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二十六章:全身而退
雖然司文並沒有詳細說明,但是唐娜也知道,這個傢伙肯定沒什麼好主意。但是,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那個神秘人呢?
與司文分開,唐娜一個人坐着出租車回了公寓,而剛剛走進家門,她就聽打包包裏面的電話響。
如水雙眸,應着手機上那個熟悉的名字——是漢森!
隔着電話,漢森的聲音一如往常,可聽在唐娜的耳朵里,卻變了味道。
漢森並不知道唐娜在這裏發生的一切,還以為她是那個快樂的,等待出嫁的姑娘。
漢森寵愛的語氣,讓唐娜找回了自己,慢慢的,回憶起曾經的她,也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為什麼現在會變成這幅可憐又可悲的模樣?她不想再被人Cao控,她決定,她要做回原來那個驕傲的自己!
至於那兩邊的陰謀詭計,就讓他們見鬼去吧!
心中如此想着,唐娜讓漢森立刻給她訂一張回法國的機票,說自己想回國為張凱楓準備一份禮物,必須馬上回去。
漢森雖然覺得奇怪,但也沒有多問。他很寵唐娜,唐娜提什麼要求,他都會努力實現,現在不過是買張機票而已,他自然會成全她。
大概三分鐘之後,漢森便將航班號和時間告訴給唐娜,而唐娜什麼也沒有收拾,好像出去做個頭髮,卻直接將車子開到了機場,並成功登上了飛機。
坐在頭等艙內,唐娜閉着眼,感受着飛機慢慢升起,心中充滿了刻骨的恨意。
哼,你們不是都想利用我幫你們做事嗎?現在,你們的計劃都被打亂,我倒要看看,誰的計策還能順利實施!
司文和蕭銘揚兩邊,都不知道唐娜已經離開,以為這個女人會聽從自己的安排,為自己做事。
至於林雨晴,自從那日與張凱楓吵架之後,她就再也沒有去過他的辦公室,好像真的打算老死不相往來似的。
因為這件事,蕭銘揚還半真半假地解釋過,讓她不要和張凱楓生氣,或許他最近脾氣不好,才會亂髮脾氣。
可是林雨晴根本就聽不進去,暗想這個男人既然做的這麼絕,那自己幹嘛要給他留一線希望?就讓一切都隨着時間慢慢變淡好了!
蕭銘揚無奈,不過轉念一想,這樣也不錯,可以擾亂司文的視線,讓他誤以為雨晴還在和張凱楓鬧彆扭,降低他的戒備心。
想到司文那個混蛋,一熱再再而三地迫害他和雨晴的幸福,蕭銘揚就打心眼兒里發狠,暗想着一定要趁着這次機會,壓垮司文,讓他連跳樑小丑也做不成!
滴滴——
林雨晴的手機突然響起,上面顯示的,是一條短訊。
恰在此時,蕭銘揚接到一個電話,便沒有留意林雨晴看到短訊之後,立刻變了臉色。當蕭銘揚回身看着林雨晴的時候,她的臉色已經恢復如常。
俯身在林雨晴的額頭上親了下,蕭銘揚很抱歉地說:“雨晴,公司里有點事,我要先回去一趟,你在家裏陪着孩子們吃午飯吧。”
揚起淡淡的笑容,林雨晴說:“好,你先去忙吧。”
美眸看着蕭銘揚大步離開了房間,這才重新捧起手機,看着上面的信心,神色忽明忽暗。
只見這條短訊上,有圖片也有文字。圖片是張凱楓喝得醉醺醺的,一手握着酒瓶,另一手,捧着一個打開的盒子。盒子裏面的東西,全是和林雨晴有關的。至於文字,上面寫着:日日以酒度日,命不久矣。
發送短訊的號碼,是個陌生號碼,但是林雨晴篤定地認為,這條消息肯定是唐娜發過來的。
皺眉想了想,林雨晴便給唐娜打了個電話,可是電話裏面只有忙音。
煩躁地將手機扔到一旁,林雨晴不想再考慮這些事情。張凱楓不是和自己說過,不要自己管他的事嗎?那以後就是橋歸橋,路歸路,那是他自己的選擇,自己跟着瞎Cao心什麼!
可就算林雨晴這樣告誡自己,她的心也很不好受。那麼優秀的男人,現在卻買醉,而原因還是自己,這……
原本堅定的心,慢慢動搖起來,鬼使神差地拿出手機,又看了看那張照片,林雨晴心一狠,便拿着自己的包包出門了。
匆匆趕到張凱楓的公寓,林雨晴發現這裏並沒有唐娜的身影,心中不由感覺奇怪。
“雨晴?”
聽到聲音,林雨晴轉過身,並看到臉色紅彤彤的張凱楓,以及,他一身不可忽略的酒氣。
微微皺着眉,林雨晴問:“你喝酒了?”
深深看着自己最愛的女人,張凱楓眼神朦朧,說:“是啊,酒可是個好東西,能讓人忘記煩惱。甚至平時里不能奢望的事,也會夢想成真。你看現在,你就出現在我面前了嗎?我們可是剛剛吵過架的,以你的脾氣,怎麼會來看我?呵呵!”
聽着張凱楓的胡言亂語,林雨晴的眉頭皺得更深,問:“你究竟喝了多少?”
“不算多吧,”張凱楓難得稚氣地板着指頭數一數,說,“不過是一瓶伏特加,一瓶威士忌,還有十幾罐啤酒。真是,安迪是不是買到劣質的酒了,為什麼我喝了那麼多,還是睡不着呢?真是頭疼!”
說著,張凱楓還捂着額頭,好像很苦惱的樣子。
聽了張凱楓的話,林雨晴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問:“你喝這麼多酒,只是為了睡覺?”
“是啊,我已經失眠好幾天了,真是頭痛欲裂。可我會變成現在這幅樣子,都怪你,林雨晴!”
見張凱楓突然將矛頭對準自己,林雨晴詫異半晌,然後才問:“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了!”張凱楓瞪着林雨晴,說,“如果不是因為你誤會我,我就不會失眠!林雨晴,你這個笨蛋,為什麼會信唐娜而不信我!我們認識那麼久,在你心裏,我就是個打女人的惡棍嗎!!”
怎麼又來了……
林雨晴很想和張凱楓解釋解釋,可看他迷糊的眼神,就知道現在說了也是白說,等他酒醒之後,什麼都記不得了。