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上海(3)

回到上海(3)

吃完飯,我還不想回家,她提議去一家她常去的足部按摩店,在復興路上。“別開你那輛小甲殼蟲了,叫出租車吧,你都醉成那樣子了。”我咬着嘴唇笑,感覺有些睜不開眼睛,我也醉了。我們並肩坐在出租車裏。我拿着兩個酒杯,她抱着一瓶90年產的好酒。她的經驗是一邊享受足部按摩,一邊享受紅酒,簡直比**還要過癮10倍。這是她在性饑渴時安慰自己的方法。屢試不爽。埋在按摩院鬆軟的沙發里,燈光迷離,音樂幽然,依稀可以聽到某位顧客輕輕的打鼾聲。喜珥很慷慨地把她常用的一個年紀很輕的男按摩師讓給我,讓我試試他出色的手藝。她自己則找了一個女孩子。我們並排而坐,輪流給對方的杯子倒紅酒。我們沒有再像在餐館時哈哈大笑,變得沉默,溫和,酥軟。在泡過10分鐘的中藥湯后,雙腳被輕輕地擦乾,一個腳用毛巾包好,放在小凳上,另一個腳被擱在按摩師溫暖的雙膝上。按摩師的手摸在腳底的各個穴位上,捏,推,壓,揉,變換着動作。我喜歡被人摸腳和摸頭時那種妙不可言的感覺,有時心情壓抑時去美髮沙龍或鞋店,只是為了讓人摸摸我的頭和腳,那給我莫名的安慰。不是用男人或香煙可以替代的。隨着按摩師手勢與所按穴位的變化,一股股熱流微微彈跳着逆向上流,沿着腿部的經脈湧向腹部。品質絕佳的紅酒對這種愉快的感覺推波助瀾着。想想喜珥的評論:足部按摩加紅酒,比**還過癮10倍。我們一口口地喝着酒,閉着眼睛,被腳底那雙手控制住了。  [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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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慧沉寂四年 破冰之作:《我的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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