瑤憂心忡忡地微仰着頭去看靳祁森,見他冷沉的臉色,略顯得可怖,斂着眼睛不知在想什麼。

她沉默了一會兒,小聲問,“就這樣讓梁小姐走……真的好嗎?”

靳祁森神色淡淡道,“走吧。”

說完,他也抬步向前走。

施水瑤欲言又止,又轉頭看了看走遠的梁舒冉,咬了下唇,到底追上了靳祁森的步伐。

兩對人,朝着不同的方向,背道而馳。

直到拐過了拐角,梁舒冉確定靳祁森已經看不見了,這才甩了甩被霍譽銘握住的手,輕聲提醒他,“霍老師,手,可以放開了。”

霍譽銘站定看了一眼,鬆開。

“女人是不是都會像你這樣,分手了之後,還會忍不住想要試探前任對自己的反應,以此來刷存在感?”

男人的聲音不慍不火的,淡到辨不出情緒。

梁舒冉惶然抬起頭,男人諱莫如深的眼底黑得透不進光。

她吃吃的笑,“霍老師的前任一直跑來您面前刷存在感?”

“我跟他比,誰更好?”他猝不及防的拋出一個問題,讓梁舒冉着實楞住了,她甚至懷疑自己的聽力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他雖然在笑,但眼神卻異常的嚴肅,認真得,好像她不回答,就會開罪了他。

梁舒冉沉默,好像在認真思忖,須臾,她一副謹小慎微的態度,覷着他的臉色,斟酌着,“這個,您比他更好。”

論容貌,他比靳祁森更為妖孽,論權勢,嗯,雖然他不是霍氏的掌權人,但就霍家這個後台,貌似也是他更牛逼些,論資歷么?他年長,自然是比靳祁森更為內斂穩重。

不能說靳祁森比他遜色,但仔細比較起來,霍譽銘這種老狐狸更勝一籌。

霍譽銘低低笑開,然而這種笑,似乎不是那麼愉悅,淡淡地開腔,“我比他更好,你卻離婚了還一副戀戀不捨,我敞開懷抱歡迎你,你還拒絕我?”

“……”

她這算不算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未及她開口,霍譽銘輕咂舌發出嘖的一聲,接着道,“舒冉,你這是在諷刺我么?嗯?”

他舌尖挑出的尾音,略涼。

梁舒冉微微心悸,面上維持這種平靜,“並沒有,霍老師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他默,等着她繼續往下說。

大學時期,她和靳祁森感情有多好,整個學院乃至學校里都有流傳,霍譽銘自然也是一清二楚,梁舒冉不認為她對靳祁森的感情有什麼可恥,她也不會去否則這段感情。

坦然迎着他的目光,剖白了自己心底的最真誠的想法,“有些人你不知道哪裏好,可就是誰都替代不了。”

她喜歡靳祁森是真的,但離婚要忘記他也是真的。

只不過,她剛離婚,無法馬上投進另外一個男人的懷抱,只要真心愛過的都知道,感情不是水龍頭,說關就能關,總得需要時間。

再者,她覺得他的懷抱就是個陷阱,沒搞清楚亂跳,不小心活埋了自己怎麼辦?

此話一出,梁舒冉就像生活在森林裏的動物,敏銳的察覺到空氣的波動變了,變得尤為壓抑。

她看見眼前站得筆挺的霍譽銘,居高臨下垂眸睨着她,薄唇瀰漫著的溫淺笑容挑出某種陌生的寒氣,視線淡得令人不寒而慄。

他漫不經心地開口,“我還聽過,想要忘記一個人的辦法,時間和新歡,我這樣的新歡肯定足夠好,你怎麼不好好利用。”

梁舒冉哂笑,“霍老師的意思是……你願意讓我利用么?”

“對,你可以利用我。”

“但是你也說了,不願免費幫我。”她拿他說過的話堵他。

霍譽銘一隻手抄進西裝褲袋,看着女人冷靜精明的模樣,壓低了聲音,“舒冉,利用人的時候總得下誘,你連誘餌都不投,我該怎麼上鉤?嗯?”

舒冉默然,睜着黑白分明的大眼,不再接話,不知該如何開口,怕說多錯多,斷了自己以後的路。

靜默須臾,梁舒冉低聲轉移了話題,“霍老師,我得辦出院手續,我媽媽在等我。”

識趣的聰明人,都知道什麼該捨棄,什麼該好好抓住,她怎麼就這麼頑固,抱着一顆發霉爛掉的果子眷戀不舍,放着個大西瓜看都不看一眼。

他比靳祁森好,但她瞧不上,這比她直接否認他的好更來得戳他心窩。

霍譽銘眼神幾度變換,讓人讀不懂情緒,聲調平緩道,“我應該說你不知好歹好呢?還是愚蠢?嗯?”

梁舒冉抖着眼睫,“霍老師認為是什麼,就是什麼吧。”

她懶得爭辯,沒有意思。

VIP通道不用排隊,她很快就繳完費用辦理好了手續,兩人又一同搭乘電梯上樓,她在十樓,而他則是去最上面的VIP樓層。

兩人率先進了電梯,後面湧入一大群人,電梯頓時挨肩擦背起來,梁舒冉被逼得直往後退,外面還有人嚷了聲,“這電梯不好等,麻煩大家往裏面擠一擠,體諒一下哈!”

這一擠,直接把梁舒冉推搡得腳下的高跟鞋失去了平衡,在她倒下之前,霍譽銘及時扶住了她的腰,穩住了她的身體。

未及梁舒冉開口道謝,後面又被推搡了一把,她直接被推入了霍譽銘的懷中,背部貼着他的胸膛,屬於他身上那股清冽中透着木香的淡淡氣息頃刻間把她包裹住。

梁舒冉本想站好,但前面根本無法再挪動半分,無奈之下,她僵硬着身體任由他抱着,還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噴洒在她頭頂上,顯得尤為尷尬。

直到電梯在四樓停下下了幾個人,電梯空間變寬了些,她才得以重新站好。

抵達十樓的時候,除了霍譽銘,人都下空了,梁舒冉跟着前面的人邁出電梯,身後忽然傳來了霍譽銘的聲音,“舒冉。”

她頓住腳步,回頭看着他,等待他的下文。

他彎着唇角,淡聲道,“我的話仍舊有效,歡迎你隨時來找我。”

梁舒冉定在原地,看着電梯門徐徐闔上,直到完全看不見,她才轉身離開。

……

霍譽銘推開病房門的時候,蘇湘靠坐在病床上,護士正在給她量血壓測體溫,氣色不錯,瞧着沒有大問題,倒是臉色不太好,大抵是被氣的。

聽見開門的動靜,她抬眼望去,“捨得回來了。”

霍譽銘上前,噙着笑,仍舊是漫不經心的態度,“媽,你還好吧?”

自從五年前他大哥霍譽賢事故離世后,霍譽銘不知何故便很少會這麼叫她了,張口閉口都是蘇女士,親昵又疏離,起先讓蘇湘聽着總覺得刺耳,後來慢慢也就習慣了。

現在忽然聽見他這麼一喊,蘇湘倒是怔了怔。

“你還知道關心我好不好?”蘇湘還憋着一肚子氣,冷着眉眼,“老四,你眼底到底還有沒有我這個媽?”

一旁的小護士剛測完血壓,低頭記錄了下來,溫聲提醒,“霍夫人,您血壓還是有點偏高,情緒不宜激動,要保持平和的心態。”

霍譽銘踱步上前,倒是淡定得很,儼然不覺得自己有做錯什麼,“瞧您這說的,我到底是做了什麼事情讓您這麼生氣?”

“你……”蘇湘張口想說些什麼,奈何有外人在,又壓了下來。

霍譽銘笑了笑,繞到病床的一側,在一旁拉過椅子坐下來,順手從一旁的桌子上挑了一個蘋果,拿起水果刀低頭一邊削皮一邊道,“您彆氣,護士小姐也說了,保持平和心態,我就坐在這兒,您想訓什麼儘管訓,就別把自己身體給氣壞了。”

正在收拾東西的小護士偷瞥了他一眼,長得這麼帥的男人說話倒是弔兒郎當的,讓她一時覺得好笑,唇角憋出了弧度,但沒敢笑出聲,“霍夫人,您的葯別忘記吃了,如果還有什麼需要,您再叫我。”

蘇湘頷首,待小護士離開病房之後,她沉着聲音道,“我不是提醒過你,讓你別跟靳家那個媳婦走一塊去,你權當我的話是耳邊風了?你看看網上和報紙上都把你寫成什麼樣了?”

一提到這個事情,她就氣不打一處來,再看霍譽銘事不關己的態度,她臉色愈發難看。

“一個清清白白的大小姐你放着不管,非得跟人家的弟媳婦攪合在一起,老四,你告訴媽,你到底是想怎麼樣?”蘇湘的目光變得凌厲,語氣充滿了無奈,“你若是不喜歡靳若彤,媽也不逼你,但是你為什麼要這麼極端?”

蘇湘滔滔不絕質問的時間裏,霍譽銘已經利落的削好了一個蘋果,又切成小塊,快快勻稱擺在精緻的水果盤上。

他用牙籤插了一塊送到蘇湘的面前,笑着問,“您覺得我跟她在一起,是為了反抗您給我安排的相親對象?”

“我不吃。”蘇湘皺着眉頭推開他的手,深吸了一口氣,“老四,你也老大不小了,該收心定下來了,退一步說,你要玩,也該適可而止,那麼多女人任你挑選,你為什麼非得挑一個讓自己蒙羞也讓霍家蒙羞的人?你這是自毀前程,你知道嗎?”

霍譽銘乾脆把蘋果送進嘴巴,嚼出清脆的聲響,慢條斯理的笑着,眼底深處卻瀰漫著冷寂,“蘇女士,您說說看,她怎麼就讓我和霍家蒙羞了?”

蘇湘見他衣服死性不改的樣子,胸口的鬱氣又重了幾度,“生活行為不檢點,已婚了還敢跟男人廝混,女兒非自己丈夫所出,這樣的不懂自尊自愛的女人,不管誰跟她走在一塊都有失臉面!”

霍譽銘低垂着眼帘,聲線淡然緩慢,“您何時也變得這麼容易輕信流言了?網絡上的那些東西,似真似假,背後的真相如何,你尚未查清,怎麼能肯定她不懂自尊自愛了?媽,一個人,不是從別人的嘴裏就能了解的。”

“我只知道空穴來風,她若真清清白白,別人如何議論她?這世上幾十億人,為什麼偏偏挑着她針對了?這就是她品行不端導致的。”蘇湘見他維護梁舒冉,眉心蹙出很深的皺褶,“老四,你老實告訴我,你跟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霍譽銘笑了笑,不答反問,“您不都瞧見了么?您認為還能是什麼關係?”

此話一出,蘇湘頓時就黑了臉色,自持的冷靜也有皸裂的痕迹,她沉了一口氣,表情十分嚴肅,“你馬上跟她斷乾淨了,我們霍家,不可能會接受這樣一個不清不白的女人!”

霍譽銘吞咽完蘋果,把牙籤銜在唇上,勾着痞笑說,“蘇女士,您要我相親,我去了,但是相不上這也不能怪我,您要我結婚,我也同意,但結婚的對象我總得找個看得順眼的是不?若您不同意,非得逼我娶一個我不喜歡的女人,那我就乾脆一輩子獨身好了。”

蘇湘被他氣得血壓差點又要爆表了,“霍譽銘,所以你現在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要跟那個女人在一起了是吧?”

霍譽銘理所當然的頷首,“我是想跟她在一塊,但人家還瞧不上您的兒子。”

蘇湘凜然一笑,瞧不上?換作是正經的女孩子或許還可能,但那個梁舒冉,若瞧不上,又怎麼會無所顧忌的跟他糾纏甚至讓媒體都給曝光了?

蘇湘也自知自己勸不動也管不住這個兒子,索性挑明,“老四,且不論我同不同意,就你父親那邊,也容不得你如此恣意妄為,你明白嗎?”

“我就不明白了,既然當初二哥能挑選他喜歡的女人可以罔顧輿論,為何我不就不行?”

病房裏霎時安靜了下來。

這種陳年往事,提起來,她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接話。

沉默了好一會兒,蘇湘緩下氣,溫和了些,“老四,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了,你二哥跟她也離了,你怎麼還揪着這個事情不放呢?當年你二哥是錯了,但這些年,他對你如何?對這霍家如何,你都不看見了嗎?若不是他在,你覺得你能這麼瀟洒自在?”

霍譽銘仍舊噙着笑,但眼角眉梢無處不是寒意,無波無瀾的看着蘇湘,意味不明地道,“您說的對,我能有今天,多虧了二哥。”

蘇湘又何嘗聽不懂他話里的諷刺,被堵得說不出話來,瞪着他,心神疲憊。

病房陷入沉寂,氣氛變得壓抑。

就在此時,病房的門被推開,打破了僵持不下的氣氛。

來人是霍瑾臣,他看見霍譽銘的時候,略微訝異了一下,“小叔,你回來了?”

霍譽銘頷首,站起身,抬手整理了下袖口,恢復了一貫的溫淡淺笑,“既然您身體沒事,那我就先走了,”又看向霍瑾臣,“瑾臣,好好陪奶奶聊天,彆氣着她了。”

霍瑾臣覷了眼蘇湘鬱鬱寡歡的臉色,忙不迭的點頭,“好的,小叔你要去哪裏?”

“小孩子,別管那麼多。”霍譽銘說完,關上了門。

……

梁媛居住的小洋房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靳祁森的私人律師趙律師。

梁舒冉坐在沙發上,看着西裝筆挺一絲不苟的趙律師,淡聲問,“趙律師,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她和靳祁森已經離婚,手續也都辦理完了,應該牽扯不到法律上的問題了,他讓趙律師過來,是什麼意思?

趙律師抬眼,刻板得沒有表情的臉顯得很嚴肅,“梁小姐,根據您跟靳祁森先生的離婚協議上規定,您自願凈身出戶,而您母親所居住的這所房子,房產權歸靳祁森先生所有,我現在是代靳先生過來通知您,請在三天內搬離出去,否則我們將會強行驅趕收回房子的使用權。”

梁舒冉倒茶的動作頓住,神情略獃滯,隨即一顆心跌入谷底,柔和的輪廓緊繃著,“好,我知道了,還有其他事情嗎?”

“我要說的就只有這個,既然梁小姐能配合,那就再好不過,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了,再見。”

梁舒冉沒去送趙律師,坐在沙發上,茶桌上水壺裏的水發出咕嚕嚕的聲響,白霧水蒸氣源源不斷冒出,她一動不動,盯着水壺出神。

“舒冉……”梁茹擔心的喚她,“這,你跟他離婚,什麼都沒要。”

梁舒冉咽了口氣,聲音微啞,“嗯。”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傻?”梁茹嘆氣,“好說歹說,你跟他結婚五年,女人最美好的時光都浪費在他的身上了,他又出軌在先,怎麼能一分撫養費都不給你呢!這太過分了!”

梁舒冉低垂着眼,抿着唇不說話。

梁茹見狀,怕勾起她的傷心事,也不好再繼續說什麼,“你也找不到地方安置你媽吧?要不然就搬過去我家得了,反正也還有空房間。”

“小姨,你又不是一個人住,還有姨丈呢!我媽這個樣子,搬去你家也不方便,你別擔心,我會安置好的。”

“舒冉……”

“好了,我沒事的。”梁舒冉拍了下她的手,抬眸看了眼樓上,“小姨,麻煩你留在這裏陪下我媽,我現在得出去一趟。”

“你去吧。”

……

三天的時間,要找到合適的房子並沒有那麼容易,更何況梁舒冉並不打算租房子,而是想着利用這些年工作攢下的積蓄,不夠就再跟程菀冬借點,購買一套合適的二手房穩定居住下來。

程菀冬讓她直接把梁媛接到現在所住的公寓居住,梁舒冉拒絕了,這公寓畢竟是程菀冬她哥的,人家善意暫時借住,她總不能因為人家有錢,就鳩佔鵲巢了,畢竟人家有錢也沒義務要捐助她。

這天晚上七點,梁舒冉約了房產中介要看房,她把可樂交給程菀冬,換了衣服出門。

地址是近郊小區,環境比較幽靜,房子是七成新,據說是原房主舉家移民出國了,所以要把房子賣掉,價格挺合理,也能分期付款,從市區駕車過來大概是一個小時,交通也方便,梁舒冉挺滿意的。

從小區里出來,梁舒冉告訴中介她再考慮考慮,決定好了再聯繫他,然後在小區的門口就各自分別了。

梁舒冉往自己的車走去,遙控開了鎖,手剛要拉開車門,忽然有人從後面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和呼吸。

梁舒冉倏然心驚,腦海中意識到危險的瞬間用力掙扎,然而對方力大無窮,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而且捂住她呼吸的小毛巾大概含有迷|葯,短短時間裏,她眼前一黑,昏迷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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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你是唯一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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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我跟他比誰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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